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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何枝所依 作者:极懒拉(晋江2014-05-28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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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伯庭自嘲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什么?”
  “周靖溪,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你怎么了?”
  “问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才对,顾尔清你怎么了?你知道你刚才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有多难受吗?还是为那个男人!”他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生气了。
  “不是…”
  “那是什么?”
  顾尔清抓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靖溪,那么他一定是出事了。”
  “什么意思?”
  “他的左腿…他的左腿坡了…”她看着他诧异的黑眸,继续说:“我只是想确定他现在还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手心的温度让聂伯庭冷静了下来,他想起了艾榆,虽然是过去的人,但难免还是会为她的境况分心,这是人之常情。
  “帮帮我吧,帮我找找他,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过分,可是我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她拉着他的手,眼神里尽是哀求,他从来没有见她这么软弱过,“靖溪他…更像是我的亲人。”
  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她湿漉漉的眼睛,最终把她揽入怀中,轻轻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的名字大家可以给点意见哦,可能后来会出场的。

  ☆、远方来电

  “找周靖溪?”萧肃冷笑一声,把烟头摁灭,“那家伙不是定居在美国了吗?”
  聂伯庭摇摇头,表情有些凝重,“尔清说见过他两次,一次在蜀城,一次在前天。”
  “万一只是长得像的人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周靖溪本人,就像尔清想的一样,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为什么?”萧肃挑起眉峰,好奇地看着聂伯庭。
  “他为什么要避开尔清,虽说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但毕竟一起长大,当时也算和平分手,没理由要逃开啊?”顿了顿,又说:“还有尔清说他的左腿有些瘸,总之越想越觉得蹊跷。”
  “所以你就决定要把情敌找出来了?”
  情敌?聂伯庭不否认,周靖溪这个名字曾经让他听了都会有些嫉妒,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尔清已经选择了他,就意味着和周靖溪的过去的种种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再加上顾尔清的个性决绝利落,绝对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那么他愿意毫无保留地相信她。
  萧肃见他眉心紧锁,又问:“问题是找出来了又能怎样?确定周靖溪到底发没发生意外后,又回到以前的生活?可是顾美人的心,你能确保它不会有任何波动吗?万一旧情复燃呢?到时候你怎么办?”
  “她…不会…”聂伯庭抿抿唇,看着萧肃说。
  “你知道你说这话时有多没底气吗?”
  聂伯庭无奈地勾起嘴角,然后垂下眼眸,“是她让我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他顿了顿,又说:“以前的我对待感情的方式你也是知道的,我有钱有地位,长相也不错,像个天之骄子一样高高在上,我觉得身边有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是理所当然的,我甚至玩弄过她们的感情,从来不给她们承诺,最后用一些不厚道的方式将她们打发。当然艾榆除外,因为我给不了她承诺。”
  他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地抽着,脸上的神色有些掩饰不住的落寞,继续开口:“直到顾尔清出现,我才知道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想要让她动心,你就得付出。在追求她的那段时间,我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卑微,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想对她好,想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护。她不像别的女人,她有一个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她也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的钱和地位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吸引力。她对我的感情一直回应得很慢,甚至很多时候都无动于衷。那时候我才知道,当你一心一意对待一个人却得不到半点回应时,原来心会空得这么难受,想想以前被我冷酷抛弃的女人,她们当时的心情应该也和我差不多吧。我那时才知道,玩弄别人的感情是一件多么混蛋的事,感情不是游戏,任何人都没有玩弄别人感情的权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稠白的烟雾,把自己愁苦的脸隐没在其中,“周靖溪的出现,对我来说可能不是好事,但我更不想看到顾尔清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有能力找到周靖溪,但却为了自己的私欲无视她的请求,我怕她有一天会怨我。我好不容易让她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永远不想做好失去她的准备。”
  萧肃叹了口气,又认真地说:“我知道了,其实要在昆城找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找周靖溪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还有一个人,现在才是重点。”
  “谁?”
  “成睿。”
  萧肃赞同地点点头,“和他打过几次交道,阴阳怪气的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
  “那之前让你跟进的事呢?毕竟事关聂氏,成氏我不得不防。”
  萧肃翘起嘴角,“放心吧,到时候有好戏看也说不定。”
  聂伯庭点点头,按了按泛疼的太阳穴,眼睛看着前方微眯,他突然想起顾尔清昨晚睡梦中的呢喃,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
  周靖溪,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
  顾尔清此时正在书房里发呆,就在这一天,她几乎用尽了所有方法去打听周靖溪在美国的下落,但最后都以失望而告终。周靖溪好像突然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所有的消息都中断在了一年半前,这令她原本就悬在胸口的心更加惴惴不安。
  对了,还有成睿不是吗?再怎么说他是靖溪的表哥,他一定是知道的吧!怎么能把他给忘了?顾尔清急忙拿出手机,找出成睿的号码拨了出去。
  “成睿哥,是我。”
  成睿的声音有些意外,“怎么了,尔清?”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靖溪的联系方式,我有事找他。”
  “靖溪吗?自从他参加了那个秘密研发活动我就没联系过他了,怎么了?你怎么忽然要找他?”
  成睿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毫不知情,顾尔清咬咬唇,表现得很淡然,“没什么事,只是好久没联系过了,想问问看他的近况。”
  “靖溪那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好自己啊,你就别担心了。要不你给他写信吧?以前你们不一直在写信吗?”
  “嗯,我知道了。晚安。”顾尔清放下手机,她知道可以写信,但写信太慢了,更重要的是,她要能亲耳听到靖溪的声音才可以安心。她握了握拳头,希望再次落空,只好颓废地趴在书桌上,不知所措。
  艾榆见成睿结束电话后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
  成睿看了她一眼,没耐心地说:“没事。”
  “最近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找周靖溪。”艾榆抱起双臂,意味深长地说。
  “你什么意思?”
  艾榆笑了笑,如无其事地说:“你不也在找他吗?不过你找他的目的可就让人怀疑了,难道不是吗?”
  成睿邪魅地弯了弯嘴巴,凑身到她身前,“还记得我俩的协议么?”
  艾榆点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笑,“那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和我的共同利益,就只有报复聂伯庭和顾尔清这么一个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不然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不敢跟你保证什么。”
  艾榆觉得后背一凉,才发现他眼角闪烁的寒光,胸口一紧,“你真是个混蛋,成睿。”
  他俯身到耳边,低沉的笑声震动着她的耳膜,“可是怎么办?你现在和我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既然是要报复当初聂伯庭抛弃你,就必须狠下心来,明白么?”
  艾榆胸口袭来一股强烈的厌恶感,避开他的触碰,“我没心情。”
  成睿却扣住她的下颚,咬上了她的唇瓣,闷闷的声音从唇间吐出来:“不知道聂伯庭想象到你和我上床时的模样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艾榆闻言,使劲推开他,狠狠地说:“你真是个变…”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带有惩罚意味的吻就落下,“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
  顾尔清趴在书桌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短短的时间内她做了一连串和过去有关的梦,她梦到了和靖溪离别那天的情景,梦到了成睿对她的悉心照料,梦境又一下子转到了院子里惨死的老猫,血淋淋的尸体,蜷缩成一团…直到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才让她摆脱了这个可怕的梦境。她以为是聂伯庭的来电,通知她晚一点回家,可是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是一连串奇怪而又陌生的号码。
  顾尔清迅速清醒,揉了揉眼睛,按下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很陌生,“请问是顾尔清小姐吗?”
  “对,我是。你是哪位?”顾尔清皱起好看的眉头,轻声问道。
  “我叫任舒,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嗯,什么事?”
  对方在那头停了停,又说:“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让你很震惊,但是我觉得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才给你打电话,是关于周靖溪的事。”
  顾尔清诧异地瞪大美眸,仍旧不敢相信,“靖溪?你怎么会认识靖溪?”
  “我是他在美国研究所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那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离开美国了?”顾尔清终于找到一丝希望,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你先别着急,接下来我会一一向你说明,可以吗?”
  “抱歉,我只是太担心了。”
  任舒长吁了一口气,“那现在我要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了。”
  顾尔清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不由得握紧了手机。
  这是顾尔清接过的最漫长的一通电话,不是长在通话时间,而是通话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眼神空洞得像是散了魂魄,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在发疼,耳朵嗡嗡作响,一直萦绕着刚才的女声:靖溪去年二月份遭遇了一场入室抢劫,搏斗的时候被歹徒用钢笔扎进了喉头,声带被毁,左腿落下了残疾。后来创伤后应激障碍送往精神病院,一个月前逃了出来,下落不明。
  顾尔清不知道她是怎样听完这通电话的,任舒说得很慢,可是她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的字语联成一段话。那些所谓的研究所秘密研发活动、未婚妻…全部都是骗人的,他真的出了意外!
  “那信是怎么回事?跟我写信的是他本人吗?”
  “是他本人没错,老实说我并不觉得那是入室抢劫,更像是针对靖溪的,那个小偷后来只拿走了些不太重要的东西。但在那次事故里靖溪伤得很重,抢救过来后,他知道他毁了声带后很崩溃,所以才骗你研究所里有秘密科研活动,改为写信联系。”
  “他什么时候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后面的几个字顾尔清简直无法出口。
  “去年六月份。”
  也就是他提出分手的时间,顾尔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之后的也信是他本人给我回的吗?”
  “是他回的,我把你寄到研究所的信又转交给他,他回信后是我寄给你的。”任舒停顿了几秒,语气终于有了些波动,“靖溪他没疯,是有人刻意把他送进去的,还逼他吃一些治疗精神病的药物,他一定是无法忍受了才逃出来的。”见对方没有回应,“顾小姐?你在听吗?”
  “嗯…”
  “我到处也找不到他,我想他一定是回昆城了。”
  “你怎么知道?”
  “他一直放不下你,他想保护你。”
  “什么意思?”
  “总之,你赶快找找他吧,他的处境很糟糕。”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胆战心惊

  聂伯庭刚出玄关,就看到客厅里顾尔清的身影,微弱的灯光投射出她纤薄的侧影,一个人安静坐在那里,给人一种孤伶伶的感觉。他低头看了看腕表,不禁皱了皱眉,冲着她说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不是说不用等我的吗?”
  顾尔清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抬起眸子默默地看着他,然后无力地扯出一笑。
  “怎么了?”这才发现她两颗黑黝黝的眼珠显得毫无神气,神色很平静,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伤,见她仍然不说话,到她身边坐下,轻轻唤了一声:“尔清?”
  她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很轻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聂伯庭从见到她的那刻起就能感受到她的反常,垂下眼角看着她娴静的小脸,她闭着双眼,可爱的睫毛在灯光下倒映出两片小巧的扇形阴影,他动了动喉结,“和萧肃在外边谈了点事情。”说完,又伸手环住她的肩,轻笑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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