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史诗-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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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德将吊坠收进衣服内,微笑道,“好了,我亲爱的同胞,该走了,佩尔西斯这么大,澈泱河可不短,再晚我可不确定能够寻找到。”
凌羽坐着没动,风铃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朝天空吹起嘹亮的哨声,哨声悠长,如同舞动在风元素中的精灵,跳跃至远方的天际,红龙在空中转了一圈,快速掠下来到悬崖边,风铃一声不吭的跳了上去,视线看着远方。
“喂,老弟,都等着你呢,你还愣着干嘛,”维拉德自来熟的蹲下身拍了拍凌羽肩膀说。
凌羽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抬起头说,“团长大人似乎很在意这件事啊!”
维拉德松开手指重新起身,单肩披风在身后飘动,他冷声说,“你能拒绝吗?”
“的确不能,”
凌羽将冰澜的灰袍收进空间魔法器内,拿起了黑色头盔,将音音螺握在挂在胸前,起身跳上了红龙,朝维拉德微微低首,表示请一起。
“这将是场愉快的旅行,”维拉德也跳上了飞龙。
兰洛的贵族总是这样,凌羽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西恩、卡缪、还有这个维拉德,所有人都一副玩世不恭又彬彬有礼的样子,谈吐幽默却又带有傲慢。
“呐,美丽的小姐,请问您叫什么名字?”维拉德在后面耐不住寂寞,开始了话题。
“伊莎缇雅—风铃,”风铃并没有拒绝这个名字。
“真是美丽的名字啊,”维拉德略显浮夸的赞叹,“根据古语的意思,伊莎缇雅就是风铃草的意思,一种很美丽的花卉,用花名当做名字是东陆贵族的习惯,风铃小姐的父母果然见多识广,实在让”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风铃突然打断了他。
维拉德有些疑惑,但贵族的素养让他依旧礼貌一笑,“看来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有用雪梦花做名字的人吗?”凌羽转头问了句。
听到这句话,饶是始终礼貌微笑的维拉德也变了脸色,他双眼射出寒光,仿佛在警告,“并没有吧!”
“算了,”凌羽回过头,“我看这个话题也不好,我们来讨论一下兽皮战争吧!”
“兽皮战争啊!”维拉德又重新恢复笑容,“那可是让人热血沸腾的战争啊,那场战争影响了现在造就了现在西陆大半的军队统帅,哎,父亲上次说库休拉剑圣大人就居住在萤海城,你见过他没?我记得你就是萤海城人。”
凌羽愣了一下,回答道,“并没有。”
他可是知道库休拉属于帝国通缉罪犯,而他的罪名便是与通缉犯有联系。他又问,“但听说他好像被通缉了,是什么原因?”
“老弟应该刚离开帝国不久吧,”维拉德笑了下,“他被通缉是因为他杀了一个人。”
“谁?”
“帝国皇后。”
“什么!”凌羽大吃一惊。
维拉德倒见怪不怪,继续说着,“这牵扯到一些内幕,我也不方便说,大概就是因为某人曾经一手策划了一起惨案,导致库休拉的好友离世,之前一直不清楚,后来才被搞清楚,库休拉便”
话语突然停下,还没等凌羽回头,维拉德已经按住他的肩膀在龙背上起身,那条花瓣吊坠垂下,原本通透无暇的吊坠变成了漆黑。
维拉德面色凝重,低声说,“风铃小姐,看见前面的山洞没有,就是那里。”
凌羽透过风铃的肩膀,看到了山谷一侧的倒置山洞,黑暗仿佛在那一处聚集。
第444章 千钧一发()
澈泱河里飘满了茶花花瓣,那种遍布大陆的植物据说是历法的起源,茶花是最早的茶水,那是与肉必不可少的搭配,芳香弥漫在鼻尖,凌羽嗅了嗅,又忽然变了脸色,“血液。”
“风铃小姐,这是哪里?”维拉德忽略掉了凌羽的提醒,而是问。
“下去不就知道了,”风铃伸手抚摸着红龙的头颅,解开绑腿从龙背上起身,凌羽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我先下去,这个洞看起来很深,没有铠甲保护也许会受伤。”
“老弟说的没错,看起来很深啊,”维拉德也表示赞同,只是随手取下腰间的佩剑,那只是装饰用的,他的武器是背后的重剑。
“看好咯,”维拉德将佩剑朝洞内掷出。
凌羽就看着那柄佩剑落进黑漆漆的洞**,很快就消失不见了,那是失去视野的缘故。佩剑落地声许久之后才传出,洞穴深度有些出乎想象。他从护腕中取出铁靴套上,又将腿甲拿出。
“嚯!玄骨幽痕?”维拉德很是惊讶的叫了起来。
“什么?”凌羽已经套上了胸甲,将音音螺重新挂回耳边。
“当然是玄骨幽痕啊!”维拉德不可思议的敲了敲铠甲,发出低沉的响声。“你和祝落什么关系?”
“朋友,”凌羽也猜到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这身铠甲这么珍贵。
“玄骨幽痕可不简单,锻造师协会排名第十一的铠甲,祝落最得意的作品,竟然送给你了?看来并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吧!”维拉德摇了摇脑袋,“怪不得你拜托耶亚克搜寻祝落的消息。”
“抱歉,纠正一下说法,她是我的姐姐,多谢你帮我送那份信,”凌羽头盔取下,盖到风铃头上,未等她挣扎,已经将她抱起,“别逞强了。”
“不用谢,她可是我小时候的暗恋对象,帮一下她还是理所应当,”维拉德也站起身。
“走了!”凌羽说完这句话,直接跳下了龙背,头发不断被掀动,拍打着脸颊,耳边的呼呼声也愈发重,他费力的睁开眼,洞穴宛如被岩浆融化一般,光滑的超乎想象。
双脚传出重力,他双腿嵌进泥土之中,面前的视野也变得开阔,身后传出另一个响声,维拉德信步走出降落的深坑,凌羽将风铃放下。
“这是哪里?风铃小姐,”维拉德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风铃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盯住远方闪烁着火光的高台,如同古老的祭坛。
“圣物之所,古时佩尔西斯曾修建十二个圣物祭坛来守护佩尔西斯,但位置无人知晓,只是当有人取走圣物时,星相便会作出回应。”
“就和上次那个兽牙圣物类似?”凌羽想起了在龙城拍卖会的时候的事情。
“嗯,那次也是,这次也是,有可能会是”风铃看了眼上方的空间。
“盗洞,”维拉德已经先一步说出,“那些名为冒险家的人,通常就是盗尸者,像这种无人的祭坛也是他们常来的地方,风铃小姐,还是先看看有圣物有没有遗失吧!”
风铃将长枪横出朝祭坛走去,远方的视野逐渐恢复,那团跳动的火焰也变得清晰。凌羽跟着走了上去,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光线还不够足,但他却已经发现祭坛后方的石阶,延伸而上,最上方是一处拥有高背的石椅,石椅雕刻有奇特的花纹,似龙似蛇,火油的气息不断从石阶两侧传来,仔细看去,不难发现,两侧摆放着无数的石烛台,那种火油是一种新的燃料,据说是暗元素与火元素的一种聚合方式,他走过去用手指捻了下灯芯,似乎有燃烧过的痕迹,而且像是不久之前。
“圣物没有丢失,”风铃将跳动的火焰端起,火焰下方有一个底座,但拿动圣物的那一刻,无数的光明瞬间从洞穴四周传出,原本昏暗的洞穴变得无比明亮。
看着布满法阵纹路的洞穴,维拉德嘴角一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拥有无数的暗元素。
“风”维拉德喊了一半,脸色瞬间一变,“小心头顶!”
风铃快速抬头,只看到洞穴上方的一块巨大石板正不偏不倚的压下来,那是遗迹常见的防护措施,当圣物移动的那一刻,它已经启动。
留给风铃反应的时间已经没有,她双腿还没移动,石板已经落下,她下意识的低下身,但巨大的石板并没有落下,而是在头顶停止,灰尘还在眉眼滑落。
“出来!”维拉德大吼一声,他和凌羽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出,二人从两侧将石板抬起,石板的重量大的吓人。
风铃立刻拿着圣物从石板下滑出,维拉德看着凌羽眼睛微笑,“老弟,力量很强,我数三声,一起放。”
凌羽点了点头。
“三”
“二”
“一”
“放!”
维拉德话音刚落,凌羽立刻松开手指,轰隆隆的响声从石板传出,几乎是在片刻间远方的台阶上传出飞出无数的箭矢。
“小心!”凌羽侧身一跳拉起风铃朝旁边跳去,而还在石板前的维拉德突然上前一步,背后的巨剑瞬间抽出,将中间朝地面一顿,一股气浪瞬间冲飞了所有箭矢。
“这一点事情还难不倒我,”维拉德手指一动,“呐,看那边是什么?”
凌羽顺着维拉德的手指看去,石阶之上的座椅一点点降下,露出一个黝黑的甬道,宛如巨蛇的巢穴,深不见底。
“那是什么?”维拉德看了眼风铃,“看起来我们发现了了不得的地方。”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风铃同样回答。
“再去看之前,先看看这个东西吧!”维拉德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吊坠,原本雪白色的吊坠,此刻出现了诡异的黑暗,而黑暗延伸出吊坠朝那石阶之上的通道出飘动,隐约间还透露出一股奇特的颜色,像是血液一样的颜色。
“里面才是黑暗的源头,”维拉德收起吊坠,转头问,“确定要去?”
“你并没有去的理由吧?”风铃同样问,“兰洛的使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我将你们带过来就已经完成任务了,”维拉德笑笑,“可让美丽的小姐去冒险,而我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这是一种侮辱,骑士会以我为耻。”
风铃将圣物端起,一步步朝里面走去,阴冷的空气不断传来,还有呜呜的响声,火焰在这一刻跳动起来。
“现在,帝国将以你为荣,”凌羽附声,然后提起冰枪朝石阶走去。
第445章 诡异假象()
风岚王宫内,闭目沉思的黛琦茵突然睁开眼眸,紫色的眼眸里流出异样的目光。
“黛儿,怎么了?”佩尔亦黎没抬头,继续在桌前差看着各种信件。
黛琦茵缓缓起身,身后的虚幻星图瞬间运转起来,宛如月光下的水面泛起波浪,一层又一层,振荡而出,直到星图布满身后,无数璀璨的主星中一颗却黯然失色。
“玄星无色,暗之圣物遗失,”黛琦茵抬头说。
“暗之圣物”佩尔亦黎站起身,一步步来到璀璨星图之前,“又有人来盗取圣物?”
黛琦茵摇头,“不太可能,上次遗失的火之圣物靠近西部山海,而暗之圣物是处在佩尔西斯境内,不可能有人来到那里,而不被发现。”
“暗之圣物在哪里?”
“澈泱河,具体位置不太清楚,但应该靠近摩罗丹山的地方,”黛琦茵手指一挥,原本的星图瞬间揉碎成粉末跌落,又瞬间升起,汇聚成一副地图,那是佩尔西斯的地图,一条蜿蜒的河流汇入绝望之海中。
“澈泱河,澈泱河”佩尔亦黎不断地念着这个名字。
“会不会是卡若拉,他去寻找变异根源了,无意中进入遗迹之中?”黛琦茵不确定的问。
“那里离这很远,他没办法去”佩尔亦黎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猛的锤了一下桌子,堆满的书籍又几本落到了地上。
黛琦茵眉头微蹙,她又看了眼佩尔亦黎,握住了他的手指,柔声说,“放心,缇雅不会有事的,他们也许只是在飞行途中无意中发现了什么异常。”直到佩尔亦黎脸色和缓,黛琦茵才弯腰捡起了掉落的书。
门却被重重的推开了,慌张跑进来的夏衣,按住膝盖,又起身说,“王王公主”
“谁?”佩尔亦黎低声问。
“赛赛莉西娅公主在下面,好像病的挺重,”夏衣舒缓过来急忙说。
佩尔亦黎直接推开窗户跳了下去,庭院里的木椅上斜靠着一个昏睡的人,未穿长裙,只穿着普通的白色纱衣,外面罩着一件宽大男士外套,弯腰的金色长发也没梳理,只是散在肩,这哪里还有公主的样子,倒像是个落魄的乞丐。
“维拉德”赛莉西娅微弱的呼唤着,“维拉德在这吗?”
“没有,他今天从没出现过,连决斗也没有参加,”佩尔亦黎回答,又抱起虚弱的公主返回屋内,“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赛莉西娅的声音越发微弱,直到嘴唇不再移动。
佩尔亦黎将赛莉西娅放在床上,赶来的黛琦茵坐下检查着病情。
“衣,你在哪碰到她的?”佩尔亦黎问。
“路边,我去图书馆,在路边碰到了她,”夏衣怯生生的站在一旁,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