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做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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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樊刚愣怔地站在马路上,他的心里十分慌恐,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头晕目眩。他恨不得马上去找黑妹问个究竟,到底是老板娘恐吓他还是真的有了,即使真的有了,会是他的吗?
樊刚踅回快餐店内,把工作安排了一下便开车去找毕君商议对策。毕君下乡促缴税款去了。心急如焚的樊刚又拨通了春梦歌厅老板娘的电话。他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说:“老板娘,你别生气,黑妹在不在?”
“你找她干吗?”老板娘口气依然生硬。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不就是一个歌厅的老板吗?我可不是个怕妻子闹离婚的男人,就是闹到了公安局,顶多罚几个钱了事。黑妹肚大的事……我不再介入啦。”樊刚来了个欲擒故纵, 扣了手机。这一招还真顶事,老板娘又拨来了电话,说:“唉!别生气,刚才我心情不好。我说樊老板,黑妹上午在呢,你最好来见她一下。也好商议对策。”
樊刚没有敢开自己的车,他打了个出租汽车去了东方歌城,歌城内晚上灯红酒绿,人来客往,小吃摊摆得到处都是。上午却是静悄悄少有人迹。樊刚寻见春梦歌厅,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等门开时,他才从出租车上下来,匆匆跑进了歌厅内,生怕被熟人看见他。
黑妹在楼上躺着,还没起床。老板娘便征求她的意见说:“黑妹,樊老板看你来了,你是起床哩,还是就让他上去。”黑妹回答说:“让他上来吧!”樊刚便小跑似的上了楼。黑妹的床东西方向摆着。黑妹盖着一条红颜色的毛巾被躺在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水蜜桃香水味。
“呀!这香水味怎么这样浓?”樊刚问。
“我刚才喷的,怕你受不了这房间里的异味。”黑妹说。
“谁说的,闻香识女人,每一个女人有一种香味,你这一喷,让我如何识得你。”樊刚打趣地说。
“别说那么高雅的话,我们做小姐的不配,小姐算什么,‘小姐’曾是多么有品味的称呼呀!但自从有了歌厅、桑拿,小姐便成了被男人们随意去……”黑妹看着樊刚,咽下了将要说出的难以启齿的话。
“唉!别那样说,谁愿意做千人吻、千人抱、千人睡的风尘女子,都是生活所迫,从古到今,哪个朝代能少了这样的女子。现在不是流行这样一段顺口溜吗!‘下岗女工不掉泪,搽脂抹粉进总会,陪吃陪喝又陪睡,’我从来不会小看每一个小姐,每一个小姐背后都有一个辛酸的故事。”樊刚边说边坐在黑妹床边。
“都要像你这样看就好了。”黑妹说。
樊刚抓住黑妹的手,凝视着黑妹的双眸说:“黑妹,你给我说实话,你肚里的孩子是怎回事?”
黑妹把头侧向墙里,没有回答樊刚。
“黑妹,这事是瞒不住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说,到底是谁的?”樊刚追问道。
黑妹扭转头,双眼里含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她冷冷地回答说:“你问这干什么,是不是老板娘向你说什么啦,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无关。”
“你别说气话好不好,老板娘全告诉我啦,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想法子去解决。”樊刚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黑妹说。
樊刚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没想到黑妹的脾气这么坏。黑妹越是这样冷冰冰说与他无关,他心里就越觉得着急。就冲黑妹这态度,这孩子八成是他种下的。如果不及时处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该怎么收拾。他只好再一次坐在黑妹的床边,他让黑妹往里躺了躺,自己脱鞋躺在了床上。他忽然想起那个酒醉的夜晚,也是在这小床上……樊刚想着想着,竟然来了欲望,下面的那东西也一瞬间直挺起来。他扭身隔着毛巾被紧紧地同黑妹拥抱在一起。
“做一下吧!”樊刚附在黑妹耳边低声问。
“嗯!”黑妹点点头。
“有,有那个吗?对你我都好。”樊刚问。
黑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便说:“我从没有哪个东西。来这好几个月,除了你,我从没和别人做过那事。”
樊刚一听,心中不禁涌过一股暖流。他真的有点不相信在这种风月场所里还有一个“小姐”会为她苦守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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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就不信像你这样漂亮的人会没有回头客。”樊刚说。
“没有是假的,但我却从不和他们做什么事。总觉得一做那事就会对不起你。虽然你好长时间不来,但我冥冥中总觉得一定会来,也许这就是第六感觉吧!我也是通过打听,才知道你开着一个快餐店。”黑妹诡秘地说。
“那你上次去是有预谋的啦?”樊刚问。
“当然啦!你不来这,我只好去找你。”黑妹说。
樊刚紧紧地抱着黑妹。
“快点吧!趁老板娘还在楼下休息,我们轻声点。”黑妹说。
“哪……?”
“哪什么?反正我已有了,又不怕怀上。”
樊刚没有再说什么。此时此刻,体内燃烧的占有的欲望早已主宰了一切,使他无法控制体内即将喷薄而出的能量。他迅速地脱掉衣服,钻进了红色的毛巾被中……
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就像你某些人形容“一、二、三买单”。樊刚正是这样,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只做了几下子,这达到了享受生命的最高境界,几秒钟后,便归于平淡。他感到十分的慵倦。虽然想搂着黑妹好好休息一下,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很快穿好了衣服。
“看你这动作,真是一个老手。”黑妹戏谑着说。
“我干什么都是老手,”樊刚也打趣地说,“黑妹,说归说,你肚里的东西,还得紧着做。”
黑妹没有吱起声。樊刚又说:“黑妹,你也别不好意思承认,今天咱就上医院。”
“去医院干吗?”黑妹问。
“干吗?你装啥迷瞪。处理孩子呗!”樊刚说。
“我不去,我害怕。”黑妹说。
“有什么害怕的,现在医学技术高,很快就给你刮掉。”樊刚说。
黑妹沉默不语。稍顷,她拿出一个笔记表,打开一页对樊刚说:“我昨晚给你的迷语你猜了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猜呢。”
“在这本上,你现在猜一下,猜对,我跟你上医院,猜错,我就不去了。”
“好吧!”
樊刚接过本,看着几个谜语,陷入了深深的深思。想了一会,终于悟出了一点门道,说:“好久没玩过猜谜语了,我高中语文学的不好,亏得我是个多情人。答案应该是这样的:前面几个字是‘我很想你’,后面五句话应该是‘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我发誓我爱你,你是我妻我爱你,亲亲我吧求求你。’对吗?”
黑妹激动得抱住樊刚,说:“你真聪明。”
“什么聪明,碰对啦。遵守诺言,快起床,跟我上医院做检查去”。樊刚用命令式的口气说。
“好吧!你去下面等。”黑妹说。
樊刚便下楼等黑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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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已是农历七月,夏季已接近尾声,但天气的热度并没有降下来,走在街上的男女,一个个穿得简简单单,男的多是穿短裤背心,女的多是穿短裙,衣着也十分暴露。夏季,属于女人的季节,年轻的女人们,可以充分去展示自己的形体美,尤其是一些胸部两个优点饱满坚挺的女人,回头率极高,使男人们大饱眼福,尽可以展开自己的想像力去回味。樊刚开车行驶在大街上,不时地称赞路边一些貌美体优的女人,说这一个青春洒脱,那一个风韵犹存,左边是个丰腴的少妇,右边是个处在热恋中的少女。他的无所顾忌惹得黑妹骂道:“你呀!不要脸,真是个花心的男人。”樊刚说:“什么叫花心?这能叫花心吗?这是欣赏美,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们去欣赏,去品味,那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黑妹说:“你呀!脑子里净是些歪理。”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聊了一会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话题,不知不觉到了市医院。刚把车停好,樊刚却发现一位高中同学正搀着他的老父亲走进市医院门诊。他顿时后怕起来。刚才他只顾想着来市医院找妇产科主任给黑妹检查,他却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黑妹是谁?市医院里熟人那么多,如果他领着黑妹去检查,傻子也会猜得出他俩的非正常关系。
“唉!看来我们得找个僻静的小医院。这里熟人太多。”樊刚扭身对黑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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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也考虑过樊刚碰见熟人的问题。但她在心里把樊刚想像成了一个在家中有绝对权威,根本不会把妻子放在眼里的男人。没想到他会这样怕熟人。她对樊刚说:“熟人算什么,你就说我是你的亲戚或者表妹。”
樊刚说:“那多不现实,我的亲戚应该是老婆陪她来妇产科,我一个大老爷们陪什么?”
黑妹没有吱声,樊刚开始搜尽枯肠去想处在僻静角落的小医院。他忽然想起了市妇幼保健院。妇幼院病人少,位置又远离闹市。
樊刚和黑妹到了妇幼保健院。妇幼院是一幢三层楼。从院中所停车辆可以看出病人不多。樊刚告诫黑妹说:“下车后,我们不要走的太近,我在前,你在后,保持两米距离,一旦碰见熟人说话,你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从我身边走过去。”黑妹把声调拉长,慢吞吞地说:“知道樊老板,我看这不是在检查身体,更像是在搞地下工作。”樊刚说:“这就是在搞地下工作,我要是和妻子来,还要这样谨慎吗?
樊刚和黑妹下了车。樊刚快步上前,黑妹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跟在后面。
一楼的楼道里特凉快,樊刚先挂上号,在楼道里寻见了孕期检查室。他环顾左右,见楼道里来往走动的人群中没有他认识的人,便摆手示意离他有好几米的黑妹过来。黑妹疾步走近樊刚。他俩坐在门左边的一条排椅上开始排队等候。
樊刚说:“这都怨你,不早点处理掉。”
黑妹望着樊刚,辩解说:“我怎么能知道呢?月经没有按时来,我便问老板娘,老板娘说没结婚的女孩就不会正常。又过了半个多月再问,老板娘说可能是怀孕啦,我便追着老板娘帮我处理掉。老板娘为了让我充个小姐数维持歌厅的生意,一直找理由拖着不给我处理,我也不敢告诉其它小姐,我一个人又不敢去医院院,就这样一拖再拖,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我只好大夏天穿牛仔裤把肚子勒得紧紧的,以免让别人看出。我也不止一次的想到你,但你却好长时间,没有再来春梦歌厅玩。有心去找你吧!可怎么对你说呢?你怎么会相信一个歌厅小姐的话呢?”
樊刚说:“你太不珍惜自己啦 ,你这样怀着孩子怎么能做小姐呢?”
黑妹说:“谁知道我的命会这样苦,仅仅只给你呆了一晚,就有了孩子。有时我怀疑,莫非我肚里不是什么孩子,也许是什么癌瘤吧!”
樊刚瞪了黑妹一眼,说:“瞎说个啥!”
医护人员开始叫黑妹的名字。黑妹起身到了门口。
“你是王婧?”医护人员手拿检查单,用疑惑的口气问道。
黑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因为总是有许多歌厅的小姐怀孕后去医院处理,她怕自己的外地的口音一出口医护人员便会辩别出她是一个歌厅的小姐。樊刚见她没开口,赶忙回答说:“是!”医护人员随即冷冰冰地地问:“你是她什么人?”樊刚说:“我是她……丈夫。”医护人员上下打量了樊刚几眼,说:“你到外边等,让她进来。”
黑妹走了进去。“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樊刚开始坐在排椅上等待。直至现在,他仍在考虑一个问题。黑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她的。为什么只一个晚上便会铸成这样的大错?为什么和梁叶十几年了仍没个结果?去年他与小花在一块时,不小心也曾怀过一次孕,当时小花吃了几片药便解决了问题,等于是来了一次量大的月经。而这次,时间这么长,恐怕不是吃药能解决的问题。如果确诊了孩子的大小,那只好刮宫了。
十几分钟后,黑妹从里面出来了,那位医护人员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对樊刚说:“你是王婧的丈夫?”樊刚点点头没有答话。医护人员又说:“你进来一下。”樊刚便跟了进去。
检查室内有一张办公桌,在西北角放着两张床,在床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彩色B超机。医护人员坐在椅子上,她让樊刚坐在床边。
“你们年龄也太相差大了吧!我看你们不像夫妻。”医护人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