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猎断的翅膀 [第一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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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颜震惊地看着程鸿业，又看了看李佩玉，李佩玉正恨恨地瞪着自己，愤怒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一样，这时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嘉颜的举动。
过了一会，嘉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少爷，那不是我该坐的地方，请允许我回厨房用餐。”
没想到嘉颜会拒绝，程鸿业的笑容变地僵硬：“唉？为什么？”
“佣人就该在厨房吃饭，我不能坏了这个家的规矩。”
嘉颜冷漠的口气让程鸿业觉得一阵揪心。
“我想结束你佣人的身份，以后只要做我的宠妾就可以了。”
“不用了少爷，请您按照当初的协议，让我做好份内的工作就可以了。”
“你不想我对你好些吗？”嘉颜坚决的态度，让程鸿业觉得吃惊。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伺候少爷是我的责任，少爷不用对一个下人特别优待。”
说着这样的话，嘉颜心中闪过一丝痛苦，但立刻就被冻结而麻痹了。
从来没有过的抗拒让整个餐厅陷入的尴尬的气氛中，看着他带着悲伤的眼睛，程鸿业突然觉得好心疼。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退了。”不等程鸿业有所反应，嘉颜歉了歉身体，转身离开了餐厅。
第十章
10月9日星期六是容姐的生日，程鸿业星期五一下班就带着她到日本庆生去了。在五个女人之中，容姐是最年长的一个，也是跟程鸿业时间最久的一个。而其他的孩子也由方叔安排出去旅游去了。由于主人都不在，家里的佣人们大都放假回家，这么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嘉颜、蓝姨和几个无处可去的下人。
星期六早上，难得睡了个晚觉的嘉颜慵懒地走进厨房。
自从两个星期前拒绝了程鸿业的好意，嘉颜一直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程鸿业高深莫测的目光常常会停留在自己身上，盯得自己脊背阵阵发凉。以前早上常常会要他做的侍奉，也大部分改成晚上在浴室里进行。因为早上的时间紧迫，所以都没有做过充分的前戏，被迅速扩张的后庭，和被粗暴擦弄的分身，会让嘉颜不舒服一整天。即便是用嘴巴侍奉，每次被他巨大的性器插在喉咙口，被迫吞下腥涩的液体，恶心的感觉，也会让嘉颜难以忍受。相比较而言，嘉颜的确比较喜欢在晚上进行。虽然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程鸿业的需索，每次自己也得到解放，但是这种悲惨的身份，让嘉颜感到加倍的辛酸。
厨房里只有蓝姨一个人在忙碌着，据说她的上一代就在这个家里服务了，她也算是这个家里的家臣了。
“蓝姨早！”
“啊！嘉颜啊，早饭在炉子上，自己拿了吃吧。”这些日子下来，蓝姨已渐渐接受了嘉颜，对这个从无怨言的年轻人，蓝姨一直觉得很好奇。看嘉颜端着早餐坐在角落，蓝姨将菜蓝放到桌上，在嘉颜身边坐了下来。
“嘉颜，来这里有三个多月了吧，生活还习惯吗？”
“啊？还可以啦。”嘉颜抬了抬头敷衍着。
“哦。不过我觉得很奇怪，象你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会对家务这么熟悉呢，有些居然比专业的家政人员做得还好。”
一边捡菜，蓝姨一边说出心里的疑惑。
“嗯，因为做惯了吧。”
“怎么会？听说你家也是大户人家，不请佣人吗？”
“嗯，还好啦。”不知道怎么回答，嘉颜敷衍着。
“什么还好，难道他们真的不请佣人吗？”
“。。。。。。。。”
“为什么？居然会让自己的孩子做这么沉重的家务。”看到嘉颜的默认，蓝姨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并不能算是那个家的孩子，”嘉颜咬着嘴唇，犹豫一下，
“我爸爸是离婚后入赘到蒋家的，因为妈妈去世，我们才被他们收养的。”
“啊？那么他们对你们不好吗？”
沉默地看着手中的食物，过了一会，嘉颜才抬头看向诧异的蓝姨：
“蒋家的小姐一直都恨我们。所以她把家里的佣人都辞退了，只留下了蒋家带过来的厨娘，从我们进入那个地方开始，家务就都是我们兄妹三人做的。”
“那时你多大？”
“大概九岁。”
“啊？”蓝姨倒吸了一口冷气。“九岁的孩子就要做全部的家务吗？”
“是的，”看着露出悲愤神情的蓝姨，嘉颜勉强地牵动唇角，“不过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真是太过分了，你爸爸难道不管吗？”蓝姨的声音激动起来。
“他吗？如果他还当我是儿子，就不会把我卖到这里了。”嘉颜自嘲地转过头去，不想让蓝姨看到他眼中的伤痛。
体会到嘉颜话中的含义，蓝姨隔了一会才又开口。
“你一定恨着少爷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权利恨他。”
“如果你觉得他伤害了你，你有权利去恨。”
看到嘉颜明显的抗拒神态，蓝姨不禁叹了口气。
“其实少爷的经历也很坎坷的，他并不象你认为的那么残忍和好色。
老爷在少爷12岁时就出车祸死去了，留下夫人带着三个孩子和那一群孤儿。夫人一向没什么主见和能力。那些公司的高层就借机搞起了内讧，在不到1年的时间里，公司的运营就发生了很大的问题。正在此时，一直贪恋夫人美貌的堂叔程远瞻，以帮助为名诱使夫人踏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让公司欠下了巨额的债务。为了保住少爷他们的利益，夫人被迫嫁给了那个男人。从此少爷他们就很少见到自己的母亲，那个男人一直把夫人看得很紧，就算见面也有人在旁边监视着。在少爷16岁那年，小产的夫人说要吃我做的甜羹，他们就把我接了过去，夫人乘他们不注意时，偷偷地将一打票券和一封信塞给我，让我转交少爷，借此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少爷。那时侯少爷已经大学毕业，拿着夫人给的资金，少爷进入了金融市场。可惜夫人在少爷17岁那年就不幸死去了，没看到少爷成功的一天。18岁那年，少爷获得了硕士学位，也继承了财产，不过除了学校的股份，其他基本上都已经是空壳了。少爷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在短短的两年里，吞并了那个男人的公司，夺回了自己的财产，并将那个男人绳之于法的。”
蓝姨看了看听得入神的嘉颜，顿了一下：
“少爷从小智力和体能就异于常人，因为家里是学校的大股东，很小就在学校里接受老师的单独教授，为学校捧回过很多奖杯，十八岁就被凭为名誉校长。虽然少爷没有和普通学生一起上过课，但因为他是学校里的活跃份子，所以一直有很多少男少女追求少爷。大约2年多前，有一个女孩疯了似的追求少爷，那时正是少爷事业的关键期，少爷当然不能接受她，就推说已经有了爱人，并让丽芹小姐为他掩饰。但那个女孩怎么都不依，一定要跟着少爷，还一直纠缠丽芹小姐。后来雅文少爷他们看不过去，就主动提出做少爷的挂名宠妾，好让那女孩死心。没想到那个女孩转而说也要做少爷的宠妾，少爷怎么可能答应。被拒绝的当天，她就割腕自杀了，后被及时发现送往医院。那时少爷觉得那女孩只是在演戏而已，并不放在心上。谁知没过几天，那女孩又到少爷的办公室大闹，少爷不理她，她就在少爷的办公室门口割开颈动脉自杀了，听说当时门上墙上到处都溅满了鲜血，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少爷受了很大的打击。后来，少爷就订下了规矩，并开始将那些拒绝不了的女孩收为宠妾。
其实少爷从小就很仁慈体贴，雅文少爷和丽芹小姐他们十个都是以前老爷和夫人领养的孤儿，就算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少爷都没有抛弃过他们，为了这个家，少爷也吃了很多苦。
少爷会这样对你，可能是因为二小姐的死和那时侯的情景重叠在了一起，所以才会做出这么过激的事情，这样的少爷，我和方叔也从来没有见过。”
嘉颜震惊地听着这一切，同样沉痛的过去钩起了嘉颜记忆中的悲惨经历，再也不想将自己陷进去了，嘉颜突然站了起来。
“我还有事没做完，先走了，谢谢您的早餐。“说完嘉颜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
星期天下午三点，方叔和少爷小姐们先回来了。大约在下午4点半左右，程鸿业和容姐也回到了家里。整个屋子顿时忙碌起来，中午就回来的佣人们和嘉颜立即着手整理行李。程鸿业一回来，就被大家围在了客厅里分发礼物。晚上七点，嘉颜如时地走进客厅。
“少爷，可以吃饭了。”
听到开饭的消息，正在讨论旅行趣事的少年们一下子朝餐厅奔去。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客厅，程鸿业才从沙发上起身。从怀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走过来交给嘉颜。
“呐，这是你的礼物。”
嘉颜不知所措的看着礼物，他可没想到自己也有礼物。
“啊？我、我不用了。”说着就将礼物推回给程鸿业。
“拿着，每个人都有礼物，这份是你的。”
“可是。。。”
“别可是了，凡是我的宠妾，都有礼物，你也不例外。”程鸿业坚决地将礼物塞进了嘉颜的手里，“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嘉颜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礼物。里面装的是一只金笔，从它独特的设计和特别标饰的品牌来看，一定是价值不扉的物品。嘉颜有点吃惊：“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程鸿业将手撑在墙上，把嘉颜困在怀中。
“自己的男人送件东西给你，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只要说谢谢就可以了。”
突然靠近的低沉声音在嘉颜的耳边响起，让他不由地一颤。感觉气氛变得暧昧，嘉颜将头转向一边。
看着嘉颜美丽的侧面，程鸿业抚摸着他的五官。然后托起嘉颜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互相凝视了一会，程鸿业象着迷般地封住了嘉颜的呼吸。感觉到熟悉的舌头在口腔内翻滚，嘉颜渐渐地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鸿业哥哥，快点了，我饿死了。”从餐厅那里传来的声音突然将嘉颜惊醒，嘉颜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程鸿业，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
擦了一下嘴唇，程鸿业露出调侃的笑容，拍了拍嘉颜涨红的脸，然后凑近嘉颜的耳朵：“吃完饭，我们再继续。”说完就离开了客厅。
听到这样的预告，嘉颜的脸变得更红了。
等到嘉颜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走进餐厅，大家早已经开动了。旅行以后的饥恶感，让大家的食欲都非常的旺盛，但饭桌上讨论的兴奋程度也决不比吃饭的激烈程度差。见嘉颜走进来，饭桌上明显地投来几束敌意的目光。程鸿业的五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嘉颜，看来刚刚客厅里的一幕，她们一定十分了然。
“嘉颜，伺候我洗澡。”
果然，一离开餐桌程鸿业就要兑现刚才的承诺，嘉颜刻意地忽略身后几道吃人的目光，跟着程鸿业走向他专用的大浴池。
才关上浴室的门，程鸿业就一把抱住了嘉颜，肩窝里传来的甜美气息让程鸿业感到十分地安心，这两天来一直萦绕着自己的失落感，慢慢地变成了胸口炽热的满足感。
望着在自己肩窝里不断磨蹭的程鸿业，嘉颜突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的可恶了。在亲情方面，这个男人比自己更加不幸，眼睁睁地看着鸿儒死去，对他来说一定是个灭顶的打击。相似的身世引发的共鸣，让嘉颜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慰籍感，慢慢地嘉颜用手抱住了程鸿业宽广的背部。
感觉到嘉颜也同样的回抱自己，一股欣喜的欲望从程鸿业的脊椎升起，程鸿业将嘉颜按在墙上，忘情地吻住了嘉颜温润的嘴唇。
感觉好象隔了几个世纪才又抱到这具身体，程鸿业对自己的反应觉得迷茫。
深入口腔内的舌头，高超地挑逗着嘉颜感官，齿间各处传来的麻痒感觉，挑起了他原始的欲望。在意识渐渐远离的时候，嘉颜也同样激烈地回应着程鸿业。直到快要无法呼吸时，程鸿业才放开了他。
抱着瘫软在怀里的嘉颜，程鸿业迅速地将两人的衣物去除。
“想我了吗？嘉颜。”
弹了一下嘉颜已经挺立的欲望，程鸿业开心地看着他娇羞的样子，轻笑着再次吻住了嘉颜，并用一只手捏住嘉颜挺立的｜乳首，不停地抚弄着。
“啊。。。。。。”强烈的快感让嘉颜将头努力地向后仰起。三天没有宣泄的欲望，激烈地冲击着嘉颜的感官。只是这样的碰触而已，嘉颜就觉得浑身都已经烧了起来。
“积了好多吧，你今天特别敏感呢。”程鸿业低沉的笑声让嘉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用嘴含住了另一边的｜乳首，程鸿业轻轻地啃咬起来，熟悉嘉颜身体的双手也不停地在各敏感带上游走。
“啊。。。。。。啊。。。。。。”
“嘉颜。。。嘉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