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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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烛火摇曳,映着一双璧人交缠的身影。
分不清是谁先失了智,回过神来,已深陷其中,虽不至万劫不复,却也难逃这蜜甜的宫殿。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懒地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有些许暖。
女子嘤咛一声,睁开眼,对上的是令人迷醉的眸光。
“沥尘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也不叫朕?”她轻声抱怨,与先前的戾气不同,多了几分妖媚,星眸大放异彩。
“今朝又不上朝,陛下多休息些时候也好。”他揉揉肩上的淤青,假意抱怨,“陛下可真是孔武有力奴家这小身板,都快受不住了。”
“沥尘的面皮何时变得这样厚?”云水烟嘴角抽搐着,昨夜,分明是某人将她折腾个半死,她实在撑不住了才咬人的。
所以两个晚上不睡还是这般生猛嗯立后那晚还是下些软骨散好了,不然真出人命了。
狼烟城主,果然非等闲之辈。
“陛下在琢磨些什么?”他的眼尾又红了些。
“自是家国之事。”她扯了个谎,面不改色。
“陛下身子可好些了?”他眼里满是关切,毕竟他知晓昨夜用的力有些足,可能会伤着。
“没事儿吧,朕只是除了脑袋哪儿都疼罢了。”
“怪我。”
第318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5)()
云水烟忽地蹙眉,随意扯了件衣服便披上,打开窗,一只鹰站在那里,瞥了她一眼,眼中似有鄙夷,末了,才抬了抬腿。那细长的腿上绑着一个木筒。
拿下信件,她拍拍雄鹰的后背,那不识趣的东西竟一下子展翅飞了去。
真是惹人嫌。
沥尘眼中的风暴渐渐积聚,最后一凝,又消失不见。他起身,拿上备好的中衣,“陛下且好好穿衣,不然让人瞧了去。”
闻言,她低头一瞧,原来方才顺手拿的不过是装饰用的纱衣,轻薄透风,根本遮不去什么。
“咳咳,朕睡迷糊了。”云水烟老脸一红,拿过衣服便套上,“先去洗漱了。”
“嗯。”他将女子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后,“陛下洗漱完先去用早膳罢。”
“好。”
待再看不见女子的背影时,沥尘捏住木桌的一角,戾气之重,连木桌都开始碎裂。
方才那纸条上白纸黑字分明——齐燕摄政王已潜入朝歌,并扬言欲“抱得美人归”!
朝歌的美人,除了云水烟,他还真想不出第二个。
华西女帝的魅力,还真不容小觑。
“天青!”
“少主。”一玄衣男子不知从何而来,此刻正一脸恭敬地跪倒在沥尘面前。
“速去将那齐燕摄政王揍一顿!”
“是哎?”天青显然没缓过劲来,少主从不布置这般胡闹的任务。
“去。”
“喏。”
用早膳时,云水烟感到沥尘的愉悦,只觉得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沥尘,何事这么有趣?”
“不过突然想透了一些事,陛下呢?”他专注地看着云水烟的侧颜,只觉得无一处不精致。
“朕打算亲征,把齐燕攻下。”她咬了一口灌汤包,只觉得御膳房的家伙手艺好了不少。
“带我一起。”他毫不犹豫地补了句。
“战场非儿戏,若是沥尘伤着了,朕怕是会忍不住屠城。”她捏了捏沥尘的脸颊,“好不容易才骗到手的,至少要金屋藏娇。”
她年少时的梦——朕若得沥尘,必筑金屋藏之。
“这该是我的担忧,陛下莫拦。”他放下筷子,一双桃花眼失却了往日的迷离。
“好还真是倔强得很,明朝的大典,你可准备好了?”
“嗯。”
“今夜先带你去瞧瞧阿爹,据说访蓬莱已有了门路,也算是不负几年来的苦苦探寻吧。”
男子的面色略微苍白,“如此也好。”
收了竹筷,她将龙凤纹玉璧送给沥尘,“你且收着,将来给小太女或小太子玩。”
闻言,正欲推辞的沥尘收回了手,“好。”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奈何世人瞧不透,云水烟在石栏上画了一个“战”字,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齐燕本非兵家必争之地,饶是做战备中转都不够格,但这摄政王确实下作,她就让那些不开眼的臣子瞧瞧,这华西是谁的天下。
附属国就该有个附属国的样子。
并非什么小喽啰都能称霸的。
是日黄昏,齐燕摄政王被不知什么人吊在了城门上,鼻青脸肿,衣衫褴褛,非常凄惨。
“原来他树敌这么多的。”云水烟看着密报,喃喃道。
第319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6)()
是夜,藏书楼颇不平静,沥青松观天象,窥得些许天机,便收起书册,静候贵客的到来。
良久,厚重的木门被敲响,是熟悉的清丽女声,“阿爹,我又来了。”
他起身,拉开木门,瞧见那清瘦的身影,倒也不显惊讶,只是骂了句:“兔崽子,都不知道出个声儿。”
“爹。”沥尘看着眼前容颜未改的父亲,心中五味杂陈。
“在一起了?”沥青松并未理会儿子的呼唤,而是看向一旁娇小的人儿。
“嗯,明朝封后。”她浅笑,只觉得阿爹多了几分孩子脾性,“希望那时阿爹能到场。”
“这是自然。”沥青松轻抚须发,笑意中却带了几分疏离。
“那阿爹,我先回去了,沥尘暂且留下。”
“好。”
父子一别多年,该是有许多话想说,她这个半道接进去的外人,还是别多事了。
月色中烛光晃动,同样清瘦的父与子四目相对,古井无波,倒也生不出波澜。
啪。
沥尘的脸侧向一旁,白皙的脸上多出了五个指印,“父亲还和以前一般无二。”
“云水烟是个好姑娘,但她背后是整个华西!你可曾想过,若是应了,狼烟将万劫不复!”沥青松拍了石桌一掌,掌风触及微弱的烛光
那烛火苟延残喘一番,还是熄灭。
“我回过狼烟,百姓安居乐业,儿童见面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沥尘沉声道,捻了手指,那烛火又燃了起来。
“也罢,你可将伏羲之秘告知她?”沥青松喝了口冷茶,忽而皱眉,“男儿,就不知道怜香惜玉,方才瞧那姑娘的模样,分明就是过度。”
“她没问。”沥尘从口袋里拿出凝脂膏,凭着疼痛的记忆,慢悠悠地擦拭着红肿的脸。
“你这是作甚?”
“若不消肿,她会担忧。”
“你真是气死老夫了。”沥青松骂着,却笑了起来,眸中点点泪光,“儿子和老子还真是一般模样,胸无大志”
又待了一段时候,沥尘估摸着脸上已不肿了,便起身。
“父亲,我回了。”
“回吧。”
一出藏书楼,天青便恭候着,“少主,已办妥。”
“摄政王如何反应?”
“惶惶不可终日,却并未放弃。”天青将面罩松了些。
“接着晒,到那人歹心不起为止。”沥尘的眉眼是未见过的冷,恍如隆冬被冰封的溪流,大雪覆盖,再无生机。
“是。”
马上就是中元节,送那人一份大礼也无妨,他勾唇,齐燕你可安好?
天青离去不久。
忽地一双手罩住了他的眼睛!
“陛下快别闹了。”沥尘无奈道,却也不敢乱动,这小妮子矮的很,此刻能够到他的眉眼,大概是站在什么物件上了。
“没劲,都不慌的。”她松开手,从石凳上跳下去。
沥尘却是一个转身便将云水烟扛了起来,“夜已深了,我们快回去歇着。”
趴在沥尘的肩头,她嗅到些许药味,有什么不对劲的。
“沥尘,你受伤了?”
男子的脚步一顿。
“没有,陛下安的什么心,竟这般咒我?”
委屈脸。
第320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7)()
“才没有,沥尘怕是被阿爹打傻了。”她玩着沥尘垂下的青丝,心下了然。
他没有辩解,“小心些,莫摔了去。”
“那换个姿势呗,这样朕有些想吐。”
“哦。”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天公作美,万里无云,再无阴霾,男子梳了个看似简单的发髻,其中却暗藏玄机,简约不简单,他身着红袍,腰间是透雕藕塘白鹭玉饰——沥尘不喜奢华,因而挑了个白净顺眼的——抱着狼烟焦尾,玄色长靴隐在长袍之下,其实靴头还镶了上好的和田玉。
他一步一顿,似是亘古不变的叹息,来自黑夜宇宙的星辰。
于云水烟而言,万古长夜中,从此,亮了一颗永不熄灭的星。
最后一个繁杂的程序结束之时,满朝文武百官都开始吟唱华西古老的歌谣。
那古老的祷词中只传达着一个意思:“在光明永照的宫殿里,沉睡的神在等待明君。”
“吾主万安!”
夜里云水烟就有些累了,毕竟顶着几十斤的头饰站了整整一天。
“陛下,如此劳累行军便缓几天?”沥尘帮云水烟按压肩头,他倒是没觉着什么,焦尾琴一点也不重——和云水烟的头饰比起来。
“不成,江湖武功,唯快不破!”她挥舞着拳头,“反正沥尘也去,朕不怕。”
“这般孩子气。”他弹了云水烟的额头一下,却也不舍再责怪。
华西到齐燕有一大片沙漠,平日里广袤无垠,很少风沙,连绿洲的地点都不固定,其间偶有环形小岛浮上,传闻中每当月圆之夜,会有人首蛇身的怪物出来游荡。
走过沙漠,是要骑骆驼的。
“陛下,你还好么?”
云水烟面色比生宣还要苍白几分,这也是她先前放弃齐燕的原因,这骑骆驼不比骑马,甚是难受了。
“还行,庭申,行军还有多久?”
“两个时辰便能到齐燕边境,原定绿洲不在行军线上,陛下,可要停下休整?”庭申身披铠甲,银色的光芒在阳光下有几分刺眼。
云水烟回头看了一眼尚未露出疲色的骆驼大军,“不了,到边境再歇息吧。”
“遵命。”
个人“蝇头小利”和大军相比,傻子也懂得如何取舍。
沙子比热容小,升温快,两个时辰,是会过正午的,那时兵士怕是会被灼伤。
浅色不吸热,铠甲会反光,她先前特意换了金属的材质,同等防御力,却轻薄导热慢。不然走过沙漠,瞬间变成一滩废物。
云水烟喝了一口水,胃中已没有东西可吐了。
反观沥尘,这人倒是云淡风轻,似乎已开启观光模式,将万里江山尽收于眼底,以便将来写些小曲子。
女儿家和男子的区别,也许就在这体力上。女子的爆发力也可很强,但是耐久力却稍差些。
她回去要健身。
自古帝王御驾亲征,便是鼓舞士气之利器,云水烟看到华西军,不由得挺直身子,将嘴唇咬得几欲滴血。
“陛下!陛下!陛下!”
所到之处,士兵振臂高呼。
扬尘一片。
天边齐燕独属毒鹰飞过,她眉心一拧,拿过弓箭,立于驼峰之上,拉了满弓。
咻的一声!
那雄鹰应声而落。
第321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8)()
在一片喝彩声中,云水烟下了骆驼,下了“回营待命”的命令便寻了自己的帐篷,就钻了进去,沥尘紧随其后。
“嘶”不知牵动了哪一块,皮肉都连着疼。
“骑了几天的骆驼,陛下怕是擦伤了。”沥尘看着云水烟惨白的面色,心不由得一揪,“幸而带了些药膏,陛下且涂着,我去帐子门口把风。”
“哎?沥尘不帮朕涂啊?”她勉强挤出一些笑容。
“我怕趁人之危。”
擦伤之地极为隐秘,若是触着了,难免会起些不正经的心思。
齐燕是不毛之地,这片土地荒僻而怪诞,总能促成许多异教生成。他们崇拜黑暗和杀戮,是极其扭曲阴暗的家伙。
摄政王有很高的威望,反观太子钱未寒就稍显逊色。在太子去华西的那些年,别有用心之人就趁机一点点瓦解了保皇党。
国师是个貌如山羊,须发花白的干瘦老者,对这时势不很清楚,只知晓下棋观星象。
云水烟看得乏了,端起案边的浓茶灌了几口,神智顿时清醒几分,要以最少的伤亡迎接最终的胜利。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她不会败,“以大欺小”这事儿,要败也难
数十里之外的帐篷内,钱未寒独立于案桌前。他双手被高高吊起,嘴唇干裂,下颚有点点血迹,有人来了,他勉强睁开眼啐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