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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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安安:“是的。”
首老娘瞪大眼睛,扯了扯粉色小衬衫的领子,“哦,我亲爱的同学,你获了奖,怎么也不跟大家说一声?”
桃安安:“我怕诚意不够。”
“没事,我们可以将就。”
“”
好在bug暂时没有后续动作。
这一暂时,就到了桃安安毕业的时候,褪去了青涩外衣的桃安安,更是别具风情。
她自己开了一家奶茶店,是查阿姨的连锁店,风格设计全权委托熟识的设计师。
男主攻略度达百分之九十。
了解。
第283章 重度路痴VS网游大神【任务七终】()
桃安安将奶茶店扩成了一个集书店、宠物店于一体的综合服务商店。
借着古籍描绘的世界,她的小店也吸引了很多顾客前来。
叮咚!
“欢迎光临查阿姨奶茶店!”桃安安将手中的山海经绘本合上,站起身。
“哟,悟空,你这儿不赖啊!”莫三白推开门,一点都没有身为某人男票的自觉。
“白痴!你咋不知道帮我拎点东西!”后边琯言气喘吁吁地拎着三大包零食,也推开了门。
“你俩真是够了,别吓着我的猫。”桃安安蹲到一边,安抚了有些受惊的小白猫。
“安安,你是不知道,这家伙简直太过分,居然这么让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这大夏天的,拎着两袋猪蹄走那么远的路!”琯言拿出纸巾擦擦汗,她的面色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白。
琯言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晒成健康的小麦色,但是皮肤底子白,基本是越晒越白了——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猪蹄谁吃的?”桃安安随口一问。
“我。”琯言理直气壮道。
“你大概是摔坏了脑子,下回我陪你去看看吧。”莫三白接过了话茬。
“闭嘴,女孩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伦家也是女孩子啦”莫三白翘起了兰花指,还抛了个媚眼。
“莫三白,你的脸都掉地上了。”片刻后,沈珏也推开了门。
“你们一个个的,都闲着没事干吗?怎么都来了?”桃安安啧啧嘴,今天又不是休息日。
“围观大佬。”莫三白和琯言异口同声道。
“???”
现在是午休时间,室内空调悠悠地吹,倒也不显得燥热。店里,除了他们,没有别的了。
沈珏的眼神和平时很不一样,多了点炽热,但又带着一种让她心悸的成分。恍如下着太阳雨的森林里,一个人闭着眼睛,在光与影中拉着大提琴。
在安谧的环境中,沈珏单膝下跪。
“安安,嫁给我吧。”
“师父又打算把我卖了?”桃安安调侃着,眼眶却微红了。
“这次,是认真的,我都带好九块钱了。”沈珏拿出戒指,看向桃安安。
“九块钱?”
“套上就去领证呗”莫三白看不下去,直接加了句,“哎哟!”
琯言毫不客气地就是一掌!
奶黄包和曲儿都在她脚边,绕着圈,玩得不亦乐乎。
许是当时沈珏眼中的光焰太灼人,她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愣愣地伸出手,屏息等待。
桃安安的手很修长,白皙而细致,似乎长年抚琴,似乎雨后的绿竹。
沈珏笑了,他表面上镇定得很,实际却有些乱了。
当戒指套上指尖的那一刻,桃安安、莫三白和琯言都屏住了呼吸。
“安安,我爱你。”
“师父”
那天阳光很好,琯言哭的稀里哗啦的。
有玩家发现魂三的招摇山,每个重要的场景都配上了新的文字,温和却走心。
“青时”一时间名动。
bug的死刑转为了死缓,因为表现良好,又减轻为无期徒刑,再后来
再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男主攻略度达百分之百。
任务结束,请主人回到任务空间。
第284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1)()
进入任务评判阶段任务完成度百分之百,任务评判五星,奖励积分九十,支线任务积分六十,情商十。
木安安不再言语,只是看着颈间的吊坠,它就那样静静地低垂,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淡淡的冰蓝色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
突然,吊坠中飞出了什么东西,萤火虫般大小,一直飞到任务空间的中央,然后坠了下去。
系统,那是什么?
吾主,莫问,莫问——下个任务世界,玄冥大陆,由于上个任务世界bug存在太久,系统剧情被侵蚀殆尽故而无剧情,攻略对象为强掳来的敌国琴师。
“等”
还没说完一句话,木安安已被传送去任务世界。
途中,她还在回味系统刚刚那句——此次任务难度较大,完成可得双倍积分。
难度大不是问题,积分才是王道。
玄冥大陆,华西国朝歌。宫殿鎏金,分殿建筑参照阴阳五行,按照传统礼法排布,中轴对称。齐整而大气,让人瞧着就心生敬畏。
屋内有龙涎香的袅袅,雾色珠帘随风轻轻晃动。婢子的脚步是轻之又轻,生怕惊扰了榻上的人儿。
那是当今圣主云水烟,年芳二八,却驰骋沙场多年,手段之凌厉,让无数男儿钦佩不已。
“唔”那人玉手芊芊,拇指上有一翠绿的指环,食指第二个指节有一小小的伤疤。
“陛下,可醒了?”资历最深的嬷嬷轻声问,柔柔的语调,和江南的流水一般无二。
“嗯,莳嬷嬷,为朕更衣,无需朝服,便装即可。”换了魂的云水烟,只觉得有些头疼。
许是天气燥热,睡久了,一时迷糊。
莳嬷嬷手脚麻利,已跟着云水烟多年,癖好习惯一类都摸得清。
“陛下可是要去沥尘琴师的别院?”莳嬷嬷拿着甪沿产的牛角梳,轻手轻脚地,梳理着圣主的如瀑青丝。
“嗯,朕已三日未见他了。”云水烟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倒影,忽而有了个念头,“一会儿,汝等莫要跟随。”
“喏。”
她想回忆有关沥尘的事,脑中却连他的样子也勾勒不出。大约,绝尘脱俗的美人,是任何回忆都勾勒不出的。
笛澜宫内。
一小太监正端着木盒,探着身子,“公子,午膳已换了,我放这儿了啊。”
回答他的,不过是一阵悠扬中带着凄婉的琴曲。
沥尘抬眸,轻叹一声,再过些时候,又是夕阳他被困在这儿,已整整一个年头了。
男儿保家卫国,刀口舔血,战死沙场尚不足为奇。琴师,不为天子弹奏,却在这儿为敌国的一个女子抚琴。
真是糟蹋了这焦尾琴。
一炷香后。
叩叩叩。
“公子,该用晚膳了。”
木门发出来自亘古的呼唤。
“知道了,你且离去罢。”
“喏。”
云水烟到的时候,那小太监正坐在门槛上,望着天边残阳,静默出神。
“乌三。”她站了好一会儿,还是出声提醒。
那小太监眨着眼,还有些呆愣,却立马跪下了,“陛、陛下!”
“你怎地在这儿?”她蹙眉,眉宇间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戾气。
第285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2)()
“回殿下,公子连日心情低落,不准小的跟在近前。”乌三战战兢兢地答道。
“退下。”
“喏。”
笛澜宫看来和沥尘一般清淡雅致,院内花草,皆是自异域引进的。迷迭、鸢尾兰,光影交叠,有种迷梦之感。
忽而一阵悠扬的琴声,带着战马扬沙,广漠上一轮落日,升起的狼烟被风吹散,但将士们的信仰不灭。
琴声一转,似是到了小桥流水的江南,华西有一淮江,淮江以南,全是水乡。和草原人们的逐水草而居不同,水乡人秀美,无论男女都带着一种淡淡的柔和。
云水烟听了一会儿,从偏远的小窗子钻进了屋里,又上了房梁。
有朝一日,也成了“梁上君子”。
若是能以此偷心,也是妙极。
摸索了一会儿,她看见一翩翩公子,坐于焦尾琴边,指尖都发红了,再弹一会儿,兴许会破皮。
身子行在脑前,晃神的功夫,云水烟已经跳了下去。
灰色的长衫在空中扇出一道晃眼的弧度。
沥尘的琴声被这突来的气息打乱,他回头看,薄唇扬起一个苍白的弧度,“陛下又调皮了。”
云水烟一怔,这不对,温情中的疏离,他心里大概是有一道厚壁障,牢牢地阻隔两人。
公子眉若远山,桃花眼微微上扬,却并无狐狸的媚,眼角一颗泪痣。
“沥尘,疼么?”她捏起他的手,白皙修长,指尖发红,有着明显的划痕。
沥尘并未作答,只是觉着有些不对劲。
这女帝,似与往常不太一样,居然直呼他名。
不自觉地,她拿出早就备好的金疮药,伸出指尖沾了些,细细擦拭,“呼不疼啊,下回莫要弹那么久了。”
“嗯。”鬼使神差的,他应了声,别开眼去,只觉得指尖传来细密的痒和麻。
热。
云水烟擦完了药,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
“你”
“晚膳还没用过吧,朕让乌三再去那一份,今个儿一起用膳。”
“奴”
“你且坐下,手指好些之前不准碰琴。”她没等沥尘回话,直接找了乌三。
九五至尊自个儿去寻小太监,还真是闻所未闻。
“是。”沥尘坐下,连一句话的空闲都不留下,还真有些霸道。
不久,乌三提着一个大木盒跟在云水烟后边,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地就留这儿了
这可是陛下。
“朕口味重,喜欢烈酒。一会儿,你就陪朕喝一些。”云水烟自顾自地说着,面上有些红。
许是一路小跑而来。
沥尘抬眸,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瞧着略显稚气的姑娘。
往常的戾气今日都藏了起来,恍如利剑入鞘。
“今个儿,是朕的生辰,沥尘便说几句罢。”云水烟给他斟了酒,双眸都被酒气熏得有些红。
“那陛下何时放奴回去?”
“去哪儿?”
“狼烟,奴自小在狼烟长大,如今,想回去了。”
“可狼烟已经不在了。”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烈酒顺着咽喉一路烧下去,整个人都热了。
“嗯。”沥尘应了声,分不清是叹息还是妥协。
第286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3)()
沥尘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面色如常。
“这酒不能这样喝的,会醉。”云水烟说着,又小酌一杯。
“陛下喝得,奴就喝不得?”想来,醉生梦死也是极好。
“呼喝。”她夹了点小菜,放到沥尘的碗里,“你先前还没用膳,光喝酒,伤胃。”
沥尘瞥了一眼,碗里一棵青菜,还有些许光泽,清淡得很。
这人,莫不是醉了。
“陛下?”
“嗯?”云水烟抬眸,眼里波光潋滟,有一层薄薄的水雾。她眼眶微红,酒气氤氲。有不可抵挡的灵气,与寻常女子的毓秀不同,若不知她的过往,也就被这星眸骗了去。
骗人的吧
他以为醉酒的她满身戾气,易暴怒,谁知是如此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模样。
“沥尘,你可讨厌朕?”
“奴,怎敢”他将那株青菜细细咀嚼,咽下。
御膳房的菜肴果真不错。
“看着朕。”她蹙眉,动了杀念,却又生生止住。
沥尘依言照做,那眸子,古井无波。
系统,沥尘的好感度是多少?
负三十。
原来是厌恶至此,“今夜朕要歇在这儿。”她又饮了杯,浅笑。
“陛下,那奴去和乌三挤一挤。”
“你也在这儿。”
沥尘皱眉,“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云水烟起身,把凳子挪得近了点。
女子身上的梨木香萦绕在鼻翼,和牡丹、桂花、山茶不同,淡雅中带了些安定。
这杀人如麻的女帝也会有令人“安定”的错觉,真是可笑。
想着,腰上却环了一双藕臂。
“陛下,放开我。”
沥尘的厌恶无以言表,他很想念家乡的月光,但那月光早已消失,所有回家的路都变作虚无。
“不放”她抱着,男子身上的薄荷味道有些沁人心脾,“匕首在焦尾琴的下方,长剑在衣橱里,短刀在地毯下边,你够不着”
尾音荡漾,忽地就变作了地痞流氓。
“陛下,你醉了。”
“没有。”云水烟说着,吻了吻沥尘的耳垂。
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