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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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求符去。”她张了张嘴,还是憋了回去——这王爷幼稚得紧,要是说了,他怕是要记仇了吧。
时清只觉得,有鲠在喉。
“你闭上眼睛。”
“为什么?”
“闭上。”
“是。”她依言照做。
颈间有个凉凉的东西,她有些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什么东西?”她睁眼看了,发现是一块很小的玉石,做工确实精致。
洁白无暇的颈项有一玉石点缀,确实妙极,父王和母妃便是在此处相遇的,如此甚好。
“本王觉着平安符有些劣质,便不求了,希望这个能保你平安。”他顿了顿,并没有接着说,只是看着那块玉,和木安安若隐若现的锁骨。
那玉石,是母妃留下来的——他的母妃已离世多年,这是她留给自己媳妇儿的。
男主攻略度达八成。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木安安微笑,“我可是个穷鬼,看来也只能求求庙里的平安符了。”
“嗯,快去吧,本王在这儿等你。”
她往前走了,心却在不停的坠落,是不是到十成就要离开了呢?那时清是不是会从此忘了她?
第20章 但愿人长久()
木安安走着,只觉得颈间的那玉石有些发烫了,带着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渐渐有些在意了
她虔心求佛:佛祖,若你真的能够听见我这亡魂的祈求,请让外边那个幼稚的家伙一生安康,无病无灾。
周围都是轻轻袅袅的檀香,还有善男信女点燃的香火那种有些迷眼的感觉。
晨钟暮鼓,她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攥在手里,暮鼓已经敲响。
她走出去,时清就站在树下,将一个红色的条子,扔在了高高的树枝上。
“你写了什么?”木安安走到树下,踮起脚看了,却因为那条子太高,只能瞧见黑乎乎的字影。
“不可说,不可说。”时清故弄玄虚,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
“喏,这个给你。”木安安伸出手,木质的平安符就躺在嫩白的手心。
“嗯。”时清接过,带在了腰间,“回去吧,不早了。”
“早说呀,我早就想回去了。”她笑着,走了几步,却咬牙切齿起来——腿脚酸疼难忍,怕是要修养好些日子了。
风拂过樟树的高枝,吹动了那布条。
布条上几个清晰俊朗的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黄昏,天边的云都变做了红黄夹杂的颜色,给人暖洋洋的感觉,走下石阶要轻松得多,木安安拿着水壶,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竟有些呐喊的冲动。。
“安安,回去以后,本王就娶你为妻,可好?”时清只站着,略带红色的日光斜斜地洒在他身上,那暗红色的发带与发簪似乎还有红芒闪现。
“好啊。”她面色淡然,心却跳得有些快了,呼吸已无法调整,心跳似乎要带着她跳动起来,直到汗流浃背直到窒息。
该是见过的,许是在梦中。时清看着木安安的笑容,只觉得有几分熟悉。
“小心!”
耳边是木安安的惊喊。
血色残阳。
时清皱眉,眼底是无法抑制的血色,他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些人,“谁给你们的胆子,伤她?”
不见刀光,唯闻风声飒飒,那群蒙面死士只余一人。
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直直地刺入那黑衣人的胸膛!
并未多留,他将轻功运了十成十,怀中的木安安已失去了意识,那一把短剑在心口上方几寸,血液染红了他刚刚送的玉石。
时逆正在房内作画,这次是个女子的背影,隐在了一片竹林之中,应是淘气,想隐入那竹林之中,教婢子或少年再也找寻不到,但女子却又身着一袭红衣,不可谓不醒目。
砰地一声!他的房门塌了。
时逆手一颤,那勾勒的画笔斜斜地歪了出去!朱红遍地
“唉,二弟又有何事”时逆皱眉,却在看见时清怀中的血人之时,失了语。
“大哥,你快救救她!快救救她!”此生,除了兄弟手足,时清还未在意过什么,此刻,真的失了心神。
“三弟!快将我的药箱拿过来!”时逆冲外边喊了声。
时凉马上放了手中的蛐蛐儿,跑去拿了来。
木安安唇色发白,气若游丝,她的神智,已回到了那个墨黑如深渊的地方。
系统?
第21章 本王又不傻()
主人,王爷的攻略度已达十成,请选择继续还是终止任务。
木安安垂眸,到这个空间里,已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没有血液缓缓滑过指尖的触感有点失落。
耳畔还是时清不稳的呼吸
继续。
她略一沉吟,便做出了决定。
时逆木屋。
“二弟,这姑娘伤得有些重,而先前腹部的伤口一直没好,本就元气大伤,可能”时逆费了好的劲,终于将那短剑拔了出来,止住了血。
“大哥,救救她。”时清收起了笑脸,那二十余年的伪装顷刻间消散,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姑娘?也许是误伤了她的时候,也许是喂燕窝粥时的小小羞涩,也许是浴池中的亲昵已难厘清。
“二弟生死有命,若是不,还是先等等,她的身子太过虚弱,今夜可能是高热,若是能够退热,便熬得过去。”时逆拍拍时清的肩膀,叹息一声,便走了出去。
时逆素有“神医”之称,隐居此地,也不忘打理药田,他一言,值千金。
时清走到床榻边,用温水浸润的毛巾,给木安安擦了擦虚汗。
真丑啊,唇色苍白,脸色透出一些黄,“安安,讲真,那一剑还不如我扛了,你这样子,怎让人放心?”
木安安的神魂就飘在床榻边,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神色淡然,仿佛都是别人的事了。
其实她也没想怎样,只是看见那短剑的时候,身体自己动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下钻心的疼痛。
#系统:扎心了,老铁!#
木安安的身体开始了无意识的抽搐,身子烫得吓人,“冷”
“冷?”时清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只觉得应该用些法子将她体内的热散出来。时清天生体寒,他沉思一会儿,脱去了外衣,长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春日的夜晚还有些凉意,但床榻上的两人却是滚烫的。
木安安神魂:这混蛋想做什么?喂喂喂,手往哪里放啊!
昏迷的木安安并不安分,她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了时清,虽不是很重的力道,他却不敢挣脱,只是顺从地躺着,尽可能地让对方的热量散出来。
一直到天明,木安安的烧还未退,只是较先前的稍好了一些。
她睁开双眼,时清正闭目小憩,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杀伤力却不大。
“安安,你醒了?”时清睁开眼,眼里有些血丝,憔悴得让人心疼。
“嗯,难受。”她说着,松开了时清的腰,“倒水。”
还以为能躲过这阵子的难受,没想到系统强行将神魂塞入体内了。
“好的!”时清一下子清醒过来,胡乱地套了件衣服就跑出屋子,时逆正拿着小铲子修整自己的药田。
“她醒了?”时逆站了起来。
“嗯。”
“非她不可了?”
“本王又不傻,这世上面容精致气质出众性格脾气好又愿意为夫君去死的姑娘是少之又少,如此怎能错过?!”时清说着,一下子跑远了去——安安要喝水呢。
第22章 对镜贴花黄【试炼终】()
时逆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铲子,走进屋子,却发现本该躺着休息的人儿已经坐了起来,面上也有几分血色。
莫非是回光返照?
他有几分疑惑,“木姑娘,请伸出手。”
木安安顺从地伸出手,露出葱白的手臂,牵动了伤口,带来让人咬牙切齿的疼痛。
时逆闭眼凝神,只觉得她脉象平稳,还有些虚,却已无大碍。
“木姑娘恢复得很好,再休养月余,应该能完全好了。”时逆说道,心下却是疑惑得紧,昨日还鬼门关走了一遭,今日怎地就恢复了?
“多谢了。”木安安笑了,如同那天山冰雪初初融化,汇入溪流的样子,晶莹到易碎却又带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坚韧。
“不客气,你可是二弟心悦之人,当大哥的自然该上心。”时逆说着,拿起小铲子,又回到了药田。
“心悦之人”她重复着,星眸中是璀璨的光华。
“安安,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时清拿着温水走进木屋,“大哥来看过了?怎么说?”
“说我呀”她微笑起来,“大哥说,我身子骨不好,却还是逃过一劫,不过可能会落下病根,需要你好生护着!”
时清一听便知这是胡诌的,他将水杯递给她,“少说些话,蓄点力,早些好起来,本王就把婚期给定了!”
安安喝了几口,“这与第一公子的婚约呀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要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姑娘给撕了?”
“莫要打趣了,论如狼似虎,谁家姑娘比得过你?安安莫不是忘了当日是如何觊觎本王美色的了?”时清微笑,连眼角都带着笑意。
“”当日在浴池,那个她一定是假的。
假的!
春日很快就过去了,百花凋零,存留,等待来年的新生。夏日炎炎,荷花开得正好。
“时清!这是什么?”木安安将一把扇面写着情诗的折扇递给时清。
“嗯,这是时有的事了,证明本王第一公子的名号不是白来的。”时清看也不看,就扔了折扇。
“哦。”女孩子为什么不矜持一点。
“倒是夫人打算何时改口?”时清环住木安安,低头在她颈间吹了口气。
木安安僵直了身子,“什么改口?”
“一旬后就是大婚了,安安你莫不是忘了?”时清捏了捏木安安的脸,“现在可不能反悔了。”
“哦。”木安安一个侧身,逃出了时清的控制范围。
一旬后,十里红妆,满城烟火。
那日的新娘,恍如九天仙子,遗世而独立。
洞房花烛之夜,送走了宾客。
“时清,我好亏啊,你都没有聘礼的。”木安安忍不住抱怨。
“本王一个还不够吗?”时清将安安头上的金簪一支支拿下来,“很重吧?”
“重死了。”她抱怨着,带着浅笑,脸上两个梨涡盛满温柔。
“先别睡,洞房花烛,自然是要做些特别的事。”时清扶住连婚服都懒得脱木安安。
“什么?唔”
红纱帐落,烛光闪闪,屋外月儿圆。
一年后,他们有了个可爱的孩子,取名时慕安。
取时清心悦于木安安之意。
时清没有娶妾,一直一直,活到了他们所能到达的“永远”。
试炼任务结束。
第23章 学长请留步()
进入任务评判阶段任务完成度十成十,四星完成。
奖励积分二十,美貌五点,炼体丸一粒。
木安安沉默着,她现在有些迷茫,系统方才把情感和部分记忆抽走了,她只记得自己攻略了一个人,心中多出了一些不知名的感觉。
主人,下一个世界为现代校园,开启正式任务篇章,“共情共记忆”项目开启。
共情共记忆?
没等她问一句,天地就颠倒了,脑海中多出了一段记忆。
睁开双眼,掀开天蓝色的窗帘,眼前是梦幻一般的星空。
秦安翎是高一的学生,因为成绩过于优秀,早早地被收入学生会,她对学校的一个不良少年很有好感,却采用了一种很糟糕的方式——他违反校规的时候,她只是怯懦地一笑,便放过了。
那个不良少年,叫水良木。
“这个样子,谁都不喜欢吧。”木安安自言自语,从现在开始,她要换个名字了,“长得倒和我有七八分相似。”
她站在全身镜前边,比划了两下,身材不错,运动细胞也好,可惜衣品
还有在喜欢的人面前太过卑微,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翎儿,吃饭了!再不起就迟到了!你不是还要查岗吗!”秦妈妈在楼下吼着。
“来了!”秦安翎喊着,翻着衣柜,翻了套风格简约的衣服出来,今天,必须在水良木面前仰起头来。
秦家家境还不错,住着两层楼的小别墅,秦妈妈是个女强人类型的女人,独自撑起了一个公司。
秦南刚刚把围裙解下来,将头绳拿掉,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带着丝丝魅惑。
“哦,天呐,妈,怎么一晚不见你又漂亮了不少?”秦安翎叼着吐司面包坐在餐桌前,微微笑。
“我的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