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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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接下去的一幕,真真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五岁左右的孩子将手举高,那长枪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旋转起来!
风声阵阵,良员外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年过半百,阅历颇丰,却也没见过这般厉害的小娃娃!
莫不是妖怪?
“好,停停下来吧。”良员外说了句,“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要当我家的书童呢?”
这般厉害,应该都是苦练的结果,但他特意聘来的守卫,竟然打不过一个小娃娃,这
太说不过去了。
“我叫木安安,是淮林人士,师父命我下山历练。想当贵府的书童,主要是找个落脚之处。”
小孩子用大人的语气说得头头是道,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淮林与淮林洞不同,那里是修真者修行处,天赋倾绝的孩子会提前被收入真人门下。
修真者在俗世有很高的威望。
只因他们有长生不老之能。
修真弟子到一定品阶,就要下山历练,以磨炼心智。
可眼前这个小娃娃,怎么就能下山了?
“你莫不是娘胎里就修行了”守卫喃喃道,末了又自我否定似的摇摇头,“莫非是天山童姥?”
木安安挑眉,直接对守卫施以低阶的威压!
那守卫顿时满头冷汗,佝偻下了身子。
“对不住尊者!”守卫低头,一旁的另一个守卫瑟瑟发抖,暗自庆幸自己并未得罪修真者。
良员外面对修真者来当书童一事,已失去了思考能力。
“令郎有机缘,再者,我需要一个落脚地。”在男人询问前,木安安三两句话解释了,“若良员外无疑,我便当你答应了。”
该死,拿着端着真累。
良员外张了张嘴,只字未吐。
“另外”
第1137章 太后威武(19)()
“我并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木安安自觉地蹦进了良家院子,她根本不担心——修真者极少到俗世来,借一借他们的名号也无妨。
照理
她也不会穿帮。
“老老爷。”守卫擦了擦额上的汗。
“把枪捡起来,站好。”良员外瞪了守卫一眼,“男子汉大丈夫,被一个小娃娃吓着了。”
“真是。”
守卫有口难言,可那是修真尊者啊!
木安安四处转悠着,忽而一阵熟悉的味道沁入鼻翼,她欣喜地转头,只见一个气质清雅的小童站在长廊尽头,皱眉看着她。
“你是什么人?”
瓮声瓮气,这小崽子也太好看了吧!
木安安内心一阵激动。
“我?是你的书童。”
“我不需要书童!”良圆一甩衣袖,气愤地走到书房去了。
良员外这才赶到,他目睹了两个孩子尴尬的会面,“这尊者犬子顽劣”
“无妨,大伯,你叫我安安就好了,反正是个书童,能有吃住之处,已是心满意足。”
女童笑着,明眸如水,透彻清亮。
“好,安安,前边就是书房,那孩子,平时不看书,就知道玩闹,就有劳尊安安了。”
“良圆,是栋梁之才。”木安安留下一句,一路小跑地冲进了书房!
若不是话语沉稳,良员外几乎要以为这木安安是个寻常孩子了。
他刚刚有告诉尊者那孩子的名字吗?
稀奇。
小少年坐在高凳上,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通身都透着绝尘气息。
木安安挑眉,她走近了看,那四尺三开的宣纸上赫然一只龟!
这孩子
良圆头也不抬,“怎么?书童,你想管我?”
“不管,只是这龟,画得太差,根本没有一点灵韵,一看就是死物。”木安安煞有介事地摇头,她肩膀上的兔子也跟着摇了摇头。
“呵,说得轻巧,好像你画的好一样,你比我小这么多!”良圆鄙夷道,他觉得爹在涮他,这么小的孩子能成什么事!
他又不是奶娘!
“那可说不准,我是画龟的高手!”木安安说着,拿起一旁的狼毫——狼毫比羊毫毛笔稍硬,更方便将力道传之纸上。
狼毫毛笔在更深的程度上适合作画。
良圆冷哼了声。
第一笔,流畅自然,带着清凉的圆融,有些调皮陆龟的模样。
他又冷哼了声。
木安安不理会,她继续画着,寥寥数笔,一只可爱的龟跃然纸上,形态与神韵俱在,煞是可爱,似乎下一秒就会从宣纸上爬出来似的。
“怎么样?可爱吧。”木安安摇头晃脑,看着男童出神的模样,唇红齿白,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射下鸦青色的阴影,她暗叹,怎么这么好看。
这小崽子。
她抿了抿嘴,克制住了揉对方脑袋的冲动。
“不务正业。”良圆批评了句,拿出孙子兵法翻阅了。
木安安吐舌,抱着兔子坐到一边去了。
碍于面子,良圆边研习兵法边看着那个女童——样貌尚可,画龟也还行,但怎么看都不顺眼。
一炷香后。
女童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怀中的兔子已然睡熟。
第1138章 太后威武(20)()
点了一会儿头,便没了动静。
女童睡相安稳沉静,嘴角还上扬着,似乎做着什么美梦。
“喂!”良圆合上书本,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木安安一下子睁开眼睛,她睡眼惺忪,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她环顾四周,渐渐想起了自己在良家的事实。
“怎么了?”还没睡醒的女孩,犹自迷糊着。
而那个少年的阴郁情绪越发浓重,“我爹找你来,不是来睡觉的!要是什么都不会,就回去吧!”
话音未落,良圆就瞪大了眼。
女童竟然将兔子放在一边,一个后空翻站了起来,她轻描淡写地打了一套拳,拳拳生风,强劲有力。
“”
“我什么都会的,你别赶我走。”木安安抓抓脑袋,有些期待地仰头看着小少年。
他此刻大约十岁。
“”良圆一言不发,他做回位子上,随意拿下了一本书,“蒲松龄,写了什么?”
“聊斋志异。”木安安虽是疑惑,却还是回了。
“一农夫夜间遇到两匹狼,如何?”良圆不信邪。
“其一犬坐于前,做诱饵,后一钻草垛,打算从后边突袭,他把两匹狼都劈死了。”木安安摇头,“这么有名的篇章,你不会没看过吧?”
女童轻飘飘的态度,让小少年感到一阵羞愧恼怒,他坐回位置上,准备和书本死磕。
熊,居然连个小娃娃都比不过?!!
“呵,你我差太多了,这几日你好好补一补,免得像个傻子一样。”
木安安慵懒道,这回是大大方方地躺在长椅上睡了。
“你说谁是傻子!”良圆等女童睡熟后,拿起砚台就想砸过去!
但是,良圆看着木安安恬静的睡相,又把砚台放了回去。
哼,饶你一命。
好男不跟女斗。
这个午后,木安安睡得安稳,小兔子也睡得香甜,仿佛光阴在这儿停止了。
春日繁花,馥郁芳香。
良员外在书房外看了一会儿,见儿子在书桌前正潜心苦读,不复往日顽劣模样,便欣慰地离开了。
看来,尊者果然有一套。
不知过了多久。
咕噜噜噜——
咕噜噜噜——
木安安的肚子响了。
她坐起身,揉揉眼睛,有些委屈地说道:“饿了。”
“晚膳时间还没有到。”良圆说了句。
“那什么时候到啊?”她眨眨眼,真的有些饿。
淮林洞是锦衣玉食,大哥那儿是粗茶淡饭,二哥那儿是猪食,不知良员外家如何
唉。
好饿。
“等我看完这册书。”良圆理所当然道。
木安安凑过去看了一眼,“传记是闲书啊不好看的,这个男的最后高中了,抛弃发妻,和公主成婚了。发妻放弃了这个男的,结果他还要斩草除根,将发妻活活打死了,最后的最后,这个男的被雷劈死了。”
良圆懊恼地合上书本,“你讲完了还有什么看头!”
他说着,便往外走。
“去哪儿?”木安安抱着兔子,有些不知所措。
“吃饭,不看了!”
她唇角扬起了一抹浅笑。
问:如何让一个人对故事书失去兴趣?
答:剧透。
剧透有危险,使用需谨慎。
第1139章 太后威武(21)()
良员外家很大,光是园林——用现代计量单位的话——就有一公顷左右。
木安安四下看着,她可能要陪着某人一直到高中状元,平日里偶尔出去招兵买马,也算不错。
这小日子过得滋润。
只是攻略人物不知何时出现。
但她已经在原先的世界里了,这算不算是已经复活?为什么还需要执行任务?
难道,她原来就处于深层的梦魇中吗?意识清醒地被蚕食?
系统,我究竟是谁?
九尾灵狐木安安,这你比我清楚。
我不是问这个!你知道的!
时候未到,请主人不要多问。
系统不再言语,不论木安安再怎么询问。
女童好看的叶眉皱起,事情似乎有些复杂。
不然为何要她在积累几千年知识记忆的基础上,再回到原始?
“走快点,你不想吃饭了?”前边传来小少年不耐的声音。
“哦,来了!”
混沌空间内。
“哥,她发现了,我就说解封情商这事不妥,根本不到时机,情感这事儿,不知道牵动了哪一条,就会把尘封的记忆带出来,万一她恢复记忆了,你如何自处!”明艳女子气愤道,她额前的龙角发着银白的光芒。
气愤之极。
“若是恢复了,她会记得我吗?”面具男嗓音清雅,无半点沙哑,“好了,没事不要找我,大齐有些乱,若不好好管理,会伤到她的。”
“哥!你是不是疯了!”女子说着,一把扯下男子的面具!
“我早就疯了,那些老头根本不重要,若下界安稳,长留下界也是极好。”
“兄长!”明艳女子眼睁睁看着兄长化作一道冰蓝色的光芒飞向了远方。
疯了,都疯了。
这狐狸精有什么好?她当真是疯了,还偏生要耗费半生功力去救!
恩怨轮回,从不讲理,遗臭万年者,并非十恶不赦,那该如何?正名,但那些躲躲藏藏受尽委屈的过往,必然成为刻在心头的伤疤!
一次误判,对于判官来说,可以原谅,但对当事人来说,就是绝对的不公!
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根本不为过。
按照规矩。
良家的下人是不能上桌的,书童和小厮婢女无异,但木安安是个个例,此事只有良员外和两个门卫知晓。
良圆看着坐在对面胡吃海喝的女童,眉头紧锁,“爹,为什么一个下人也能上桌!”
他刻意将“下人”两字说得重了些。
尽管,这女童不像个下人。
“放肆!这是我们的贵客!你如何能用下人侮辱!”良员外教训着,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女童。
还好,没有生气。
良圆被爹爹着小心的模样吓了一跳——这孩子,难道是皇亲国戚不成?
怎么
这样的人物会到这青瓷镇来?
“看我做什么?”木安安放下手中的排骨,还有些惶恐。
“无事,安安继续吃。”良员外笑道。
良员外虽是大善人,但他的发妻却早早地过世了,这些年他一直孤身一人,并未再娶。
良圆连个姨娘都没有。
木安安笑了笑,继续吃起来——也难怪她第一次见到良状元时,他孤独成那个模样。
第1140章 太后威武(22)()
翩翩公子,朝服,大红罗袍,梁冠全铜钩玎璫,青锦绶。
状元宴应当是春风得意时,那个少年,却始终克制地浅笑。
似与周遭嘈杂无关,他一人站成了一片死水。
她那时用原形远远地瞧着——深宫太孤单了,那些女子勾心斗角,都是冲着皇后去的,她一个太后,根本没有威胁。
她也无心树权,自然偏安一隅。
得过且过也很好。
“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她穿着刚到俗世时的素衣,克制不住地好奇。
良圆没料到有人,他眼波微澜,“无趣,便四处走走。”
“状元宴,状元居然不在场,就不怕被圣上怪罪?”那时的她,很直接,有什么问题从来不藏着掖着。
“圣上不会为难一个舟车劳顿终到殿前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