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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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27)()
“将军这般喜欢婉儿姑娘,她大概会理解的吧。”姜遥轻笑,这好兄弟大概也有了放在心上的人。
半个时辰后,城门处,一面色黢黑的娇小士兵,已经等候多时了。
“婉儿姑娘?”姜遥在马背上,疑惑道。
“来早了,我们回吧。”陆元归僵硬了一下,瞬间找出了应对之法。
男人慌张得几乎从马背上跳起来。
“将军!你去哪儿?”婉儿出声挽留,“不是您说的提前半个时辰出发么?”
陆元归叹息一声,调转马头,慢悠悠地到了城门前,“自然是集队。”
眼前的士兵,面色黢黑,活像个挖煤的小匠,看起来倒是机灵聪明,是个长得挺俊的男人。
“真是厉害,那就来吧,谁怕谁。”陆元归轻笑,仿佛猎鹰看到了草原上的一只野兔。
早就给兔子下了死亡警告,它却不知死活地往上凑,想要飞上蓝天么?
婉儿乖乖地跟在队伍后边,没多少时间就和众士卒打成一片。
休息的时候,她正喝着水,突然过来一个人。
“木小哥,你以前是挖煤的嘛?这么黑!”走在婉儿身边的一个白白胖胖的士兵问道。
旁边的也跟着哈哈大笑。
“不是,只是以前太皮了,总是出去玩儿,晒成这样的。”婉儿挑眉,行动言语间的洒脱大气,让人雌雄莫辨。
“哎哟,那以前得多细皮嫩肉才能晒得这么黑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陆元归听着,几乎捏碎了自己的水壶。
“战少,要是在意的话,还是去看看吧别捏坏了水壶啊。”姜遥看得揪心,一路上要是没有水壶,那日子就很难过了。
“不去!她要卖笑给别人看,关老子屁事!”陆元归松开水壶,一下子站起身,原地几个后空翻,又打了一套拳。
拳拳生风,孔武有力,令人叹服。
姜遥捧着两个水壶,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
糟糕,这人似乎比想象中更在意婉儿姑娘,这该如何是好?带兵打仗,要是有了牵挂,那就使不出全力了。
那些将士会只想着早点忙完这场早点收工回去陪妻子,这也是军中禁止带女眷的原因。
“好!”不知道谁鼓了掌,大家都开始喝彩。
只有婉儿皱着眉头,她看向不远处突然发癫打拳的男人,小声问:“将军,以前也这样吗?”
“不,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开始打拳。不过这拳法真是厉害!”
“嗯呵呵,厉害。”
跋山涉水,姑娘从未掉队,兴许已经透支,兴许内心早就喊苦喊累,但从未表现出来。
陆元归几次悄悄关注,都没有回音。
十日后的一个黄昏,他们接近了预设的营地。
“唉”陆元归长叹一声。
“怎么?还在为婉儿姑娘烦心吗?”姜遥依旧拿着水壶,将其视若珍宝。
“没有”
“有,你有,都写在脸上了。”姜遥额上的青筋凸起了一根,“她没有出任何问题,不安了?难受了?”
“没有。”
“我可听说,因为长得俊,木小哥可是被后方士兵关照着呢,你没有关心?”
“没有!”
第770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28)()
“好了,知道没有了,发这么大火。”姜遥咬牙切齿地看着将军离开,“这么多天就不知道找个地方洗一下水壶吗?!”
而队伍后方,婉儿正拿着几块废铁,用小锤子敲打着。
“木小哥,你在干嘛呢?”杨六问着,他最近瘦了不少,面部线条也出来了,依稀是个帅小伙。
“马蹄磨得厉害,我想个办法保护一下。”她头也不抬地说着,一边打磨一边比较。
马儿也很配合,看她把铁块送过来了,就抬起脚比对一下。可爱得很,也极通人性。
“哎?兄弟,为什么你的马就这么听话?我的倔得跟牛一样?”杨六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木兄弟长得好看?”
婉儿咋舌:“什么呀!还不是杨大哥没有好好和你家马说话,它不了解你才不听你的话的。”
“说话?还有这种方法么?”杨六觉得新奇,就蹲坐在一旁看着。
直到对方把两块弯弯的形状和马蹄差不多的铁片钉到了马蹄上
“哎,你干嘛呢?”
“不是说了么?保护马蹄啊。”她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
“哦?还有这等做法?”
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婉儿吓了一跳,差点摔在地上,“军师!”
“不必拘束,你这法子是什么人教的吗?”姜遥看了看婉儿的马匹——马儿的气色不错,就算赶了那么久的路都没有很疲累的感觉。
“自己琢磨的。”她垂着头,低眉顺眼,想尽量撇清关系。
杨六捂着肚子,用他拙劣的演技演了一段,“哎哟!我肚子疼先走了!”
“啧,一点都不像呢。”她感叹。
“确实,不过你这个法子,或许对我们军队都很有好处。”姜遥抱着水壶,若有所思。
“陆将军那样的人,不会采纳的吧。”婉儿拍拍马背,马儿转过身,用头蹭了蹭主人的手。
“不,只要有利于保家卫国,他都会采纳的,他不会为了私情仇视一些人。”姜遥放下水壶,他抓着婉儿的肩膀,“你能够影响他的情绪,这或许能转换成一个好兆头。”
“什么?”婉儿摇头,一脸迷茫。
“将军虽然擅长带兵打仗,威望也极高,但就是脾气坏了点,有时候会直接斩了哪个士兵或者哪个副将有时候他们罪不至死,还能戴罪立功的所以,要是婉儿姑娘能拦着点,情况或许截然不同。”
姜遥有自己的思虑,这也是没有阻止婉儿姑娘跟着行军的初衷。
有情绪调节障碍的人,也可以当将军?
这果然是最坏的年代。
“他来了,姑娘帮着点,我先撤了。”姜遥拿过水壶就跑远了去,也不知道那么文弱的身子怎么能跑得比兔子还快。
“木小哥。”陆元归尝试着唤了一声。
她置若罔闻。
“婉儿!”
“是,将军有何事?”姑娘换换转过身,露出黢黑的脸庞。
她清瘦了不少,眼睛越发大了,那单薄的身子本来也没有几两肉,却还要跟着受苦。
“你何必呢?回去,锦衣玉食的不好么?”
“至少这边,不会在带血的鱼肉里下毒。”
第771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29)()
婉儿的眼睛,忽然红了,没有眼泪,却红得彻底。
“你这么怕死?还跟来?”陆元归摇了摇头,分明没有那么执着,分明已经在咬牙切齿地活着了。
“是,你不怕?”
“不怕。”陆元归苦笑,“祖祖辈辈都是战死沙场,我自然也要延续这一传统。”
“你想战死?”
陆元归陆元归陆盼!
婉儿愣住了,怎么,横竖都是将领?怎么会!
神明不是公平的吗?神明怎会让这些都悲剧发生在一个家庭中?就算是前生有孽,祖祖辈辈的惩罚是否太过了?
“战死是荣光,我应得的荣光。”陆元归轻笑,“那个东西,你受点累,将方法教给大家,让大家把马都装上”
“是,将军!”
她能说什么?对一个站在屋顶随时都会跳下去的人说——你不要死!
为什么?
活着已经很辛苦,有时候死亡才是赏赐。但随意死亡,是极其不负责的事情,如果这世上的社会联系,只有自己和自己,那无所谓。
死亡只是帮助世界清理垃圾而已。
但陆元归不一样,他年轻有为,保家卫国,能将这片土地上的人都好好地守护下来。
怎么能战死沙场?
他还没有留下子嗣。
夜半时分,将军的营帐里忽而多了一个人。
陆元归看着黑脸的婉儿,没由来的心虚,“怎么了?夜半,没有传令,私闯营帐,是违背规定的!”
“没有私闯,门口的两个小哥知道,只是去上茅房了。”她说着,一下子窜到陆元归面前,死死地瞪着他。
姑娘的眼神像是锋利的刀,直接刺入心底。
“到底怎么了?”
“陆元归,你来打仗,每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思么?”婉儿低声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忽而放松了不少。
“回答我。”她懒得猜测,也懒得拐弯抹角。
“是。”
“你这样如何打胜仗?要死至少要把所有敌人都斩落马下才行!你这是在干什么?”
“只有挣扎着拼命地活下去才行啊!陆老将军不是如此的么!”
姑娘很是激动,她说完,就抓着一旁的书架深呼吸。
“我爹?”陆元归有些无措,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背错了兵法,被阿爹吊在椅子上揍一般。
“我很喜欢你爹,所以放弃所有任务,挣扎着来看看他老人家的儿子,究竟是多么优秀的人。”
“但是”
“你太令人恶心了。”
婉儿掀开营帐,在姜遥惊异的眼神中,走向了臭气熏天的士卒营帐。
啊,那里边的男人是都不洗澡吗?真是太恶心了,跟陆元归一样恶心。
姜遥拿着洗干净的水壶走进去的时候,看见男子正伏在案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神情可怖。
“战少”
“滚出去。”
“你还好吧?”
“给老子滚出去!”
“好好好。”
真是小孩子心性,大战在即,还这样发脾气。
那婉儿姑娘似乎帮了倒忙,真令人烦躁。
就跟今晚这过于圆的月亮一样。
又是十五。
“垃圾,恶心,懦弱鬼!”
婉儿拿着匕首,挖着草根,肚子还在咕咕叫。
第772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30)()
夜色深沉,一轮圆月分外明亮。
“真是饿死了,这草根怎么这么难挖!”
砰。
她似乎挖到了什么硬的东西,又敲了几下,似乎中部是空的。
婉儿努力地挖了一会儿,也忘了饥饿——此处有个中空的东西,就算是硬石块也很不正常。
“哦?”
她看见了一个暗红色的盒子,像是女子的脂粉奁。
用布沾了水,捂在口鼻处,她微微用力敲开了盒子,里边似乎只是一卷羊皮书。
藏宝图?
军事图?
慢慢地展开,上边画了一个人,看身形是女子,面容该是很精致,很熟悉很熟悉。
在哪儿见过么?
左下角有一行异域文字,幸而她在云水居的那几年有学习过。
大致的意思是——
“永恒的神明啊,请赐予我部族长安的力量,让这片草原不再燃起战火。”
神明?
过去的么真是稀奇。
正打算埋回去,身后又多了个声音,“什么东西都为什么要藏回去?”
“喔唷!”她一个前倾,差点扑倒在泥土里。
“军师,你吓死我了。”婉儿翻着白眼,往后退了一点。
“所以是什么呢?发现这种东西,要交给将军的。”姜遥看了姑娘一眼——姑娘家的,怎么能把脸涂得这么黑?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面容么?
这黑夜中就只能看到眼白和牙齿了啊!
真是吓人。
“一张羊皮卷,大概是什么无聊的人埋在这里,然后忘了吧。”她打了个哈欠,肚子又响了几声。
“军师,你那儿有吃的没?”
“有吧。”姜遥抢过羊皮卷,拉起腿软的姑娘,“刚刚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还是去给将军道个歉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生气的模样。”
“道歉有东西吃吗?”她捂着胃,很是难受。
“有,还有,我刚刚匆匆一眼,觉得画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啊,军师,你一直跟踪我?有这么变态的吗?”婉儿怒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吃饱了撑的么?
“不是,你再怎么乔装,本质也不会变,大晚上的,身为男子,自然要保护一下。”姜遥藏了私心,却是绝对不会说的。
她是将军赎回来的。
再聪慧再能吃苦也是将军的。
与他无关。
营帐内,陆元归看着父亲曾用过的剑,陷入了沉思。
他当真是个败类吗?
上战场一心求死,当真是不对的吗?
“将军。”
砰。
陆元归手中的水壶砸在地上,杯口没关,水一直哗哗地流。
“哎哟,干什么姜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