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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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军师姜遥,几个姑娘春心大动,都围在他的身边。
果然还是很在意
“我说,方才那位跳剑舞的姑娘,是何人?”姜遥终于拿起酒杯,饮了一口。
“婉儿妹妹啊她刚出生就被送到万红楼了,之前外出学艺十年,前些日子才回来的呢!”一黄衣女子轻笑道,银铃一般的笑声从薄薄的丝帕后传出来,教人无措。
“十年?”
姜遥又感叹了一句——既然学而有成,为何不逃到别处去?当真有些怪异。
万红楼恶名远扬,气数将尽,何必要来这儿折腾。
“哎呀,黄姐姐,你把话都说完了,我们几个还说什么呀!”一旁的姑娘抱怨道,一脸菜色。
女人当真聒噪。姜遥一边看着手中的酒杯,一边回忆剑舞的惊艳。
那时,长剑仿佛有了生命,在空中自行舞动,姑娘如同林中惊醒的精灵,扇动透明的翅膀,跟在后头,是主动还是被动,已难厘清。
“我不喜陪伴,几位还是去看看别的将士吧。”终于,姜遥还是说出了口。
“哎?”几个姑娘齐声惊叹,却也不敢逆了大人们的兴致,只得转移“战场”。
而婉儿因身份特殊,就独自坐在房间里,以碳为笔,在一张很厚的宣纸上涂抹。
贺太傅的老爹是先皇的伴读,官位世袭,贺太傅是当今皇上的伴读两者自小感情深厚,皇上也对这个伙伴照顾有加。
朝中大臣,秘密结党营私,也有一派是支持贺太傅的。那老男人尖嘴猴腮,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姑娘轻笑——她过得不好,身为父母的两人竟是一点关心都没有,反而捏造事实,说当年李仙儿第一胎胎死腹中,太傅为了安慰小娇妻,与她夜夜笙歌,终是迎来了第二个孩子
第754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2)()
是个男孩。
自此李氏“母凭子贵”,地位竟与太傅正妻平起平坐。
“呵,过得倒是安生,一点都不气短。”婉儿边画边骂,手上的动作倒是快得很。
不一会儿,一个横眉怒目的男人跃然纸上,那双眼睛尤为传神。
“下次送给圆规吧”姑娘喃喃着,不自觉地趴在桌边睡了。
林娘本想和这古灵精怪的姑娘谈谈违背主子命令的后果和处理之法,谁知推开了门,姑娘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那恬淡宁静的苍白睡颜也是极美,惹人怜,她不忍打扰,便又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婉儿也是累了,万红楼里那些姑娘,虽然聪慧,却胸无大志,整日贪恋安逸享乐,执行力和死人差不多。
离开前,林娘瞥了一眼,桌上那副画倒是精致,活灵活现的样子,那是男人皱眉骂人之前的模样,不过这眉眼倒是有几分眼熟。
眼熟
林娘走出屋子,往楼下看了一眼,那几十人中间的陆元归,正端着一坛陈年佳酿,咕咚咕咚地喝着。
一张手绢慢悠悠地飘落在地上,林娘眼神空洞,嘴里还念叨着:“是陆将军?”
婉儿那副画细致入微,想来是画者带着仰慕之意细细描绘的。
谁都可以,但陆元归是主子的死对头,如若婉儿痴心错付,那是要出大事的!
林娘转身,看着那道门,沉吟许久,伸手要敲那门,又缩了回来。
罢了,儿大不由娘,更何况她还不过是个顶替的。
就跟李仙儿一个德行,根本不知该如何好好生存。
不知不觉已是夜深,月光皎洁,这夜晚有几分凉意,陆家军喝酒喝得热火朝天的,倒也不觉得冷。
一阵风吹来,带着去年冬天的冷,也带着阵阵梨花香。
睡梦中的姑娘一个哆嗦,勉强睁开了眼,她迷茫地看看四周,老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万红楼而不是云水居。
又没关窗,难怪一阵一阵寒风吹来,真令人难堪。
正当婉儿伸出手要关门时,她看见窗边有一只灰喜鹊,它的左腿上还帮着信筒。
她解开,是一张暗黄色的纸张,上边没有半个字,姑娘缓步走到桌边,用烛火烤了一下,上边的字就清晰可见——
七七,让陆赎身,回府认亲,救公主。
她看完信,整个纸张都皱巴巴的,字迹已难辨认——十年的小习惯,要改岂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这几个任务,没一个能轻易完成的。
首先是让陆元归帮忙赎身,非亲非故,也不是恋人,主子让林娘开的价格定然不低,那如何能骗到一个长年征战沙场的将军?
算了算了,反正
她也没有吃毒药么。
叩叩叩。
“进来!”婉儿说道,将桌上的画收了起来。
砰。
眼前的,是威风凛凛,雄镇四方的大将军陆元归,他眼底猩红,有些醉了。
“陆大人?”婉儿轻声唤。
糟糕若是面对一个神智全失的醉鬼,她不一定能敌得过。
陆元归自觉地坐下,冷着脸,释放出的“寒气”,让她忍不住想开窗——似乎,是室外暖一些?
第755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3)()
“你叫什么名字?”陆元归问道,他看不真切,朦胧中的女子,似乎有点像他的故人。
“奴无姓无名,众人只叫我婉儿。”她轻声回答,生怕将这醉鬼激怒。
一个人在用酒精麻醉了自己的大脑时,肢体就不受控制
“婉儿?”陆元归站起身,逼近站着的姑娘。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她的背脊抵住了墙,“大人有何贵干?”
姑娘眼神清澈透亮,却不是故作无辜,那淡淡的杀意已经蔓延开来。
陆元归对杀气极为敏感,他挑眉,“你想杀我?”
“大人说笑了,奴怎敢?”婉儿闻着浓郁的酒气,有些恶心。
“那你随我回府,让你慢慢试,若能伤得了我,我便给你个正妻的位置做。”醉了酒的陆元归,和刚才的木讷样很不相同,狂妄霸道,仿佛是指挥千军万马时的气势。
“大人要为奴赎身?”婉儿眼神晶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难道主子是半仙?这种细节都能算到的么那她没有吞毒药一事
“赎!走,跟老子回去!”陆元归说着,扯着婉儿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陆大人,待奴收拾一番再去吧,有些物件,不用自个儿的不舒坦。”
“成。”
红眼的陆元归再次坐下,他用手撑着脑袋,还有几分天真孩童的模样。
“什么事儿如此吵吵嚷嚷的?”林娘走来,满心不悦。
她看见屋内的男人时,更是诧异,“陆陆大人?您这么在这儿?您不是随姜大人一起回去了吗?”
“思虑再三,本将军还是决定要将婉儿带走。”
“带走???赎身??”林娘快被这个消息吓昏过去,如此草率地决定,这将军莫不是疯了?
她们万红楼的姑娘和戏子一样,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多情反被多情困。
“这不”
林娘开口就要拒绝,却被婉儿拦下。
婉儿走到她身边,低声耳语,“这是主子的意思。”
要在平常,陆元归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但此刻他已是神志不清,连藏匿锋芒都忘了,自然也不会在意她们的谈话。
“啊”林娘惊叹,却很快恢复镇定,“陆大人,我们婉儿还是个清倌,这赎身的价钱嘛,自然是贵些的。”
老鸨有些为难地颔首,唇角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散去。
“说。”陆元归有些不耐烦。
“黄金万两,到这儿,我便放人,钱不够,就让婉儿再陪陪我这个老妈子。”林娘始终不赞同婉儿跟了陆元归,无论是谁的命令。
陆元归沉吟一会儿,将腰间的一块玉拿了下来,放在桌上,“这是上好的和田玉,前些日子刚托人带来的,价值绝对超过黄金万两!”
真是豪气。
就是不知明日酒醒了,是否还能这般潇洒豁达。
婉儿站在一边,悄悄地摇头。
不过将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为了面子,他也不会到万红楼闹事的。
“好!将军果然痛快,婉儿,你收拾收拾,直接走吧!”林娘将玉佩握在手上,笑得美滋滋。
“是。”
第756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4)()
婉儿轻笑,和田玉?这儿又非华夏,怎地也有和田玉?
怕是时空何处交叠了,竟将这玉抬到了黄金万两的价格?不管如何,一块玉换一个人,这买卖大不合算,怕是也只有林娘这样的妇道人家,才会爽快地答应。
“你笑什么?”陆元归双眉紧锁,怒目圆睁。
“不敢,大人果真可爱。”婉儿摇摇头,走到一边整理行李了。
本就没有在万红楼住多久,她除了几个簪子,基本没有东西可拿——那个姓马的老爷爷,没有等到她回来,已经早早地驾鹤西去了。
无儿无女,也没有人帮他收尸,据说管事的直接将其扔到了后山上。
那儿有狼。
“哎呀,真慢!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陆元归嘟哝着,靠在婉儿身上。
男子小半的重量全压在姑娘的身上,还神志不清地嘟哝,婉儿咬牙切齿地扶着,还小心地拎着包——里边有陆元归刚刚签了字的赎身契约,这东西可不能少。
“不慢了,将军,不如我们先到一旁的客栈将就一夜,明日等酒醒了再回去,可好?”
黑灯瞎火的,扶着一个醉鬼,万一遇上了谋财害命的亡命之徒,岂不死定?
“你喜欢就好。”陆元归一个使劲,起身就走。
堂堂将军,竟无人服侍?还是这人太过狂妄,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很想骂人。
“美人儿你为什么不说话?啊?爷有的是钱!”
一晃神的功夫,陆将军已经抱着一家门口的石狮子亲热起来。
“陆元归!”她喊了句,心中的愤怒和无奈都攀升到了极致,“老娘才是女的!”
人的情绪都是一阵一阵的,等临时产生的激素退去大概需要三分钟,三分钟过后,大约这份情感就会消散。
“嗯?”陆元归松开抱着石狮子的手,眼底忽而清明,他一把抱起没有防备的姑娘,施展轻功就上了屋顶!
“破圆规!你这样很危险,快冷静下来!”婉儿低吼,琢磨着敲昏陆元归自己安全着陆的概率。
零。
这些年姑姑根本没有教她们高深的武功,许多都是中看不中用,徒有其表而已。
陆元归没有回答。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夜的寒意直接招呼在她的脸上,像是有人抡圆了手,再狠狠地抽过来的感觉。
离地三尺,她看得心惊肉跳,倒不敢再出声,若是惊扰了醉鬼,摔下去,死的一定是她。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陆元归抱着她稳稳落地,她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那猩红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清明。
“你是谁?为何突然来京城?”陆元归松了手,冷声道。
“舞伎,学艺归来。”婉儿老老实实地答,不过对方未必信。
“为何恰好我班师回朝之日归来?”陆元归轻蔑地笑着,眼里又有些红了。
嗜血残忍,一个人见多了死亡,大概眼睛就是这模样。
“巧合吧那将军,你为何姓陆?”她反问。
“因为祖祖辈辈都姓陆。”
“那鸿蒙之初,第一个姓陆的人,为何要姓陆?”
“这”
第757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5)()
“巧合吧?”婉儿暗自松了口气,“因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全无道理,全无因果,只道是命中注定。”
“呵,倒是伶牙俐齿。”陆元归啐了口,“老子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
说着,他扯着姑娘的手就到了屋内,“你来,莫不是为了杀人?”
“我?我?将军你确定?我连鸡都不敢杀!”姑娘摇着头,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可杀人有很多方法。”陆元归渐渐逼近姑娘,一身酒气让对方皱了眉。
“干我何事?”婉儿往屋内看了一眼,微笑着,趁对方不注意就往屋里冲,自然被小鸡一样地拎回来,怼在门槛上。
“放开我!要冻死个人叻!让我钻到被子里!”
陆元归好笑地拎着姑娘,看她在空中扑腾着小短手和小短腿,突然想起了在塞外看见的绿毛龟,不由得心情愉悦。
“明日,与我比剑。”
“比比比!”她挣扎到有些缺氧。
“这府里没有婢女小厮,那你帮我打扫。”
“好的好的!”姑娘点头如捣蒜。
活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