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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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问一下,林娘知道陆元归吗?”
“陆元归?自然知道,他昨日班师回朝,还得到嘉奖了。”林娘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哦?那其人如何?”她继续问着。
“这人惹不得,暴躁得跟个被丢入灶台的竹节似的,随时都会炸裂开来,听说他能打胜仗,全靠兵士们不怕死的精神!”
“这不是训练有素的结果么?”婉儿翻了个身,抱着枕头问。
“不,是因为士兵比起怕死,更怕陆元归!”
“”
似乎是个难缠的角色。
不好办。
“传消息出去,就说新的花魁要登台献舞,夸得越离谱越好,最好将皇城所有贪色之人都引来。”婉儿一下子坐起身,摇晃了几下,扶额说道。
不行,起得太快,有点晕。
林娘福了福身子,“是。”
食色性也,怜香惜玉是一些男人的天性,赏美人也是。
尤其是行军归来的将士们,长久未见女色,就见到母猪也觉得眉清目秀,和善可亲。
如今万红楼放出消息,新任花魁国色天香,非寻常百姓能见,初舞在三日后的夜晚
深宅大院,陆元归正修剪盆景的枝叶,细致有加,忽而一个人自墙外飞入,稳稳落地。
“陆兄,你可听说了?”
“听说何事?”陆元归放下剪子,将匕首收了回去。
“那万红楼的绝色花魁,要初舞了!”
“不过一个舞娘,干我何事?”陆元归咋舌,“老子警告你”
第750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8)()
“要是再这样闯进来,老子就拧断你的脖子!”
男人并未吼叫,却惹得来客不住地哆嗦,似乎此刻已是寒冬腊月。
“去去瞧瞧又无妨!再说了,若真是个美人,不也一饱眼福么?”
“滚!”
三日后,一更天时,万红楼准时开业。
浓郁的花香醉了整座皇城,舞台已然搭好,婉儿上了精致的妆,一身玄衣,伴有轻纱,包裹得很是严实。
林娘在一旁担心地问:“婉儿穿得这么多,会有客人喜欢么?”
“万红楼也该有卖艺不卖身的姑娘了,如此将来卖初夜时,才挠人心。”婉儿笑了,眼角画上的小蝶生动得像是要翩翩起舞。
“是”
一曲佛音开场。
台下的将士一愣——啥玩意儿啊?怎么花魁跳舞是这个音乐的?莫非要边跳边念“阿弥陀佛”么?
曲调忽而一转,一个玄衣女子三个后空翻上了场,她面带黑纱,明眸善睐,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
台下第一排中央,陆元归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他本不想来的,谁知王爷有请,便不得不来。
这啥玩意儿啊
跳舞磨磨唧唧的,一个动作重复好几遍,她不嫌累他还嫌眼晕呢。
曲风又是一变。
琵琶声戛然而止,另一个玄衣女子上了台,她右眼角有一只金色的蝶,妖艳中又带着青涩。
仿佛整个空间都不一样了,大地回春,空气中似乎飘着淡淡的甜香,桂花酒是桂花酒的味道。
肩部的轻摇,手指的轻颤,在舞台上的一个又一个平旋,姑娘的身段很是玲珑,柔而有力,脚下的步子也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只可惜,总是蒙着黑纱,若隐若现,朦胧得很。
陆元归有些急了,这看个鬼!看半天就看一段舞么?这周围的人似乎被迷傻了!有啥可看的!
这娘们儿真是要急死人了。
婉儿感觉到了那人的急躁,便站住了脚,她慢悠悠地摘下了面纱,露出了小巧秀气的鼻,樱桃口。
流目盼,身姿娇。
陆元归那烦躁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看着这个姑娘,只觉得她的面容他似曾相识。
很面善。
似乎有人拿着羽毛轻轻地在他的心上挠动,痒,却无法抓到。
系统,那个傻子一样的就是圆规吗?
是的。
婉儿轻笑着走到林娘身边,林娘会意,上前几步,朗声道:“今儿个,是婉儿第一次在咱们万红楼露面,怯生生的,希望客人们好好地鼓励一番。”
林娘顿了顿。
婉儿跟在林娘后边,莞尔一笑,“其实婉儿最擅长的就是剑舞,但在诸位将士面前,倒是不敢班门弄斧了”
少女低下头,那一抹娇羞,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别磨磨唧唧的!要跳就跳!”陆元归忍不住抱怨,“反正都是要跳的,何必铺垫那么久!”
“那这位大人,可否请您上来,和婉儿共舞一曲呢?”
舞娘请战功赫赫的将军上台跳舞,这事儿,传出去定要贻笑大方了。
“老子不去,小陶你上。”陆元归翻了个白眼。
第751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9)()
男子言语中的轻蔑,明显得让人恶心。
婉儿轻笑,“好,请小陶大人上来吧。”
一时间,各种羡慕的眼光投向了小陶。
小陶不过是个军医助手,因为腰伤退下来的,他被点了名,就站起身,羞涩地笑着,还摸了摸后脑勺。
“噗嗤。”姑娘轻笑,眼波流转间全是夺目的芳华,就连一旁看着的林娘都移不开眼——怎么、怎么就这么好看了?
“小陶大人真是可爱。”婉儿轻声说着,却很奇妙地让在场的兵士都听见了。听闻那清脆干净的声线,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也砸中了不少人的心头。
有些明明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却也不能转过头去。
小陶拿了剑走上台,很是客气地拜了一下,“我会慢慢来的,尽量不伤到你。”
“谢谢小陶大人。”婉儿笑道,分明是清纯的脸,忽而多了几分邪魅出来。
林娘默默地躲到台下去了——这姑娘先前跳过这段舞,一不小心把台柱子劈了个口子,可修了老半天的。
“不应该的”
小陶没和这么漂亮的姑娘说过话,紧张得都结巴了。
乐音缓缓响起,婉儿拿着软剑,慢慢地移动步子,与其说小陶引着姑娘的剑,不如说婉儿一直压制着男子。
仿佛置身泥淖,不能用力,越挣扎陷得越深。
不出五个呼吸,小陶的剑就飞到了台下!金属与地面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哎呀我”姑娘站在台上,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这般漂亮伶俐的剑舞,倒也深得将士们的心。
不知是谁带的头,大家都鼓起掌来。
“好!!”
“漂亮!!”
林娘见状,赶紧上台,“婉儿有些累着了,一会儿,我让咱们万红楼最漂亮的姑娘都出来,好好服侍各位大人可好?”
“好!!”
除了陆元归,所有人都应了。
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什么重要却难解的事。
不一会儿,在婉儿房门的门口,陆展元拿着长剑,“你与我来比划比划。”
是命令句式。
婉儿抿嘴笑了,她摇摇头,“大人是威震一方的将军,怎可与奴一届舞姬比试?先前是奴考虑不周了,望大人海涵。”
一番胡话,处处是为陆元归考虑的意思,但实则她想说的是——老娘没工夫陪你玩,还要考虑如何对付先前让吞下的药呢!
万红楼之主,为了防止离开云水居的姑娘背叛他,每个姑娘离开前,都要吞下一颗毒药,此毒每月十五都会发作,那是锥心刺骨的疼痛,如同有猎鹰撕扯着自己的心肺一般
婉儿自然没有吞下,但是如何能伪造出磕了药的模样,还有待研究,毕竟十五将近。
“老子让你比,你就比了吧!”他有些恼了,暴脾气一下子露了头。
姑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受惊了的小鹿,纯良清澈,楚楚动人。
似乎他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真是
陆元归收起了剑——他真的想试试对方的武功,那精致的步伐,又不失威力
有了。
只见堂堂八尺男儿,忽然很别扭地站好了,从牙缝里挤了句
第752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0)()
“老子也敲可爱的,快看!”
堂堂八尺男儿,很是气愤地站在青楼女子的面前,低吼着。
“”婉儿一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觉得有趣,就捂嘴笑开了去。
“你笑个鬼?”陆元归眉头紧锁,彻底被激怒了,他上前就抓了姑娘的领口,轻轻一提。
婉儿借力踩在陆元归的脚上,不慌不忙,全无慌乱的模样,她只轻叹:“若大人捏死了奴,还有何可比试的?”
陆元归闻言,松了手,没成想,姑娘却反过来扯住了自己的衣领,水蛇一般地纠缠了过来!
绝色的姑娘近在咫尺,她的呼吸就在颈间,她的温度
“大人乃人中龙凤,这武功自是数一数二的,若实在想比,也不该是奴除非,奴不为奴。”
她的声音,清晰明朗,就在耳边,还直扣心扉。
“呵,一日为奴,终身为奴。”林娘走过来,不屑道,“奴也有奴的好,婉儿,不是么?”
陆元归虽有动摇,但见人来,蓦地推开了赖在身上的姑娘!
婉儿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了出去,撞在了门框上!继而倒地!疼痛一下子席卷了瘦弱的姑娘,她疼得白了脸。
“哎哟!陆大人怎么这样?我的姑娘!你可伤着了?”林娘本想端着架子,但看婉儿半天不做声,心疼得很。
她将手送到明亮的地方看了一眼——被木块划伤了手,正冒着血,血珠晶莹剔透。
“林娘让人送盆清水来,我没事的。”她看着掌心长长的伤口,叹息一声。
陆元归在军中待久了,他本身又是个极其迟钝的人,自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推人也没轻没重的——她应该好好防备的。
陆元归一愣,蹲下,轻抬着姑娘的手,“怎么这样就破皮了?真是娇气!”
话语中,却带了浓浓的歉意,只是说不出口。
“奴不过是个跳舞的,和常年征战的将军自然比不来。”婉儿说着,按了自己的穴道止血。
“跳舞的?那武功未免太好了。”他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瓶子,拿开红封就想给姑娘涂上!
“哎,将军,这伤口还是清洗一下的好,免得感染了。”她连连阻止,在这年头,感染就能要人半条命,中药见效慢,自然不能指着应付紧急情况。
“什么感染?”
婉儿皱眉,这圆规,竟然连“感染”一词都没听过?
“就是这些脏东西顺着伤口进入身子,身体本能地抗拒,会发烧的,高热难退。”她不知自己的解释是否能让陆元归明白过来,也懒得再作纠缠。
“姑娘,水来了。”一个怯生生的男童端着一盆清水就放在了婉儿的身边,而他则跑开了去。
婉儿忍着疼,用清水洗去了掌心的脏污,又弄干了它,然后将手放到陆元归的面前。
他看着那毫无血色的掌心一道刺眼的红痕,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疼痛了。
“对不住,方才,我不是有意的。”
如同一只认错的斗牛犬,分明战斗力惊人,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奇怪
第753章 暴躁战少VS倾城舞娘(11)()
将军是奴隶主,而她此刻是奴,奴是死是活,与主子那个阶层的人,并无干系。
就像家里死了个奴婢,随意扔了就是,对于家主来说,不过是少了一件低价值的私有物罢了。
陆元归为何会为她涂药?
莫非知道她并非来历清明的舞女?
“大人”
“哎!将军!陆将军!可敢来拼酒!”
楼下有人大喊,那嗓音震得万红楼都抖了三抖。
陆元归将手中的小瓶子丢在姑娘身边,回了一句:“来了!傻狗!”
婉儿看着陆元归的背影,轻笑,想来是没有露馅。
不过露馅也无妨,贺太傅好面子,定是不会承认自己的庶女在青楼营生,反而会将所有知情人都灭个干净,最后一个处决对象,便是她吧。
她捡起地上的瓶子,放到鼻前轻嗅——有一股很重的药草味儿,并且不是当地的草药,主子曾让所有孩子都背本草纲目,牢记所有药的习性功效,甚至是味道。
因而她对药理略知一二,这药是上好的外敷药,抹了不留疤痕,对姑娘家是极好的。
万红楼正厅,一大群穿着青色军装的男人正饮酒作乐,唯独一人始终没有拿起酒杯。
那人眉目明秀,一看就是年十七八,善饮酒谈笑的类型。
那是军师姜遥,几个姑娘春心大动,都围在他的身边。
果然还是很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