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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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的人呢。
顾南絮摇摇头,瘪了瘪嘴,何必要为难自己,活着不好么?
“你能拿动那边的花瓶么?”顾正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瘦成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轻易地将一个重达百斤的锤子举起来——和传闻中一样——还随意地挥舞?
顾南絮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依言将那花瓶搬到了大堂中央,装作稍感吃力了样子。
凡事保留点力气,是保命的法子。
“父亲,还有别的事么?”她擦擦汗。
“没了,你回去吧。”他有些烦躁地摆摆手。
第541章 铸剑匠人VS阴柔少庄主(30)()
女儿的力气很大,他心中却不是滋味。
明明和她长得如此相像,脾性却一点都不同,甚至有些相反。
不知道随了谁。
“是。”顾南絮应了声,便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徒留那个花瓶,还孤独地立在中央。
“好歹把花瓶搬走!”顾正连忙说着,对方却走远了。
这音量只把在不远处练剑的嫡长子招来了。
那人作揖,恭敬道:“爹,出什么事了?那个小庶女,得了第一?为何不是大姐?”
顾正烦躁地摆摆手,“别问,先把这花瓶搬回原位吧。”
“是。”嫡长子又作一揖,才慢悠悠地开始搬花瓶,他略微下蹲,刚好扣住花坛的边缘——
深呼吸,气沉丹田,掌心与指尖发力!
“哈!”他涨红了脸,花瓶却纹丝不动,那花瓶有些大,栽了铁树和别的一些盆栽,约莫有四五百斤重。
“没吃饭么?这么一点小东西都搬不动!”顾正更加烦躁,竟然他的儿子,都不如那么一个小姑娘?!
“父亲,对不住,这里边可能是匠人灌了铅,着实很重。”嫡长子如实地说着,他慢慢地放下手——做人要量力而行,做不到的事情,也不必勉强。
免得伤身伤心又费时。
“废物!”顾正一甩衣袖,将旁边的茶杯都打翻了,怒气冲冲地就去了里屋。
果真是
不愿接受。
顾岸阳很是疑惑,父亲今日的心情怎地如此之差?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么?
可顾家后人摘得桂冠,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儿才对,怎地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这时,他背后传来一个女声:“呀,还在这里。”
她自言自语着,快步地跑到花瓶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小型花坛旁边,慢悠悠地扣住“花坛”的边缘,一个使劲,轻轻松松地将“花坛”端了起来!在顾岸阳惊异的眼神中,顾南絮将“花坛”放回了原位。
总觉得这下是完成了,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小的人儿就这般跑了出去。
顾岸阳对这姑娘有印象,好像大姐的生辰宴上,坐在了庶出子弟的那一桌,还中途离开了去
力气竟然这么大??!!
等等,莫非这个姑娘就是顾南絮?莫非,父亲生的气是冲他来的?只因他力气还不如一个姑娘大么
丢人。
难受。
如鲠在喉,却又无话可说。
太仓庄静谧的观景台。
微风阵阵吹过,带着暖人的温度,观景台只有老庄主一人,他总喜欢站在这个位置眺望,极目远眺,看着不可及的远方,仿佛再远一点,他就能看见已经离开的人,就能再与她说说话。
再看她铸一次剑。
他可以像小姑娘一样地给她递手帕,他可以一日三餐好生地伺候着,他可以
“爹,你怎么又在这儿?”
沈弄影到处都找不到父亲,最后上了观景台,果然又在这里
沈庄主长叹一声,“看到了和你娘很像的人,突然有些怀念了。”
“和娘很像?爹是说顾南絮?可她的样貌,和娘一点都不像才是。”
第542章 铸剑匠人VS阴柔少庄主(31)()
“不是样貌,是胡言乱语的模样。”老庄主喝了口菊酒,“还有铸剑的模样,简直一模一样,要是把锤子缩小点,就更像了。”
“”沈弄影把刚刚扯来的脏衣服铺在地上,“是啊,那姑娘的力气很大——地上凉,爹过来一起坐吧。”
沈庄主闻言,摆正了身子,却没有动作,“儿啊,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砰。
酒壶掉在地上,壶嘴碎了,发出清脆的声响。
过了一息,沈弄影笑得自然通脱,“小姑娘好啊,面对大风大浪,还有人在前边担着。”
像个女人一样,似乎就能被保护起来,远离世间纷扰,远离战乱污浊。
“男儿要有担当。”
老庄主摇摇头,却也没有继续说教——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作甚?
身后事全不由他做主。
如若是她是不是就很不一样?
他再等她两年。
庭院内的芭蕉树,是娘离去那年爹亲手植下的,今已亭亭如盖矣。
世间自有痴情种。
顾南絮虽是庶女,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无克扣,顾家庶女的吃穿用度,也顶得上富贵人家的千金了。
她院子里有棵梧桐。
凤凰“非醴泉不饮,非梧桐不栖”,个中寓意,自然是顾正的意思。
只是这些年的态度确有蹊跷之处。
顾南絮得了铸剑会第一后,家主的态度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准许她进入祖传的铸剑房,还定期提供优质铁料。
岁月悠悠,门前的野草花开了又谢,顾南絮的五官,慢慢地长开了,由清丽佳人变做了稍显魅惑的姑娘。
柔弱中带着野性,因其在铸剑房中的彪悍表现,追求者甚众。
唯独沈弄影没有动静,她再也没见过他,像是人间蒸发,若不是系统毫无警告,攻略度也未下降,她就要采取特殊行动了。
“哥,怎么了?总是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明媚的姑娘轻巧地避开男子刺来的剑,她将手中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顾司南练到一半,险些伤到了妹妹,他急忙收回剑锋,稍有些狼狈,“絮儿!你这样多危险!”
“没事儿,我躲得快,哥哥不用担心。”顾南絮拿起一颗葡萄,细致地剥了皮,淡绿色的汁液顺着她葱白的指尖流下,在指节处稍作停留便被擦拭。
“来,吃葡萄!”她拿起刚剥好的葡萄,递给顾司南。
顾司南一下子没了火气,他接过便塞入口中。
葡萄的清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令人回味无穷。
“我还以为哥哥会像以前那样,张口就吃呢,刚练了剑,也不洗手的,多脏啊。”她笑道,并未觉得奇怪。
顾南絮,已是大姑娘了。
“你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做哥哥的自然要讲究些了,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顾司南稍显失落,并且——这两年都没见着沈弄影的人影,这混小子,不会当初只是耍着他玩吧?!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除了他。
“不想嫁人呢,还想铸好多好多剑,最好能有传世的那种神器之类。”她挑眉,吃了颗葡萄。
第543章 铸剑匠人VS阴柔少庄主(32)()
“不出嫁也成,那就娶几个进来,这般我就可以一直看着,免得你被混小子欺负了去。”顾司南交代着,把剑入鞘。
因剑的形状奇特,很长一段时间无处安放,剑鞘还是顾南絮思考了很久才制成的。
自己做的东西,跪着也要做完。
“嗯,哥随时都可以看见我的。”她算着,现在已过了近两年,和剧情里顾司南的死眠近了。
但哥哥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生病,或许事情会有转机么?
顾南絮跳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她牢牢地抱住顾司南,“哥,等我成家,好不好?”
顾司南一愣,本想着推开,却没有动了。
他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如今不过是
油尽灯枯前最后的绚烂,火花一下子冒大了,明天还未可知,也有可能,他就见不到明天的朝阳。
“好啊,这个肯定。”顾司南笑着允诺,他念了这么久的事情,也该如此实现。
顾南絮:“那就说定了哦,拉勾!”
顾司南:“都多大了,还行拉勾这一套啊”
顾南絮:“不管不管,哥哥这儿,一切都信!”
顾司南无奈地伸出手,勾住姑娘的手指,仿佛缔结契约。
她笑得眉眼弯弯,朗声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猪!”
“不是小狗么?”顾司南收回手,疑惑道。
“猪!”她坚持。
“好吧好吧,你的婢子又在那边等了,快些去吧。”他无奈地说道,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但她的性格,他却不能摸透。
仿佛一本无穷无尽的书。
姑娘几步跑远了,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退回来,从院子圆栱门的地方探出头来,“哥,葡萄记着吃,已经洗过了,放不久的。”
“知道了。”
秋风一过,院内的梧桐开始落叶了,打扫起来很不方便。
倏忽之间,梧桐枝上站着一人,年年岁岁留下的印记,将少年磨成了一个笑里藏刀的绝色美人。
一双凤眸带着女儿般的波光,但若细看,又暗藏杀机。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唇边噙着一抹笑。
因为完全没有隐匿的意思,他一来便被顾南絮的丫鬟发现了。
“不在么”沈弄影稍有些失落,他本是想着,等到他小有所成、不再受人摆布之时再来叨扰这姑娘。
可他甚至连对方有没有嫁人都未查一查,便到了这里。
“喂,树上的朋友,你来这儿,有何贵干?”
忽而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回眸,只见一素衣女子站在树下,抓着一把扫帚,笑得肆意。
她站在那里,远远地望着红袍男子——全然不复当初青涩模样,愈发妖媚,却也绝不会被人认成女子。
男子五官立体,剑眉浓密,凤眸眼尾微微上扬,长身玉立。
仿佛夏日里纵马飞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日光正好,他们也正好。
“絮儿,你怎么又拿着扫帚?这是你修行的方式么?”他边问着,边下了树。
顾南絮当下就是一扫帚!
“你才用扫帚呢!飞天小巫婆么?”
“噗嗤。”
第544章 铸剑匠人VS阴柔少庄主(33)()
都说了“絮儿”不是他叫的,这人却还是坚持己见,惹人恼。
明明他们还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却似乎相知已久。
“小巫婆,你长大了。”沈弄影挑眉,勾出丝丝风情,他随意瞟着,却总在一些部位停留。
“是啊,你老了,老得简直不能看。”她咋舌,摇头叹息,仿佛看见了人间惨剧。
自然,她略过了一些少儿不宜的话题。
“”很好,两年不见这姑娘还是很有个性,就是——她长高了许多,“你刚刚去哪儿了?为何”
“哦,我不住这儿了,家主给我安排了新院子,连带我哥一起,新院子里也有一棵梧桐。”她说着,开始扫地上的梧桐叶。
秋风一来,梧桐叶就一片片一叠叠地掉落,惹人愁。
这院子顾南絮暂时用来放一些失败的实验品了,为了从过往的失败中吸取教训,她时常回来打扫。
“我刚刚去了铸剑房,没看见你。”沈弄影先前听说,顾家后起之秀,都在那里边练习铸剑才对。
莫非,南絮还在自己的小破屋里边么?
“哦,上次不小心把桌子砸碎了,给一些孩子留下了无法消除的阴影,所以家主又给我找了个铸剑房。”姑娘一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但就是没办法。
那些被吓到的孩子,未免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而她当初帮过的顾丝弦,也由第一恶毒女配变作了一个碌碌无为的、胆小怯懦的家伙。顾南絮根本不用费心思去对付。
“嗯嗯咳咳咳!”沈弄影本想点头表示赞同,无奈也受到不小的惊吓,于是猛烈地咳嗽了几声,“絮儿果然厉害”
看来这姑娘的力气,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增加的,他的地位似乎危险了。
“是啊,我本来就厉害。”她回了句,毫无谦逊可言,“倒是弄影,怎地今天有空来我这儿溜达?”
太仓庄的名声日渐响亮,和这少年的努力定是分不开的,但是,两年不联络
真是令人郁结。
“我生辰就要到了,你都不来看我。”沈弄影有几分委屈,做起娇嗔的表情来,竟也不显得矫揉造作。
那样浑然天成,是很纯粹的模样。他说着,还戳了戳顾南絮的额头。
“这样果然在变老呢,这种毫不懈怠的精神,真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