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宅男当崇祯-第6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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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韩爌也是觉得淡淡的蛋疼,你说他么,好好的当这个钦赐的反对派首领好好的,没事给皇帝找点茬子,日子不是过得几清闲,又何必跟皇帝闹到如此僵硬?惹得皇帝大打出手,他们这帮人的根子都被皇帝捏在手里,难道,还能忍着根子上的痛跟皇帝斗?这得要蛋疼到什么地步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阁老想个办法吧”曹于汴到如今,也算是黯然下来,即便是皇帝把很多人逼到他们这边,那他们就能赢么?和韩爌交换了一下意见,曹于汴觉得自己可能赢不了了,在朝堂上,也就只剩下撒泼打滚的手段了,这些妇人打架的手段,难道他曹于汴一直用下去?如果能激起皇帝的怒火打廷杖,那倒是好事,可如今他们是怎么激皇帝,皇帝也不提廷杖二字,让他们的行为越发的有撒泼打滚的嫌疑,这事可以干一次,两次,难道次次都这样撒泼打滚?曹于汴只觉得这老脸发烧得很。
“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辽东的事,老同年相想必也听说过吧?”韩爌见事情说开了,反倒是有什么说什么,大有一吐心中不快的意思。
“辽东的事?阁老可是说国丈和英国公的事?”曹于汴和韩爌交换了看法,也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一些东西,知道自己的某些想法,太过于一厢情愿了,如今,倒是又把老同年换成了阁老了,曹于汴知道,韩爌比他精明,看问题,比他更通透,这嗅觉,也比他更加灵敏。
“还能有什么事,莫非,老同年觉得,东虏真的还能蹦达几年?真的以为陛下不敢去打东虏?”韩爌身份特殊,夹在两派中间,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审视问题,视野倒是比大多数人开阔,看问题的思路,也格外的不同,所以,要说最能看清朝堂上的动向,他也是排前几位的。
“这,阁老莫非是说,陛下有意放过东虏不打,阻止收复辽东,好让国丈之流能单独进驻辽东获利?”曹于汴问到。
“这个嘛,有些东西,也不好细说”韩爌倒是神秘的笑了笑,有些东西,他都是看明白了,可看明白了,他却不方便说,不然,他这个反对派头子怕是干不下去了。当下就有所指,也未有所指,摸棱两可的说了说。
“唉,二位大人,如今这京城里可传得厉害,都说陛下叫国丈到辽东去圈地,圈到多少算多少,这可是当真?”一直当陪客的何如宠见聊的话题比较轻松了,又是他比较关注的,当下就忍不住出言插话。这种传言在京城里传得厉害,如果再从田弘遇和英国公进宫的状况来看,倒是有几分可信,当然,他们是不可能找田弘遇和英国公去核对的。
“田弘遇这厮,虽然平日里有些嚣张跋扈,可这事上如果他敢乱说,陛下能轻易饶了他?他如今帮陛下掌管着马市的生意,那是能乱说的?二位算算边关马市到辽东金州,这有几千里?这么大的事他要是敢胡说,皇帝有的是手段整治他,所以说,如果能证实这话确实是从田弘遇口里说出来的,也八成是真的了,不是我夸陛下,只怕是陛下也早已对辽东的地有了谋算了,如今,只怕也是布局到位,而我等,却还懵懵未知”韩爌从心底里佩服起皇帝来,忍不住为皇帝说两句好话,韩爌就一直觉得,他这个反对派头子,到了关键时刻,必定转身,要把屁股坐在皇帝那边的。也不能怪他,实在是皇帝那边的赢面太大,而他所带领的反对派,怎么看也没什么赢面,怎么能怪他转身?一直以来,韩爌就有这种神奇的预感,如今,这种预感愈发的强烈了。
韩爌的话让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算是当头一棒,如果按照韩爌的话来理解,那就是说,田弘遇那家伙吹嘘的全是真的,也就是说,日后辽东那是缴税派进,其他人别想沾边,进去一家,就得赚钱一家,皇帝就收一家的税,这是田弘遇的原话,按照韩爌的话,也差不多算是皇帝的原话。以皇帝如今做买卖的“成就”,这话显然不是什么大话。
曹于汴开始变得沮丧起来,原本还想跟皇帝狠狠的斗一斗的,现在逼韩爌吐了一些真情,曹于汴越发的没什么信心了,皇帝漫天布局,处处为营,而他们,则像是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撞到那里算哪里。辽东的事,事实上,也和他们的命根子有关,有了海上贸易特权的皇帝,承诺大家在辽东赚得到钱还真不是什么大话,别的不说,就以毛文龙为例,朝廷那么排遣他,扣他的粮饷,可他就靠着辽东的特产和几个海岛养活十几万人口,所以说,辽东能赚钱,绝不是虚话,想到自己的命根子捏在皇帝手里,曹于汴更加的沮丧,正如韩爌夸皇帝的,皇帝早已对辽东有所谋,谋略是一环扣一环,而他们则懵懵不知,到头来,怎么斗得过深谋远虑的皇帝?他们要跟皇帝斗,也就能撒泼打滚,而皇帝要斗他们,则是当堂“啪啪啪”的打脸,这就是区别。
“阁老,那如今,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算是泄气了,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韩爌那种态度了,韩爌比他看得高,看得远,看得准,更看得懂。如果不是他今**着韩爌吐露一些实情,怕他还蒙在鼓里,几下对比,曹于汴的心气,终于是跨了下来了。
“怎么办?不是我说陛下的好话,既然陛下有如此信心,只怕我等的计谋都已在陛下的算计里,既然陛下让我等召集更多的人手,那我等就只管照皇帝的办,其他的,也只能说,尽力”韩爌倒是也不怕把话说开了,他反正是看不到他这一派有什么赢的可能性,作为一个根子被捏住的家伙,莫非,还真的能蹦达得起来?不怕蛋疼?
“啊!”
“呃!”
两个人听了韩爌的话,都是一声惊呼,韩爌居然是这种态度,居然是如此看的?
“阁老,就真的没办法了?陛下的计谋,就没有一点办法可破解?”何如宠不相信的问道,今日到韩爌这里来,算是彻底的颠覆了他对皇帝的看法,也算是彻底的了解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也算是闻到了很多特殊的东西。
“唉,二位,很多事情,早已有所注定,如能事先看透,预先做下先手,可以顺势而为,占住天时,而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则就永远错过了天时,很多事的根子,都还要牵扯到郑芝龙的身上去,先前我也是小看了这个海盗了,韩某也是最近才看出,此人,算是身负我大明时运之人,得此人,自可更改国运,错失此人,自当是丧失天时,事后的事,自然有诸多不顺,陛下事先就看透了,做下先手,这后来的事,也算是顺势而为,自然是无可抵挡”韩爌见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干脆把更多的话说出来,这些话,平时都埋在心底,没法和人沟通和分享,今日,倒是找到可以分享的人了。
“啊!”
曹于汴和何如宠都是惊讶的睁大了嘴巴,韩爌居然当起了算命的,批了一回郑芝龙的命,他们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韩爌,韩爌身为大学士,居然把郑芝龙拨得那么高。
“阁老阁老?,这,从何说起?”何如宠惊讶的问道,今日的事情,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大明朝的国运,还能由一个海盗背负起来,实在是够荒唐的。
“你们还不明白?如今这海上贸易不是我等的命根子?没了这命根子,怎么活?这命根子如今掌握在皇帝手里,皇帝要想咱们生,咱们就能多活几天,陛下要咱们死,咱们就得死,而陛下手里的这命根子,又是从何而来?所以说,此人身负时运,先前还不好说,可现在,韩某是越发的相信这件事了,否则,陛下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小小的海盗如此热心?那种规格的招抚,是一个小小的海盗能享受的?陛下待他视同心腹,岂是没有一点缘由的?”韩爌眯着眼睛,眼睛里射出精光,话语坚定而缓慢,先前的郁闷,沮丧,苦涩一扫而光。
韩爌的这话再次震撼了曹于汴和何如宠二人。
“阁老,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更是沮丧,如今韩爌是把天时,时运这种东西都弄出来了,可见韩爌是多么的不看好他们反对派,曹于汴想反驳,可却发现,反驳不了,事实就如同韩爌所言,他们一招落后,这后面就是步步受困,要想打破这个困局,只能回到先前的问题上,可皇帝如今已经占了先手,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哪能容他们轻易的更改事实。
“老同年,那你说该如何办?”韩爌收起精光四冒的眼神,问曹于汴。
“怎么办?”曹于汴茫然了,那郑芝龙是海盗起家,既然根子问题是海上贸易权,那可不可以再扶植起一家海盗?可想想以他的身份去扶植海盗,这是说笑吗?再说,如今皇帝和郑芝龙已经是形成了压倒性的局面,他要扶植起另外一家海盗,谈何容易?皇帝曾经夸口每年拿一百万造舰,他到哪里去找这样多的银子去扶植海盗去?找夷人?曹于汴觉得自己还没下贱到那个地步去,他也不是朝廷,不可能背着朝廷和夷人接触,一旦事发,那就是天大的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612章 中元开场()
七月半,就是俗称的鬼节,也叫中元节,在中国的节气排行榜上,虽然排不上一二,可却也绝对是很重要的节日,更是有着众多的避讳。
崇祯二年的七月半,又比往年的中元节过得不一样。这一年的七月半,皇帝集聚天下有道之士,高僧大德讲经说法,大做水陆道场,超度亡魂,祭奠死难将士、百姓。但凡有些名气的高僧大德、有道之士,均早早的赶往了京城。
又值天下间文人雅士齐聚京城商议教育盛事,又有儒家的儒字之争。
如果再算上天南海北的世家大族,大地主,大富商们进京寻门路,谋求发展,可以说,崇祯二年中元节的北京城,在鼎沸!
朝堂之上,重臣们之间争斗,倒是风平浪静,几乎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是这盛大的事牵扯了重臣们的精力,让重臣们没有精力再掺乎争斗。
要说朝堂上争斗的厉害的,却是层次不高,又有些分量的中间层,这个层面的大臣们,则是争斗得厉害,今日弹劾这个,明日弹劾那个,今日揭发这个的内幕,明日有揭发那个的老底,斗得不亦乐乎。不过,这些人虽然争斗得厉害,但是,在如今这个天下无数世家大族,高官显贵,文人墨客,高僧大德齐聚的北京城,说话的声音硬给挤成了边缘,他们所主导的事和争斗,对这些大明朝顶级的世家大族、人物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根本就不屑一顾,说句鸡毛蒜皮都是抬举他们。
这些大明朝顶级的世家大族、顶级人物都知道,皇帝这么大的动作,必定会有惊天之事发生,大家所关注的,则是皇帝的动向,或者说,国运!或者说,大明朝该何去何从?
杨改革这些日子,耳根难得的有些清静,朝堂之上,倒是没什么争斗了,身边的那些重臣们,仿佛商量好了,除了认认真真的把事办好,也不再打搅杨改革。
杨改革也没什么事,倒是接见和应酬的事多了起来,不少从天南海北赶到北京城的高僧大德,有道之士,杨改革倒是一批一批的接见他们,遇到特别有名望的,甚至还会单独见一会,聊聊事情,谈谈看法,增进一下感情。
还有就是各方的世家大族,高官显贵,也在杨改革的接见之列,这些家族或者人,才是这个大明朝真正的统治阶层。杨改革也不例外的一批一批的接见,然后聊一聊,谈一谈。
这日,杨改革早早的起床了,准备处理今天的事,如今天下精英齐聚,杨改革也不敢再睡懒觉了,倒是比平日里早起一个时辰。虽然政事不多,也不复杂,可处理人际关系,也是蛮耗精力的。
杨改革起得太早,睡意还没完全清醒,带着一些睡意,任由宫女太监们伺候着穿戴,洗漱。
“陛下,山西晋王请旨入京!”王承恩知道皇帝喜欢在这个时候问一下今天的安排,处理一些公事,倒是每天都有所准备,今日也不例外,也早早有准备,待皇帝问起,立刻按照顺寻报给皇帝。
“晋王?当初存钱的时候他存了多少?”杨改革立刻想起去年存钱的事,杨改革分辨这些藩王好坏的标准就是去年自己办银行的时候存钱的数量,存的越多的,杨改革就认定他越好,反之,存得越少的,杨改革就认定越坏,明朝的藩王太多,杨改革也只能记住几个比较有名的王爷,比如福王什么的,其他的,就只能依靠这个存钱标准来判定了,存钱多的,杨改革就认定比较贤明,起码董事,那么自己也可以给些面子,甚至可以带着他们赚钱,很多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