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太平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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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龙啸号消失在水道口,舰队上下全都松了口气,早已准备多时的决心号、勇气号,顽强号和坚韧号立即沿着刚才的航道开始前进。
此刻日军岸炮已经全毁,只剩下一些移动小炮还在反抗,不过与其说他们是在攻击,还不如说是挠痒痒,没几下,各舰就清除了这些小威胁,冲入了港湾。
通过水道后,佐世保军港就犹如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般露出了最肥美的身躯,岸边依旧在抵抗的士兵们只能无奈的拿起步枪,密集的子弹打得舰壳叮当作响。
1894年的佐世保,还没有后世那样庞大的规模,主要建筑都布置在距离海港不到五公里的范围内,对于射程万米左右的舰炮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正当各舰蜂拥入耳时,码头处突然冒了一团团火焰,各舰四周顿时涌起了一道道水柱。这一场突然而来的炮击吓了众人一跳,才发现不知何时,码头处竟然堆上了几门75毫米山炮,正在不断发出吼叫。
山田不愧是在德国留学归来的新锐军官,带着他的士兵,很快就在码头边筑起了一道沙石堆积而成的防御阵线,而且还利用仓库里的山炮,在码头附近建立了临时炮兵阵地。不过有一点他忘记了,此刻他面对不是敌人的陆军,而是驾驶者钢铁巨兽的太平洋舰队。
“开火!”
看着几门孤零零的山炮,董飞轻蔑地一笑,虽然也蛮佩服对面的日本士兵,但他们始终不明白,舰炮和陆军山炮的差距有多大!
伴随着他的命令,顽强号重巡如同被激怒巨兽,爆发出一连串怒吼,当这艘满载排水量六千吨的庞然大物和它的伙伴们纷纷火力全开,一朵朵蘑菇云从港湾各处升腾而起。
攻击炮台时一直当看客的37毫米和76毫米速射炮也加入了怒吼,和它们老大哥们相比,它才是真正的速射炮,一道道火蛇如肆虐的风暴,从日本士兵刚刚构筑起来的工事前横扫而过,随着它的吼叫,山田苦心建造的防御工事刹那间就灰飞烟灭,数以百计的士兵被炮弹拦腰截断。
阵地前,到处是残肢断臂,鲜血沿着小沟,汇聚到海湾上,形成了一道道猩红的血流,在蔚蓝色的海面上格外刺眼。
延伸射击!
董飞看着近处被火炮扯裂的破碎尸体,望了眼如同小河般汇如大海的红色水流,微微皱了皱眉头后,又下令道:“各炮自由选择目标,地毯式延伸射击!”
攻击海港设施,并不是就可以随意开炮,每一个目标的选择其实都是有严格程序的,先是有威胁的目标,再到高价值目标,最后才是一般目标。。
所以无论是最大的305毫米主炮,还是最小的37毫米速射炮,如同一部精密的机器,一遍遍对着港湾里的军营,仓库如犁地般扫射而去,不到片刻整个佐世保基地就变得狼藉不堪。
士兵抱着头弹雨中狼奔兀走,兵营在火焰中化为灰烬,仓库成了一堆堆碎石瓦砾,燃起的熊熊大火遮蔽了大半个海港,到处都是残桓断瓦,残破的尸体甚至铺满了整个海港。
山田拖着失去双脚身躯,靠在沙包上,望着四周几小时前还和他一起出早操的士兵,又看看几乎贴近到了码头的那些魔鬼巨影,他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炮击佐世保!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又在哪里?
他挣扎着,强忍着下身的痛楚,挪动身躯颤颤抖抖的举起望远镜,希望能看清楚对方面孔,但天照大神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一发76毫米炮弹准确命中了他面前的沙袋,爆炸和扬起的沙粒将他残破的身躯完全包裹起来。
“轰!轰!轰!”
当几声巨大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紫黑色的蘑菇云冲天而起后,储存了大量弹药的海军军火库终于被点燃了,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如炒豆子般密集而又动听。
隆隆的爆炸声由天际隐隐传来,除了那几朵巨大而美丽的蘑菇云外,整个佐世保军港都笼罩在了火海之中,大型有价值的目标已经被摧毁殆尽,闲的没事的炮手们,只得拿小木屋练起了点射。
没必要浪费弹药了!
陈平举起望远镜,满意地点了点头,三个小时炮轰,让昔日号称能媲美旅顺港的日本第二大军港化为一片灰烬,即便日本人有机会重建它,恐怕也要花费难以想象的资金!
“走,去第二站!”放下望远镜,陈平又指了指码头上早已空无一人,还没遭到彻底破坏的几艘货轮,笑道:“把它们都带走,别让少爷又骂我们败家了!”
“哈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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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河马没写过上架感言。是的,河马没写过,原因我想大家能从本书没强推就上架可以知道,但我不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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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感谢所有支持河马的朋友,尤其是那些打赏和订阅的朋友!河马感谢大家!真的,我不想来虚的,大家可以看这三天的更新字数!!!!
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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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都是噩耗()
京。紫禁城
落日下的紫禁城巍峨雄壮。朱红色的高墙充满了威严,金色的琉璃瓦在余晖下,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让整座皇宫更显恢弘气势不凡。
廊檐下,一队队身着着明黄马褂的大内护卫目光冷峻肃穆而立。太监和宫女们似乎都感觉到了今日宫内气氛有些不同,纷纷贴着墙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了岔子。
一重门,两重门三重门,。
朱门重重,回廊深深,将皇宫大内和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随着天气渐渐变凉,诺大的皇宫显变得冷清和荒凉不少。
御书房内,铜盆火炉早已堆满了香碳,使得整个书房都沐浴在幽幽的檀香和温暖中,可即便这样。肃立在书房内的众人依然感觉寒芒刺背。
光绪帝身着着一身皂色团龙长袍,目光冷冷扫过面前几位后才缓缓收回。多日来接连不断地朝鲜战报已经让他有些灰心,现在又是一夜等待,不禁让他脸色有些苍白。望着站在面前的几个,沉声问道:“还没有消息吗?。
在场的几位都是七窍玲珑心。那不知道皇帝陛平询问的是什么事呢!纷纷看向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老人,眼角抽*动了一下。
李鸿章知道。此刻他后背上已经集中了所有目光,如果目光有刺的话。相信自己此刻已经被这些人给刺死了不过既然走到了今天。就绝没有理由再放弃,不由清了清嗓子,低头道:“回禀陛下,微臣已经派了数百膘骑精锐驻守驿馆。如果有消息的话定会及时报知
“陛下请放心同在前站班的户部尚书、总理衙门大臣小帝师翁同酥斜瞄了眼李鸿章后。也安慰道:“想我北洋水师上下皆为精锐。又有定、镇两艘巨舰做坐镇中军,相信必能大破日本人,光复朝鲜。”
既然自己的老师都说了必胜。光绪帝也稍稍安心了一下,挥了挥手:“诸位爱卿也都辛苦了,都散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早已站得脚麻腿酸的大臣们。听到陛下都让退了。连忙三呼万岁。转身散去。
“万岁,哼”。听到大臣们口不由心的万岁声,光绪帝微微一哼,这才向殿后走去。
李鸿章脚步最快,没办法朝鲜战事已经牵扯了太多太久,此刻丁汝昌带舰队已经出去三天了。若是万一有个好歹!他都没办法交代了。
“报。
正焦急间。突然!一个身影从宫门外飞快的冲了过来,禁军校尉手持战报。高高举起,一路狂奔。连带着脑后的鞭子都直了起来。
“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孙毓汉本就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又是铁打的主和派,此刻看到校尉急报,连忙拦住了对方喝道。
“禀各位大人,旅顺急报校尉哪敢得罪眼前这位大红人,连忙回道。
“什么!”李鸿章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不等旁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抢过了战报,翻开后一看,顿时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后才猛拍一下大腿,仰天大喊:”禹廷丁汝昌字号,误我!”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随着李鸿章晕到。剩下的大臣们纷纷拥到一起,捡起北洋惨败的战报面面相觑,这份战报该由谁去呈给陛下呢?旅顺军港内,偌大的水师提督府内鸦雀无声,空气凝固的甚至有些焦灼。丁汝昌看着左右站立的各级将领,面色阴沉。
此刻的丁汝昌并不知道李鸿章在接到战报后会晕过去。他只知道,必须尽快为这场失败找个负责人,不然的话。即使中堂大人恐怕也难逃朝廷上下的责难。
何况,一个月前他就已经被弹劾过一次了,朝廷里那些清流党人,早在开战之初便看自己不顺眼。翁同酥小孙毓波两人更是推波助澜,若不是中堂大人力挽狂澜,以捕风捉影之名替他挡住了那些攻许。说不定此刻他早就被抄家问罪了。
现在是到了报恩的时候了。唯有牺牲一些人,来保全中堂大人和自己了!
阴冷的眼神从每一张脸上刮过后,才停在了其中一位身上,不过很快又扭开了,转头询问林泰增道:“凯仕。各舰情况如何。”。
凯仕是林泰曾的字耸,作为镇远舰管带。又是北洋副提督,自然比别人有更大的话语权。听到丁汝昌讯问后。连忙说道:“禀提督大人,致远、经远、超勇、扬威、广甲五艘快舰沉没,定远大破,镇远中破,其余各舰也损伤较大,需要立即修理,否则日寇再来犯,我等将无力再战。”林泰曾拱拱手。说道。
“哎丁汝昌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一场海战下来。居然损失了五艘快舰,其余各舰也是损伤惨重,需要立即修理。真不知道如何向中堂大人交代了。
丁汝昌一边叹气,眼角却又扫到了那个人身上,突然问道:”
为何我在战场卜没有看到你的济氓号
霎时。四周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站立在末尾的方伯谦身上,众人都知道济远号参加了海战,也都知道济远号先回到了旅顺。此刻提督大人却说没有看到济远号,明显就是在说方伯谦畏战先逃了。
方伯谦自己也知道再解释也没用,率先离开便是大罪,叹了口气说道:“昨上午十一点,我军十一艘舰在大东沟外遇偻船十二只,彼此开炮,先将彼队冲散;战至下午三点钟,我队转被彼船冲散。但见击沉敌船四只,我军定远头桅折,致远被沉。来远小*平远、超勇小扬威四舰时已不见。该轮阵亡七人,伤处甚多。船头裂漏水,炮均不能放。故不得驶回修理。回航之时,余船仍在交战
“嘭!”方伯谦自诉还没说完,丁汝昌已经拍案而起,喝道:“方伯谦,你可知罪!”
方伯谦听到这番话,便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一咬牙道:“我不知错在哪里
“多”。丁汝昌冷口号一声。伸出三个手指,怒道:“其一。畏战先退临阵脱逃;其二,首先退避。将队伍牵乱,带领广甲随逃。引起各舰观望。致使队形散乱!其三。逃跑时将扬威拦腰撞坏
“可否有错?!”丁法昌说完,眯着眼睛问道。
“胡说,我没有临阵脱逃。更没有撞到扬威。这是欲加之罪!至于队形散乱?恐怕提督大人你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可笑有些人首炮便被自己人弄伤,明明无法在指挥。却依然不愿交出指挥权,我到是要问问,这是为什么”。
“住嘴!”没等方伯谦说完小丁汝昌暴喝一声,叱道:“是不是欲加之罪,自有陛下,中堂大人决断。我已经将海战诸事写成折子。汇报给了中堂大人,一切就等各位大人裁决!”说完,猛拍一下桌子:”来人。将方伯谦拿下,收入监牢,等朝廷旨意到了后在做决断
方伯谦原来还想辩白几句。起码队形散乱和撞坏扬威一事纯粹是子虚乌有,可哪想到丁汝昌根本不给自己机会,早已将这些事情汇报了上去。顿时气得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丁汝昌,你这个太平余孽!为何要诬陷与我!明明不懂海战。偏要霸占着提督之位!还命人在甲板上堆沙包!可笑!军舰上堆沙包。中西未闻!千古未闻!要不是如此致远、经远又怎会如此快沉没!”
“住嘴!拉下去!”丁汝昌最讨厌别人提他的过去,那些清流拿这个问题责难也就算了,没想到方伯谦也敢在此大放厥词。而且他出生陆军,的确对海战不是很懂虽说这些年来也时常恶补,可毕竟不如方伯谦这种留过洋的人,所以听到这番话后,更是火冒三丈,连忙让人把方伯谦拉了下去。
随着方伯谦被几个,兵丁架走,大堂内的气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