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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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唯一的亲生女儿。
她降生时,漫天红霞,灿若莲花,先帝便以红莲为她的封号。
从出生到先帝过世,她一直是皇宫中最为得宠的公主,天之骄女用在她身上丝毫不过分。
先帝对她的喜爱,可以称得上是溺爱了。
曾经先帝酒醉后对群臣说,倘若红莲长公主是男儿的话,必然会被册为太子,这句话引起不少皇子的不满,哪怕当时的太子殿下,红莲长公主的嫡亲兄长,当今圣上都隐约流露出不悦。
先帝驾崩后,太子继位。
据说红莲长公主对太后娘娘把皇帝当做傀儡,把持朝政极是不满,曾经在十余年前发动宫变,意图逼太后娘娘把玉玺交还给皇上,力主请皇上亲政。
最终的接过是红莲长公主失败了。
好像是皇上告得秘!
这让本是最尊贵的太后娘娘同红莲长公主势如水火,母女之情几乎断绝。
红莲长公主就此不知所踪。
这些事都是她做少将军时打听到的,偶尔也从师父口中听过红莲长公主的名字。
红莲长公主猜出自己身份的慕做了禁声的手势,“好像又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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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挨打
柳三郎推门而入,身后跟着诸多的皇宫侍卫。
一群彪悍的侍卫簇拥他,立刻让柳三郎身份抬高许多,不再是宛城的如玉君子,好似出自煊赫勋贵世家的尊贵公子,风光霁月的俊美流露出清贵之色。
红莲长公主扯了一下嘴角,“三郎去一趟京城,简直大变样啊。”
柳三郎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屋中的局面弄楞的人,虽是奇怪坐在椅子上身上隐隐透着威严气息的女人身份,然他没有回答她的调侃,更是忽略她话语中的亲昵。
“我就知道会这个样子。”
直接向慕扯出一个完美温润的笑容,眸子漆黑明亮,盛满信任中偶尔闪过一丝挫败。
慕这般强悍,让男子该如何做?!
“你不在京城养伤,怎么也跑出来了。”
慕爽朗般大笑,飒爽活泼,“你家现在可热闹了,你两个兄长整日忙个不停,对了,你二哥许是还把三小姐带去柳宅,横竖我是不会让三小姐迈进静园一步,三小姐就在你家住下了。”
柳三郎抿了抿嘴角,“随二哥去罢,我这会儿是邀你一起进京。”
“这会儿是邀请,不是你带我进京了?”慕觉察到其中的差别。
慕云眸光如刀,狠狠落在柳三郎身上,无声的问道,你要做什么?拐走吗?
一旁看好戏的红莲长公主慵懒般靠向椅子,去烧水沏茶的妇人颤颤巍巍端着茶盏进门,自然被吓了一跳,方才还显得空旷的屋子,怎么突然间涌出这么多人?
看清楚慕云身上的锦衣卫大红官袍,以及站在门口身穿飞鱼服,带绣春刀的锦衣卫,她感觉双腿又软了,托茶盏的盘子端不住。
他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慕小姐已经够可怕了,怎么还牵扯到锦衣卫?
早知会是这样,他们打死也不会接这单生意,本以为只是对付一个孤苦伶仃,又有些本事的女孩子。
“你说什么?三妹妹被谁带走了?”
木瑾宛若被挖走心头肉一般的痛苦,忘记慕的威胁,挣扎爬起来,疯魔一般扑向慕,“你不许侮辱三妹妹清誉!”
跪趴在地上的程易发出嗤笑来,满是鄙夷,木瑾简直是丢进程门的脸,倘若有幸活着回去,一定要同伯父说一句,如论如何都不能再留下木瑾。
慕身边站着慕云和柳三郎,两人虽是用眼神无声的你来我往的交流着,彼此互不相让,颇有剑拔弩张的意味,他们谁都没有忽略保护慕。
慕用不上得另说,该男人做得事,他们总能都被慕自己完成了吧。
慕云抢先一步挡住木瑾,只是轻轻一推,木瑾又跌坐回地上。
木瑾双眸赤红染血,悲愤般说道:“慕云,慕二少爷,三妹妹是你的亲生妹妹,你就眼看着死丫头侮辱三妹妹?你到底有没有心?完全不顾三妹妹对你的好。”
“死丫头,你到是给慕云灌了什么**汤,让他不顾父母,嫡亲妹妹一个劲偏向你。”
“这话我认为你该去问三小姐。”
慕皮笑肉不笑,“三小姐到底怎么了让你恨不得把亲生妹妹送给江湖草莽糟蹋?恨不得我背上杀人的罪名,被衙门官差捉去砍头。”
慕云眸子锋利,连一向端着君子风度的柳三郎眼里都冒着摄人的寒光。
端茶进来的妇人把茶盏递给红莲长公主后,乖巧的跪在墙角,深深低头不敢言语,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彻底的完了。
木瑾理直气壮的嚷嚷,“你拿什么同三妹妹比?她温婉大方,处处替我着想,宽慰母亲,她就是最完美瑰丽的女孩子,而你……你忤逆不孝,掰断我的手指,竟为了一个贱民陈四郎,同我师门作对,你没有把我当做哥哥,我又为何要把你当成妹妹?”
“况且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啪,木瑾脸庞重重挨了一记耳光,他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在撞到门上,哇得一口鲜血喷出,猩红的血飞溅,随之吐出几颗大牙。
“畜生!”
这句话是红莲长公主说的,以后畜生就是木瑾的代名词了。
打人得自然不是慕,她前面当着慕云和柳三郎。
“又被姑姑抢先一步,真是的,我觉得还是不认你这个姑姑好,您让我都没机会亲自动手了。”
慕满口的抱怨,一脸的遗憾,她永远都不习惯躲在人后,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面对解决一切难题的人,她是顶在最前面的。
红莲长公主低头吹了一下茶水,“我怕这畜生脏了你的手!”
旋即向身后的少年看去,少年会意般点点头,闪身走出房门,轻而易举提起被主人一记耳光打掉半条命的木瑾,向外走去。
木瑾昏头昏脑的却感受到莫名的危险,无力挥动胳膊,“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啊。”
他的门牙被打掉两颗,说话漏风,“我是珍宝阁的大少爷,爹娘有银子,还是程学士的入室弟子,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我同英国公,永安侯都能说上话。”
少年冷冷瞥了一眼,轻声道:“你说得英国公和永安侯,在我家主子面前都得跪地磕头,至于程大学士,他敢对主子无礼,主子照样敢扇他耳光。银子?我家主人最不缺得就是银子,帝国在西南的银矿有一半都是主子的。”
“……”
木瑾一脸不可置信。
慕抿了抿嘴角,“姑姑,别把他弄死了啊。”
“留着他做什么?”
“解闷啊。”
慕理直气壮的说道:“只想要他性命的话,他还能到处蹦?”
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她还没替慢慢报仇,不是木瑾死了,就算是报仇的。
要让木瑾一家这辈子都活在痛苦悔恨之中。
人死了一了百了,再疼也是一刀而已,钝刀子割肉,今日割一刀,明日割一刀,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现在弄死木瑾,他永远不可能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无法体会品尝慢慢当时的痛苦。
红莲长公主扯起嘴角,“放心吧,我的人会教他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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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推脱
得了红莲长公主的承诺,慕便把木瑾撂到一旁,横竖她只要木瑾别断气了,至于他受多少的苦,慕是不会关心的。
慕嫌弃般瞥了一眼柳三郎,就是因为他突然冒出来,再一次打断了慕对幕后凶手的盘问。
“噗嗤。”
红莲长公主笑声令柳三郎有少许不自在。
慕太偏心了,只有他赶来是耽搁盘问?
慕云和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不是一样插科打诨?
不过柳三郎是什么人?丝毫没有把慕的嫌弃放在心上。
“你就是问出他们的姓名,凭他们的身份,很难让他们入罪。”柳三郎自从明白皇上的打算后,他就知道,皇上是打算留下大部分学子。
只诛首恶,其余不论。
何况程澄到底是皇上的师弟,念着一份师出同门的香火情分,皇上也不会对程澄如何,毕竟他的学问是实打实得很好。
皇上还想借着程澄树立起另外一个当代圣人,以程澄的口传播皇上的想法,影响天下读书人。
皇上始终是站在帝国主宰的角度看待人或是事。
“我请慕小姐去京城就是为商讨如何能让陈四郎洗清冤屈,风风光光走出牢笼。”
柳三郎拿着陈四郎做借口,“他毕竟是被我们连累的。”一瞬间又暗暗把慕划拉到自己这边了。
慕没注意这些字下的含义,微微颔首道:“我原本也打算去京城的,谁知正好碰上他们杀了仵作,还意图陷害我杀人。”
“真把我当做没杀过人,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了。”
慕嘴角勾起,一抹凌厉之色好似裹住一层的血光。
柳三郎莫名感到后背一凉。
红莲长公主唇边的笑容淡去,眉头微锁紧,眸光好似落在慕身上,又好似想着别得事儿。
慕云低声提醒:“,你是女孩子,在关外流放之地,你我经历了一些事,但这些不适合在外人面前提起。”
“哦。”慕点点头,“下次我不说了。”
慕云悄悄打量红莲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十足的戒心。
柳三郎被外人这个词刺得有点肝疼,“慕小姐决定同我一起去京城?共商大事了?”
“慕十三爷还有锦衣卫的差事,何况读书人一向抱团,最是看不上锦衣卫,往往锦衣卫一出面,读书人会一心对付锦衣卫。”
柳三郎遗憾的说道:“这一次的事,十三爷还是尽量不出面为好。”
“……”
慕云鲠了一下,不悦的皱眉,却无法否认柳三郎的话。
红莲长公主慢悠悠的说道:“魏王的儿子也不是很适合出面,程澄也算是魏王的师兄了,当初程澄的父亲经常入宫教导皇子公主们读书。他是太子太傅,同样也是魏王的启蒙老师。”
“此言差矣,我姓柳,名澈,并非魏王殿下的儿子。”
柳三郎一派端方,儒雅清高,果决般说道:“魏王殿下同家母的前尘往事,不是晚辈可以过问的,我以宛城读书人的身份为同窗喊冤,同魏王殿下何干?”
红莲长公主抿了一下嘴角,嘟囔道:“所以说我最烦你们读书这张嘴了,明明你就是魏王的儿子,偏偏说出一番道理来,怎么都能占到便宜。”
慕点头表示很理解红莲长公主的心情,一老一小相视一笑,彼此好似更显得亲昵上几分。
柳三郎明明占据了上风,反倒预感自己前景堪忧。
记起皇上那句她来……看来皇上指得就是面前这位夫人了。
还好不是男人。
但是这位夫人只怕比男人更让人头疼。
“你们站到一边去,别耽搁我问话,再拖延下去,不仅把我的气势拖没了,我只怕是根本进去京城!”
慕直接命令锦衣卫司指挥使慕云和魏王的儿子柳三郎,再一次惊呆了趴在地上的两人。
红莲长公主笑盈盈望着,心情愉悦极了。
慕云和柳三郎互相看一眼,沉默片刻,乖乖迈开脚步,站到了一旁,不再干涉慕审案。
“我说!”阴沉男子感到慕的目光,方才的视死如归统统抛开,他可以在孤女慕面前逞英雄,然而如今慕身边站得人,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何况慕可以让慕云和柳三郎乖乖听话,让……许是消失多年的红莲长公主都以慕为主。
他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小蚂蚁。
坦言道:“我不是程大学士的亲戚,也不是他的学生,只是在京城书院做点杂事,以前受过木瑾一些银钱上的好处,在书院中被木瑾关照过,听说木瑾被慕掰断手指,又被陈四郎斥责,木瑾大失颜面,我便凭借在早些年在江湖的经历,和我父亲留下的些许人脉报答一下木瑾。”
“我父亲本是江湖人士,早些年在北直隶一带颇有威望,后因为兄弟比武助拳,吐血而亡。父亲临终前逼我发誓,不许在走他的老路。”
“我母亲散尽家财,宁可去书院做浆洗的活计,也不愿意再同江湖绿林有所牵扯,我是在书院长大的,只是我脑子笨,读书不成气候,只能在书院做一些杂事。”
一番说辞,合情合理,极其动人,把一切罪责都揽到他和木瑾身上,将程门摘了个干干净净。
言罢,他缓缓比上眸子,一副任由慕处置的样子。
“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