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华-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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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无庸公公脸上连着挨了太后娘娘两记耳光,“太后?!”
“闭嘴!无庸……到是没起错名字,想做护主的忠臣你还不够资格!”
“母后何必同一个奴才计较,横竖处理了里面的人,他也活不了,少不得千刀万剐。”
母后?!
无庸公公捂着脸庞,面具男人竟叫太后娘娘母后?谁不知道太后只有皇上和长公主一对亲生儿女?
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我篡位弑君?”面具男人宛若听到极为好笑的笑话,“你的主子才是逆臣贼子,他……”
明黄大帐中传来一道声音,“你潜心准备良久,只为同无庸争口舌之利?还是进来吧,让朕看看你投敌卖国,在西方君主面前摇尾乞怜得到的好处,看看你如何让朕从龙椅上掉下去。”
太后娘娘嘴唇动了动,眸子闪过几分复杂,脚步略有迟疑,若是里面的人能事事向她请教,听她的安排,她有怎么会参合进来?
到底还是营帐里的人野心太大,权利欲太盛,帝国在他手中,他只会因为野心把帝国推向毁灭,太后没脸去见对自己信任有加的先帝,她是为先帝守护这片江山!
皇上太过强势霸道,同西方和蛮夷和平相处,互通有无不好?
整日打来打去,受苦受难还是百姓。
自古出现过穷兵黩武皇帝的朝代又几个是富饶昌盛的?
太后瞬间抛开心底那份的愧疚心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帝国着想,她没错,错得是皇上!
面具男人好似再也忍不住,直接越过太后撩起帘子,率先走进帐篷。
除了端坐在高处的皇上之外,还有守护在他身边的承平郡王,只有两个人?
“该说你胆子大,还是你已经认输了?”
面具男人抬手按了按脸上的面具,犹如嬉戏耗子的猫,玩味道:“我永远忘不了你在我面前磕头求饶的样子,这么多年没见,你比以前强不了多少,知道皇位是我的,所以你又打算让我饶你一命?”
“哈哈,你媳妇宁可死也不愿承欢,她的血液真是漂亮,是我亲手拧断了她的脖子,也是我下令烧毁整个村庄,养你长大的邻居相邻他们在烈火中爱好悲鸣的声音格外动听,若不是他们多事养大你,他们都不会死!”
承平郡王缓缓闭上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拳头紧紧的攥住,他怎会舍不得眼前这个畜生?!
“还有你的儿子,也是死在烈火之中,断子绝孙的滋味如何?你以为找个年岁相近的赢澈就能代替你的亲生儿子?!他永远不会认你为父,接收我玩过的女人,养大我的儿子,你这只活王八!”
太后听不下去了,可端坐的皇上却是怡然自得把玩着扇子,对面具男人的指责同刺激无动于衷。
那份沉稳和老练,证明他是个合格的帝王。
齐王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几乎疯癫的男人,面上多了几分燥热,有下意识远离男人的感觉,这人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我还要感激皇叔你,不是你,我也找不到他,怎么皇叔心疼他了?就没有想过我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皇位本就该是我的,母后当年亲手掐死你,你怎么还活了过来,都是……都是姓王的那个没卵蛋的死太监,他竟是瞒着所有人把你偷偷送走。”
皇上抬起眼,太后不敢同这双清澈的眸子对视,佯装喘息不过捂着胸口,“别再说了,他总是你的弟弟!”
齐王愣了好一会,原来太后当年生了双胞胎?!为皇后之位,竟是亲手掐死其中的一个儿子,毕竟在皇室生下两个男孩并非是吉兆。
“当日先帝承诺过您,只要您生下皇子,就册您为皇后。”
皇上缓缓的说道,“所以朕死在了亲生母亲手上。”
“不是。”太后摇头解释,“当时……当时你没了呼吸,我以为……以为你活不过去,我没有亲手掐死你。”
“这个时候母后无需向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解释,是他该死,从他降生后就该死。”
面具男人激动揭开面具,同皇上一模一样的面孔满是吝气,虽然他们媚眼几乎一模一样,皇上给人以温润沉稳的感觉,纵是有人觉得皇上气质似教书先生,旁人也不敢小看他,他天生带有上位者的气势!
相反从小受过皇子教育,又被册封太子多年的人暴躁疯狂,甚至他一直以我自称。
“你给我起来,你坐得龙椅是我……朕的,这些年你窃居不属于你的皇位,你每日不做噩梦?”
皇上嗤笑一声,缓缓站起来,“即便朕不坐在龙椅上,朕也是整个帝国的皇帝!何为窃居你的皇位?你可以问问皇叔,先帝临终前打算放弃谁?又打算传位给谁?”
一句话戳中面具男人的痛处,这也是他不顾一切领着侍卫冲出皇宫亲自去弄死亲弟弟的原因。
当先帝知道太后本来生的双胞胎男婴还活着,先帝甚至拖着病体偷偷见过不曾养过一日的儿子,那时候皇上只是一个乡村大夫,并没有觉醒上一世的记忆,然皇上的表现远超先帝的预料,同儿子谈过后,先帝便动了异样的心思。
承平郡王说道:“皇兄说,皇位是赢诏的,诏,是皇兄给他亲自取得名子,字为子荣,小名天赐,皇兄说他是上苍赐给帝国的明主!上承宗庙社稷,下安黎明百姓。”
第六百六十八章 针锋相对
太后娘娘神色大变,目光在两个儿子之间游走,承平郡王的话是可信的,当初她是不是应该留下更为病弱的儿子?
先帝在晚年时总是对露出不满,几次动了易储的心思,不是她几经周旋太子的位置早就被魏王抢去了。
最后先帝还留下一封遗诏,给魏王留下翻盘的机会。
承平郡王站在皇上身边,继续说道:“当日皇兄只是留下遗诏而没有废掉太子,并非因为同你的情分,而是皇兄命我把天赐接回宫来,由他继承皇位。”
“我辜负皇兄的托付,致使走漏的消息。本王没有想到一向平庸懦弱的你……”
承平郡王抬手指着昔日的太子,“你竟是在本王身边埋下了密探,你想那人做什么?毒杀本王吗?为了阻止本王,竟是以太后的名义把本王诓骗过去,甚至用了迷药……这才有本王同太后的流言蜚语。”
他多说几句就是为拔出皇上心头的毒刺,让皇上明白他同太后没有任何私情,太后的确有意拉拢他,可他对皇兄极是敬重崇拜,又岂会同皇兄的女人有任何的私情?
何况承平郡王对女人本就不大在意。
同时他也在解释当初为何会去迟一步,让皇上饱受折磨,妻子儿子……承平郡王听着都为皇上心痛。
皇上同他不一样,更重情分!
眼睁睁见乡村被烧毁,熟悉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皇上比任何人都痛苦,然而他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利后,并没有疯狂报复,作天作地,反而兢兢业业学习如何做帝王,为帝国繁盛不受外辱呕心沥血,哪怕他做得那些布置,在当初很少有人理解,他仍然继续坚持着,孤独一个人走在正确的路上。
为此他甚至妥协去做太后手中的傀儡。
承平郡王眼圈湿润,皇兄没有看错天赐!
即便他们父子只见了一面而已。
若是没有皇上当日的坚持,帝国将来……整个中原民族许是会陷入黑暗的深渊,在外族统治下,中原人不会再被当做自由的人看待,只会从他们身上搜刮一切财富,让他们沦为奴隶!
“你们从没正眼看过我,总认为我这不行,那不妥,父皇册我为太子,从未把我放在心上过,偶尔看向我的目光不是欣慰,而是……是无奈,我丢他脸了?”
他同样一肚子无法宣泄的郁闷。
“天生就有一种人,总是认为自己不好,不是自己才能平庸,而是旁人不给他机会!”
皇上嘲讽说道:“当日我根本不知他是先帝,我虽然长在乡间,有妻有子,有良友相伴,从未想过要多会什么,更没想过去寻亲生父母,或是皇子的尊荣。是小心眼的你打破我的平静日子。”
看了一眼齐王,皇上淡淡的说道:“你的儿女们,朕一个没碰,纵是七公主也死在你的长子手中,既然你已经到了,他们也该知道谁才是他们的亲爹,省得他们以为被朕亏待算计。”
“你们做什么,竟然擒拿孤?”
帐篷外传来太子暴怒又无奈的声音,碰碰,太子和赵王竟是被推搡进来,太子以为拿下自己的人是皇上派来的,张口解释:“父皇,冤枉……儿臣从未有过违逆您的事……”
太子感到气氛不对劲,先是见到太后,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随后太子瞪圆眼睛,指着同父皇一模一样的人,磕磕巴巴说道:“你……你是……”
带着面具时,他不仅找过齐王,更找过太子同赵王,太子胆子小,耳根子软,显得平庸至极,根本不敢同他碰面。
至于赵王身体孱弱,一直养在宫中,他还在宫里时很喜欢赵王的生母,曾想过废后的念头,保证册赵王生母如今的皇贵妃为皇后,出宫后,他就没能再回宫,当初的念头自是不了了之。
据他听得消息是赵王生母很得宠,他本能对同自己海誓山盟的赵王生母生出厌恶的心思,赵王的出身……由不得他不怀疑,起码他离开皇宫时,赵王生母还没爆出怀孕的消息。
许是赵王不是他的种?
不过他此时不打算追究赵王是谁的种问题,大笑道:“我才是你们的父亲,他只是个冒牌货!”
继续刺激皇上,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只能在儿女方面上刺激皇上了,站在他这边的太后,虽然是他们兄弟的生母,然皇上好似根本就没有在意过生母。
“你活该给我养大儿子,因为你不是男人,根本让女子生不出儿子来,你唯一的儿子……哈哈,早就化作了灰烬!”
男人面容扭曲,似疯似癫,牙龈蹦出血丝,他越是如此,越是显出皇上来,就连早知道一切的齐王都不愿意承认眼前的疯子是自己的父亲!
虽然皇上对他们兄弟不曾如赢澈一般亲近,从未对他们做过过分的事,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责骂他们,衣食住行只要是符合皇子规定的享受,他们就不曾缺少。
若不是皇上没有立他为太子,齐王也不至于同一个疯子合谋,哪怕那个疯子是他的亲生父亲。
皇上嘴角微弯起,承平郡王暗暗庆幸……庆幸赢澈命大!此时他不会再同情魏王了。
“朕没有儿子照样有澈儿为朕养老送终,继承朕的遗志和未完成事业,你儿子有三个,女儿众多,在他们心上你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你信不信,只要朕一句话,纵是他们是你亲生的儿女,一样弃你于草芥,甚至不用朕动手,就能杀了你,彻底扫清你存在的痕迹。”
“……你!”男人怒目圆睁,突然嘎嘎笑了起来,上前几步自傲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如今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上?难道你眼睛瞎了,分不清是谁占据主动?我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这句话你当年也说过,后来朕得了皇位,你浪迹天涯,东躲西藏不敢暴漏任何踪迹,不知道朕当年捅出来的伤口可还在,刮风下雨你左腿还能走路?朕身上再无半点伤口,可你已经是残疾人了,帝国永远不会承认一个残疾且买……买身的皇子!”
第六百六十九章 皇帝的后手
卖身一词令人毛骨悚然。
即便是齐王看父亲的目光都有几分异样。
“你胡说!”男人气急败坏,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
皇上淡淡嘲讽上下打量,衡量某样事物似的,点头道:“有人为活下去而卖身,有人为权利而卖身,你嘛,不卖身的话,你当你能借到人发展势力?你足够无耻,前面卖给一个番邦的公主,后面……”
“住嘴!”
他面容更加扭曲,脸上肌肉颤抖个不停,揭人不揭短,那段日子他自己都觉得耻辱,从来不敢回想,偏偏今日皇上当着他母亲,他儿子们,他的皇叔的面,被他恨十几年的人提起。
皇上嘲讽笑道:“后庭花卖给谁来着?朕的情报上记载得明明白白,据说你屁股蛋子上还被烙下一个爱的标志?忍辱负重多值得大书特书?你在爬上西方以好色闻名天下的安德烈亲王床上时,怎么不怕事情总有一天会大白天下?他好男色,然不曾逼迫过任何人,喜欢在床上虐待床伴,却总在**之后给床伴所求的东西。”
“齐王,他是怎么同你说的?是不是说先帝留给他一份皇家宝藏?”
皇上突然转身问齐王,“你拿着你父亲卖身的银子笼络朝臣,同太子争权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