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淋-[虐身][虐心]双程3如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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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还是被吻得发红发烫,连隐秘的地方也被舔遍了,怎麽挣扎阻止也没用。
前端和後方都被他的舌尖弄得湿漉漉的,那柔软灵活的湿热物体在前前後後游走逗弄的时候,我只能拼命扭动,双手求饶地抓著他的头发,喉咙里只发得出奇怪的声音,下身胀得都痛了,却连合上腿都做不到。
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别舔了”,却直到我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他才大发善心,移开嘴唇。
被压得发麻的腿也终於可以伸直。放松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去以侧躺的姿势,一条腿复又被他坐在身下,一条腿被抬高架到他肩膀上。
韧带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我当即就呜咽出来。痛楚算不上,但觉得酸麻,腿用不上力气,因此後方被冰凉的手指伸入的时候,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拼命深深吸气,绷紧全身,边胡乱抓著床单。
“别怕,我会小心的。”
虽然语气很认真,但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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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H,其实没什麽好写的啦。
陆先生外强中干,宝刀已老,大概撑不过二十秒。
十个字就可以解决了……
风(低头急翻书):……等下……我一年前不还是一夜七次狼的吗……|||
怎麽突然就变短跑选手……|||
……IF……
已经湿滑一片的地方要插入一根手指,似乎并不难,可我实在太紧张,本能地绞紧他,听见他微微抽了口气,而後指尖更大幅度地转动。第二根手指探进来时我紧张得小腿都快抽筋了,内部缩得紧紧,却被强行撑开。抗拒不得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慌。
仅仅被手指玩弄,我就出了一身虚汗,辛苦喘著气,起了反应的前方更是一塌糊涂。等他缓缓把手退出来,抬起的腿也稍微放低,我总算轻松一些,转过头看他。
几缕汗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平时总是冷冷地端整的脸现在看上去柔和了一些,神情却完全谈不上温和,有点吓人。
看他一言不发压坐在我两腿间,眼神发热,同样身为男人,我当然也清楚他的状态,被他身上的热度感染著,被他一手搓弄著的前端也微微发抖。
我咽了一下,张开嘴想说话,下一刻却猛然被大力贯穿了,声音到了喉咙口被挤成尖叫,眼前发著黑。
就著这种姿势埋入体内的炽热物体比那些手指要可怕得多,侧躺著被压住插入,只觉得後方填得满满的,几乎要裂开了。在他反复挺入的动作里,架在他胳膊上的那条腿开始发起抖来。
“陆风,陆风……不行的……”
一时无法适应的冲击,重复了几次我就吃不消了。不成声地哀求,交合摩擦的地方发著烫,坚硬膨胀的性器强挤进来的感觉让人直哆嗦,被撞击的时候身上就一阵痉挛。
“不要怕……我很快就好……”
听著他嘶哑的安慰,前端也一再被套弄,颤抖著渗出液体,一上一下大幅度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挪动的余地,股间完全裸露出来,在他毫无阻碍的抽插中已经湿润不堪。
我再也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呜咽著呻吟,期待他快点结束,
结果他根本不像他许诺的那样很快就好。我都两次弄湿了自己的腹部,他还没停下的意思。拼命挣扎著说“不行了”,也还是被他抱起来,面对面再次进入。
根本没办法有所回应,紧抓著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往後摔下去,保持坐姿承受他的律动就用光了剩下的力气。
跌坐在他腰上,连根没入的冲击可想而知,连晕厥的感觉都有了。
被紧抱著亲吻。舌尖在胸口游走,舔著那个一直消不掉的伤疤,反复吮吸,亲得我全身都麻痹不已。
股间是强劲而深入的穿插,交合的地方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抵抗不了地被顶得发痛,却连悲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连波而来的痉挛几乎让人虚脱,等他终於停止,缓缓抽出来,我以为总算得救了。
软弱地喘息著,接受他算得上温柔的湿热亲吻,听他小声询问:“很辛苦吗?”,我忙不迭点头,点得头都快掉下来了,下一刻却被他翻过身去。
“这样会是比较轻松的姿势……”
我一口气没接上来,挣扎著想抵抗,但并紧腿也没用,他只把我腰垫高,就从背後压上来。裸露的臀间湿滑一片,被反复撑开的穴口麻木著一时无法合拢,轻而易举就被再度插入。
被发热的躯体沈甸甸地压在背上,我差点透不过气,幸好他动作了几次以後看我发不出声音,要死掉一般动弹不得,总算撑住胳膊微微抬起上身。
才喘过一口气,他腰部顺势更深的动作又让我几乎窒息。
下身仍然被压制著,无法移动,股间有力抽插著的火热性器快要把肠道烫伤了。
粗糙地摩擦著顶进深处的感觉太过鲜明,我简直有快被弄破的错觉,都害怕起来了,可惜只能发出不像样的抽泣声,连叫他停手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折腾到大半夜,才解脱般地觉得身体里空下来,被过度侵犯的下半身差不多麻痹了,连他动手清理,我都几乎感觉不到。
意识模糊,被他抱在怀里反复摸著脸抚慰,也还是缓不过来。
贴在他胸口,只迷糊听到他的心跳,分不清他在说什麽,慢慢就没了知觉。
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居然还能醒得来。
头有些晕,发著胀,不过和身上的酸痛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麽。想挪一下腿都做不到,我茫然地想自己腰部以下是不是已经瘫痪了。
“醒了?”抱著我的人把脸贴过来,蹭著我的脸颊,“你睡好久……”
我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有点生气,不想说话。
虽然是心甘情愿让他抱,自己原先也很期待,可是那麽凶狠,未免太不照顾我这样的老人家。
“怎麽,还是很累吗?”看我凄惨地动弹不得,他收紧胳膊,亲亲我额头,“我这一年多来还是第一次做,会失控也是当然的啊。”
欢爱过後的早晨,为体力透支这种事而恼火,实在有些小心眼,我也觉得还是不必太计较来得好,就喃喃开口:“轻一点,我腰好痛,你昨晚太凶了。”
与其说那是亲热,不如说是算帐讨债。
“谁叫你惹我!”他加重手臂的力量,我成功听到自己身上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明知道我辛苦,还说那些气人的废话,真想弄死你。”
其实也差不多被你弄死了。我悲惨地想。
被揉得快散架了,我有气无力地辩解:“丑是事实啊,你又不是没看到。”
“我是看到了啊,还尝了很多遍,”他忽然被掀开被子,在我腰上咬了一大口:“觉得好看又好吃……”
从他那不解风情的嘴里竟然会出来这种肉麻话,杀伤力太大,我一下子满脸通红,血气上冲,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
接著大腿内侧又被舔了一下:“这里最美味了。”
老脸实在经不起这种考验,腾腾冒著热气,我脸皮再厚也快穿孔了,忙用力推开他的头:“别,别胡说。”
“又想吃了,怎麽办?”
“不,不行,”我结巴著用胳膊顶住他不让他靠近,“不要开玩笑……”
下身交叠在一起,感觉到的勃起让我背上寒毛直立:“喂!”
“不想要吗?”
“我是不惑之年的老男人……”
“那,就亲一下吧。”
“等,等一下,”我舒一口气,忙转过头躲闪,“我还没刷牙……”
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不比以前,要是嘴里有异味什麽的,那不是一般的煞风景。
“刷什麽?”他毫不客气地捏住我下巴,结结实实吻上来。
心想著只碰嘴唇应该也没什麽关系,他的舌头就挤进来了。被亲得糊里糊涂,只觉得呼吸里都是他那让人麻痹的暖洋洋的味道,连紧张都忘记了。
“你啊,年纪越大越龟毛。”
被压在床单上磨蹭,我开始费力地喘著气照顾我那颗老肺。
“明明以前那麽主动大方,还会趁我没醒偷亲我……”
“哪有的事!”
“你敢说没有?一边偷亲一边说‘讨厌,长这麽帅干嘛’,那个不是你?”
我老脸通红:“……什麽,我怎麽可能说那种话,一定是你记错了。”
“哦,你不认帐,”他认真起来,“明明前一天刚吵过架,你自己就先憋不住来偷袭我,那天起床以後你还故意不理我,等快出门的时候才勉强让我抱一下。死要面子你最会了,还敢说不是?”
老底都被揭起来,我颜面无存,垂死狡辩:“乱讲,那种几十年前的小事,你怎麽会记得,一定是瞎编的……”
“当然记得啊,”他很认真,“你的事,每一件我都记得。”
“怎麽会忘呢,全都记得。”他的表白总是这麽笨拙,一点漂亮话都说不出来,“每天都会拿出来想一想,想得受不了了……”
“那种日子好难熬……”他不说了,只默默看著我。
我没来由的,鼻子一酸,反手抱住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书店很快就盘掉了,虽然本来就赚不到什麽钱,但要下决心放掉这个谋生工具,还是失眠了好几天。
陆风知道我在害怕,也没多说什麽,只在我翻来覆去的时候揉揉我的额头,说:“相信我就好了。”
知道要信赖他,可我还是不敢把自己全部托付给他。义无反顾之余,又会战战兢兢想留一条後路。
书店是由他经手处理掉的,干净利落,迅速得不像卖,倒像扔,就像他替我搬家的时候丢掉我公寓里那些旧家具一样。
这回除了他以外,我真是什麽都没有了。
一直期待的,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看看书听听新闻养养花就安然过一天的日子,终於可以享受到了,却反而坐立不安。
公司不会招我这种年纪的人,脑力也差,小小一个书店都开不好。要是哪天他让我走,我能做什麽来养活自己。
也许可以去应聘保育院的员工,我有耐心,也很负责,门卫的工作也很好……
偷偷收集零零碎碎的就业信息,有一天不小心被他看见,我还在为他突然变暗的脸色噤若寒蝉,他一声不吭就把那几张笔记纸揉成一团丢了出去。之後风平浪静,绝口不提。
而晚上我的老腰又被好好折磨了一通,腰酸背痛地躺在他怀里,夜不能眠,正在叹气,却听原本以为已经睡著的男人说:“你很想上班吗?”
“唔……”
“你知道,我养你很容易,也是应该的。”
“嗯……”
“你在外面吃苦我会担心。”
“……在家有点无聊。”
我没说真话。他却认真地沈默半天,叹了口气。
第二天他去公司的时候,就带上我。
其实如今他根本不会每天亲自到公司,只偶尔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现身一下而已。现在却滑稽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多摆一张桌子,天天载我去报到。
而我所做的也只是在那里打些不急著要,出错也没关系的文件,或者给他泡泡茶,整理办公室,给几个小盆栽浇水,修剪叶子,四处走走,关上门以後让他亲两下。
饭桶一只。
但一转头就能看到他,想到他也甘愿陪著我闷在这大楼里,就觉得美满。
几天下来,公司里有资格靠近总裁办公室的,除了找借口前来观看成熟魅力一大把的英俊老板以外,也顺便对我这个天外来客评头论足。
“他到底是干什麽的?”
“不知道……看老板对他不错的样子。”
“什麽来头?难道後台很硬吗?”
“普通人一个而已啊……”
搞得我自己都差点心虚起来。
“听说老板已经死会了?”
“大惊小怪,他什麽时候单身过啊,情人那麽多。”
“可我老公说老板在他们店里订做对戒耶,两个都是男式的,厉害吧?”
“你男人真大嘴巴。不过老板只喜欢美少年,我们不变性本来就没机会的。”
“还是会羡慕啊,不知道谁那麽好运气……”
我这个和美少年完全扯不上关系的老男人则默默从她们身边走过。
开会的时候我就以“特别助理”的身份,坐在他身边,用记录本挡著脸打瞌睡,非常没用。
一到下午时间就会自动犯困,到休息室去躺著睡又不甘心,(不服老=
=+),只好在这里强撑。幸好根本不会有人需要我的意见,我只要不出声,就不会被注意到。
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周边气压急速降低,赶紧睁眼东张西望,才知道是陆风在发飙。其实也算不上“飙”字,只是他身边的空气突然冷下来而已。
仅仅“哼”一声,不说话,抬了一下眼睛,就让所有人都惊恐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他实在是很有当终极BOSS大魔王的气质。
我这才想起来其实大家是很怕他的,或者说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