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娇宠日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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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睡我再睡。”卫珩大手抚上她的肚子,柔声道,“臭小子,别再闹你娘了。”
许是因为刚醒来,他声音没什么活力,听得秦婉直笑:“要不要等生出来了,直接一顿好打?”
“你若不恼,我才敢打他。”卫珩呼吸有些急促,轻声回了一句,饶是笑着,但秦婉也能听出他似是有些累了,当即合了眼,不再与他多说。一直听到秦婉呼吸渐渐平稳,卫珩这才俯身在她额上一吻,起身打了帘子出去了。
第二日,卫珩还是起得很早,卯时打了拳,辰时叫醒秦婉,让她起身吃早膳,只是还是不肯抱她,让秦婉为此生了好久的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会呢?”卫珩大手抚着她的脑袋,“你呀,小脑瓜里想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肯抱我?”秦婉苦兮兮的问道,扭着身子要他抱,卫珩无奈,只好抱了抱她,秦婉这才心满意足,自己乖乖的吃了早饭。用了整整一日给孩子做小衣裳,一直到申时,卫珩才回来,只是说不了几句话,就又说去了书房。
杜若皱着脸儿:“这是怎么了?好似大奶奶是鬼似的,见了就开跑?”又看着紫苏,“难道咱们谁得罪了他不成?”
紫苏摇头称不知,两人齐齐望着秦婉。后者也觉得有些不安,哪怕是前世,卫珩也从未出现过这样不愿抱她的时候,女人本就心思敏感,加上孕中多思,秦婉难免有些想歪了:“或许是因为没有往日那样喜欢我了。”
“郡主不要多想。”紫苏一急,又用了往日称呼,“大爷不是那种人。”
不过半晌,秦婉就让人摆饭了,刚摆好饭,老妈妈便从外面进来,低声道:“郡主,有件事儿老奴还是要同郡主说说。”她说到这里,让跟来的浆洗上人将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件寝衣,宽大非常,上面还有秦婉随手绣上去的鸳鸯图案,一看就知道是卫珩的。只是那寝衣从背心的地方到摆,淋淋漓漓的全是黑色,或者连成片,或者呈水滴状,看来颇有些奇怪。
见秦婉莫名其妙,老妈妈示意浆洗上人说清楚,后者忙道:“这是早上大爷命人送来的,小的今上午告了假,方才回来便赶紧干活,才见这件寝衣,这、这上面全是血啊!”
恩爱()
一听那寝衣上是血;秦婉立时变了脸色;想到昨夜自己的确是摸到他寝衣一阵湿滑;他说是汗;也就没有多想。勿怪昨夜他的声音听来那样低;只怕是流了一身的血;还强撑着安抚自己。
如此想着;秦婉愈发愧疚,示意浆洗上人将寝衣拿下去洗干净,又令杜若将金疮药取出来;自己则带了紫苏往书房去了。书房灯火昏黄暧昧,跳动着的烛火映得窗户都有些不真切。秦婉刚到了书房门前,就听见其中传来一声闷哼;心中大恸;忙推门而入。
屋中只点了一盏烛台,显得昏暗无比;卫珩上身赤/裸;手中正拿着伤药;全然没有想到秦婉在这个时候会推门而入;顿时大惊:“婉婉——”
“你受伤了?给我看看。”秦婉低声道;正要上前;他却扯了衣裳披在身上,“没有,好端端的;我怎会受伤?”尽管如此说;但随着他的动作,脸上肌肉不自觉的抖了抖,只怕是牵扯到了伤口,强笑道,“我没有受伤,你先回去吧。”
见他如此,秦婉咬着下唇半晌不语,心中愈发难过,眼泪簌簌而下。卫珩原是准备咬死了决不让她看到自己的伤,但她哭得泪眼滂沱,卫珩顿时慌了手脚:“婉婉、婉婉你别哭,我、我没事,真的”
秦婉一面哭一面走近他,小心翼翼的将他衣衫除去,他肌肉纠结的后背上,背心有比她手掌还长的伤口,血肉模糊,现下正涓涓淌血。自怀孕以来,秦婉嗅觉比往日灵敏了些,对于异味更是受不住,血液腥甜的味道涌入鼻中,实在止不住恶心,反酸几次后,勉强忍住。紫苏捧了痰盒下去,又在冰窖起了冰块,凿碎了包好送了来。秦婉眼泪止都止不住,用冰袋包给他敷伤口。
趴在软榻上,卫珩一语不发,沉默的任由秦婉给他敷伤口,背上虽然冰凉,但他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秦婉哭得可怜,眼泪擦都擦不干净:“什么时候受伤的?”
“几日之前。”卫珩声音听得出隐忍,“从西南启程之时,被那贼匪头子砍了一刀。”他说罢这话,舒了一口气,秦婉却哭得愈发厉害:“几日前受的伤,现下都能裂开,你怎的不养好了跟大军一起回来?”
卫珩转头看她,半张脸埋在了枕头下面,露出来的半张脸上汗涔涔的,但却盈盈含笑:“我想你了。”又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婉婉不哭,我没事我就是怕你知道了之后哭,我才不告诉你。”
“你有能耐就养好了伤再回来,那样我一辈子不知道。”秦婉啐了他一口,想到昨夜自己睡不安稳,他起身之时撞翻了烛台,定然就是那时,将伤口扯开的。而他不愿抱自己、不愿同床也是这个缘故,怕自己发现他身上有伤。
给他冰敷之后,秦婉细细给他上了药,又取了绷带来,将他背心伤口缠了好几圈,这才苦兮兮的抚着自己肚子,低声嘟囔着什么。她还带着几分哭腔,委委屈屈的样子让卫珩心疼得很,翻身坐起后,凑近了才听到她孩子气的说着“爹爹好坏,受伤了也不告诉娘亲,说甚不想要娘哭,其实他就是为了骗娘的眼泪。”“你爹爹是最坏的人了,咱们再也不要理他。”诸如此类的话。
卫珩忍俊不禁,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都要做娘的人了,怎的还跟孩子一样?”说到这里,他笑盈盈的拉着秦婉的手,“我不想你担心罢了,我能抗的,自然一个人抗。泪多伤身,你本为了我受孕育之苦,我自然不忍你再为我哭成泪人。”他伸手擦去秦婉眼角的泪珠,柔声哄道,“乖,不哭了好不好?”
秦婉又抽噎了几声,才勉强止住眼泪。又拉了卫珩一起回去,强硬着要卫珩上床来,卫珩本要拒绝,但着实架不住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只好乖顺的上了床,因背上有伤,只能趴着睡。这床很大,即便是躺下三四个人也绝不是什么难事。秦婉小心翼翼的躺下,小手勾住卫珩的手指,轻声说:“伤势这样重,明日就告假吧,我着实不放心你。明早也别去打拳了,伤患就要有些伤患的样子。”又挪动着身子将脑袋靠在他手臂上,“夫君,别让我和宝宝担惊受怕。”
卫珩次日便告了假,只留在府上养伤。众人皆知卫珩和夏竟成凯旋,却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伤势,几个交好的同僚纷纷来看望,朝中也有不少人送来物件表示关心,不过几日,往来的物品便堆满了两张桌子。对于这满满两桌子的东西,卫珩不过淡淡一笑:“其中虽不乏有真心关心我的人,但大多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这些人的嘴脸,卫家落败之时我就见过了。”
当年卫家落败,京中多少人对他避之不及,若非秦婉为他斡旋,让他感觉到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不计回报待他好,而后郑太傅顶着京中非议收他为徒,悉心教导;夏将军也从不曾因为卫家不受待见而轻视过他,反倒是将他和夏竟成一起训练若无这些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卫珩了。
自然也不会有现在堆满了两张桌子的补品。
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秦婉,她今日睡得格外香甜,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她清甜的香气萦绕在在鼻尖,让卫珩有些想入非非。大掌摩挲她的脸儿,卫珩心不在焉,淡淡说道:“将对大奶奶身子有好处的拣出来,剩下的,请三婶子主持,放入官中吧。”
他好几个月没能见到秦婉,若非她不方便自己也不方便,卫珩非要好好弥补这几月不知肉滋味的生活。
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秦婉才起得身来,给卫珩换了药,又让人端了四物汤来。卫珩怔怔的看着药碗,一时为难:“可不可以不吃?”
“怎就不吃了?”秦婉笑眯眯的问道,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良药苦口,吃,赶紧吃。”
卫珩神色发苦,他倒不怕吃药,但这四物汤惯常是女子小日子时候才吃,往日秦婉小日子时肚子疼,他还哄着她吃了好几次。迎上秦婉的眸子,他无声一叹,端了在手:“我自己吃。”旋即仰脖将一碗药吃尽了。
吃了接连半月的四物汤,卫珩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又出门去与大军汇合。皇帝当日下旨,令太子秦桓在城门迎接大军,重重有赏。
大军回京的那一日,沿途不少百姓观望,秦婉也是个好事之徒,当下就让人驾了马车往外面去了。远远的就听见脚步声,整齐划一,好似一个人发出来的一样,声音好似雷霆阵阵。人群中顿时爆发出欢呼来,皆是伸长了脖子去看。秦婉打了帘子望出去,官道上已然多了好多身披铠甲的军士。为首的两人,一身戎装,英武不凡,阳光在他们铠甲上镀了一层金色,衬得容颜愈发英俊,正是卫珩和夏竟成。
在场也有不少官家小姐,看着卫珩和夏竟成,不免红了脸。卫珩和秦婉早就是夫妻,这些官家小姐自也是不愿委身做妾,自然大多都盯着夏竟成。秦婉望了一眼,放了帘子,低笑道:“我看夏表哥这次,可定然是逃不过桃花运了。”
秦桓早已等在了城门外,待军队行到了城门前,这才朗声笑道:“诸位爱卿不辞辛劳,为我大熙民生,劳苦功高。”
卫珩等皆行跪礼,道:“臣等为民生而战,万死不辞。”
在场之人都是上过现场的英武汉子,呼声震天,看来格外提劲。秦婉坐在马车之中,见秦桓亲自敬酒,一时也是笑出声来。她记得,前世她嫁给卫珩之后,他第一次出征凯旋之时,也是如现在一般。只是那时候,他比现在更为沉稳。那时紫苏杜若一边一个拉住自己,笑盈盈的说:“将军真能耐,咱们家夫人到底还是有福的。”
那厢秦桓正论功行赏,当众宣读圣旨,并封卫珩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夏竟成为从三品云麾将军。两人自是谢恩不提。
秦婉看到这里,忽的笑出来,只转头命人驾车回去。杜若何曾见过这样多英武的男儿,看得如痴如醉,见秦婉要走,急得很:“大奶奶,咱们再看一会儿可好。”
“这样舍不得?我明儿个就让卫珩给你做媒,给你说一个当兵的可好。”秦婉笑着点她脑门,“再让你看看,看中了哪个跟我说,总归上一次,皇伯父也同我说要给你指个好人家。我定然以嫁妹子的份例嫁你。”
杜若顿时臊得面红耳赤,扭着身子不肯再理秦婉,秦婉和紫苏笑得厉害。一行人回了卫家,秦婉亲自下厨做了卫珩爱吃的菜,足足摆了一桌子。刚布上菜,卫珩便回来了,抱着她深深吸了口气,大掌拢着她隆起的小腹:“身子重,就不要下厨了。”
“卫将军回来了?可不要闻,一身的油烟味。”秦婉笑着拍开他的手,正要去洗洗,就被卫珩抱起,“婉婉身子重,我抱婉婉去。”
秦婉一时羞赧,拍了他一把:“不许动手动脚。”又觉得身子悬空十分不适,搂着卫珩的脖子:“你伤势还没好,今日吃了酒,看在是太子哥哥敬你的份上,我且不与你计较。”
将她抱到浴池之中,卫珩给她擦身子,她肌肤滑腻,摸着让卫珩满脑子想入非非,偏偏秦婉并未多想,搂着他脖子问道:“今日既是凯旋,几时向皇伯父献捷?”
“过几日,陛下在宫中设宴,论功行赏。”卫珩大手游移在她肌肤上,愈发贪婪的看着她。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婉婉了
隐隐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太过露骨。秦婉重新穿上衣裳,低声道:“我也要去。”
“好。”卫珩抱了她回去,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孩子有没有闹你?”
“倒也还好。”两人坐下后说了不多时的话,吃过晚饭后散了步,两人也就准备安置了。昏昏的睡着,秦婉只觉得身边的卫珩翻来覆去,忽的床板一轻,秦婉忙睁眼,见他正往外去,也是狐疑:“你要去哪里?”
“婉婉睡吧。”卫珩忙坐回来,轻抚她的脸儿,“我马上回来。”
“你是不是”她有些忸怩,想到方才在身上摩挲的大手,秦婉愈发脸红,“我前些日子问了,说现在是可以、可以”
哪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卫珩顿时笑了,坐在她身边,大手捞着她腰儿,轻咬她的耳垂:“可以什么?”
“你这人”秦婉娇娇的嗔了他一句,小手解了他的腰带,“我在上面,你轻一点,不许弄哭我。”
玉蟾()
西南剿匪大捷;让多少人对卫珩和夏竟成两个年轻的武状元刮目相看。这次西南剿匪;让京中众人都明白两人并非纸上谈兵之人;加上两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