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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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突然也出现在如月的意识中。
情蛊,通红的身子,还在地上打滚的时候,金蝉蛊就一口,咬到了情蛊的脖子。
噗!
鲜红的汁液,吃的金蝉蛊一阵满足,三口两口,情蛊就消失不见了……
第293章 那是什么〔为进书友群“违心友”加更〕()
如九和萧寒煜终于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这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自己还受了剑伤,如九真的好累。
萧寒煜轻轻扶着如九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如九将头枕在他的胸脯之上,顿时,有一阵的安心。
“伤口还疼吗?”萧寒煜抚着如九的手,轻轻的问。
“嗯!”如九抬起皱巴巴的小脸答应着。现在麻药劲过去,感觉更痛了偿。
“我渡些真气给你”。萧寒煜看如九痛的小脸都拧成一团,不忍心的说。他将如九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然后用手轻抵她的后背穴位
。
一股温温热热的感觉,从后背传过来,如九不禁觉得舒服温暖,她蜷在萧寒煜的怀里,半睡半醒的迷糊着了撄。
她的小手,无处安放,不自觉的摸向了萧寒煜的腰间。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了如九的手。
如九一下子清醒了,噗!这家伙,这腰间长长硬硬的是什么?
如九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自己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如九一推萧寒煜的胸,撅着小嘴问,“喂!你这个登徒子!你在想什么呢!”
“嗯?想什么?九儿以为我想什么?”萧寒煜看着如九奇怪的问。
“你还有脸问我!你你你!我都受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净想着做那个……”如九气呼呼的指着萧寒煜说。
“嗯?哪个?”萧寒煜不解的问。这一顿脾气发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你!丫的!你腰间那个,你说是什么?”如九生气有脸红的喊。
萧寒煜摸一摸腰间,微笑的说,“哦,你说的原来是这个……看来娘子误会了……”说完,他从腰间,拿出一个长长的管子。
噗!原来是个管子!
不是老娘想的那样……
如九的脸,唰的红了,自己脑子里,都是有些啥啊!
“原来是根管子啊……”如九呐呐的说。
“不然,娘子以为是什么!”萧寒煜戏谑的说。
“没……没什么……”如九赶紧转移话题,“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如九接过来打开一看,作为一名医生,对血液是异常敏感的。
这是一管血液!
“这是绿俏的血?”如九大惊的问。
如九瞪大眼睛,心想,原来刚才,梁贵妃的血液之所以会跟萧寒煜的重合,原因就是这管血!
萧寒煜的动作太快,大家都看不到他滴入的血液,到底是手指的,还是从这管血液里沾出来的!
“嗯”。萧寒煜点点头,然后看着如九说,“你为什么会知道,这血是绿俏的?”
“啊?!额……我猜的……猜的……”如九挠挠头,医疗系统早就做出亲子鉴定的事情,不能告诉萧寒煜。不然,这个家伙一定又会猜到些什么。
如九转念一想,那到底萧寒煜的亲生父母,是谁呢?
“那你刚才……滴入皇上碗里的血,到底是你自己的,还是绿俏的?”如九继续问。
“你猜?”
噗!
这上哪猜去!
第299章 不准打扰()
“菱音,打点热水进来。”萧寒煜进门就喊。
菱音正在给顾冷换药,顾冷胸前的大片胸肌,露在外面,菱音细腻的脸上,满脸红霞。
“喂,你别吵。没看到人家俩个……”如九用两个小手一对,做出一个“一拍即合”的动作。
“这个,你倒是门清的很。”萧寒煜戏谑的说。
“那是,这种换药露肉的时刻,正是***,噼噼啪啪烧的正浓的时候,你别去打扰,换别人来打热水吧……”如九兴致勃勃的说,还不忘给萧寒煜提出建议。
“好,王妃说你们继续***,不用打水了。”萧寒煜继续大喊偿。
如九满头黑线
。
顾冷和菱音,也满头黑线。
不用天亮,整个王府就都知道,他俩是“***”的代名词了。
萧寒煜抱着如九大步进了书房,一个袖风将门带上,关的死死的。
“你不叫菱语打热水吗?”如九奇怪的说。怎么这就关死门了?
“夫人不是说,换药露肉什么的,正是***的好时刻,不让打扰吗?!”萧寒煜狡黠的目光,向如九的伤口打量过去。
噗!
您这现学现卖还挺快!
“我好像觉得,又不疼了……不用换了……”如九嘿嘿的尴尬的笑着说。
“那不行,为了***,也得换……”萧寒煜一下子,撕开了如九伤口前的衣衫。
唉,换药就换药,你能不能文雅一些。
好好的一件衣服,又碎了……
如九的伤口,在后背。衣服撤去,如九整片光洁如玉的后背,呈现在萧寒煜的面前,萧寒煜竟然有些失神,这像绸缎一般的凝脂肌肤,竟然如此之美。
后背上一小块伤口,带着猩红的妖冶,刺激着萧寒煜的神经。
“怎么样,有没有裂开?”如九半侧着头,轻声问。萧寒煜这个家伙,怎么一动不动?伤口感染了?
“有,不要动。”萧寒煜梦呓般的说,轻轻的,用手抚上如九的后背。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如九的后背传过来,然后,什么湿湿滑滑的感觉,带着特有的阳刚之气的温暖,从她的伤口之处拂过。
那种感觉,又战栗又舒服,如九禁不住娇哼一声,低沉而旖旎的声音,从嗓子里不自觉的冒出来。
如九吓的感觉捂住了嘴,自己这是,发出了什么声音……
“你……你再干什么?!”如九娇喘的问。
“上药……”萧寒煜断断续续的说,但是嘴巴,好像还在干别的?
“什么药啊?”如九浑身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这种感觉,又让人舒服又让人兴奋,上药,不都应该是有些冰凉凉的吗?为什么这个药,如此温热,像情人的吻……
“让你舒服的药……”
“嗯……”
如九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了,身体也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看来失血过多,脑子真的不够使啊。
她趴在床上,萧寒煜半趴在她的身上,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人浮现连篇……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菱音的声音传来,“主子,热水打来了……”
“换药,***,不准打扰”。萧寒煜冷冷的声音喊。
第300章 摆驾懿德殿()
如九娇喘阵阵,脸都有些红了。
自己上个药,是不是这反应大了点?!不过这是什么上药手法啊,委实,让人羞羞……
一阵酥麻温热之后,如九后背伤口果然传来了冰冰凉凉的感觉。
如九又累又困,竟然舒服的睡着了。
萧寒煜轻轻搂过如九的身子,只着肚兜的她,盖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蜷在萧寒煜温暖的怀抱里,舒服的像一只小奶猫
。还不时用小手挠一挠碎发。
她一头如瀑青丝,飘飘洒洒的落在他的臂弯里,她高挺的鼻梁,小巧的红唇,平静均匀的呼吸,在他眼前唯美而真实偿。
萧寒煜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上去。这个女人,就是自己要一生去渡的劫吧!
但是,这个女人,怀揣着许多秘密。
比如她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医术,比如她的袖兜里为什么有掏之不尽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再比如,萧寒煜把目光移到桌子上,她为什么最近对甲骨文这么感兴趣!一会写写画画,一会弄一些看不懂的蝌蚪文,还美其名曰,物理公式?!
她的秘密跟她的人一样,都吸引着自己欲罢不能。
“九儿……”萧寒煜轻声唤着。
“嗯……”如九梦呓般的半睡半醒,承接着他热情的吻。
“为什么不能对我毫无保留?”萧寒煜轻轻的问。他可以肯定,这个小女人是喜欢他的,不然她不会几次三番的治他的腿,用半条命治他的蛊,用身子扑过来给自己挡剑,这些都是下意识的行为,做不得假。
但是,她却又对他隐隐藏藏,永远小心翼翼的怀揣着小秘密。甚至连她的身份,萧寒煜也有一丝的怀疑。甚至还高呼什么女人也可以有事业,有自己的生活?这种想法,听听都觉得好笑。
睡梦中的如九,没有回答他。而是轻柔的拱进他的怀里,蹭得更亲密了一些。他可以呼吸到她呼吸里的芬芳,他可以感受到她甜美的梦呓。
门外,顾冷敲敲门说。
“王爷,懿德殿,有动静了。”
“哦?”萧寒煜一下子翻身坐起来。
“皇上,摆驾懿德殿了。”顾冷说。
在经历了今天,知道了梁贵妃心中有别人,把梁贵妃贬为梁贵人之后,萧寒煜肯定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会儿皇帝摆驾懿德殿,是去翻母妃的牌子的。
“知道了,让无影继续盯着。”萧寒煜说,“关键时刻,让咱们的人用……,务必保住母妃性命。”
承乾殿。
承福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黑着的,皇上一个人坐在黑灯影里,吓了承福一跳。
“阿呦,皇上,您没就寝啊……老奴还以为您睡了……老奴该死,没给皇上掌灯……”承福说。
“不用了……”皇上慢丝条理的,下定主意,从暗格将那封信攥在手里,站起来问,“几更了?”
“回皇上,三更了……”
“懿德殿那边,可有要见朕?”
“……没……没有……”承福一头冷汗。
“果真是个倔的,走吧,摆驾懿德殿,不带别人,就咱俩人。”
第301章 我怕看不清()
懿德殿。
梁贵人也是一样的坐在黑暗里,没点灯,今天白天的一切,历历在目,让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本来明明是养子的萧寒煜,却血液融合在了一起,原本明明是深埋了18年的人和事,竟然一天之间被翻了出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这个懿德殿,被安插了很多眼线
。冰儿,就是其中的一个。
“皇上……”阮阳春看见承福公公提灯走过来,吓的忙跪下请安。
“不用通传,你们都退下!”皇上接过灯,大步流星的走进懿德殿偿。
黑。
懿德殿没有一丝光撄。
闷的人透不过气。
“不是说,不让你们进来么?”梁贵人听到脚步声,又看到有灯光闪进来,忍不住挡住了光亮,没有回头,心烦的说。
“你……可想明白了?”皇上沉吟了许久,问。
“皇上?您怎么来了?”梁贵人吃惊,她没想到,经历了白天的真假父子,纠葛着多年的爱恨情仇,他竟然还能来看自己。
皇上走上前,进捏着梁贵人的下巴,狠狠的说,“我来,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封信,飘飘落落的,丢进了梁贵人的怀里。
淡蓝色的信封,暗黄色的信纸,上面空无一字,即使隔了18年,梁婉儿也能感受到那上面一缕迷迭香的清香。
梁婉儿拿着信的手,是颤抖的。
她不是不知道,让纸显字的办法,因为那是她跟易寞宸两个人研究出来的墨水。但是她一旦用水显字,就代表,她跟这封信的主人,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更坐实了与易寞宸的关系。
她可以选择不看,但是她的心,在咆哮,在狂喊,在不顾一切让她,显字!显字!
“你应该知道,我给你的是什么……”皇上阴冷冷的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皇上把灯笼的外罩一把撕碎,露出了里面摇荡的烛火。
“直接把信丢进来,朕就当没有看到过这封信。朕看在你养育了煜儿,生了俊儿的份上,许你留着贵人的位分和这懿德殿,衣食无忧过完下半生。”皇上说。
梁贵人抬起头,迟疑的问,“若是……不呢?”
皇上一皱眉,“你若是读了这封信,你便是那反贼的同党!朕会下令,赐你一壶鸩酒!”
呵呵,梁贵人轻轻柔柔的笑了,像她刚入宫的时候,还没有变得心狠手辣,还带着少女怀春的梦想。
她看了看摇曳的烛火,最终,还是轻声吐出几个字,“皇上,把烛火拿近一点。”
“你要烧了它?”皇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表情,梁婉儿,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
“不”,梁婉儿妖冶的笑着,既清纯又干净的笑容,像一个18岁的少女,“我要看信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