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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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九对顾冷和叶知秋说,“你们出去吧,我会救活他的!”
如九打开医疗系统,拿出输液管和透析管,把自己的一只手与他的相连,另只手与他的另外一只相连,两个人彻底连接了在一起,然后启动了透析系统。
血液,从一个手臂输出,进入了另一个手臂,再回流回来。
如九觉得,仿佛这个世界,都安静的异常。随着他的血液的不断涌入,她似乎能感受他的喜怒哀乐,他的理想抱负,他的隐忍心酸。
沙漏一滴滴滑下,月华撒满大地,日晷的指针一点点滑向子时。
快一点,快一点……
如九默念。
滴的一声,透析系统停止了运行,就是说,抗体平衡已完成。同时,咔的一声,日晷的指针指向了子时。
新的一天开始了!
收起透析系统,如九给萧寒煜做了血象分析,抗体已经发挥了作用,迅速的压制了蛊毒。从此他的蛊毒,便有了抗体压制。
虽然8处关节的蛊和骨钉还在,但是他的毒已经不会再发作,与正常人无异了!
如九微微的一笑,医疗系统上,这个病人算是过关了。自己应该高兴的吧?自己每次解救一个病人,都是真心的感觉到快乐。
可是这一次,为何心中却还有隐隐的痛?
交易,已经完成了。因为从此以后,自己再也没有借口,留在他身边了……
从此萧郎是故人。
以后他的喜怒哀乐,全部都与自己无关。可是怎么办,他的血,流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心,也好像落在了他的身上。
太子府。
太子妃有喜了~!
这个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令太子府其他妃嫔都失了颜色。
嫁进来快三年的太子妃,终于怀孕了!
众妃嫔和莺莺燕燕们赶紧跑过来给太子妃贺喜!太子妃的屋子里热闹非凡。
太子小心翼翼的搀着太子妃,高兴的问:“你感觉怎么样?喝点燕窝吗?”
太子妃摇摇头,一听到燕窝就想吐啊!
太子妃小心的摸着肚子,笑着对太子说:“月信晚了好几天了,又害喜的厉害,臣妾觉得,是不是有了?”
太子开心极了,但是这一回他可不敢像上次那么莽撞了。
太子一口气从太医院叫了三个太医,和贾廖一起看诊。
“这个……好像……”太医们捻着胡子再三推敲,脉把了一次又一次。
贾廖看着三个太医欲言又止的样子,嗤笑的说:“各位大人不必措辞了,没怀就是没怀!”
“没怀?”太子妃跳起来,异常激动的说:“不可能啊,我明明月信晚了,而且这几日也不爱吃饭,只愿意吃酸的,而且闻到饭味就想吐!这根本就是怀孕的症状啊!”太子妃不满的看了贾廖一眼,这贾廖,怎么回事!
贾廖笑着说:“娘娘莫急,在下没有说娘娘是故意假孕。臣刚才诊脉,确实摸到娘娘的脉相细滑,跟怀孕有些类似,但是仔细诊来,其实又不是有孕,不过是娘娘怀孕心切,身子出现了类怀孕现象,得了这种现象的人,月信和害喜反应都跟怀孕是一样一样的,但是,就是没有怀上孩子!”
其他三个太医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臣也是诊的这样的结果。”
太子妃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的坐到床上,原来是空欢喜一场啊!
太子本来高高兴兴的,一下子也高兴不起来了。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子摆摆手,让众人和太医都退下。
太子妃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太子跟前,哭着说:“爷,臣妾真的以为是有喜了,才跟您讲的,刚才医官们也说了,臣妾也是被误导了,臣妾真的不是有意为之啊!”
太子摆摆手,让太子妃站起来,嘴上却一句客套话也不想讲了。母后那边催孩子,已经跟催命一样了!但是这些妃嫔的肚子,却一个也没有反应!
慕容君儿是最后一个退出去的,她见太子和太子妃神情不太和睦,便没有走,而是转过身,对太子福了个万福,说:“太子爷,臣妾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平时慕容氏是个不多话的,太子见她开口,便说:“你说。”
慕容氏说:“前儿个是如画妹妹,今儿个是太子妃娘娘,大家都是因为深深的爱着太子、敬着太子,才心急想给太子怀上一男半女,所以才有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类似怀孕事件,依臣妾看,娘娘也好、妹妹也罢,都是一份好心,太子爷就不要追究了。”
这话说的,既给了太子面子,又洗脱了太子妃和颜如画的责任。
太子妃虽然听着顺耳,但是把她跟颜如画相提并论,还是有些不合适,毕竟那颜如画是故意假装怀孕,自己这,可是真的误以为是怀孕啊!
太子点点头,说:“你的意思,太子妃和颜如画就都不该罚?”
慕容君儿忙跪下说:“臣妾只是觉得,娘娘和妹妹都还年轻,以后假以时日一定会有孕的,太子爷何苦为了这等小事伤了一家人的感情。”慕容君儿说的情真意切,一副悲天悯人的小委屈模样。
太子对着慕容君儿点点头,好个深明大义的女人,能给太子妃和颜如画求情,真是好心肠啊!太子看向太子妃,问:“你怎么看?”
太子妃也顾不上打压颜如画了,只想赶紧摆脱自己的冤屈,忙说:“君儿妹妹说的有道理,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啊!”
太子回想起颜如画娇俏的模样,顿时又觉得心生喜欢,惩罚也惩罚了,好好的一个美人真就丢到浣洗局洗如意桶,也委实有些明珠暗投了。于是说:“如此,那么你们的责任就都不追究了。颜如画,也就不要再待在浣洗局了,继续回来伺候吧,身份吗,便是选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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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103 一纸休书()
萧国的九月,已经夜凉如水。
这样寒冷的夜,万物静籁,人们大多纷纷睡去。
但是,支布罗却毫无睡意。
趁着夜色,支布罗带着100精干人马,悄无声息的,向支塔的部族冲去。
今晚,就要在这月圆之夜,把母亲救出来醢!
支布罗军队的一匹匹骏马,如疾风一般,从高高的牧场上驶过。
大月国支塔营。
支布罗的生母巴雅尔被关在一个偏僻和幽闭的营帐里,整个人被绑了起来,嘴里也塞进了布缇。
而她本来的营帐,由一个侍女扮成她的模样,穿着她的妃服,披散了头发,住在里面,并有重兵把守,来回巡逻。
支塔在自己的营帐里,正在跟一名贵人喝马奶茶。
“贵人这个主意,真是妙啊!”支塔高兴的说!
那人微微一笑,说:“支布罗来救他的母亲,这是必然的,你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抓住他!”
“但是,就怕他借助婆罗神力,我们抓他不住啊!”支塔担心的说。
那贵人招招手,让支塔附耳过来,对他说:“那神像,并不在支布罗身上,而是在萧国的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是谁?”支塔惊异的问。
“萧国的三皇子妃,颜如九!现在,你知道要怎么做了?”那贵人说。
“贵人的意思是?”支塔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对啊!没有了神像,就万事大吉了,谁也阻挡不了自己的可汗之路了!
那贵人抿嘴一笑,说:“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圆圆的月亮挂在树梢,支布罗的人马,将营帐团团围住,而支布罗的眼睛死死盯着母亲的营帐。
傍晚时候,线人曾经报,看到过有人给母亲送饭,母亲,一定是被拘禁在营帐里!
12345……
前门有5个兵士,而营帐的一周,大约有20个士兵。如此重兵把守,母亲一定关在这里无疑!
支塔的营帐一共有兵士1万人,而自己,只有一百人!
若要冲进去,一举救出母亲,必须声东击西!
支布罗对左将巴特尔说:“你带一队弟兄从后方偷偷溜进去,后方有粮仓,你们去把粮仓放火烧掉!”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去救火的,草原上的粮食像金子一样珍贵!
支布罗又对右将满都拉图说:“你带60人,佯装从右侧进攻,把声势搞的大大的,尽量吸引支塔的主力,但不要跟他们缠斗,你们只要坚持一盏茶的时间,就马上撤退!”
支布罗对其他人说,“剩下的兄弟,跟我去劫营!我以布谷鸟鸣为信号,听到信号,大家就一起发起进攻!”
“是!”众人领命,跃跃欲试。
登时,几只人马悄悄的转移,在牧草的掩护下,分别向后方和右侧营门转移。
一声嘹亮的布谷鸟啼叫声响彻天际。
支布罗带着20个精兵,骑着汗血马,直朝巴雅尔的营帐杀去。
几个值守的士兵上来阻拦,几下就被支布罗一枪刺倒。
还有两个兵士见状要去报信,被支布罗两片飞刀,正中胸口!
远处的粮仓,发出了一片红彤彤的光火。“走水了”的喊声,不绝于耳。
而右翼营门突然爆发出一片砍杀之声,支塔的士兵在迷迷茫茫睡梦中被唤醒,匆匆忙忙拿起武器朝右侧的营帐口赶去。
兄弟们已经就位了,自己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必须救出母亲!
支布罗一马当先,踏着几个士兵的身首,直冲巴雅尔的营帐,那20余个士兵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杀死。
“母妃,快跟我走!”支布罗跳下马,迅速掀开营帐的毡门,对着营帐里面喊。
可是,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母亲,却是,满满一屋子的精兵!
而所谓的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个侍女,披散着头发好整以暇的坐在榻榻米上,面带嘲讽的看着他。
中圈套了!
支布罗的营帐。
“虎臣,支布罗去哪里了?”答嗒儿来找自己的徒弟,却不见一人。
今天的兵士,好像也少了一些。
“不……不……知道。”虎臣支支吾吾的回答,世子也是,别人都带去,偏偏把自己留下阻住答嗒儿先生,自己拙嘴笨舌的,最不会撒谎啊!
答嗒儿心中暗惊,这小子该不会单枪匹马杀过去了吧?
答嗒儿一把扯住虎臣的衣领,虎臣虎背熊腰的一个壮汉,却丝毫不敢抵抗。
答嗒儿一个凿栗打在虎臣的头上,说:“臭小子,还不说实话,你想让罗格儿送死吗?”
虎臣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带着,士兵,去……营救……夫人了。”
“哎!混账小子!”答嗒儿气的一拳砸到桌子上。
可是此刻,再去阻住,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想办法,补救了!
“走,跟我走!”答嗒儿拉起虎臣就走。
“是去支塔营地支援罗格儿吗?”虎臣一听来了劲,上阵杀敌,他就最喜欢了!
“屁话!你跟我去求个女人!”答嗒儿拖着虎臣向帐外走去。
额?求个女人?
这个时候,找女人?
师傅不会是气疯了吧!
三皇子府。
如九躺在萧寒煜的身边。
静静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英俊挺拔的鼻峰,他紧抿着的绯色的唇。
昨天,他就是这样,躺在自己身边,为自己降温的吧。如九回想起昨夜,自己烧的迷迷糊糊的,只觉一个软软的大冰块抱着自己,顿时觉得周身清凉。
那竟然是他,把自己冻透了,为自己降温。
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自己的唇,被大冰人给……吻了?
不会是?
如九按住自己的嘴,不会吧?这个有洁癖的冷王,竟然亲我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花痴犯了,做了个……春梦!
到底是不是,再尝一遍,大约就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冰人了!
想到这里,如九不知觉的羞红了脸,额,不得不承认,昨晚那意味深长的吻,自己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尝到滋味,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不能就这么迷迷糊糊,就算过去了啊!
如九看着萧寒煜绯色的红唇,咬了一下嘴唇,下定决心,支起身子来,闭上双眼,满满将自己的脸靠近萧寒煜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他的唇,凉薄而倔强,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如五月的栀子花一般清爽。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顿时席卷而来。
真的……是他!
这样的他,对自己,是不是有一丝的情谊呢?这一刻,如九甚至有一丝眷恋,就这么赖在他身边的话,他也许不会赶自己走吧?
就算他对自己没有什么感情,就凭着她治好了他的蛊毒,他也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