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治,医妃傲娇不寻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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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黏黏糊糊的?!”萧寒煜继续问。
“啊!大约是,快干了,所以……”
“是你的口水吧?!”萧寒煜皱着眉,内心憋着笑。
啊,被拆穿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我的口水,跑到你的衣袖上去了?”如九脸红耳赤,真是,太丢人了!
“还不是你刚才,趁着我熟睡,爬上我的床!”萧寒煜说。
果真,是自己爬上去的!哎呦,我的名声啊……
萧寒煜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把中衣脱掉,丢到如九的脸上,说:“去洗!”
如九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个男人,脱了中衣,里面可是……只有……亵裤……
如九的脸涨的跟个茄子一般,迅速的背转身去,眼前却是挥之不去的这个男人宽阔的胸膛,蜜合色的肌肤。
冷静!冷静!不要想!不要想!
“我去洗,去洗”如九如逃兵一般,抱着中衣赶紧往外跑。
“站住,先给本王更衣!”
啊?我?
萧寒煜坐在床边,两手展开,等着穿了。
如九的脸更红了,头也不敢抬,如小媳妇一般,从衣架上取下中衣,胡乱的给萧寒煜穿上。
“系上。”
对,要系上腰带。如九从后面将腰带穿过去,想尽量不碰触到他的腰。
这男人却迅速将腰带向前一拉,如九顺着拉力,一下子扑在萧寒煜的身上,从后背环住他!
她的侧脸贴着他宽广的后背,她的手紧贴他腰的两侧,他的体温温暖着她的体温,他身上的药香和着她的体香。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长很长,又好像很短很短。
“三哥!大月国来密报了!”老五门也没敲,推门进来。正巧看到两个人环在一起。房间中一股暧昧的味道。
来的真不是时候!
这个莽撞的老五!
如九的脸更红了,她赶忙松开手,如受惊小兽一般,拿起脏了的中衣朝门外跑去。
萧逸轩则红着脸说:“三哥,我是不是不该进来?”
心中却又一声长叹,她,是三哥的女人。
70。70我不跟蠢货合作()
“密报写什么?”萧寒煜面不改色的问。
“支塔希望我们帮他捉拿支布罗,遣送回大月国。作为交换,他愿意登上皇位后,割燕云十六地给我们。”萧逸轩说。
“燕云十六地!果真是诱人的筹码!”
“那么,答应他们么?”萧逸轩问。
“不。我不跟蠢货合作”。登上皇位?你也要有这个本事!俘虏送给你,居然都没看住!
“那支布罗,抓不抓?”
“自然是要抓的,这家伙如此狡猾,我倒是想会一会。”萧寒煜说。
“是!那我再加派人手!”萧逸轩说。没道理啊,昨晚明明血迹到了城隍庙就消失了,若不是急着回来治病,他一定把那城隍庙仔细搜一搜。好在,他是受了伤的!
如九一边洗着中衣,一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却。
刚才那一幕,如做梦般不真实,他,有没有一丝喜欢我?
“贱女人,都被赶走了,却又自己送上门来!”是绿俏。
如九懒的搭理她,继续洗衣服。
“你回来,不会就是为了洗衣服的吧?”绿俏轻蔑的说。“再过几天,就是我跟王爷大婚的日子,到时候,你要如何自处呢?”
如九一愣,她都快把这事给忘了!对,还有个绿俏巴巴等着当侧妃呢。
自己,能接受两人共事一夫的局面吗?
说不定,是人家两人恩爱鸳鸯,自己是个外人!
如九停住洗衣服的手,看着水盆里自己白皙柔嫩的手掌。
这是一双外科大夫的手,它拿的了手术刀,治得了绝症,拯救得了世人。可是,如今,却甘愿在这里给一个男人洗衣服!
这真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自己从穿越至此,便心心念念的给这个治病,给那个解毒,可是,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如九真的迷茫了。
绿俏见如九有所动摇,便凑上来说:“你以为我三哥喜欢你?做梦!你不过是有些利用价值!你知不知道昨天姚氏来请,要不要杀了你,你知道咱们是怎么回的?”
如九目光涣散,轻轻的问:“怎么回的?”
“杀无赦!”
水盆咣当一下掉在地上翻倒,溅了如九满身,冰冷的水顿时莫过如九的脚掌,湿透了鞋。她却毫无察觉。
“不,不可能。”如九颤抖的说。萧寒煜至少是在乎自己的!对,自己还能给他解毒,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
“不可能?那你回去问问你那主母姚氏,可能不可能!”绿俏哈哈大笑,转身离开了。
如九愣在当地,如坠冰窖。
他,让自己死?
刚才两人相处的旎旖时光还如刻般画在心上,他温暖的怀抱,宽广的后背,可是这一刻,这些画面却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那一次,绿俏给自己的饭里下鹤顶红,他不是淡淡的一句,死了就埋了吧?
那一次,皇上和贵妃来,因为自己给绿俏下了痒痒粉,他不是冷冷的说,掌嘴?
上一次,他不也是误会了自己,要偷他的东西,把自己的外衣都扒了,赶回了颜府?
自己在颜府受气、被误会、挨打,他可曾关心过?
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吗?
如九的脑子里夹杂着太多的想法,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冷,他的暖……他,到底……
不!我不信!
如九抱起猴哥,朝门外跑去……
71。71培植势力()
太子府。
“这药我都喝了三个月了,怎么还不见有孕?”太子妃皱眉说。
“娘娘的身子,还需慢慢将养,但其实,这有孕吗,关键要靠太子。”门客贾廖说。
“笑话?第一次听说,有孕,要靠男人!”太子妃笑道,这贾廖,该不会没有法子,胡乱搪塞自己吧?
“娘娘试想,这太子府佳丽三千,光有名分的妃嫔就二三十个,可有一人有孕?”贾廖说。
好像是没有!
“我岂能跟那些莺莺燕燕相比,他们进府才几日?况且有时,太子也会给她们息子汤喝,怎么会有孕!”太子妃说。
“娘娘不若把我举荐做太子的专司医官,我帮太子调理一下身体,也能助娘娘早日有孕啊!”贾廖说。
“专司?”太子妃踟蹰道,“可是太子已经有专司医官了。”
“那太医院的老马才有几下本事?他年纪又大了,哪里能跟着太子东奔西走!娘娘忘了,去年辽国之战,不是我跟着太子去的前线吗!”贾廖说。
“你真有办法?”太子妃有些动摇。
“那是自然,我的医术,娘娘还信不过吗!”这贾廖,确实医术高明。
“好,待太子回来,我就带你见他。”太子妃说。
“其实娘娘,生养子嗣固然重要,但是要想辅佐帝王,关键还要有自己的势力!”贾廖说。
“自己的势力?前朝那些事太子自会做主的。”太子妃一边喝茶一边说。
“娘娘细想,若有朝一日,太子当了皇帝,他就会有贵妃、有夫人,那时候娘娘若没有强大的自己的势力支撑,怎么在这后宫立足?”贾廖凑上前说。
这府里的李侧妃,是四品典仪的女儿,甄侧妃是五品兵部侍郎的女儿,还有那慕容氏、槐氏各个都是些家里有背景的。纵然自己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可这官场浮浮沉沉,谁也难说以后会怎么样。
“那你的意思是?”太子妃问。
“培植势力!”贾廖说,“我为娘娘举荐几名仕官,娘娘想办法给他们些官位,以后他们定会感念娘娘的恩典,势必唯娘娘马首是瞻。”
“我又上不得朝,如何举荐他们?”太子妃疑惑的说。
“娘娘忘了,那吏部尚书颜建章的夫人,可是娘娘奶娘的亲戚,娘娘让她想办法,必然能行。那姚氏从娘娘这里受的恩德不少,若不是娘娘,她怎么能成为当家主母?”贾廖说。
“她?一个续弦,哪里做的了他家老爷的主?”太子妃还是有些担忧。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嘛!”贾廖说。
“暗的?”太子妃不解。
“她日常出入颜尚书的书房,自然是没问题的,只要能在举荐书上加上两个人名,不就神不知鬼不觉?”贾廖说。
好像是可行。
“若是被发现怎么办?”太子妃还是有些不放心。
“发现了也是那姚氏自己做的手脚,跟娘娘有什么关系?”贾廖说。
“好,那你拟书信,一会给姚氏送过去。”
“是!”
72。72放了如诗()
颜府。
“太子妃娘娘让我把这封书信交给你。”贾廖对姚氏说。
“刘普、魏晋。这是什么意思?”姚氏有些不明白。
“你受了太子妃娘娘的恩惠也不少了,明日颜老爷会向皇上举荐人才,你在举荐书上加上这两个名字”。贾廖平淡无奇的说。
“这……老爷怎么会让我一个妇道人家随便在奏本上加名字呢?”姚氏不解。
“当然是要背着老爷加!”贾廖凑近姚氏的耳边说,“老爷们上朝早,上荐用的奏本都是提前一天晚上写完,装到奏本桶里的,第二天不会再看,直接在朝午门交给纳谏官,只要你今晚偷偷进入书房,在奏本最后加上这两个名字就万事大吉了……”
姚氏还在犹豫,这事,行吗?
“太子妃娘娘说,礼部尚书余大人的嫡子,也就是太子妃的亲弟弟,今年已经20岁了,余大人正在为他物色正妻,太子妃娘娘说,如画天生丽质、聪慧伶俐,正是合适人选,若能两家结亲……”贾廖看着姚氏。
“太子妃的弟弟?!”那是单靠世袭也有7品的爵位的,更何况若是太子登基后,那就是国舅爷啊!如画要是能嫁给他,一世无忧,一世无忧啊!
“好!我一定办到!”
“我看姚夫人就是明白人,此事事成,还有重谢!”贾廖说完,离开颜府。
“夫人,夫人,那如九回来了!”郭嬷嬷进来说。
“抓回来了?”
“不是,自己跑回来了。她要见你!”
“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她进来。”姚氏高兴的说。
“我问你,昨晚你请三皇子府的帖子,三皇子府是怎么回的?”如九一头冲进来,头发凌乱,两眼血红,单薄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她冲到姚氏跟前,瞪着姚氏直直的问。
“杀无赦!”姚氏嘴皮轻碰,淡淡说出这三个字。
听到如九耳里,却如千斤压顶!绿俏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挂念!
只是自己,上赶着要给他治病!
可笑,真是可笑!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姚氏看着如九一会哭一会笑,呆呆傻傻的站着,肩上的猴子却警惕的看着四周,呲牙咧嘴的对她发出威胁!
郭嬷嬷说这丫头能指挥猴子和蜘蛛,看来是真的,妖妃,果然是妖妃!
“抓我,可以,但是,放了如诗!”如九说。
“哎呦,真是姐妹情深啊,我都被感动了。”姚氏酸酸的说。
“如诗是与西南的沈家有婚约的,你动她,老爷不会让你好过。而且如诗,对你毫无威胁,她不是安安稳稳的跟你相处了十八年吗?”如九说。
如诗,还有大好的前程,可以全身心的去爱人,去被爱!我就不同了,我是一个下堂妇,一个被夫君判了死刑的下堂妇!如九闭上眼睛,满眼悲伤。
这丫头说的有道理!
姚氏点点头,冷冷的说“成交!你,要替如诗死!”
如九点点头,滑下一行清泪。
哀,莫大于心死。
73。73皇上怎么说?()
是夜。
老爷已睡,姚氏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
贾廖的话,是对的。老爷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竹筒,里面是奏本,果然是一串举荐人的名单。
姚氏拿起笔,模仿着老爷的字迹,加上了“刘普、魏晋”两个名字。
“谁?”落笔的声音,惊醒了老爷。
姚氏等不得墨干,连忙将竹简塞进竹筒,放在案上。然后,笑意盈盈的到老爷榻前,腼腆的说:“老爷,你都好久没去看我了,碧落……碧落想您了~”
然后嘤咛一声,躺进老爷的怀里。
放下幔帐,一夜旎旖。
第二日,老爷早起上朝,姚氏在床上眯着眼睛,看见老爷果然直接将装有奏本的竹筒交给管家,直接上了轿。姚氏的心终于落了。
下朝后。
“老爷,今日朝上可好?皇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