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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妃色十分-第37部分

小说: 妃色十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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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地吹过,吹得金子险些摔倒。下坡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欢呼着跑向在前面的伴侣或者是停在下面的吉普车。只有金子还小心翼翼地一手拽着披肩,一手扶着墨镜一步一挨地向坡下走去。而张恪依然举着相机冲着金子这边,他也许是在照大漠风情吧,金子想。  接近黄昏的时候,所有团里的人被示意爬上一个石头山,据说是要看大漠落日。金子觉得自己活像一个残兵败将,因为几乎当所有人都爬上山顶的时候,金子还在山脚下磨蹭。而正在这个时候,张恪伸出了援手,他拉了金子一把。这个举动使得金子重新审视了他一下,的确,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什么时候都会引人注目。  当太阳逐渐落到山那边的时候,很多人开始照相,他们几乎占据了这边山坡的最好位置,金子也想照,她举着相机在边上等着,等着有谁照完了替她也照一张。但是,太阳落山的速度很快。  张恪在一边已经换了一个数码相机,他让金子坐在山顶边缘,他替她照了张侧面的。他还说回去还可以做一个技术处理,抹去旁人。然后以邮件的形式发给金子。  接下来几天的旅程里,金子有时让张恪帮她照相,有时,张恪也用自己的相机给金子照相。  金子发现,张恪通常是特别严肃的,几乎没谁想接近他,但是,他看人的目光都那么真诚,笑的时候也很爽朗。金子猜测着他的年龄。  几天的埃及之行让金子有所感悟:那就是金字塔是外星人造的。因为在四千年后的今天,埃及今天所呈现出的落后程度仿佛在金字塔造成以后就没再改变过。除了城市里随眼可见的烂尾房。相比之下,倒是那个叫做“死城”的地方给金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回北京前的那个夜晚,团里的人都在互相留电话,的确,他们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长处,都是让金子不能忘记的好人。尤其是到了国外,那种民族感和团结互助的精神就表现得愈加强烈。可是,金子依然没留他们的电话,他们也没留金子的电话。人生就是这样,遇到了就在一起,分开了就散了,人的一生都仿佛在旅途上,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  可是,可是,皮皮说得对,金子在普通人的圈子里是个艺术家,在艺术家的圈子里却是个普通人了。只有在小说的范畴里,金子可以任意发挥,一旦到了现实生活中,金子就有点力不从心,就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刻意维护着自己的道德或者是她定义的尊严,即使是友情一类的感情,对金子来说,只要是异性,无论年龄大小或者是认识的场合有多么平常或者特殊,乃至是同事,金子都不会让对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一切,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所以,金子变得没有魅力,所以,金子变得不再像性情中人,所以,金子也没有朋友,所以,金子一直都是一个人。于是,金子变得越来越吝啬,对于情感。也许,金子本来就犯了螳臂挡车强迫症,在世风日下、人心浮动的今天,金子依然不想丢弃她所定义的忠诚,她希望她可以保持这种情感至死不渝。  当飞机呼啸着滑行在首都机场跑道上的时候,金子的心才开始不安起来。因为她没有了电话,因为在那个好看的酒店里看老虎照片的时候,金子把电话落在酒店的枕头边了,老虎送金子的电话就这么丢了。飞机还未停稳的时候,金子就迫不及待地借了导游的电话:“老虎,我到了啊。”  “我马上接你去。”  “老虎你还没出来啊!”  “我忘了你回来的时间了,我以为还有一天。”  老虎就是老虎,老虎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是添柴,而是撤火。金子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家一定和老虎有关。  好在金子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老虎就来了,老虎没洗车,没刮胡子,没有骨头地来了,因为,老虎说他昨天拉了一天肚子,而且,自从金子走了,他就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虽然金子觉得老虎可恨,但还是觉得老虎可怜,算了,不和他计较了,在车上的时候,金子就在盘算着给老虎做什么好吃的了,老虎可怜,可怜老虎了。  老虎就是这样,把博弈论用得十分到位,这个因此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理论完全是说在怎么搞平衡。这个火候必须掌握得十分到位,一定要不温不火,否则怎么造就对金子冷静理智的老虎或者是对别人冷静理智对老虎昏头昏脑的金子呢?
第二部又是一年的秋天
  艳阳高照,早晚的温差很大,又是一年的秋天啊。  金子正好在家里无所事事,其实,这是金子通常的状态。  小雨打来了电话。和金子真的有日子没联系了。金子已经把她给忘了。  “怎么样啊,现在,也不找我。”小雨一上来就大嗓门地喊。  “你现在怎么样啊?”金子敷衍。  “那什么,你有时间吗?喂(发‘外’音),那什么,你听得清吧?”小雨在电话里大喊。“干吗?”  “求你个事。”  “说。”金子想,不会是又丢钱包了吧。一般她找她准是这个,她和她一共认识一年不到,小雨一共丢过四五次钱包。如果金子说自己只有几百块,她就说金子打发要饭的。她通常是一开口就是一万块。而金子也总没钱借给她。于是,就渐渐疏远了。  “你有空吗?你出来我再告诉你。”  “可是,你不说我怎么有理由出来啊。”  “你真烦。”  “你不是知道我的情况吗?我本来就没有财权,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休掉。”金子这样说着,其实,金子实在有些害怕这些所谓的社会人员,现在的社会是如此复杂和不单纯。更何况依据小雨平时的表现,自己和她又没什么深交,又是在美容院认识的。虽说,她和老虎算不上什么有钱人,但自己以前更没钱的时候不也老被人盯着钱吗?何况,和她们,金子没什么共同语言,而她们除了管金子借钱就是要东西,所以,金子一直认为,经常和她们在一起说不定会遭遇什么不测。所以,总是迫不得已要出去的时候一定把行踪报告给老虎。  “没事,就是我新认识一个人,可我们家现在管我特严,老看着我,我出不去,我今天晚上想住外面,就说住你那儿了,只有这么说他们才让我出去,尤其是大名,他现在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老看着我。”  “又在哪儿认识的啊?”  “哎呀,回头再跟你说,你来不来吧,不来你等着啊,我跟你绝交。”  金子倒不是怕小雨真的会和自己绝交,这种只在有事才想起朋友而平时又毫无生气和新意的女孩子真是不要做朋友也罢,更何况,金子并不十分了解她。但是,至少,金子会念她两点好,首先,金子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对朋友而言,但是,这个朋友的意义是狐朋狗友的意思,是大多数人定义的“朋友”。但是,至少小雨无论是作为酒肉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她在没有别的什么事的情况下,通常是金子随叫随到的,虽然,想起来,金子把这个归咎为她本来天天就无所事事,但是,不管怎么说从表面上看来也符合做朋友的标准,因为这个,金子还曾送她两个专门订做的钻石鼻环。  “老虎,我得出去一趟,小雨要骗她家人说和我在一起,我还得去她家接她,让她妈看见我才行。”星期六一大早,金子就很不情愿地对老虎说。  “你少跟她在一起,跟她学不了什么好,怎么她又来找你了。”  “她说她新认识一个男的,我要是不帮她,她就和我绝交。”  “那男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又弄这一套,你要是去了我就和你离婚。”  “我一年也不出去一回,我很多年都没穿过新衣服了,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认识你以前买的。这次就算我帮她,看在以前她总是很帮忙的份儿上,又不是冲什么男的才去的?”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我说过了,你要去,我就和你离婚。”老虎仿佛真的很不高兴。  “你不要和我离婚嘛。好不好么。”金子在老虎面前转来转去。  “你就记住我说的话,她不是什么好东西。”金子见老虎的态度有了松动,就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了。  金子换了一件暗紫色有手绘白色百合和千日紫花朵图案的针织长衫,深圆领口有着微微泛起的波浪边和淡紫色杜绒的手系小蝴蝶结,外罩一件敞开的黑色开司米罩衫;白色麻制长裤和皮质金色的仿芭蕾舞鞋。可惜的是,金子已经剪掉了一头栗色的卷发。  就这样,金子一身轻松地走出门去,秋天的太阳把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堇色,有些许凉意的清风微微吹拂着金子的刘海和她学生式的短发。  再见到小雨的时候,小雨终于惊异于金子的美丽了,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金子终于看到了这个极不愿承认别人漂亮的小雨眼里闪过的一丝迟疑和不安。不过,没什么可以难倒这个胆大妄为的姑娘吧,只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平静。  “怎么穿得跟老太太似的?”她总能在话里带出一个“老”字来攻击金子。  “我的脸色不好压不住色,要是穿太艳丽了,我怕别人说我‘老黄瓜刷绿漆———装嫩’。”金子必须得这样自我解嘲,否则小雨还会用更难听的话对她进行人身攻击。顺便说一句,自从那次的埃及之行以后,金子非但没有被非洲毒辣的太阳晒黑反而更白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蹊跷。  小雨依然蝴蝶般穿梭于镜子与衣柜前。金子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床上的被子层层叠叠地卷成一团,而床单已经离枕头好远快拖到地上了;床边的方木凳上放着发了芽的熟花生米和散落的皮;窗边的五斗橱的玻璃拉门里放满了衣服,几乎是硬塞进去的都没怎么叠过;床左边的地上散乱的衣服堆成了小山,惟一的一张桌子连同电视机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同样也落满了灰尘;惟一的一面挂在门后的小镜子也是蒙满灰尘四分五裂的了。  “让你别进来你非要进来,特乱吧。我换衣服你先出去。”金子见她从小山似的衣服堆里扒拉了一阵拿出条牛仔裤。  “还行。”金子只能站在外面了。  金子站在前廊下重新审视这个小院,在这个一亩三分地的小院里正北是三间小平房,西边是三间平房打通的车间,南边是两间小屋,一间是办公室一间是住所。院子里总看着七零八落像是堆满了什么东西,那个叫“大奔”的狼狗摇着尾巴兴奋地在院子里转着圈地追一只叫“牛牛”的白色灰猫,还有一只毛粘成绺的卷毛狗在一边上撕咬着当帮凶。可够热闹的了。  最终小雨选中了一条紧身深蓝白色条纹的牛仔裤,上面穿一件灰色防雨绸无袖紧身衣,她得意地在金子面前转来转去:“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金子想起她曾管她借过一万块去隆胸和吸脂,但金子没钱。在她隆胸以后好久,金子都没见过她了。她得意地向金子夸耀她的臀部:“怎么样,瘦了吧。哇噻,一边吸去大概三两肉。”她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自己的屁股。  金子还是执意认为她原来丰满下坠的屁股活像古代时候的女娲,更容易让人有想摸一把的欲望,而现在从上到下没了坡度,腿的确显得细了,可是,和她比较大的头却不大配套了。  “我的脸也吸脂了,怎么样,瘦了吧?”  “不太记得了,好像没变吧。”  “还没恢复好呢,到时候就好了。”小雨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安慰自己的过分自信。  “有没有三个月了?”  “哇噻,老大,有没有搞错,五个月了好不好。你想想你都多久没见我了,一想起来我就生气,你就成心不理我吧。”  “给我看看这里。”金子指指她的胸部。其实,金子来见小雨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她的好奇心使然,她一定要看看隆胸前后的区别。  “老大,你真成。”小雨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把衣服撩起来了。  在金子看来,的确是大得出奇,那呼之欲出的样子就好像……换句话说,如果有人穿着衣服看起来还丰满有可能是戴了魔术胸罩或是假乳(国外常见),但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把那些东西塞在了里面。  “好吓人啊。”金子发自内心。  “有什么吓人的,我这还是小的呢,她们都做200ml的,我的才100ml。我的不是注射的,那样据说以后不能给小孩喂奶,我用盐水袋的。”  “从哪儿放进去的?”  “下面。”  金子这才注意到她的双乳下面各有一道一寸略小些的刀疤。“怎么是红色的啊。”  “不知道,你烦不烦啊。跟你说还没好呢,医院答应我到时候用激光切去疤痕。”  “哦,上次那下垂是怎么解决的?”金子想起她做过隆胸后一个月说自己有四个乳房,就是原来的下垂而假体的位置又太高。  “矫正了,就是沿着乳晕切掉一圈皮,然后再给逢起来。”小雨当时的表情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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