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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妃色十分-第36部分

小说: 妃色十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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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吧,让你耍我。”  “我的冒险从没跌过跟头,呵呵,料定你不会不说一句话就走。你也没那个胆儿。”  “讨厌!你看我敢不敢离开你!”  “你不敢!”  “那我一定要离开你到外地去。”  “那倒不用,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去外国旅游。本来想,这个谜底揭晓你会生气,于是我把你发到外国反省反省,让你回来以后再想我,所以,提前给你办了签证,还有三天,三天后,你将在狮身人面像前忏悔没有好好对待自己的老公。当然,这是你自己的旅行,你不是说常常想一个人离家出走吗?我也替你实现这个愿望。”老虎依然似笑非笑。一切都在掌控中。  “你以为我不想去啊,你等着。”金子话里有了怒意。  老虎送金子去机场集合的时候,金子十分紧张,她生怕会在这个有二三十人的团里看见什么姿色绝美的女子,生怕在老虎和那女子的目光流转之间完成什么有人生意义的交流。但是,她还真没看见什么称得上美丽的女子。  生平第一次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另一个国家去,金子觉得自己浑身都快散了,好在,英语一直发音不错的她,从上飞机开始就找到了点自信,那种感觉很好,土航的空中先生甚至问她是不是来自香港。不过,在以后的几天里,她最不习惯的是当地的小贩总是先问她是不是日本人,然后是韩国人,最后才是中国人。因为,每当他们确信她是中国人以后,总是有了些许鄙视的味道,虽然,埃及在国力上远不如中国,看来中国在外国人心中的地位还是停留在很多年前的中国。  这里的一切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摇曳的椰枣树,静静的河水,似乎一切都在时空的交错中静止不动,时间一定会在这里停留。  紫色长衫的小姑娘赶着白色的驴子,院子外面卖番石榴的小男孩和着院子里男人们背诵的古兰经打着瞌睡,有风吹过的时候,翩翩飞起了一群白鹭鸟。  成串的椰枣熟了,芒果也露出了金色,成堆的绿色,紫色的葡萄还有紫得发黑的西梅……羊在欢叫,狗在追逐,驴子迈着轻快的小步向前跑着。  穿过村庄的河流上漂过一叶扁舟,船上黝黑卷发的女子甜蜜地对着她的心上人笑了,有着珍珠般雪白的牙齿,而船上她的男人则安然地坐在那里抽着水烟。  说实话,在埃及,金子才再次相信自己是一个不爱旅游的人,她认为自己能强打起精神照相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或者很多人和她一样。也许,更多的是对老虎的不放心造成的,总之,是一种折磨。她勉强写下了上面的文字,说实话,描写得非常笼统,被一个朋友说成是有“隔”,的确,金子非常相信,只有发自真心的东西才会让人感动,而首先就感动不了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感动别人。  对金子来说虽然只有十五天的旅程也都是受罪,这漫长的埃及之旅,给金子留下的印象总是在颠簸的长途汽车或者是夜里的火车和飞机上,是由吃不饱饭和无法睡觉组成的,每餐饭几乎都是自助餐,满眼红红绿绿的食品几乎都是水果和奶酪,金子只吃水果,而产自这里的水果是没什么香味和气质可言的,只有仿佛被太阳晒干了的甘蔗一样的甜味。如同满大街的阿拉伯妇女,只有五官明显的轮廓和壮硕的身躯。  金子害怕自己没完没了地走路和赶路,还害怕自己丢掉或被遗弃,有几次,她真想坐在旅游车上睡觉,可是,为了不虚此行,她只好继续前行。她被如此多的神庙和墓穴冲昏了头脑,一概混为一谈。  街上兜售T恤衫和纪念品的阿拉伯男青年总在一打开车门就围上来,不厌其烦地追着金子旁边的一个看似成功的中年女子:“tendollar,tendollar。”那女子一伸胳膊:“两块钱,两块我就要。”那男青年:“whatmeans两块?”金子在一旁插话:“twodollar。”一个拿着黑猫守护神的男子从金子身边走过,那男人冲金子神秘地一笑,金子就追着他去了,身后还不断传来“起来,让开,讨厌,走开”之类的呵斥声。  只有到阿蒙神庙的时候,金子才记住了阿蒙神是生殖崇拜的象征,因为全村的壮丁都出征打仗去了,只剩下阿蒙这个断臂的残疾人,最后,阿蒙把全村的妇女都睡了,不但没人嫉恨他,他还做了像久旱逢甘露这样的好事,让这个种族得以延续后代了,所以,被尊为阿蒙神,结果,金子在这些象征生殖图腾的大柱子里绕得口干舌燥,当她绕回来的时候,发现导游和游客们还在讲故事,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壮着胆子问了问,在众游客的窃窃私语之下才知道这么一个传说。
第二部几天的旅程
  在阿蒙神庙的西南端有一个金龟子的雕塑,导游说,绕着它走七圈许下的心愿就一定可以实现。结果,金子焦虑地等待着别人绕完了好轮到自己,可是,她发现一边许愿一边数圈简直是一件一心二用的事情,而且,这时候,突然有人对她说看这边,于是,她回眸的刹那,就彻底忘记了自己到底有什么心愿或者走了几圈,但是,却留下了一张显得她疲惫而又绝望的照片,那姿势仿佛一个黄河的纤夫。很久以后,金子才知道,其实,金龟子是埃及几千年神秘文化中重要的神灵之一,与太阳神齐名,它的名字叫凯博,主管死亡和重生。  给她照相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看不出年龄,他叫张恪。在这个团里,他和金子以及另外一个女人都是单独去的。金子平时没太注意他,因为他不是那种长相特引人注目的那种人,金子实在想不出怎么形容他好,大约是近年来活跃在影视圈里的青年男演员孙红雷那样长相的人吧,像个文痞,但不仅比他高大也还多了些霸气。另外,对这样的人,金子一般都敬而远之,因为,这样的人在金子看来总和不法商人有关联,而且这样的男人就像那种拿姿拿态的中年女人一样,姿态高雅的背后或许隐藏着浅薄,但你走进他的圈子也实在太难。金子喜欢平易近人和无忧无虑的生活。说实话,金子觉得与他不是一类人算是自我开脱,实际上是有些怯场。  金子不太注意到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老看不见他。大概是每到一个地方,他就拿着相机到处拍照去了,他只照风景。他几乎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而另一个独身的女子经常活跃在那些和老婆短暂分开的男子身边或者和那个年轻的埃及男导游打情骂俏,偶尔也上去和他搭讪,而他总是简短的几句就离开了。而金子这辈子最忌讳的事就是被男人看不起和拽着男人的裤脚求他别走,所以,金子决不做任何她觉得伤及颜面的事。  满满一天的行程安排,几乎是凌晨两点,车才停在了一个叫CONRADHURGHADARESORT的酒店门口。虽然已经很累,金子已经顾不上欣赏周围的美景,但金子还是意识到这是一个环境绮丽的酒店。而每个人都住在独栋的别墅里。  临睡前,金子还拿出手机反复看了看老虎的照片,呵呵,老虎被照得有些变形的脸活像个毛田鼠,好可爱啊。  因为时差的关系,金子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因为是一个人的缘故,金子常常怕被丢下。不知道什么原因,金子的脸常常在早上起床的时候白得吓人,即使这样,她还是不得不涂些防晒霜,这使得她看起来更显得苍白,所以她不得不涂些柔和的玫瑰色口红。她穿了一件纯白色亚麻长衫和同色亚麻宽脚长裤,淡淡沙金色的纱制衬衫领口和袖口,以及同色贝壳做的扣子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子随便拿了顶绘着藤蔓图案的低檐蜡染布帽子挡住阳光,帽檐下面露出柔软的栗色卷发。  款款走在通向酒店主楼的小路上,路边是层层叠叠的浅粉色绒毛般的花朵,几棵高大挺拔的椰枣树,成串成串的红褐色和金黄色的果实点缀枝头,天蓝的有些浅浅的透明,鸟儿在低鸣,游泳池里碧蓝的水和池边艳粉色、纯白色的玻璃翠相映成趣……有风吹过的时候,金子会扶一下她的帽子。  虽然,酒店餐厅的人不多,可金子的到来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金子只好摘下帽子。对金子来说,吃饭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一天行程的开始。  当金子完成了吃早饭的任务,她就坐在路边植物墙后的苔绿色藤椅上欣赏美景,而这样,也可以透过扶疏的花叶看过往的行人。  这是个安静的酒店,或许没住什么客人,金子有时看看天空,有时看看花朵,想到老虎的时候,她还是兀自微笑了,老虎现在在干什么?呵呵,一切都是他的安排,所以,金子并没来得及开通国际长途,就这样吧,老虎,十五天没有我音讯的日子是不是很快乐啊?金子一边想着,一边玩着墨镜。只在这一瞬间,这种神态还是被人抓拍下来了。还是张恪。  金子微笑着看他,或者说是脸上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而他并没有看她,于是她也没有再看他,也许,张恪没有照她,他只是在照风景。  于是,金子继续想她的老虎,而张恪则继续照他的风景。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去一个有着最大最完整壁画的墓穴,里面还存放着木乃伊。金子先要爬上一个陡峭的铁梯,然后要下一个同样陡峭的木头楼梯才能进入山洞腹地,洞里空气不流通,几乎让人窒息。的确,这里的壁画有上千个彩色的金字塔守护神的图案,里面还有若干个小墓室,光线很暗。而这里是不允许拍照的。  从一个墓室里出来,金子正往隔壁的墓室去,她突然发现张恪把一个迷你相机夹在一本旅游手册里,按下了快门,即使有强烈的闪光,也因为金子站在墓室门口而没被管理员发现。张恪看见有人来了,先是一愣,然后走了出去。金子在墓室的栏杆上捡了这个旅游手册,他忘了东西,金子想。  直到回到旅游车上金子才再看到他。金子总不可能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然后把书给他吧,于是,就把书放进了自己的书包。  吃晚饭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接下来的行程是去撒哈拉沙漠的边缘,看大漠落日和当地土著的篝火晚会。  因为路上不安全的缘故,几乎世界各地旅游团的车都在一个地方集结,然后在有当地警察保护的情况下,驶往目的地。此行至少有十五辆大轿车,由当地警察组成了几十辆摩托车护卫的阵容。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多个小时,再不晕车的金子也被减震性能极好的轿车配和的颠簸路面给颠晕了,她强忍着巨大的晕眩的感觉走到车的后部,好心的邻座人刚借她吃了晕车药,大家都建议她到后面去睡觉。她几乎看也没看就一头裁倒在后面的座位上了。  那时她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痛苦叫晕眩。不知颠簸了多久,总之,白天出去的,似乎到了深夜,才到酒店。天啊,那种巨大圆形的药片到底是不是晕车药啊,虽然,金子不会呕吐,但金子一直觉得天昏地转。甚至不知道是谁把她弄下车的,可怜的金子面色土黄,奄奄一息。  和以前的若干个夜晚一样,总是睡不到三四个小时就得起床赶路,这真是残酷的旅行。金子觉得休息的时间都花在洗澡和翻来覆去上面了,还有,拖着行李走过长长的走廊,还有找不到房间号那种孤苦伶仃以及生怕和别人失散在异国他乡的感觉。  依然是一身白色,白色的细软纯棉布的无领衬衫,深深的V字领开口上打着两个细小的蝴蝶结,花瓣一样的袖口上也各有一个细带子打成的蝴蝶结,同色的长裤。金子随手拿了条当地产的一种彩陶制成的无规则的细小陶圈的项链挂在颈上,红色的宽边墨镜。  一行白色的丰田沙漠王子准备穿越撒哈拉沙漠的边缘。五个人一组,而张恪却也在这车上。坑坑洼洼的硬砾石地面凹凸不平,车以每小时至少一百公里的速度行进,常常翻过一个坡又飞过一个坑,车子不仅常常把人颠得直碰车顶,还有几次在金子看来险些翻车。车上的游客惊声尖叫,而司机则在那里从容微笑。就好像这也是一个旅游项目之一似的。每个人都好像在一个锅里翻炒,你挨我挤,撞来撞去。而每次,金子都快掉到座位下面去的时候,总会被坐在边上的张恪一把抓起。那姿态就好像金子是个什么物品一样。  沙漠腹地的风沙好大,人爬上一个大沙丘就会用尽全身的力气,金子一边不时撩着遮阳用的白色披肩,一边注意着脚下,灼人的黄沙无情地烤着金子赤裸的脚背,让金子只能加快步伐,可细软的沙子让人走得很吃力。  终于爬到了沙丘的顶端,沙脊的一面是耀眼的黄,一面是冷暗的灰。而狂风更是从背阴的一面无遮拦地吹过,吹得金子险些摔倒。下坡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欢呼着跑向在前面的伴侣或者是停在下面的吉普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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