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男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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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昊深邃的眸中映着萧拓然坚定的面孔,里面闪过犹豫和动摇,更多是痛苦,他沉默许久冷冷笑了:“萧拓然,我受够你的天真,你不在乎你医院里的母亲吗?即使帝空没有找到她,你准备让她再承受最爱的人被同性恋抢走的痛苦?”
这是致命的一击,萧拓然不由自主的放开紧抓的手;这也是一柄双刃剑,刺中萧拓然的同时也让方昊自己痛楚难以抑制,他却继续说下去:
“大概总是得不到才最好,萧拓然,我对你的身体并没想象中那么有感觉,毫无技巧,生硬干涩,其实我不该用我的标准衡量你,我是杰出的情Se商品,属于帝空”,抬眼正看见不知何时抱臂倚在门口的钟离天,“——属于他。”
方昊走过去伸手勾住钟离天的脖颈火热的吻上去,钟离天的动作悠闲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拉开方昊的领口,咬着他的锁骨到胸前。
“不介意被看到吗?”钟离天这么问着,手却已解开方昊的裤子,神态惬意的将目光瞟向萧拓然。
方昊轻佻的喘息笑着:“我是你调教出来的,还怕被人看?”
钟离天坐进沙发里,方昊任由他摆布,背对他张腿跨坐上去,面朝着萧拓然接纳了男人挺立的火热欲望。
萧拓然只是木然看着一切的发生,僵硬如同这房间里的石膏塑像,对放浪的呻吟叫喊也充耳不闻,终于他缓缓开口说:
“我走,我现在的确什么也做不到,只是个任性可笑无能的小鬼。”
他突然箭步上前到仍在交合中的两人面前,抓起方昊的脸用力吻了下去,萧拓然眼中有泪,更多却是坚定:“但我一定会回来,我发誓!”
方昊看着萧拓然头也不回的离去,突然整个世界都消失一样寂静。
钟离天猛然用力的抽动一下,疼痛扯回方昊的意识,不由让他苦笑,一时竟忘了有男人正在他身体里寻欢。
钟离天抱住他,在他耳边低笑:“心疼了吗?”
“我哪来的心可疼?”方昊动了下腰,收紧吸附,“你担心你自己吧,我要把你榨干。”
方昊笑容明媚:“把我做昏以前,绝对不准停。”
(13)
萧拓然醒来时,方昊的手掌正抚在他额上,对他灿然一笑:“很好,已经退烧了。睡了一天肯定饿了吧?想吃点什么?”他站起来,一身淡蓝色显得格外清爽。
“我——”萧拓然动了下身体,腰腿的抽痛令他刹了声,意识到被子下自己的躯体一丝不着,立刻想起那场他甚至不知何时结束的,在钟离天面前的激烈欢爱。
“不饿,不吃!”萧拓然翻身用被子卷住自己的脸,背对着方昊。
“那就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方昊似乎走近了。
敢问我感觉好不好就宰了你!萧拓然窝在被子里雄心壮志的策划怎么应对奚落。
方昊却一本正经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问:“你是谁?”
萧拓然怔住,慢慢回过身看着方昊,陌生疏远的微笑:
“我所认识的萧拓然,不仅对同性恋厌恶至极,而且固执保守,有轻微洁癖。他不会跟一个性关系糜烂随便的男人有丝毫瓜葛。”
“方昊!你这算什么意思?”萧拓然猛坐起身,下体剧烈的疼痛,却比不上心脏锥刺般难以忍受。
方昊不为所动:“没有方昊这个人,我叫星情,如果你对我有兴趣,可以跟帝空的服务部门联系。”
萧拓然一时间说不出话,窒息感迫使他剧烈的喘息。
方昊扔过一套新衣裤,不带任何情感的说:“你走吧。”
萧拓然一声不吭穿起衣服,上前一把抓住方昊,厉声道:“跟我走!我知道钟离天拿我威胁你,烂命一条,早在来以前我就不准备要了,难道你跟我连拼一拼都没有就认输?我不干!”
方昊深邃的眸中映着萧拓然坚定的面孔,里面闪过犹豫和动摇,更多是痛苦,他沉默许久冷冷笑了:“萧拓然,我受够你的天真,你不在乎你医院里的母亲吗?即使帝空没有找到她,你准备让她再承受最爱的人被同性恋抢走的痛苦?”
这是致命的一击,萧拓然不由自主的放开紧抓的手;这也是一柄双刃剑,刺中萧拓然的同时也让方昊自己痛楚难以抑制,他却继续说下去:
“大概总是得不到才最好,萧拓然,我对你的身体并没想象中那么有感觉,毫无技巧,生硬干涩,其实我不该用我的标准衡量你,我是杰出的情Se商品,属于帝空”,抬眼正看见不知何时抱臂倚在门口的钟离天,“——属于他。”
方昊走过去伸手勾住钟离天的脖颈火热的吻上去,钟离天的动作悠闲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拉开方昊的领口,咬着他的锁骨到胸前。
“不介意被看到吗?”钟离天这么问着,手却已解开方昊的裤子,神态惬意的将目光瞟向萧拓然。
方昊轻佻的喘息笑着:“我是你调教出来的,还怕被人看?”
钟离天坐进沙发里,方昊任由他摆布,背对他张腿跨坐上去,面朝着萧拓然接纳了男人挺立的火热欲望。
萧拓然只是木然看着一切的发生,僵硬如同这房间里的石膏塑像,对放浪的呻吟叫喊也充耳不闻,终于他缓缓开口说:
“我走,我现在的确什么也做不到,只是个任性可笑无能的小鬼。”
他突然箭步上前到仍在交合中的两人面前,抓起方昊的脸用力吻了下去,萧拓然眼中有泪,更多却是坚定:“但我一定会回来,我发誓!”
方昊看着萧拓然头也不回的离去,突然整个世界都消失一样寂静。
钟离天猛然用力的抽动一下,疼痛扯回方昊的意识,不由让他苦笑,一时竟忘了有男人正在他身体里寻欢。
钟离天抱住他,在他耳边低笑:“心疼了吗?”
“我哪来的心可疼?”方昊动了下腰,收紧吸附,“你担心你自己吧,我要把你榨干。”
方昊笑容明媚:“把我做昏以前,绝对不准停。”
(14)
儿子出现在面前,萧雨琴感到战栗的恐惧,向来冷静坚强的萧拓然竟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好象就在悬崖边缘,一碰就不复存在。
可萧拓然开口时,却极度的平静:“妈,我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
萧雨琴关切的话语就僵挺在喉咙里,连难以置信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叫方昊,是个,是个……”那个男人,温柔的邪气的痛楚的无奈的模样飞驰在脑海里,像三棱镜折射出的彩虹,抓不住真实。萧拓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方昊,他痛苦的认知到,自己从来不了解方昊,甚至没有试图去了解过。
“报应……这是报应。”萧雨琴面无表情喃喃自语。
“妈,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不孝,跟那个男人一样,对不起你……”
“不”,萧雨琴低下头,“然然,我骗你了,你爸爸,从来没对不起我,是我……”
萧雨琴仿佛放下了背负多年了担子,坦然说道:“你爸跟那个男人一直相爱,是我单恋你爸,故意制造他们的矛盾,让你爸痛苦喝醉后……你爸却负起了责任,逃避了他爱的爱他的男人多年……”
“然然”,萧雨琴抚摩上儿子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因为我自私,失去了他,也要失去你。”
“妈,你不会失去我,不会!”萧拓然紧紧抱住母亲,这个固执追逐所爱,为爱所苦的女人。
一年后,萧雨琴安详的去了。萧拓然将一束百合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双手合十默默道别。他的脸上已沉淀了刚毅和坚韧,他或许还不具备力量,但他已做好了积蓄的准备。
'美国纽约 雪狼总部'
“老大,这笔军火买卖……”副官吉姆开门进来
“自己处理去!什么芝麻大点的事也来烦我!”斯特莱。沃尔夫刚将爱人压倒在沙发上,箭上了弦能不急发吗?
“对,对不起!”吉姆忙不迭要出去。
“等一下。”秦御冷冷的声音,一把将斯特莱推开,走过去接过文件低头仔细看起来。
“东区加两成利,跟他们说不答应就全部卖给夜蜘蛛。”
“哦,哦。”吉姆的眼睛,不有自主落在秦御被拉开的领口露出的细腻肌肤上。
“你眼睛看哪里!”斯特莱暴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吉姆吓得拿起批示过的文件夺路而逃。
“你有点身为美国最大华人军火集团老大的自觉好吗?”秦御打掉那只偷袭上来的狼爪。
“你有点身为世界上最痴情男子的亲密爱人的自觉好吗?”斯特莱眨巴着眼睛作无辜的模样贴上秦御的身体。
敲门声响起,斯特莱受不了的大叫:“不管是谁,我都要废了他的手脚!”
开门看清了来人,秦御冷冷说:“你敢动他分毫,我废掉你传宗接代的东西。”
转向萧拓然,秦御的气息立刻变了,甚至露出斯特莱也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拓然,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斯特莱扁着嘴,“你高兴?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到麻烦缠身万不得已会来找你?”
“你闭嘴。”秦御冷瞪他一眼。
“妈去了,她叫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萧拓然淡淡说,他转向斯特莱,直视这个狂野如狼的男人,“接下来是你跟我的事,与他无关,我想加入雪狼,你允许吗?”
“拓然——”沉浸在萧雨琴去世伤悲中的秦御发出不赞同的声音。
斯特莱却大感有趣的挑眉:“原因?为什么加入十年前被你骂作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肮脏龌龊的男人的组织?”
秦御冷眼相加:“你记性倒不错。”
萧拓然水波不兴坦然回答:“要夺回我爱的人。”
“男人?”斯特莱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是。”
被以为会被奚落嘲笑,斯特莱却正色说:“我可以让你加入雪狼,但别指望我爱屋及乌的对你有任何照顾。”
“正相反”,萧拓然淡淡说,“希望你因此对我更严苛。”方昊曾为他挡下的风雨,现在他要尽数经历。
斯特莱静静看了他几秒,无奈轻笑:“你的确是御的儿子。”
秦御暗地给他一肘击,冷冽的眼神里写着:敢欺负我儿子你等着瞧!
“当初你叫我不要招惹你儿子,原来是爱我的表现。”斯特莱放下电话若有所思说道。
秦御神色一怔,沉声道:“他又干什么了?”
“单枪匹马,把K区的猫窝挑了。”
“吞我们货吞的最厉害的哪个?”
斯特莱无奈的点头:“你儿子未免出色得可怕,我的位置要不保了。”
“别闹了,他怎么样?”
医院里,深可见骨的伤处,仍止不住血,护士面色惨白,萧拓然却一脸漠然,好象伤不在他身。
“拓然,你太冲动了。”向来冷淡的秦御对儿子的关心总不加掩饰。
“我说过日落前不交货就要他们鸡犬不留”,萧拓然淡淡说,“我不过履行我的话,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斯特莱搭上秦御的肩:“别忘了你只有一条命,翘了你亲爱的老爸会叫我陪葬的。”
“我不会死。”萧拓然决然说道,“还有人,在等我。”
(15)
“除了百分之五十三的股权,兴龙旗下的三大产业也全部并入帝空名下,张先生签字后资金马上过户。”律师将文件摆到张承祖面前。
“少董事!你不能败了兴龙,老太爷会死不瞑目啊!”兴龙集团的老臣子不顾形象的哭喊出来,他怎么也不明白张承祖为什么答应这套荒唐如拱手送人的收购方案。
张承祖几乎握断了手中的笔,最终用力签下自己的名字。
钟离天满意一笑,飒然离去。
张承祖急忙摆脱纠缠的老臣子,一路追上来:“他人呢?”
欧式别墅的装潢总透着糜烂的味道,在小型吧台前自斟自饮的男人还很年轻,俊俏的脸上却满是颓废,漠然仿佛自颊上的伤痕不断流泄。
“星情!我好想你!”张承祖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那男人,后者却懒散得无动于衷,不迎合也不抗拒。
“我忘不了你!怎么也忘不了!你这个魔鬼,妖精!”张承祖拉开男人身上唯一的睡衣,心急难耐的抚摩自己朝思暮想的躯体。
男人仍慢慢啜着酒,没一点反映。
“星情,为什么这么冷淡——”张承祖的抱怨,换来含着酒精的魅惑一吻,灵巧的舌头在他口中轻转。
方昊随性一笑,将剩下的半瓶酒淋在自己身上,不出所料看到张承祖死灰复燃且更为高涨的欲望,顺从的被拉去卧房,嘴角不经意的勾勒出嘲讽:
顾客至上,自己最近怎么总忘记呢?
盛大的宴会上,斯特莱示意萧拓然:“中间穿红色低胸裙卖弄风情的就是泰姬,你想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