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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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脱光了他的衣物,手指插进他的密洞,让他全身颤抖,连腰部都软得提不起来。
「让本王验一下你甜滋滋的小蜜洞,有多想本王的雄伟玉柱?」
「一点也……不想,啊啊……」
他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下半身的开口吸进了云飞日这变态的手指后,就再也不肯让他出来了,而且他戳一下,他就叫一声,越叫声音越迷媚。
「说,想不想本王的硬挺玉柱啊?」
云飞日这变态王爷又开始来我问你答那一招了,乔迎风下半身热得像火在烤,反正是春药作怪,他含着眼泪悲惨点头道:「想。」
一说这个想字后,云飞日眼神马上就变了,他狂暴的堵住他的嘴,拉高他的双腿,才伸出手指,就立刻填满他的内部,而且进得又深又猛,让他甜蜜的小洞惊喜连连,而他当然手酥脚麻,云飞日喂给他口水吃,他就认命的全吃了。
什么大夫讲要多做运动、多流汗,他的汗水濡湿了被巾,这一辈子都没流那么多汗过,云飞日真的让他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战到快天亮,才让他悲惨的屁股休息。
第九章
天亮了,他要回去扫地,云飞日只是一迳的微笑,大手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揉搓,另外一手又开始摸向他的臀部,亲了几回后,才起身更衣。
他忍着腰身的虚软,帮云飞日穿好衣物,他知道尊贵的王爷从小到大,向来有人服侍,不会自己穿衣的。
「你这小奴才真贴心。」他赞美了一声。
「多谢王爷称赞,恭送王爷。」他回得恭谨。
这句「恭送王爷」喊得真心诚意又大声,云飞日大笑起来,走了出去,乔迎风就开心的拿起扫把,准备要去庭院打扫。
总管见状,立刻就过来对他嘘寒问暖,拿起他的扫把,换总管在扫地,他要抢过扫把,还被总管扶到旁边石椅上坐着,一边谄媚似的笑道:「你身体还不太好,坐着休息。」
反正他走到哪里,总管就跟到哪里,一天都没得闲,他没扫到地,反而都是总管扫得汗流满身。
到了隔天,已经有仆役在扫他原本负责的庭院,而且一箱箱新的衣物搬进他现在住的房间,那些衣服质料好得像是王爷在穿的,让他还以为是送错而上报总管,总管证实没错,但他还是依然穿着旧布衣衫,照旧到云飞日房里帮他捏脚、送茶。
云飞日见他前来,脱光了他的衣物,他连连喊不,但被喂了一口水后,就开始头晕眼花、性致高昂,醒来时,所有粗布衣衫都不见,只剩一件锦缎玉衣在床边,云飞日还很高兴的帮他穿一件薄得可怕的小裤裤。
「穿这个下半身会很凉耶,王爷。」
他百般扭动,这个衣料的薄度是有史以来他见过最薄的,比以前见过任何人穿过的还要薄透,有穿根本跟没穿一样。
不,没穿还好一点,穿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在勾引男人,他又不需要勾引男人。
云飞日一脸愉快,因为那薄纱呈现出他粉嫩洞口跟男性,他隔着裤子还顶了一下,让一整晚敏感不已的小|穴传来一阵战栗,他才开心的下床,让乔迎风替他穿好衣服出门。
因为没衣服好穿,又不可能裸着被云飞日亲得红红紫紫的身体出门,只好换上那件锦缎衣衫,出了门口,竟遇见了韩独古。
「韩少爷?」
原本还气韩独古要他说实话,反倒被王爷恶整了一顿,现在一见他本人,心里却很平静。
韩独古笑道:「你脸色红润,气色颇佳,最近过得一定很好?」
「承韩少爷的福。」
乔迎风脸微微发红,这些日子大多时候都被王爷压在身下,不过压完了,就可以喝特地炖给王爷喝的补品,所以脸色才红润吧。
「王爷昨天传了令,叫我过来陪你,以免你无聊,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云飞日传令?乔迎风大惑不解,而且他还有差事还没做。
韩独古看出他的心声,轻笑道:「王爷说你不用做那些事,走吧。」
他比向前方,乔迎风怔愣了一下,他又推推他,只好出门。
韩独古带他逛遍了北京有名的老街,金、玉、宝石看得他眼花缭乱,韩独古指了几件特贵的玉石,吩咐送到王爷府去。
这些东西到了夜晚,云飞日宠过他睡醒后,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床头,然后云飞日亲手为他戴上。[星期五出品]
每天都是这样,乔迎风身上穿金戴银,不需做奴仆的事,只要早上陪着韩独古逛街。
他心里有些疑惑,韩独古看了出来,微笑回答道:「王爷要上朝,最近事情又忙,不能亲自陪你,所以才要我来陪你选些你适合用的。」
「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穿着太好,已经不像个奴仆,也比那些侍从的待遇要好,这让他非常不安,而且他现在真的变成像在陪睡王爷的人,连待遇都是,这也跟他以往的原则不同。
更怪异的是,每次见到王爷入房时,王爷望着他的眼光闪闪发亮,他的心也就跟着跳动得厉害,甚至现在还很习惯跟王爷睡在一起,还有点喜欢王爷搂着他睡时的微香呼吸,更喜欢两人完事后,王爷对他的温柔跟调笑。
韩独古犹豫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王爷是个难猜测心意的人,不过他现在十分疼爱你是真的。」
「韩少爷,我是卖身葬母进王爷府的,你瞧我也没什么姿色,王爷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拿我来开玩笑而已。」
韩独古沉默了一会,望一眼乔迎风诚恳的眼神及不佳的外表,淡淡提醒道:「也许吧,不要放太多感情在王爷身上,会伤了你自己,王爷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专一。」
「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他回答得稍快了些,心跳却十分不安,他进了王爷府这三年多来,最亲的只有林嬷嬷跟金凤,但总管说这阵子她们被王爷调到别的府邸帮忙,所以在府里也没什么亲近的人,若说最亲近的,不就是王爷吗?他之前生病,精神虚弱,最需要别人安慰时,王爷寸步不离,那时他的心感动万分。
他略微不安的问道:「韩少爷,你住过府里,知道王爷会宠一个人宠多久吗?」
韩独古不忍的看着他不安的眼神,若是他对王爷宠爱避之不及,为何会问出这一句话?这些话,已经透露了他的心事。
他承诺道:「若是有一天你不想待在王爷府了,你就到我这里来,我想王爷府内奴仆万千,不缺你一个,我倒是需要能做事、不贪心的好朋友,帮我一起掌理店面。」
「谢谢韩少爷。」
韩独古的大方许诺,让乔迎风感激不已,但这一天,却比乔迎风想象得更早到来。
「王爷……啊啊……您顶得太深,奴才受不住。」
「茶!」
这些日子,云飞日的口味变了,继乔迎风之后,这次选的就是阳刚型的男人。
旁边的侍从端上一杯茶,他喝了一口就皱眉,想也没想就道:「叫乔迎风进来伺候端茶。」
侍从退了出去,乔迎风进来,云飞日正跟个面目长得颇为英俊的男人缠绕在一起,他粗壮的男根正顶入深处,让那男子叫出十分淫媚的声音。
「王爷,请喝茶。」
好像是反射动作般,乔迎风立刻就泡了茶叶,端上一杯热茶,云飞日喝了半杯,对他笑道:「就你泡的茶味最好。」
「谢王爷称赞。」
他不知自己该回答什么,就照着本能回答,但是他僵如木鸡,眼光就像找不到目标一样的漫游,望着床上交缠的躯体,觉得呼吸好像渐渐离自己而去,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木头,还是一块石头,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感觉不到。
他在房里伺候了一夜,一直到云飞日尽兴后睡了。
早晨,他替云飞日穿上衣物,一句恭送王爷做了结尾。王爷出门后,他轻触王爷睡过的床铺,上面被褥零乱,男人欢爱的味道刺鼻腻人。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但是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溅湿了被单,他浑身发抖,几乎要抖碎自己的骨头,他双腿虚软,跪在床边嚎哭出声,胸前的玉佩碰撞到木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望着自己的华服与玉石,他不要这些东西,他只要一个人真心的对他、爱他、疼他,将他放在心里面,就像他是这样对待那个人一样。
他的心碎了,粉碎得体无完肤,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的后果。
乔迎风换上了粗布衣衫,把所有云飞日的赏赐全都留在房里,去找韩独古。
他神情憔悴,眼泪却已干枯,王爷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从进府时就知道,为他流眼泪也未免太蠢了。
「韩少爷,我想离开京城,跟你商借盘缠,日后一定会还的。」
韩独古想再询问,他神情坚毅道:「韩少爷不必多问,我要离开王爷府,不愿留在京城了。」在这里只会睹物伤心。
韩独古给了他百两银子,乔迎风只拿了二两,然后就在人来人往中离开京城,一路往南而去。
乔迎风离府,云飞日隔日才知道,他心头一沉,快步走到赏给乔迎风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赏给他的东西都放在床头,全部整理好,一件都没带走,就连那薄得透明的丝裤,也被他洗净晾干,折好放在华服的一旁。
「这死奴才在想什么?」他气得浑身发抖。
总管小声道:「王爷,他可能心头闷,离府几日就回来,毕竟他之前那么得王爷宠爱,闹闹脾气而已。」
「闹什么脾气,本王想要宠什么人就宠什么人,他敢以下犯上,给我撤了他的房间,搬回仆人房,这桌上的东西赏给我昨夜宠幸的人。他以为我王爷府里没有家法,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吗?出去跟个野男人相会,岂不是坏了我王爷府里的清白?」
「是,奴才马上将他找回。」
「不必,等他回来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给我注意点,他一回来,立刻通报。」
「是,奴才知道。」
云飞日气得厉害,脸都发青,总管汗如雨下,只敢唯唯诺诺,不敢再气云飞日,若是乔迎风回来,可能真的就像云飞日所讲的,一定大祸临头。
不过乔迎风一直没有回来,五日、十日,过了半个月、一个月,完全没有他的消息,云飞日由原本的气冲云霄,到现在的暴跳如雷,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骂,就是摔,要不然就是砸。
半年后,有了乔迎风的消息,总管急忙将消息禀报云飞日。
「王爷,这是乔迎风托人送来的,上面有写王爷收。」
云飞日心头一震,这半年来音讯全无,想不到他主动给了消息。
他收过手掌里的小布包,布是最粗、最低等的布,以前放在他脚边还嫌肮脏,他虽想气定神闲的解开这布包,解的时候手却不由得颤了一下。
被粗布包好的里面放着一两银子,刚好是云飞日当初让他卖身葬母的银两,云飞日握紧双拳,气得胸口像火在烧一样,乔迎风的意思很明白,他为了一两银子卖身为奴,现今他把一两还了,就两不相欠。
「大胆的狗奴才,本王的恩情与宠爱用一两就还得了吗?贱奴才,竟然敢这样作弄本王,还将本王看在眼里吗?」
「禀王爷,刚才送布包的人,奴才打听了,他等会要到韩独古少爷那里去,说也有东西是乔迎风托他拿给韩独古的。」
「做得好。」不愧是他府里的总管。
云飞日眼里散发寒光,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立刻到韩独古的府里。乔迎风离府半年,无亲无故的他,一定是韩独古资助,要不他怎么能离开那么久。」
一到韩独古府里,被托送银钱的人,正跟韩独古说话。
总管在云飞日旁边小声道:「就是那人了,王爷。」
那人一身粗布衣衫,十分老土,就像乡下来的。
云飞日走前几步,不顾韩独古还在与那乡下人说话,立刻厉声问道:「乔迎风人呢?」
那人也不知道他是谁,只见他衣衫华美,脸上贵气,有点害怕的回答道:「阿风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是村里丰收缺人手,他来村里帮忙,非常认真,我们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知道我要上京,托我送来两个布包后就离开了。」
这些话的意思,就是他与乔迎风根本没有关系,丰收期一过,乔迎风就离开他们村里,不知去向。
云飞日转向韩独古,冷笑道:「独古,你十多岁时被打得奄奄一息,在路旁坐以待毙,是谁救了你。?」
韩独古一见他的样子,就知是问罪来了,他淌了这场混水,也休想全身而退,而且显然的,王爷正在气头上,他最好认罪,以免自找麻烦。
他立刻跪下道:「是王爷救了独古。」
「是谁让你养伤,甚至还出银钱,让你做你想做的生意?」
韩独古不加迟疑道:「王爷的恩情,独古没齿难忘。」
「乔迎风在我王爷府里不支银钱,也无亲无故,无人可以投靠,他能出外半年,你说这是谁搞的鬼?」云飞日问话,一字一句像刀斧在劈。
韩独古当初的一句承诺,害惨了自己,他认错道:「乔迎风前来商借银两,说他要离开王爷府,独古心想王爷府里仆役万千,王爷并不缺乔迎风一个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