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酱蘸葱 老红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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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山田挥动著双臂，企图尽快将味道驱散出去，可是却半天不成功。
山田暗自庆幸不管是睡著了还是昏过去了，总一没看到自己排泄的景象……对他对自己都好。
因为没了山田的依靠，躺在地上的总一突然往边上一倒，啊！睡梦中的总一疼得又叫了一声。
山田赶紧扑上去。刚才扶总一躺在地上时山田就发现总一的体温比白天更高了。难道丸山组不打算用总一换钱了？就把自己和总一丢在枯井里没人管了？
山田找了块干地坐下，慢慢将地上的总一又抱了起来。
因为身後的井壁和地面都不是自己一直靠著的“根据地”，山田感到了冷，一冷，嗯？怎麽好像又想尿尿了？！
总一重新回到了山田的怀抱，因为自己刚排泄过，热心的老山突然想，总一一天一夜都可以不尿尿吗？别是……早就尿裤了。
山田想都没想，将一只手伸进了总一的裤裆。因为总一夹著双腿，山田操作不便，所以，山田还不是一回，几个来来回，把本桥总一的裤裆好好彻底摸了个遍。
没湿！嗯，不错。
就像个确认著婴儿尿介子的母亲，山田摸完了总一的干屁屁，很满意地在心里对自己说。
怀里的总一好像被山田弄醒了，哼哼唧唧的。山田以为总一胸疼，心疼地轻轻将总一抱好。
就听迷糊的总一在叫，“将~将~~~将~~~~”
酱？
哦！又是在叫兰央家的二少呢。总一想自己的爱人了？也是啊！自己不是也很想念路彦吗？
“总一~，总一~”
山田叫。
在山田的呼唤下总一睁开了眼睛，“山田~~~~”弱弱地叫了一声。
山田看了总一的手表，四周的温度在深夜十一点时明显地一下就降低了。怀里的总一好像就是从那时起体温骤升，而且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嗽。
总一在痛苦的呻吟，一咳嗽，疼得就变成了一只油锅的虾，卷曲著四肢。
山田半个小时一次，後来，等井底的回音一消失立刻扯著嗓门叫。
“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除了井底的回音，四周仍然是死一般寂静。
总一清醒时会低声劝山田，“不要叫了，没人会来”
有时山田感觉总一也是睁著眼睛的，可却在看著自己的脸叫，“将~~~”
看著这样的总一，山田的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要知道，总一睁著眼睛时山田从来不敢直呼其名，抱著总一，山田流著泪说。
“总一，你乖！一定要挺住！天一亮我们就能出去了，你乖！你是好孩子！你乖啊~~~”
泪水打在总一的脸上。
拂晓前最黑暗最寒冷的时刻，总一咳嗽得停不下来了，而且，一咳，就有血从嘴里喷出来，打在山田的脸上。
“总一，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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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想止住总一的咳嗽，山田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总一一定不能死！虽然他不是个最好的孩子，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不能死，我不能让总一死！
“将~~~”
怀里的总一轻声地叫。
“总一啊，你乖！想见你的大将就一定要挺住。他一定会来救你的，天一亮大将就来接你了，总一…总一…”
山田哽咽了……
“将~~~亲著我！好冷~~将~~~~亲我…”
怀里的总一说。
满脸是泪的山田惊讶地看著总一的脸，难道总一……把自己当成了兰央大将？
惨白的脸泛著透明的青色，嘴里咳出的鲜血沾满了嘴唇。凄美的总一就像栖身在井底妖娆的吸血鬼。看著这样的总一，山田不知道为什麽，脑海里放电影一样，一幕幕自己和总一在一起的情景，不停地闪现。
没有总一不肯救良太……
没有总一不肯放路彦……
没有总一逼自己杀君岛……
甚至连路彦都不存在了……
羞涩的总一，孤独的总一，寂寞的总一……那个看著自己的眼睛对自己说，“回来帮我吧”的总一……
山田再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一口亲上了总一的嘴……
71
山田再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一口亲上了总一的嘴……
总一的嘴唇比路彦软。这居然是山田亲上总一的第一想法！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在干什麽了，居然能想著路彦，亲著另一个男人？！
总一的嘴就像个女人。主要是总一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远远没有真男人的路彦来得凌厉。
这样的总一让山田很不舍，就象怕碰碎了总一，山田轻轻含著总一的舌尖，慢慢地裹弄著。
他甚至有些嫉妒兰央家的那个傻老二了！凭什麽女人一样娇柔的总一白归了那小子……
山田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有点吓傻了，自己现在本来就是兰央大将的替身。牡丹花一样的总一当然要配青松一样的兰央大将，难不成总一还能喜欢野草一样的自己？
漫长的亲吻终於被总一的咳嗽打断了。山田不停地抚摸著总一的後背，“总一~~你一定要坚持住”鼓励著怀里的人。
“将~~~我是不是要死了？”
总一看著山田的脸问。一个“死”字，终於让一直支撑著总一的山田也崩溃了。
“你不会死！你不能死！总一~~~你千万不要死啊~~~~”
山田抱住总一，大哭著，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总一的脖子。
熟悉的香味萦绕在山田的鼻子周围。大概，刚才那个热吻的余韵在山田的心头还未散去，山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啃鸡脖子一样，沿著总一的脖子开始亲~~
“嗯~~~”
怀里的“肺气肿患者”不咳了，开始难耐地呻吟。山田最後一次酣畅淋漓的性行为是在一个月零十天前……也就是路彦回美国前的最後一夜。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山田当著女人也许还可以动下大脑，可怀里的人是…本桥总一哎~
这种喘息声，这种香豔……山田的记忆里绝对是总一主动将自己的手拽向了他的下身，然後……好像那个说自己快死的人又来摸自己……
就像一只将脑袋拱进沙堆的鸵鸟，山田从此再也不愿回忆自己跟本桥总一的那场“失误”。
可在後来的岁月里，山田只要一发傻，就会想起，好像……在自己和总一相互爱抚前，总一的确，似乎，好像是叫了声“山田~”，绝非“大酱大蒜”什麽的。
根据总一後来的反应，山田也30％地可以推断，当时的总一，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谁的替身……
可……可……高潮後的两人，总一躺在自己的怀里，“山田~~，你现在还敢说你不喜欢我吗？”
毛？毛意思啊…？
山田怎麽有种比做替身还痛苦的感觉？难道…难道…自己做雷锋，总一竟然卑鄙地利用自己助人为乐试探自己？
“什，什麽意思啊？”
山田问总一。
总一好像因为刚才的“兴奋”，胸压都上来了，人显得也不痛苦了。相反，一副餍足的神情，咳嗽也止住了。
“我累了~想睡会儿。山田~~抱著我”
老山刚才右手也没闲著，这会儿也正想眯会儿呢。可……老实地轻轻抱住了自己原来的，看来又是永远的主子。
搂住山田腰的总一很快就在山田的怀抱里打呼了。山田将脑袋靠在了冰冷的井壁上，仰望碗口大黑黔黔的星空想……
总一刚才为什麽要跟自己在一起干亲密的事？他又倒底把自己当成了谁，在干那种事呢？
72
山田和总一再次醒来是被井口的嘈杂声惊醒的。
终於被弄出了枯井的总一和山田又被带进了废旧的锯木厂。总一看到了他的少主：兰央大道，单枪匹马的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厂房中间。
山田扶著总一，总一一直看著兰央大道的眼睛，走近了，轻轻叫了声，“少主”
“把人带过来！”
丸山会的手下立刻接到老大的命令，将总一和山田又拖回了自己的阵营。
兰央大道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了。
“丸山桑，你说…没对我的人动手？可我的辅佐怎麽受伤了？”
大道开口。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Se彩。
“手下人绑他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谁让本桥桑不肯乖乖地跟我们走呢”
“放屁！总一桑的肋骨都被你们打断了，他一直在发烧还吐了很多血，快送他去医院……”
山田尖著嗓门叫。
身後，丸山组的小弟，没等山田说完就从身後狠狠给了山田一拳。山田一声闷哼，双腿一软，被他扶著的总一跟著也瘫在了地上。
“一个普通人，本桥桑原来的跟班的。如果兰央少主愿意，再加五百万，我就连他也交给你。怎麽样？条件还算合理吧？不然的话，就把这小子埋在边上的山里，一把土的事儿~”
“哼！丸山桑，既然已经答应付你十个亿，就不在乎再多掏几百万几千万的。可是，说好的是不可以伤人，可你却把我的人打成了这个样子。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向我表示歉意的意思？”
（）
兰央大道弹著手里的烟灰，语气平稳地说道。
没人能从兰央大道的话里听出他此时的情绪。瘫在地上的总一艰难地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少主。他真的不敢相信，兰央会居然肯为自己付十个亿给丸山会？！
“人反正是活著的，这你也亲眼看到了！至於说到挨打……那是他自己以前的手下，投奔到丸山会还记他的仇”
“也就是说，丸山桑……对我并无歉意？执意要我交出十个亿的赎金？哦~，对了！是十个亿零五百万”
兰央大道这句话说得很慢，语气变得和锯木厂早晨的空气一样冰冷。慢慢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踏上了一只脚，狠狠地踩著。
丸山会将近二十号的人马排成了两排，前排的正中正是年轻的老大丸山康弘。大家都无语地看著单枪匹马的兰央大道，有点吃不透他话里的意思，又有点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对不对？”
踩灭了烟的兰央大道，抬起头，看著丸山康弘的脸又穷追不舍地问了一句。丸山还是没开口。大道突然一咧嘴角。
“告辞了。晚上七点，我带钱来赎人。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的辅佐找个医生”
兰央大道扭头就走。
“少主！”
地上的总一突然叫。大道驻足，回头。
“对不起！对不起……”
瘫坐在地上的总一说。
“为什麽？本桥桑为什麽要道歉？”
大道好像真的不明白似的，慢慢转过了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了”
总一除了道歉，说不出任何其它的话。
“是因为钱吗？哼~，的确不是笔小数目，所以啊，凑起来要花点时间，让你受苦了本桥桑。不记得我说过的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医生很但心你，他让你一定等他。我晚上再来，再见了”
大道绝决地掉头走了。
总一看著大道的背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自己和兰央大道在一起商量铲除丸山会时大道对自己说过的话。“你的医生”……一定是指兰央大将了！他在担心自己？总一的泪，一下流了出来，他赶紧低下了头。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下午五点左右就黑透了。没了太阳，四周的冷气立刻向群张牙舞爪的魔鬼，扑了过来，山田仍紧紧抱著怀里的总一。
总一又是一天没吃没喝。医生？就不要奢想了。害怕暴露行踪的丸山会，没把两人再扔进枯井就算万幸了。
总一一直在发著霉味的储藏室里发著高烧昏迷著。山田一旦把他平放在地上，他就显得异常痛苦的样子。
总一的体温越来越高。抱著高烧的总一，一身单衣的山田就像抱著个取暖的炉子，都不感到冷了。
“坚持住！”“挺住了总一！”“晚上七点就能送你去医院了”
除了这些安慰和鼓励的话，山田隔一阵子就大喊几声“来人啊…来人啊…”
可是，丸山会的几个小混混把两人扔在了这里後，别说人了，又臭又黑的储藏室，连只老鼠也没出现过。
总一上午还睁开过两次眼睛，就象是想确认山田是不是扔下自己不在了。一听到山田的回答就安详地闭上了眼睛的总一，下午起，一直昏迷著，再没有睁开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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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央大道是昨晚七点接到的电话。电话并不是丸山会的人亲自打来的，而是本桥总一的老爹。可是，对方开口闭口要钱的对象和想见的人，却是兰央会的少主兰央大道。
身在名古屋的兰央大道接到电话时首先怀疑的是事情的真假。他有点不相信，四个保镖外加那个叫什麽…嘉藤的忠犬，寸步不离地跟在身边，本桥总一还能被丸山会绑了去？
所以，大道身边的大将立刻将电话打到了东京总一的公寓，没人接。再打总一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将立刻就有点沈不住气了。
“道！我先回东京，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假”
大将说。大道有点惊讶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将~~，你还真的喜欢本桥？”
大道问。
“我…我不知道！可是，听到他有可能出事了，我心里很乱。道，总一在任何人面前都很酷很跩的样子，可…只有我知道，他是那麽没用。那麽…就像个女人一样软弱，也许…连女人都不如”
“哼~你在说什麽？”
兰央大道都被自己弟弟的描述逗乐了。本桥总一再没用，也不至於不如女人吧。
“他，他一直拒绝任何人，碰他…还有，在，在床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