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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红楼絮语 刘宝彬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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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将凤姐素日为人行事告诉她,只等她一死,便接她进府去。二姐给贾琏当了二房小妾,也算生活上和自己的终身有了依靠,一家三口也有了一个安身之处,二姐还岂能有非分之想,只有死心塌地的跟贾琏过日子。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不上半年,便被心狠手辣的王熙凤知道了,她趁贾琏外出之机,把二姐骗进府来。当她听说二姐已怀孕时,深怕她生下男孩,被她夺了正式夫人位置,继承她的财产,便用“借刀杀人”的鬼计,逼得二姐吞金自尽,至此贾琏偷娶尤二姐这段故事便以悲惨的结局告终。
  其实,在封建社会里的贵族中,或有权势的家庭,乃至有钱人家,三房四妾养小老婆是很正常的事,根本用不着偷偷摸摸养外室,搞什么“金屋藏娇”。祗因贾琏家中有个“夜叉星”、“醋缸子”老婆,才不得不在外边偷娶了尤二姐。到了社会主义的今天,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是绝对不允许已有妻子的男子重婚,或娶小妾的,否则便是犯了重婚罪,是要受刑事处罚的。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生活水平提高,一些意志薄弱者,在充分享受物质生活的同时,经不起灯红酒绿的诱惑,产生贪欲好色之念;也更有些甘于腐化堕落的女人贪图金钱享受这样的土壤和温床,于是像贾琏那样有妻室的人,偷娶小妾,构筑外室,金屋藏娇,包养情人,留连淫色,已成了部分有权的官员,有钱的老总们时髦的新风尚。追求这种风尚,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这需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无钱是满足不了女人的欲望,就谈不上包玩女人。所以,在当今的官场里,有了权便有了钱,这种人只靠工作的应得的微薄薪金,是绝对满足不了女人的需要,他就必然伸出黑手,利用手中的权力营私舞弊,贪污受贿,挖空心思去敛取国家或集体的财富,不惜用自己一生的气节,去换取女人的欢心。其中,不少被藏在自己金屋的女人,已变成窃取国家或集体利益的同谋者,到头来双双落入了法网。广东省天龙食品集团公司总经理兼党委书记谢鹤亭鲸吞公款一千多万元,他把企业巨额资金窃为己有,买高级房屋,包养“二奶”,玩弄女人,最后走上毁灭之路。谢鹤亭虽已年过半百,可贪色如命。他经常光顾色情场所夜总会,在这里结识了一位北京籍的“公关”小姐杨某,被她的妙龄美色所倾倒,给她买了豪华别墅,把她当小妾包养起来,每月给她一万港元做生活费,后来又任命她为驻港企业日明公司的副总经理,谢先后从公款中给她500余万港元。自然他俩都没有逃出法律的严惩。河南省镇平县委书记阎玉合,他不仅有妻子,而且已有两个女儿,已38岁的他在家外又包养21岁的姑娘10年之久,直至女方要求他同妻子离婚,跟她结婚发生争吵,而被女方毁容,这位县委书记的10年之久的婚外情才暴露出来。
  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当笔者即将写完此文时,看到报上报道一个身任党委副书记,为“包二奶”缺钱,竟然到机关进行盗窃作贼的尖端典型。河南省禹州制药厂党委副书记杨国弛,一次他与几个朋友在一家酒店里,遇见一位年方19岁,容貌姣美,双眼靓丽的服务员杨小姐。杨国弛虽已年近5旬,家有老婆孩子,可杨被色所迷,三天两头往酒店跑,这位杨小姐也假情假意的跟他温柔起来,很快便跟他鬼混到一起。自此,杨已无心工作,索性租了房子,开始了“金屋藏娇”。后来药厂效益不佳,几百元工资还要交给老婆生活,已无额外收入供情妇享乐。一次他去电业局找老朋友,见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他顺手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塞入口袋。过了几天并无动静,他又走进司法局,窃得局长的现金1125元;副局长的精英王BP机一部、现金500元。杨国弛几次得手后,从1996年3月到1998年7月,他潜入市检察院、地税局、交通局、市纪委等16个党政部门,共作案26起,盗窃财物价值共5万余元。他将窃来的财物给了情妇,给她买了彩色电视机、高档家俱、席梦思床、摩托车等物。正当他与情妇大肆挥霍之时,落入了法网,给他所创造的党委副书记为“包二奶”入室盗窃做贼的纪录划上了句号。
  现在偷娶小妾的还有私营业主致富者,他们经济富有了,生活好过了,离家在外久了,便也凭着几个臭钱,背着老婆孩子,玩起养小老婆的把戏;有的专聘用年轻貌美的姑娘,白天是他的打工妹,晚上当成是自己的小妾,过着夫妻式的生活。解放后早已绝迹的重婚现象,现在又大有抬头漫延之势,它如同赌、毒、娼的危害一样,会侵蚀社会主义的肌体,腐蚀人们的心灵,破坏社会主义法制,影响美好的幸福明天,是绝对不能让这种腐败行为继续存在的。贾琏偷娶尤二姐没有得到好的结局,那么今天有些人搞婚外情,养小妾,“包二奶”的也绝不会有好的结局的。
《红楼絮语》之26
  赖摆阔
  荣国府大管家赖大为儿子赖尚荣捐了前程,30岁时选出来当了县官。上任前,赖家大摆酒宴唱戏。赖大的母亲赖来到府里找管家奶奶凤姐,邀请老爷、太太、奶奶、姑娘们去出席。赖把说给孙子赖尚荣的话学给凤姐听:“你今年活了30岁,虽然是人家的奴才,一落娘胎胞儿,也是公子哥儿似的,读书写字,也是丫头、老婆奶子捧凤凰似的,长了这么大。花的银子照样打出你这个银人儿来了。”她虽然是教导孙子,可话里话外却流露出在摆家里的阔绰的味道。及至贾母、探春等来到她家看到她家的花园虽不及大观园大,却也十分整齐宽阔,泉石林木,楼台厅阁,均有动人之处。赖在贾府里是奴才,可在自己家里也是老封君似的,使唤丫头成群。当初晴雯就是赖大花钱买的,因贾母喜欢便把她当作小礼物送给了贾母。当晴雯到了宝玉房里,略有了一点地位,他又给晴雯的姑舅哥哥娶了一房媳妇,可见赖大家的财势、地位是在贾府的奴才们之上,也比贾府本家贾芸、贾芹这些二等主子富有阔气得多。赖大原也是受苦出身,他的妈妈和媳妇也曾是府里的管事婆子,按现代说法,均属于打工者,工薪族,收入主要是月银和主子的年终赏赐等,靠这些收入仅能够维持生活而已,绝不会能盖起比大观园小不了多少的花园和厅厦、养一大群伺候主子的丫头婆子;儿子当官又摆几日的酒戏,那么赖家能有如此富有和阔绰,是怎么来的呢?
  第110回,贾府被抄家,贾母去世,贾政守孝同清客相公程日兴谈起家运不好时,程日兴道:“我在这里好些年,也知道府上的人那一个不是肥私的?一年一年都往他家里拿,那自然府上是一年不够一年了。”他的一席话,揭开了主子穷了,奴才富了的迷底。事实上,贾府是处在“都是安富尊荣,运筹谋划的竟无一个”的形势下,主子所决定的重大事项,一般都交赖大去办,为迎接贾元春省亲,贾府修大观园,有七八万两银子的工程费,在财务上大都是赖大经手管理;贾政、贾琏外出,也把家政管理的大权交给了他;收管“各处房田事务”也是由赖大与林之孝两人主持;贾母、王熙凤的丧事也都是由赖大具体操办的,这就为他们个人谋取私利提供了十分有利的条件,他利用这些职权之便,捞取多少好处,中饱了多少私囊,是谁也说不清的。
  第56回,贾探春兴利除弊后,关于买姑娘们使用的化妆品一事,平儿说:“如今我冷眼看着,各屋里我们的姐妹都是现拿钱买这些东西(头油脂粉)的竟有了一半子。我就疑惑不是买办脱了空,就是买的不是正经货。”这里平儿怀疑仅买头油脂粉,买办不是贪污了,就是买了假货,从中拿回扣捞油水。当谈到大观园经营承包责任制年终算帐交上来的利钱要不要归到帐房时,探春说道:“归到帐房,仍是上头又添了一层管主,还在他们手心里,又剥一层皮。这一年间,管什么的,主子有一全份,他们就得半份”探春的话说明一个问题,赖大利用在贾府担任总管房大总管的职权,主子有的,他们也必定有一份,不管合法不合法,从中捞取个人好处是顺理成章的事。至于那些是合法,那些是违法,谁也没有去查,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赖家从一个穷苦人,变成一个比贾府二层主子还富的巨额财产,绝对不是靠月银和赏赐所能达到的,按现代说法是犯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赖家父子,贾家富时,奴性十足,他依靠贾家由贫到富,儿子还当了官;而贾家穷了衰败时,贾政扶贾母灵柩回南,路费不足向赖尚荣去借五百两银子时,仅拿出五十两;并要他爹赖大赎身离开贾家。可见,赖大及其赖尚荣均属势力小人之列,人格低下,自然在经济上是绝对靠不住的,他家的富有来源也就不言自明了。
  在现代社会里,赖大式的人物,利用职权贪污受贿,贪赃枉法,化公为私,巧取豪夺的向国家、集体的敛财者,基层有、中层有、上层也有。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副市长王宝森、哈尔滨市副市长朱胜文、海南东方市委书记戚火贵都是高级掌权者,他们在人面前一副道貌岸然、厉精图治的样子,在背地里则挖空心思、不择手段的把国家、集体的金钱财富窃为己有,出手就是几百万,过着花天酒地、比富翁还富翁的豪华生活,被群众视为新一代的贵族。还有一种掌管企业命运,比较“聪明”的敛财者,他可以周密谋划,通过关系采用假合并的办法,然后将职工甩掉推向社会,将上千万的国有资产窃为个人所有;还有一种疯狂的敛财者,以开办公司为名,骗取厂家货物卖掉,然后申请破产,将货款窃为己有。广州仪表厂厂长林瑞光,工厂亏损500万,他个人却搂进腰包130万;安徽芜湖有28家破产企业,经纪检部门检查,竟居然家家有案,“一把手”大发破产财。这些“用钱能使鬼推磨”的敛财者们,企业穷了,厂子破产了,职工下岗了,他们个人却富了。他们有了钱,便买高级轿车坐着,购豪华别墅住着,五星级酒店吃着,带着小秘泡着,在舞厅里跳着,甚至在家外另有二奶包着,过着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同大批连生计都难以维持的下岗职工,形成极大的反差。
  我们现在所看到、所知道的是那些已经被揭露、被爆光出来的典型,那么尚没有被发现、被查出,还隐藏在机关、企业,掌握各种权力,正在阴暗角落里窥视、敛贪国家金钱财富者还有多少呢?有趣的是,正在我写此稿时,《生活报》转载一篇文章介绍,全国评选出来的首届20名优秀企业家,只几年间,已经没剩几个了。中国马胜利造纸集团的马胜利己被“淘汰”出局:“从卖发电设备到卖发电厂到卖电”的企业家于志安出逃菲律宾;湖南国光瓷厂厂长邹凤楼被免职;南京熊猫电子股份有限公司总裁陈祥兴被免职等等,都出在经济问题上。曾被誉为全国百强企业的南京电子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和党委书记鲍际宇,也曾被誉为南京市“优秀企业家”、“建设新南京有功个人”称号。
  这个公司原是一个仅有200余人的街道小厂,后发展成上亿元的电子公司,可是短短几年又变成上亿元的亏损大户,鲍际宇也从高高的董事长宝座上跌下来,被送上了审判台。这个厂有个女工周坚发现,生产高频头的进口元器件,明明有质量不错、价格合理的正式渠道,为什么却偏偏购买关系户推荐的高价元件?
  100多万元买来的一台进口数控机床,为什么仅仅以60万元卖给浙江一家乡镇企业?为什么某装饰公司给厂里装修,厂里一些领导家里也装修得富丽堂皇?为什么一个跟厂长关系爱昧的女人当上了副厂长?为什么厂领导在秦淮风景区里花了200余万元买了5套高级住房,而工人一间房子都分不到?经她的举报,监察部门检查核实:不仅上述问题全部属实,而且由于经营不善,许多决策失误,几年间有9个项目共投资500多万元,却全部亏损下马;而干部们照样借考察之名,花费上百万元到各地游览。群众编了顺口溜:“厂长经理飘洋过海,中层干部深圳珠海,全厂工人掉下苦海。”检察机关在鲍际宇家里的墙内搜出人民币、港元和美元合计37万元,后被南京中级人民法院以受贿人民币68,75万元、港币2万元,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其实,有那种专门能让国家穷,能让企业破产,能让职工下岗,而把自己变成富翁的人,最后害的也是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再会有贾政、贾琏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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