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三国之英雄与诸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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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字幼常,谡有收敛、整饬的样子,因收敛而成普通;
张嶷字伯岐,嶷和岐都是山;岐嶷形容小孩才智出众、聪明特异
蒋琬字公琰,琬圭及琰圭,泛指美玉,《楚辞.屈原.远游》“吸飞泉之微液兮,怀琬琰之华英。”
周瑜字公瑾,诸葛瑾字瑜,瑾及瑜皆为美玉,瑾瑜更是美玉;
关羽字云长,有羽翼才能飞上云端;
崔琰字季珪,珪通圭,琰圭为古代一种上尖下方的玉器;
黄权字公衡,权与衡都是量轻重的器具,权衡相辅为量、评估事物得失轻重,另外,权与衡是北斗七星其中两星;
邓芝字伯苗,芝及苗都是植物,而苗表示芝之初生;
郭淮字伯济,淮水与济水,淮及济都是河名;
太史慈字子义,慈是对少者之爱,与义皆为德行;
夏侯霸字仲权,霸为把持,以字补充名;
陆抗字幼节,抗是刚直、正直、高尚的操守(节);
桓范字元则,范为模范,则是效法;
刘璋字季玉,璋就是玉,两玉相辅;
满宠字伯宁,宠为恩惠,宁为愿、盼望,以字补充名;
陈宫字公台,宫及台都是建筑物;
袁绍字本初,绍为继承,而本初是原始、初始;
袁术字公路,术为邑中通行的道路,术及路亦可解方法;
公孙瓒字伯珪,瓒和珪都是玉;
陈琳字孔璋,琳与璋都是美玉。
名与字意义相反的
乐进字文谦,进有进取之意,而谦有知足之意;
于禁字文则,禁为禁止,则有效法之意;
贾诩字文和,诩为夸口、夸张,而和为适中、恰当;
司马懿字仲达,懿表示悲痛感叹的语气,通“噫”,而达为达观,不为喜怒哀乐所影响;
徐庶字元直,庶有旁支的意思,而直为直落、不间隔、不弯曲的;
徐盛字文向,盛为大规模的,而向是偏于一面的;
甘宁字兴霸,宁与兴意思相反;
邓艾字士载,艾是停止,而载则动,一动一静;
钟会字士季,会是短时间,而季为长时间;
吕蒙字子明,蒙与明意思相反,蒙为不明;
刘禅字公嗣,禅位与嗣位,一退让一继承;
关兴字安国,兴与安意思相反;
马良字季常,良为良好,常为普通;
曹休字文烈,休与烈相反;
曹彰字子文,彰为明显、显著,文为温和、不显著;
夏侯敦字元让,敦有推崇的意思,而让有谴责的意思;
曹洪字子廉,洪水多混浊,而廉则有清之意;
吕布字奉先,布向下而奉向上,另布向大众而奉向少数。
诸葛诞字公休,诞为开始,休为结局。
写作资料:益州之主——刘焉
更新时间2010…12…7 16:42:03 字数:7415
论刘焉
益州牧刘焉,是一个在后汉末年时期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早年在朝廷身居高位,可突然之间又在权利的中心销声匿迹,跑到边远的益州做起了州牧;朝廷在全力剿灭早期道教分支---太平道组织的黄巾起义,他却和道教的另外一个分支---五斗米道的首领张鲁和平共处,还私自给了张鲁一个督义司马的官做;诸侯混战打的是热火朝天,他又躲在一边无声无息,静观其变;别人都在为争夺皇帝而勾心斗角,他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断绝了与朝廷的联系,还做了千余辆皇帝使用规格的舆车;在有人弹劾他“阴图异计”的时候,他又和马腾上演了一出亲王剧。这一切与众不同的表现,不禁令人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本文根据陈寿《三国志》及其它相关史料来对刘焉进行探讨和分析。
(一)
刘焉(?—公元194年),字君郎,江夏竟陵(今湖北潜江西北)人,东汉皇族。年轻的时候在州郡为官,后来因为自己的皇家宗室的背景,被拜为中郎这样职位不高但身份特殊的小官。后来虽然因为自己的老师祝恬去世而辞官,但不久便受司徒府征召,先后担任过洛阳令、冀州刺史、南阳太守、宗正等官职,最后当上了九卿之首—太常这样的高官。通过《三国志:刘焉传》的这段记载,我们发现刘焉的仕途之路和东汉末年的另外一位皇族后裔刘虞的经历差不多,从基层开始做起,一步一步成为朝廷重臣。虽然不见刘焉在担任这些官职时的表现和评价,但从后来他那个著名的设立州伯(即州牧)的建议之中,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灵帝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刘焉上书给灵帝建议:“刺史、太守,货赂为官,割剥百姓,以致离叛。可选清名重臣以为牧伯,镇安方夏。”所谓“清名重臣”是指以清廉闻名而身据要职的中央政府官员,再加上《三国志:刘焉传》中提到刘焉在上书的时候就想做交州牧,可以体现出刘焉对自己所指的“清名重臣”还是很有自信的,基本上可以推断出刘焉在此之前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还是具有一定能力的。《续汉书》中说的更加明确:“是时用刘虞为幽州,刘焉为益州,刘表为荆州,贾琮为冀州。虞等皆海内清名之士”,这也可以提供了一个佐证。
有人认为刘焉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为自己谋出路而制造分裂,笔者认为这种提法只是看到了问题的一个方面,有欠公允。首先,设立州牧的方式并不是刘焉首创,在西汉、东汉都是有先例的,有其历史依据。其次,东汉末年黄巾起义被镇压后,随着地方割据势力的迅速发展,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受到严重削弱,在这种情况下,刘焉这个建议提的也正是时候,对于加强集权、巩固统治都有好处,《三国志:刘焉传》中也明确提出刘焉是因为“睹灵帝政治衰缺,王室多故”,才向灵帝提出建议的。因此就算刘焉想做一个交州牧,其原因也仅仅是《三国志:刘焉传》所说的“欲避世难”,说他制造分裂,实在有点牵强。
至于说到刘焉因听到侍中董扶说“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而决定做益州牧,笔者觉得刘焉的初衷可能并没有什么改变。试想一下:放着好好的九卿之首—太常(《后汉书:刘焉传》中也有“宗正刘虞为幽州牧”的说法)不做,非要到交州这个穷山恶水去“欲避世难”,这实际上就是自我放逐,如果他一开始就象史料记载的“阴图异计”,他就会选择一个比较富裕而且自己比较熟悉的地区做州牧,也不用厚着脸皮去求皇上答应去交州这个地方了,这样做是要有相当的政治勇气的。结果没想到汉灵帝还就不同意,如果不是益州刺史郤俭“赋敛烦扰,谣言远闻”激起农民起义,朝廷决定派人替换,刘焉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应当说此时的刘焉还是没有什么野心的。也许就象另外的两个皇族后裔刘虞、刘表的做法一样,造福一方,做点实事,也算是为家族做贡献,无可厚非。他的政治野心应该是在益州才逐渐产生的。
经过一番活动,灵帝终于任命刘焉为监军使者,领益州牧,封阳城侯。临行前灵帝还特别召见了刘焉。《汉灵帝纪》称:“宣示方略,加以赏赐,敕焉为益州刺史:‘前刺史刘隽、郤俭皆贪残放滥,取受狼籍,元元无聊,呼嗟充野,焉到便收摄行法,以示万姓,勿令漏露,使痈疽决溃,为国生梗’”。从这一段记载看,灵帝对刘焉是比较重视的,同时也说明了益州形势的严峻。
刘焉得到任命后不久便离开洛阳前往益州。这里要提一句的是:刘焉去益州并不象他的另外一个亲戚刘表一样单枪匹马闯荆州,而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带上了一套自己的班底和人马。主要人员的有三个:据《三国志:刘焉传》记载:“(董)扶亦求为蜀郡西部属国都尉,及太仓令(会)巴西赵韪去官,俱随焉。”;另据《三国志:二主妃子传》记载:后来在刘备蜀汉政权做过车骑将军的吴壹全家也随同刘焉一同入蜀;另外,《三国志:吕乂传》中提到:吕乂的父亲吕常原本是为刘焉送行的,但由于“王路隔塞”,后来也就留在益州为刘焉效命。正当刘焉踌躇满志,率领这一班部下赶往益州的路上,却又因为道路不通,只能暂时留在荆州东界(见《汉灵帝纪》)。等到刘焉历尽艰辛到达益州时,益州的形势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二)
《三国志:刘焉传》和《后汉书:刘焉传》记载:由于当时的益州刺史郤俭贪婪残暴,激起了以马相、赵抵为首的农民起义,马相自称黄巾,迅速攻占广汉郡下属的绵竹县(今四川绵竹东),并杀死县令李升,进而进攻雒县(今四川广汉东),把激起民变的益州刺史郤俭也杀了。起义军“又击蜀郡(今四川成都)、犍为(今四川彭山东),旬月之闲,破坏三郡。”一时间声势浩大,巴郡(今重庆)的“板楯蛮”(当地的一个少数民族)也参加起义,马相自称为帝,起义军发展到十余万人,不久又攻陷巴郡,击杀太守赵部。起义军的迅猛发展,引起益州豪强地主势力的恐慌,以益州从事贾龙为首的官僚地主武装纠集人马进行镇压,在几天之内就把起义军打败。等到刘焉到达时,贾龙选派吏卒前往迎接。
原本刘焉还打算一到益州就有一番血战,不曾想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顺手拣了一个大便宜。于是,刘焉把州治定在绵竹,一方面奖赏平叛有功的贾龙等地方官僚、地主势力,并任命贾龙为校尉;另一方面,采用了宽大仁厚的政策进行统治,安抚接纳离散叛乱的民众,《后汉书:刘焉传》中提到的记载:“初,南阳、三辅民数万户流入益州”,笔者认为应该就在这段时期,“焉悉收以为觽,名曰‘东州兵’。”这样一来,刘焉的实力得到了迅速的扩充。《三国志:刘焉传》和《后汉书:刘焉传》中都说这时期的刘焉“阴图异计”,笔者认为可能说的太早了一点。当时摆在刘焉面前有三大难题急待解决,他未必转变的有那么快。
首先是内部各大势力的协调。前面提到,在平定益州马相起义立有大功的贾龙等人,代表了益州一部分豪强地主的利益。而刘焉从洛阳带来的董扶、赵韪等人也是益州人,刘焉又接收了几万南阳、三辅民众。如何平衡这几大势力的关系是刘焉急需处理的问题。以前研究者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贾龙等豪强地主势力和刘焉带来的外来势力也就是所谓东州士的冲突上,而忽略了董扶、赵韪所代表的另一种地方势力。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先来看看董扶。董扶在陈寿的《三国志》中出现的很少,而且语焉不详,难以了解。但是在陈寿的另一部已经失传但被裴松之引用而有幸残留的《益部耆旧传》片段中有稍微详细的记载(《后汉书:方术传》中关于董扶的记载基本上是照抄《益部耆旧传》的)。董扶,汉末广汉人,早年就非常有名气。“少从师学,兼通数经,善欧阳尚书,又事聘士杨厚,究极图谶。遂至京师,游览太学,还家讲授,弟子自远而至。。。前后宰府十辟,公车三徵,再举贤良方正、博士、有道皆不就,名称尤重。。。在朝称为儒宗,甚见器重”。在随刘焉入川时就已经是蜀郡属国都尉,再加上有本地人的身份,又向刘焉说出了“益州分野有天子气”这个大逆不道的言语,刘焉岂能不重用他?以董扶在益州“发辞抗论,益部少双,故号曰(致止)〔至止〕,言人莫能当,所至而谈止也。”的名望,岂会不被刘焉利用而形成有利于自己的集团;至于赵韪,情况也大致差不多。虽然史料上找不到他的生平,但从刘焉死后,“赵韪等贪璋温仁,共上璋为益州刺史,诏书因以为监军使者,领益州牧”,有能力左右益州政局的情况看,估计在这段时间里或主动或刘焉指使,也在努力发展属于自己的当地势力。因此,笔者推测,后来刘焉对贾龙下手,很可能是因为董扶、赵韪所代表的势力与贾龙的势力发生冲突,刘焉看到无法协调,不得已采取的行动。因为按照刘焉多年的政坛经验,似乎不可能为了立威而去得罪能够代表益州广大豪强地主利益的贾龙势力,这样对刘焉在益州的管理没有什么好处,除非当时已经出现了另外一股能与贾龙势力不相上下的地方势力,刘焉不用顾及会产生较大的后遗症,才会放手一博。从以上的分析看,笔者进一步认为:贾龙所代表的仅仅是一部分豪强地主的利益,其影响力远没有达到后来赵韪的地步,而且在贾龙势力崛起的过程之中,极有可能同另一部分豪强地主的利益发生了冲突,所以董扶、赵韪才能乘虚而入,迅速团结这一部分的势力与贾龙对抗。
至于有研究者认为刘焉集团的主体是南阳等地而来的东州士,而刘焉又是利用东州士与当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