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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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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我刻意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小叔确实是长得普普通通啊!”

  说罢,我上前一步,勾住贾公子的胳膊,温柔的对着他笑:“也不怪我会记错了!”

  贾公子丝毫不介意的也对着我笑,我却捕捉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

  再看贾二,面上哪有半分心虚的意味,能装到这个地步,他也算是个极品了。但这个世道就是装蒜的世道,你在装,我也在装,人人都在装,看谁更持久。

  “大少爷、少夫人、二少爷,开饭了。”

  正当我们彼此装的正入戏时,衣衣、服服前来传话,成功的唤醒了我的口腹欲,遂欣喜的拉着贾公子的手,随着她俩往前厅走去,顺便本着甩贾二在后面当跟班的变态心理,一路上刻意张扬着笑声,目中无人的博得了所有下人的注目。

  意外的是,为人冷漠的贾公子竟没有推开我的手,使我发挥的更加彻底,将风生水起的二夫人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直到走进饭厅,我才发现用餐座位的安排,颇值得深究。

  贾老爷夫妇正坐在首座,双双笑着望着我们三人进来,妆衾端庄无比的陪坐在末座,而我的座位竟紧挨着贾公子,且与贾二正对面……

   第十章

  (上)

  贾公子牵着我的手双双坐下,我俩不约而同的朝着贾老爷夫妇浅笑,或许这在二老眼里,就只能用“郎情妾意”来形容了吧。

  我挺着背脊坐在那儿,眼瞅着贾二也在我对面坐下,还不小心用他的大长腿踢了我一脚,又用他绣着闷骚花样的鞋子踩了我一下,我却始终保持大方得体的笑容,实属不易。

  但忍气吞声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也笑着回踢了他一下下,却换回来贾二笑意浓厚的一瞥,显然,我那一下太调情了。

  为此,我懊恼了片刻,正不知该如何消气时,大腿上已放了一只手,骨节迥劲有力,顺着手臂的线条看去,正望见贾公子深邃的眼。

  “用餐吧。”贾公子递了一碗燕窝给我,令我受宠若惊。

  我憋着乐含蓄的喝了一口,还未咽下就听贾公子附耳道:“这是给你漱口的,不要咽。”

  我无助,我哀伤,我含着一口燕窝哀求的看着贾公子,顺便注意到每个人都在盯着我看,不得已只能就着贾公子递过来的碗吐掉那口燕窝,正准备品品残留的味道时,不想贾公子又递过来一杯水,重复着方才的话……

  连个余味都不留给我,贾家的人真是太狠了。

  我埋怨的捏了一把贾公子的大腿,表示抗议,又委屈的瞥了他一眼,正瞥见他惊讶并笑意融融的嘴脸,这才醒觉捏大腿跟斜眼的举动未免娇嗔,心里恼的一阵子慌。

  贾公子的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大拇指轻轻划刮上面的断掌纹路,右手拿起我用过的燕窝也喝了一口,同样吐掉,又就着清水重复了一遍。

  我惊讶,我疑惑,我直愣愣的盯着贾公子,挑眉又敛眉的展现丰富的表情,就是希望他给我说说明白,为什么要吃我的口水。

  贾公子一定是看出了我挤眉弄眼背后的意义,便解释道:“进了门的女主人以燕窝漱口,再轮到男主人,这便是‘分甘同味’。”

  原来,贾家还有这番讲究,真是太流氓了。

  我缓缓松了口气,却不想在贾公子的下一句话里,又把那口气提了上来。

  他说道:“以后每日清晨做一次便可。”

  也就是说……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被迫吐掉一口燕窝,又被迫被他吃一口我的口水?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多后来,偶尔有一次,我听人说燕窝便是用燕子的口水和绒羽等混合筑成的,对于以往的一切便坦然了许多,自然这是后话了。

  眼下,“分甘同味”完毕,贾公子宣布又到了“斟茶斟酒”的环节了。

  我颔首会意,端着眼前的酒杯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下。

  我这才注意到对面的贾二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斟满他眼前的酒杯,又慢悠悠的绕着桌子走过来,递到我手里。

  “嫂嫂,请。”

  我乐着接下,顺便夸他“乖”,将酒杯送到嘴边,却又被贾公子拦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口饮尽,心里又是一阵子慌。

  贾公子对贾老爷夫妇解释道:“晓泪沾不得酒。”

  是以,妆衾并未斟酒,改换了清茶递给我,又被贾公子拦了过去,一口饮下。

  在众人的诧异眼神中,贾公子继续解释道:“晓泪也喝不得茶。”

  我这才想起那份“附带条件”上,确实曾提到过我不能饮茶、饮酒的事,心里一阵阵的暖,这个男人真是不太冷啊。

  贾夫人笑道:“原来如此啊,晓泪啊,你的日常起居有什么忌讳的不防都写下来,管家自会吩咐下人们多加注意。”

  我立刻找不到语言了,也幸好不需要我发言,一顿饭下来,贾公子俨然成了我代言人,真是称职。

  吃完了饭,吃完了水果,又嗑完了瓜子,贾老爷夫妇终于吃够了,这才放众人回去,贾公子便拉着我的手往西厢走去。

  一路上,他不语,我不言,就着同样节奏的脚步声,一同装孙子。

  直到到了门口,他才对我道:“早点休息,不要耽误睡眠时间。”随即转身,逐渐走出我的视线。

  据说,只愿意以背影示人的人,基本上除了分手的恋人便只有没脸见人的人。

  进了屋,衣衣、服服一个递水,一个捶肩,一个问我要不要沐浴净身,一个问我要不要做点消遣,我心感厌烦,便挥了挥手叫她二人出去候着。

  她二人前脚走,我后脚就打开了随身小箱,穿过上面的层层衣物伸手摸到最下面的大金佛,心里一阵欢喜,正打算着明儿个在京城里转一圈,顺便找个靠谱的钱庄租个私人储物柜,暂且把金佛安置了……

  “嫂嫂在找些什么?”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道问候,富含轻佻的语调,不消说正是贾二。

  我关箱,起身,扭脸,瞅着从角落走出来的贾二,当下质问:“你是早我一步进来的?”

  贾二恍然大悟道:“哦,弟弟饭后无聊,便四处散布,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嫂嫂香闺,你说多巧?”他满口胡话的搪塞,手里还把玩着裤腰带。

  “是挺巧的,巧得你的裤腰带又松了呢,小叔莫不是以为进我的房就跟上茅房一样可以方便吧?”我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庆幸着方才并未宽衣解带,否则岂不是让他看了去。

  “哪里!哪里!弟弟哪敢有此念想!”贾二叹着气靠着屏风,抚额摇首:“只是心里苦闷得很,却不知该对谁诉说,这才松松裤腰,缓解一下情绪。”

  哦,那他一定是跟我挖心掏肺了。

  “小叔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也好让嫂嫂开心开心?”我从善如流的接话,坐到桌边,托腮半眯眼,冷笑。

  贾二愣住,许是料不到我如此没有同情心。

  我便继续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种老套的把戏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你不如直接道明来意,或者直接告诉我这椿婚事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再不然,跟我说说那块儿玉佩的真正来头?”

  贾二不语,垂下眸子保持浅笑。

  我想,他的确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酝酿,究竟是对我坦言相告,还是继续装傻充愣,这是个问题。

  (下)

  但转念一想,依贾二的背景、性子,并非是那种单纯的可以坦言相告的小角色,否则也不会人前一面,人后又一面的扮演的出神入化。

  正如我所料的,贾二没有回答我提出的疑问,可能是认为还不到告诉我的时候。

  只见他搓了搓下巴,有趣的瞅着,说道:“嫂嫂似乎不喜欢我?”

  客气,客气,要喜欢你也挺不容易的。

  我仍旧托着腮,也学他一样假笑着:“告诉你一个道理,喜欢一个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对你有用。”

  贾二双眼一亮:“那嫂嫂看弟弟有用没用?”

  我一愣,并非因为他双眼晶亮的煞是好看,主要是因为在这一时之间,实在搞不清楚他是有用,还是无用,还是可以废物利用,顿时陷入为难。

  “这……有用没用的又不是我说了算,是要看实际行动的。”

  我努力暗示着,斜眼看他,揣摩着他的理解能力,顺便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将他拉到我这边的阵营,以免他日后跟我对着干。

  听到这话,贾二冲我眨眨眼,看样子似乎是理解了我的意思,也理解我一个人到了陌生环境而迫切需要同盟的心态。

  但他的动作,却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贾二缓步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甩着他的裤腰带,在走到八仙桌前顺便扔了上去,自己也单手一撑一屁股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嘴里也不忘轻佻道:“嫂嫂莫要心急,弟弟这就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着实愣住了,不仅佩服他扭曲事实的能力,也佩服他将犯浑二百五的形象塑造的如此精湛,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其它赞美。

  贾二见我不语,便要蹬鼻子上脸,遂伸手向我脸上摸来,被我眼疾手快的“啪”的拍开,他不死心,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又被我依样画葫芦的挡掉。

  却未料,贾二顺势一把抓住我的手,揉揉捏捏的玩的不亦乐乎。

  我心里一恼,脸上一热,险些冲口而出“你大爷”,却正巧瞄到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不由得心生警惕,瞬间便将怒火压下,随即在他摸到我手心中的断掌纹路时,以另一只手攻了过去。

  贾二一边挡住我的攻势,一边趁乱欣赏我的手心,口中“啧啧”有声,好似感叹“命硬克夫”的神奇。

  我趁他分神之时,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上,又趁他哀号之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退后几步。

  贾二抱怨道:“嫂嫂真是小气。”

  说罢,他便箭步上前,使出一招下三滥的“黑虎偷心”。

  我连忙侧身闪开,躲得狼狈,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这个禽兽!”

  贾二乐的开怀,并未停歇的朝我进攻,还不忘给我灌米汤:“嫂嫂好功夫啊!!”

  我骄傲的骂他“废话”,努力回忆着师父留下书册里写到的对付“黑虎偷心”的招数,思来想去,唯有“猴子偷桃”。

  随即,我也不管害不害羞,便在贾二故技重施的那一瞬,忽然矮身,伸长了手臂朝他裤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抓去……

  贾二连忙后退三步,惊恐的看着我。

  我维持原有姿势不动,笑得很坏:“嘿嘿!”

  贾二撒着娇,道:“嫂嫂可真是豪爽啊,怎的也不给弟弟一个心理准备。”

  我冷笑的扯着嘴角,其实是被他揶揄的肌肉抽动:“你看这是什么?”

  顺着我的指尖看去,正是一根泛着青紫色幽光的银针,定是淬了毒的。

  贾二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捂住自己险些被谋害的部位,说道:“嫂嫂怎能如此,弟弟情何以堪!”

  情怎么堪关我屁事,他爱怎么堪,就怎么堪!

  未等我开口,门外传来了动静,只听衣衣、服服高声叫我,听上去似要夺门而入。

  贾二一怔,快速往窗口移动,我也一怔,一边喊道“无事”,一边捡起他的裤腰带追着他往窗口移动。

  我俩终于在窗口成功会师,贾二结果我手中的裤腰带,朝我明媚一笑:“有劳嫂嫂。”

  我这才警觉自己的这番举动未免有“欢送奸夫退场”的意味,心里着实懊恼,虽然并未表现在脸上,却始终觉得自己吃了闷亏。

  贾二冲我飞吻的瞬间,一跃而出,身手利落的快速消失在视野中,只留下我一人,独自沉浸在方才“不守妇道”的回味中。

  其实,我只是一只小小小小鸟,被庄家收养之前,也曾对自己无波无澜的渺小人生做过总结,无父无母不可怕,师父就是我奶娘,偷偷摸摸、坑蒙拐骗样样学,行走天下皆不怕。是以,那时我始终是一只自由奔放的小鸟。

  进了庄家以后,小鸟开始觉得拘束,最大的包袱就是十三。为了排解烦闷,小鸟时常翻墙外出,却难以摆脱回笼的宿命。所以那两年,小鸟变得多愁善感。

  如今,小鸟出嫁了,嫁了一位丈夫,外面还有一位情夫,丈夫家里又养了个奸夫,真是一只招猫递狗的小鸟。

  由此可见,小鸟的魅力很大,本事也很大,大到左右逢源三夫之间,居然还是一只处鸟,你说小鸟大不大?

  思及此,自我心理建设告一段落,我对自己的阶段总结非常满意,并决定就此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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