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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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去了哪儿?”
金大猛站在那里,清澈的水眸看了夜呤萧一眼,然后垂下眸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去帮润珠裱了画卷”
“然后呢?”
夜呤萧的声音,压抑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就回府了”金大猛回答的相当肯定。
夜呤萧扬手,伸手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金大猛的一缕发丝,俊颜倏尔逼近,挑起她的下颚,深邃的墨眸半眯起,紧盯着金大猛的双眸。
他们的距离,近的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
“那么,你午膳是去那里用的?”
金大猛眉心不由一蹙,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他果然还是在监视着她。
“只不过是去吃了些糕点,喝了盏花茶”
看着金大猛那仿佛变得失望又失落的表情,夜呤萧压抑的怒火突然间全部爆发出来。
倏尔攫住下颚的手慢慢收紧,修长如玉的手指狠狠用力,俊美的面目布满阴沉,“我夜没有御膳房吗?还是说没有香浓的花茶,嗯?”
下颚被捏的生疼,金大猛只是拧紧眉心,却丝毫都不反抗。
“自然不是。”
金大猛不是害怕了,是突然就不想惹夜呤萧了,不想看到他生气爆走的样子,因为她竟然奢侈的想,在她面前,他也能以温润如白玉一般面对她。
看眼前低眉顺目的金大猛,夜呤萧深邃的黑眸,墨汁更浓,心中怒火不但没有冷却分毫,反而愈加旺盛。
看着她那娇艳的红唇,他此刻想到的将她就地正法的唯一方式,就是低头咬了下去。
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恨,所有的失落,不顾一切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可是,只是双唇的交锋又怎能算得上的惩罚。
长臂一伸,金大猛的细腰便被夜呤萧紧紧的勾住,继而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一旁的软塌。
金大猛承受着唇上传来的痛意,她心跟着疯狂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亦无路可逃。
逃跑和反抗,只会换来夜呤萧更加摧残的折磨。
她只能承受。
毫不怜惜的把金大猛甩在软塌上,夜呤萧欺身而上。
疯狂的掠夺,比以前任何一次的都更激烈,仿佛豁出了性命般。
半盏茶的时辰过去了,在夜呤萧极尽手段的摧残下,金大猛整个都被措筋拆骨了般,身上再次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除了脸上和脖颈,找不到几处完好的地方。
怒火与痛恨夹杂着喷薄的**,终于让夜呤萧在金大猛的身上彻底释放。
低头,看着身下死死地咬着齿贝、紧拽着被褥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任何一丝声音的金大猛,夜呤萧眉宇倏尔紧拧,染满着潋滟迷离的深邃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暗色,翻身,他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金大猛的身上,夜呤萧转身欲走,却被金大猛死死拽住。
“夜呤萧”
她唤他的名字,不去看他,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悲伤,只是无助与无奈。
昏暗的光线折射在他精壮拥有优美曲线的后背上,染上一层迷离的光泽。
他回头,目光落在金大猛那带着疲惫且显得苍白的脸上。
因为死咬着唇瓣,金大猛的唇角,溢着鲜艳的血丝,墨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贴满了整张侧脸。
这样的金大猛,这样强烈视觉的冲击,妖娆至极的画面映满夜呤萧墨色的双眸。
心,瞬间就被针尖猛然扎中般,痛的夜呤萧浑身都颤了一下。
转身,长臂一伸小心翼翼地将金大猛搂进怀里,将她的头扣进他的颈窝,薄唇吻上她的发丝,满是怜惜与疼爱。
夜呤萧呵护的动作,让金大猛自嘲的一笑。
夜呤萧,你真是个魔鬼,一个失去理性的魔鬼!
“疼吗?”
说着夜呤萧修长的手指慢慢搭上了金大猛的小腹。
一股暖暖的感觉从他的手心蔓延出来,好暖。
面对夜呤萧的突然温柔,即便金大猛知道夜呤萧嗜血狂暴,在他这样怜惜关切的语气中,金大猛还是慢慢败下阵来,心开始慢慢的柔化。
任由他抱在怀里,怜惜而温柔的亲吻她。
想到何润珠满是泪水的脸,以及她渴望走出大山,过富裕生活的向往。
金大猛抬起双眸,声音带着一丝清冽的恳求:“让我带润珠回土坝村吧,好吗?”
夜呤萧是真的很想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给她最温柔,最柔情的爱,听她在他的怀里轻声细语的声音,然后他答应她提出的任何一切的要求。
可是,一想到因为金大猛,夜府一夜之间一百三十六口人活活被烧死,而夜夕颜永世不能超生,一想到金大猛今天偷着去见沐云书,一想到金大猛心里可能是爱着沐云书,他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让金大猛也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可以。”
夜呤萧唇吻向金大猛的眼角,那样灼人,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凉刺骨
金大猛抬头,蓦然望进他那墨色的深邃眸底。
那里,如打翻的墨硕般,沉不见底,怎么都化不开。
“为什么?”金大猛压制住心中的薄凉和酸楚。
夜呤萧看着眼神极为落寞复杂的金大猛,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然后一字一句如鬼魅般地道,“我要的就是让她留在夜府,给她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寵爱,然后让她恨你入骨!”
金大猛的心尖骤然一颤,瞳孔紧缩。
望着如同魔鬼般的夜呤萧,看着他嘴角残忍的笑意。
她甚至认为这个前一秒还和她一起共浴爱河,这一刻却嗜血暴戾的男人,如此不真实。
泪水,不受控制地就滑了下来,滑进甘冽的唇瓣,那样苦,那般涩。
她看着他,歇斯底里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看着如此痛苦的金大猛,夜呤萧仍旧笑的魅惑,如罂粟花般,妖艳,却致命。
“当哪天你也跟我一样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跟他一样,痛不欲生的爱着,却又不舍不得放手。
背负着全家人的性命,背离至亲至爱的亲人。
他活的那样累,即便是死了,也得不到救赎。
只能让她和自己一样,让她尝尝那样的痛,那样的恨,他才对得起那些他众叛亲离的亲人!
金大猛浑身禁不住地颤栗,闭上双眼,她不敢再看他,语气同样薄凉地道,“若是润珠知道你在骗她,你觉得她不会离开你吗?”
修长的手指倏地挑起她的下颚,薄唇对上她的唇角,舔去她唇瓣上溢出的血珠,他笑的格外妖魅:“可以啊,不过我想,她若知道我夜呤萧的妻子是她的好姐妹,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你”
“那样,她依旧会恨你,恨你的欺骗,恨你的不如实相告!”
夜呤萧冰冷的话语回荡在四周,金大猛只觉得格外的冰凉刺骨。
金大猛浑身一怔,心仿佛被人用铁锹狠狠的敲了一下,钻心的疼痛,长如蝶翼的睫毛不停地轻颤,最终,她闭上眼,再也不愿去看夜呤萧。
看着金大猛这般,夜呤萧满意的笑了。
再次吻上金大猛的唇,撬开她的齿贝,声音有丝模糊地道,“若是夫人觉得这样不够残忍,为夫可以先纳了那何润珠做小妾,然后在新婚之夜,让她扫地出门,为夫想这样一定很有趣”
金大猛猛然睁开双眼,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夜呤萧那放大的俊颜。
“夜呤萧,你把女人当什么了?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吼出这句话,金大猛已经泪流满面。
难道,为了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就要赔上润珠一辈子的声誉和幸福吗“?
铺天盖地的无助与惶恐将金大猛淹没,在夜呤萧的怀里,她颤抖的不成样子。
“呵呵玩弄?”夜呤萧残忍一笑,看向金大猛的眼神多了一抹痛恨。
说起玩弄,金大猛,难道当初你不也是如此吗?
玩弄我于鼓掌之间,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这些你虽然忘记了,就别以为你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
“我恨你,夜呤萧,我恨你!”
面对金大猛撕心裂肺的咆哮,夜呤萧仿若未闻。
他慢慢的起身,不急不慢的穿戴整齐。
待走到门口时,他低沉不带任何色彩的声音响起:“在你恨我之前,要先承受你好姐妹的恨!”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走了。
恨吧,即使恨着,也比忘记他好,也比像他一样,活在爱恨之间好。
若是恨能让你看清楚那个人,也值得。
————
当金大猛回到西苑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金大猛刚踏进大门,何润珠就迎了出来。
热切的引她进门:“你可回来了,怎么去那么长时间,我已经让御膳房把晚膳温着了,这就让他们端来”
“不,不用了,我来给你说下,画裱已经送过去了“
何润珠点点头,当眸光凝固在金大猛那水光泽泽的而且被咬破了的唇瓣时。
何润珠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好奇道:“你嘴巴怎么了?好像肿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金大猛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敛下双眸不去看何润珠,故作轻松地笑着撒谎道:“没什么,天气干燥,容易上火,这是不小心自己咬破的”
对于金大猛的解释,何润珠半信半疑。
不过也没说什么。
“谢谢你帮我送去画裱,他,他怎么说?“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丢丢是谁的女儿?(更新完毕)()
看着何润珠急切的眼神,金大猛却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与痛苦当中。
都是因为她,所以才将无辜的何润珠拉进了她和夜呤萧的纠缠当中来,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何润珠,不失去她这个朋友。
“他自然是喜欢的”金大猛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不敢把真想说出口。
“真的吗?我就知道”
何润珠笑的格外甜蜜,她就知道夜呤萧对自己的特殊,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发火的。
————
乌镇西南方,一处大宅子里。
一个穿着淡绿色纱衣的丫鬟,手里端着一喋喋精致的糕点,和一小蛊血燕进了一个房门。
入眼的是一颗颗白玉通透的珠帘,四周的墙壁则是用白色玉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玉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朦朦胧胧间,看到一个绝美的女子在珠帘后的美人榻上小憩。
香炉上的青烟袅袅升起,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屋子,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的洒在那女子身上,平添一抹如梦如幻的美。
“小姐,这是少爷派御膳房专门为您炖的血燕,说是对您身子有帮助”那丫头小心翼翼的把托盘中的糕点,血燕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一边对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说道。
女子如蝶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继而睁开。
一双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小几上的血燕,长袖一挥。
哐当——
刚放在小几上的点心和蛊盅翻倒在地,碎成一片。
距离最近的那个丫头,惶恐的跪在地上,害怕的瑟瑟发抖。
“滚,给我滚出去!”
夜夕颜绝美的脸一片狰狞,她伸出血长的指甲,撕心裂肺的怒吼。
那丫鬟吓得不清,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看着那滚落在地的血燕,夜夕颜讥讽的大笑:“夜呤萧,你就是如此对我?你以为我会傻傻的等着你放下她的时候吗?若是如此就不是我夜夕颜了!”
想到金大猛那张脸,想到那场大火。
夜夕颜美丽的面目几近狰狞,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和恨。
那场大火,葬送的不止是夜家一百三十口性命,还有她的一生。
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失去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再失去了。
“去给我把巫师叫来”良久之后,夜夕颜对着门外瑟瑟发抖的丫鬟吩咐道。
那丫鬟浑身发抖,连滚带爬的离开。
片刻之后,一个面带鬼面,一身黑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说会让那践人不得安宁,为何还不动手?”夕颜冷冽的目光投向那带着面具的男子,端起手里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此事已经着手去做了,切勿着急”
那男子清雅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听上去竟有一丝熟悉。
“你让我如何不着急?那践人每日蛊惑我萧郎,现在萧郎对我更是看都不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