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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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何润珠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抹抽泣的背影,心仿佛一颗玻璃球般瞬间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
淡然的转身,离开。
金大猛和夜呤萧居然
不知不觉间,何润珠的右手已经紧握成了拳,漂亮的蔻丹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有鲜艳的血丝冒出,可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意。
好啊,金大猛,你居然当着一套背着一套,居然早已经和夜呤萧暗度陈仓,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喜欢夜呤萧,之所以不来救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玷污,就是为了爬上夜呤萧的床
金大猛,你是个下贱坯子,你真的该死,该死!
傍晚,晚膳还未来得及使用,金大猛就被何润珠的丫鬟请了过去。
“润珠,你找我,是想要跟我说实情吗?”金大猛来到何润珠眼前。
何润珠不禁冷笑一下,头也不不抬的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过我记得呤萧说过,我是这院子里的主子,而你,是我的奴婢,我院外的石梯脏了,刚好丫鬟人手不够,让你来帮帮忙”
说是帮忙,但是那语气中是不容反驳的命令。
金大猛眉头不禁轻蹙一下。
何润珠语气中的轻蔑与疏离,她又怎么可能没听出来。
难道说,何润珠对她?
她不明白,何润珠对她究竟有何深仇大恨,要买杀手杀自己,她至始至终都不愿亲口问她,怕破坏他们的仅剩下的情分。
“还愣着做什么?提着去擦石梯“一旁一个丫鬟把水桶和刷子塞在金大猛手里,瞪了她一眼,扬声道:”不刷干净就不准回东苑“
金大猛看向何润珠,只见她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她。
金大猛心中说不清的复杂感觉。
她更加坚定要让何润珠离开夜府。
昏暗的月光下,纤细的身影在石梯上努力的擦着石梯,何润珠看着那抹让她怨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金大猛,别以为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面。
东苑,丢丢一直不肯吃饭,嚷着要找娘亲。
丑嚒嚒没有办法,只能去书房找夜呤萧说明了情况。
夜呤萧好看的眉目一拧,深邃而浩瀚的眸底隐隐地透出一抹戾气来。
这个何润珠,太得寸进尺了。
沿着小路,他踏进了西苑的门,远远看到那抹纤细的背影,愤怒至眼底升起,吞噬黑眸中所有的黑色。
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金大猛转身蓦然抬眸,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倏地闯入她的视线,那么突兀,又那么震撼,瞬间就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在金大猛心中涌起。
此时此刻,不管夜呤萧因为什么而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在此时此刻,酸苦交加的她,能看到他的身影。
她真的,感动了。
怔在原地,金大猛静静地看着夜呤萧。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奴婢丫鬟了?“
夜呤萧不悦的牵起她,把她手里的刷子夺过来,丢弃在一边,修长挺拔的身影如暖玉般,在这深沉冰凉的夜里泛出无限温暖人心的光泽。
他微阖着双眸,看着那样这样委屈自己,也不肯让何润珠受到一丁点伤害的金大猛,原本淡凉的目光里,渐渐染上了许许的温柔怜惜,还有心疼。
但是,心底里,夜呤萧又是愤怒的。
他的傻女人,为何如此傻,难道只有残酷而血淋淋的现实摆在她的面前,她才会看清何润珠的真面目吗?
他是不是该让她更刻骨铭心的清楚这一点呢?
虽然夜呤萧的手掌略微冰凉,但是这样的碰触却让金大猛又一次陷入了深深地困惑当中,她抬头看着自己头顶完美的俊颜,她完全看不透,也猜不透。
夜呤萧到底是怎么样的?对她是怎么样的?
爱她吗?恨她吗?
还是,又爱又恨?
夜呤萧看着痴痴注视着自己的金大猛,长臂一栏紧紧地拥着她,低头对着看着自己的金大猛,四目交接,呼吸可闻,彼此的眼里倒映的,也完全只有彼此的容颜。
此时,她清澈的眸底闪烁着莹亮的光泽,懵懂而委屈,甚至充满探究,跟当年那个心地善良的她一模一样,菩萨心肠。
只可惜,这一次,她傻的让他心疼,让他愤怒。
可是他的心同时也柔软的一塌糊涂,他想,他真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抬手,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拢开她额前被夜风吹乱的发,情不自禁地低头,印上她的眉心,他低低喃喃地道,“跟我回家”
夜呤萧的温柔来的太突然,所以金大猛茫然了,混乱了,任由他半搂半抱着走出了西苑。
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美好。
或许,很快,夜呤萧又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一直到他们走远,伸手的西苑里,发出刺耳的瓷瓶破碎的声音。
翌日醒来,金大猛身边已经没有了夜呤萧的身影。
金大猛心里划过一丝落寞,夜呤萧对于她来说,她始终看不明白,他到底是要怎么样。
还是说,其实他的行动,根本就不受他的想法的控制。
所以,他对她,永远都是这样。
时而温柔的像这个世间最浓烈的恋人,时而又像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
金大猛垂眸,眉目蹙起,嘴角扬起一抹难言的复杂苦涩。
“嘭”门被一脚踢开,冲进来的却是一脸愤怒的何润珠。
还不等金大猛反映过来,何润珠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她,极其讽刺道,“金大猛,这大少爷的软塌可真是舒适啊?这东苑的屋子住着也很舒坦吗?我何润珠真是看错了眼,居然把你这样的人当作姐妹,怪不得你如此下贱,为了和我抢男人,居然设计让我让我毁了清白,你真是该死,该死!”
说着何润珠就伸出长长的指甲,却扯金大猛的头发,抓她的脸。
金大猛微微一愣后,下意识的推开何润珠。
她一个防备不及,被推的倒退几步,她一个酿跄,靠在一旁的柱子旁,想要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可是她身上的纱衣却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勾住,哗啦一声,她手腕上的袖子应声而破。
露出那一条乌黑狰狞的黑色毒蛇条形的伤疤,透出一股熏鼻的恶臭味。
“润珠,你”
金大猛大惊,这个伤疤,说明什么,说明何润珠中了很严重的尸气,而且已经很深了。
“不,不要看,不要看,啊“
而何润珠看到金大猛看她的手腕,下意识的去遮,发疯似的捂住,吼叫。
“你,你没事吧?“金大猛蹙眉。
“不要,不要过来,香梨,你这死丫头,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怕你吗?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杀你一次,我还可以杀你第二次!“
突然何润珠双手抱着头,惊恐的大吼,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仿佛受了什么魔障。
“你真的杀了香梨?“金大猛不敢置信的反问,眼眸中是深深的震惊。
何润珠承认了,她真的杀了香梨,那么她也是真的想杀了她?
“是又怎么样,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你哈哈哈。”何润珠突然凶狠的吼道,继而头脑又好像清醒了下来,她瞪着金大猛,激动的打断了金大猛正要问出的话。
“金大猛,你早该死了,上次那杀手真是没出息,居然没杀死你,算你命大,你这个践人,抢了沐云书,还要抢夜呤萧,我到底那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算计我,你这践人践人!”
看着激动发疯的何润珠,金大猛心痛的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一抹愤怒。
、她居然杀了香梨,还想杀她。
冷冷的抓住她伸过来抓她头发的手,愤恨的甩开。
双眸中是一片腥红。
“你要杀我?你果然想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你设计让人玷污我,你就该死,现在还来抢我的男人,你真的该死!”
“夜呤萧是我相公,我没有要跟你抢男人,何润珠,你真是蛇蝎心肠!你怎么会变得如此狠毒!”
“你相公,哈哈哈,你骗我,你相公我见过,不是夜呤萧,夜呤萧怎么可能是你的相公,那个和你成亲的鬼?”
何润珠愣地看着金大猛,把头摇的跟拨浪鼓般。
整个人已经出于半疯癫状态。
“不可能,不可能,上天怎么可能那么眷顾你,你这个煞星,你这个克死爹娘的煞星,嫁给鬼,怎么会嫁给夜呤萧,夜呤萧怎么可能是那个鬼,你怎么可能是夜家少夫人!“
“是真的,何润珠,你清醒点,不要执迷不悟了!“
“不可能,不可能,若是你和他成亲,那么久为何他不公布你的身份,你还是个夜府的奴婢,就算他是你相公也说明她根本不爱你!“
何润珠的话,字字如针,针针扎在了金大猛的心上,可是,她却确感觉不到那么痛了。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金大猛,你这个践人!”
突然,何润珠抓起一旁放在针线包里的剪刀,双眸血红的向金大猛扑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金大猛根本没有反映过来。
哗啦——
一道血痕染红了她浅绿色的衣衫,顿时鲜血四溅,像一朵朵殷红的梅花,在空中绽放。
“金大猛!”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火是她放的(必看,真相揭开)()
一个冷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不等何润珠反映过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冷气震出三丈之远,从一边的窗户飞了出去。
噗咻——
她身体狠狠的被撞击在一棵大树上,吐出了鲜血。
“大猛,大猛,你怎么样,该死的,你怎么不躲开?”
夜呤萧搂着金大猛,声音中压抑着巨大的愤怒。
看着金大猛划破的脖颈,鲜血直流,夜呤萧便有一种想要把人撕碎的冲动。
原本他的用意,是想利用何润珠去伤害金大猛,同时也让金大猛不要再那么单纯到近乎愚蠢,让她早日看清楚方紫瑜何润珠这种所谓的好姐妹的真面目。
如今,他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快乐,一点都不满足,甚至是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曾经的他。一直都将金大猛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活在一片纯净到没有任何一点污染的世界里。
她的单纯善良,是他一直想要保护的东西啊。
为什么现在,他却要一手摧毁?只想让她变得强大,再强大,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足以伤害她,包括他在内吗?
俊逸的眉宇紧拧,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是最痛苦的纠结与挣扎。
伸出冰凉的指腹,想要触碰下她渗出血丝的伤口,可却被她侧头避开。
夜呤萧心尖一颤,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金大猛会不会觉得很痛。
金大猛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苦涩的笑。
“夜呤萧,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还要摆出这样一副可怜我的样子?当初你让何润珠进夜府,不就是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吗?”金大猛倏尔将目光全然落在夜呤萧的脸上,倔强地与他对视。语气全是冷漠与讥诮。
可是夜呤萧对金大猛冷漠讥讽的话仿若不闻般,指腹仍旧朝她流着血液的脖颈处落下。
“疼吗?”他问,声音里满是温柔怜惜。
金大猛瞪着夜呤萧,为他此刻那样真切的温柔怜惜而自嘲不已。
“夜呤萧,不要假慈悲了,这不是你要达到的目的吗?现在何润珠恨我入骨,我也恨她入骨,我们不再是朋友,你满意了吧?”狠狠的瞪着夜呤萧,金大猛极力隐忍克制的泪水忽然就滑出了眼眶,语气却愈发倔强地道,“你让她走吧,让她离开夜府,不要再利用谁,折磨我!”
“金大猛!你真是傻的可爱,你到现在,你在为何润珠考虑?你不知道她要杀你吗?就是刚才,她也是下足了狠手!你难道不在乎自己的命吗?”夜呤萧的指腹仍旧轻抚着她脖颈上的伤口,动作那么温柔,可是出口的话,却是冷冽的,夹杂着薄怒。
金大猛冷笑,完全不回答夜呤萧的问题,只是看着他,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经变的幽深冷冽,问道,“夜呤萧,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想尽办法折磨我?”
轻浮冷冽的口吻,钻进夜呤萧的耳朵里,让他原本温柔的眉目瞬间就冷硬了下来。
有多恨?
到底有多恨呢?是啊,他也想知道,他对金大猛,到底有多恨。
四百年来,他所承受的痛苦,夜府一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