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养儿攻略-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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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德帝司马绍的脸色,并不太好看。而太医们的脸色,自然是更不好看了。此时,显德帝司马绍的心情,更是不好啊。
此时,那高凤山正跪了旁边,那是一头缩着的样子,是恨不得赶紧消息了身影。倒是显德帝司马绍这会儿,也没有注意到了小太监高凤山。显德帝司马绍这时候,只是看着查上的司马稷,是心中着急啊。
太医在治了病,可偏偏随来的朝臣,却是急着见了显德帝司马绍。
当然,这些朝臣来见了显德帝,不外乎就是劝了显德帝,得赶紧班师回朝了。
对于朝臣们的劝进,显德帝司马绍的心情,更是憋闷。
“这些人,这些人只会逼朕……”显德帝司马绍心情非常不好。瞧着显德帝司马绍这模样,高凤山就是小声道:“圣上,也不只朝臣。奴婢听说,淮南那边,也有折子呈上来。”
淮南,这两字一出来,显德帝司马绍自然是明白,指的哪里。那自然是指着了他的亲爹宁王司马铮那里了。
“谁?谁把消息递露了出去?”显德帝司马绍是问了此话道。当然,问了此话时,显德帝司马绍是心情更不好了。毕竟,他这个帝王,到底是活到了什么狗日子去了,这一举一动,简直就是给别人的代表了。
显德帝司马绍不高兴,那高凤山自然忙是劝道:“圣上,您看,若不然先班师回朝。您在这里,怕是朝中大臣真是知道了遇刺一事,这……”
“这什么?”瞧着高凤山的吞吞吐吐,显德帝司马绍是再问了话道。高凤山就是忙回道:“圣上,这若是您回了京城。这地方留了二公子在此,也可留了太医治病就是。您若是不回了京城,这年祭大朝时,怕京城里真会动了大风声。”
听着高凤山这话后,显德帝司马绍倒没有再怒了。毕竟,他就是再气,他也还记得,他的身份是大晋的皇帝。这做了皇帝的位置,本来就有一定的责任得担起来的。
显德帝司马绍这时候,可不会希望,他在北疆好不容易做出了大事情,这回了京城里,再是对着后院起火来着。
402 喜极而泣()
显德帝司马绍最后,还是同意高凤山的提议。所以,司马稷这一行,倒是给留了下来。当然,除了司马稷外,还有照顾的太医和侍卫,也是给留了下来。
而显德帝司马绍嘛,自然是带着他的荣耀,回了京城里。
等着显德帝司马绍离开后,太医们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司马稷的情况,却并不是太好。至少,这时候的司马稷,更多的还是躺了榻上,在生死之间来回。
司马稷的脑中,不,更不如说是梦中。还在回忆着,他来来回回的两世两生。
司马稷的梦里,总是有一些前一世的影子,更有这一世的影子。这两世交杂的人生里,司马稷也不住的再问他自己,他所求何?
而等到了最后,司马稷总算明白了,他怕的只是艰难的一死罢了。原来,他不想死啊。
“千古艰难唯一死……”最后,在这一句话里,司马稷还是醒了过来。等司马稷醒来时,他听到了耳边,很多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幻听吧。不过,司马稷在想伤的日子里,在给遗留在了这个北疆的日子里。
司马稷还是在想,他活下来了。
若是再来一次,他还会去救驾吗?
司马稷想着当日的情况,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会去的。毕竟,这个时代的规距,当过皇帝的司马稷更是清楚着。当时的情况,他若是不去救驾,显德帝司马绍也不一定就会遇了命危,可他嘛,却是一定被这一位帝王给恼了的。
可一个帝王的讨厌,可以说,那才是人生最黑暗的事情啊。
那种情况之下,司马稷只是没得选择罢了。
司马稷在养伤,不过,他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就是给京城里的爹娘送了家书。当然,这家书一定得写,因为,他若是不写,八成京城里的爹娘,绝对会胡思乱想了。担心于他是不是真出了大事啊。
就在司马稷是真写了家书,让人送回了京城时。
远在京城的地方。那可是欢天呼地的海洋。毕竟,大晋朝又一次打了胜仗。这个胜仗,是保卫了大晋朝的安危啊。
而显德帝司马绍,在这一件事情之上。可谓是也挣得了荣耀。不管如何?这一位帝王,都是得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开头。在亲政之前。至少,所有百姓和大臣的眼底,这一位帝王,是一个果敢之人。
显德帝司马绍是带着这一切的荣耀,回了京城之中,回了皇宫之内。
而寿宁侯府里。玉雅正是等着儿子的归来。可左等右手,她就是没见着了儿子。
等着寿宁侯司马锦是歇了梧桐园时,玉雅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话道:“元锦,圣上是御驾归京,那稷哥儿能休假吗?什么时候能回府啊?”
玉雅问了此话时,寿宁侯司马锦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司马稷受伤的事情,寿宁侯司锦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告诉了玉雅。因为。这起子事情发生时,司马稷正在危险之中。寿宁侯司马锦现在,可没有得到了司马稷平安的消息。
他能说出来吗?
他若是说出来,也得担心,玉雅能不能受得住?
所以,最后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想了想,回道:“圣上刚回京城,朝中事情多。稷哥儿那边,怕是得等些时候。你放心吧,他是在圣上身边陪驾的,哪能有什么大事。”
见着寿宁侯司马锦都是这般说了,玉雅倒也没在多说了什么。只是想了想后,玉雅方是说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早先在圣上得了胜仗时,我还是做了好几晚的噩梦啊。”
“既然现在圣上回京城了,想来也没事了。定是白日里闲得慌,这是想得多了。”玉雅最后,也是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的回道。倒是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般说后,是愣在了那里。
“雅儿,你作恶梦了?怎么不与我说。”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玉雅想了想后,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元锦,你不用担心,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见着玉雅这般说后,寿宁侯司马锦倒是没在多讲了什么。
只是,寿宁侯司马锦的话,也是说了些时日。可左右就是瞧着次子不归府,玉雅心中还是着急。当然,她也怪,这圣上干嘛不通情达理点,也让这离家的孩子,回府里瞧瞧啊。太没人情味儿了。
就在玉雅这般想着时,倒是有小厮递了信给梧桐园。
“这是稷哥儿的家书?”玉雅拿了次子的信后,倒是觉得特别奇怪。不过,不管如何?她还是拆开了信,是看了起来。可真是看完了信后,玉雅反而是脸沉了下去。不过,她倒是不曾多说了些什么。
只待过了约有大半个月了。
这府内真是传来了好消息。白婶子是在玉雅做了女红时,来禀明了消息,道:“宜人,二少爷回府了,二少爷回府了……”
“稷哥儿回来了?”玉雅听着这话后,就是忙奔了屋外。她刚是出去,就是见着在厢房里的女儿司马晴儿也是跑了出来,道:“娘,老远听着人在喊,二哥回来了吗?”
“对,你二哥回来了。”玉雅肯定的回话,还是牵着女儿司马晴儿的手,是往院子外走去。她是想在院门口,迎接了儿子啊。
等着玉雅再一次见到了儿子时,发现儿子是瘦了许多。也是黑了许多。瞧着那模样,玉雅是心疼啊,她是搂了儿子到怀里,还是说道:“怎么就不懂照顾好自己,你是让娘和你爹担心啊。”
听着玉雅这般说,司马稷倒是忙回道:“是儿不孝……”
“不怪你。”玉雅是说了此话后,松开了儿子。这时候,司马稷却是一下子跪在了玉雅的跟前,还是给玉雅磕了三个头,道:“累娘在府里,为儿子担心了。”
这话,司马稷是真心说的。这时候,他真是瞧着他娘玉雅的样子,是磕了头,也是心底愿意的。这只是他的一点想法,想让他娘别担心。
“来,别在外面待着,天冷了。你啊,也不注意着自己的身子。”玉雅说了此话后,忙是搀扶起儿子。还是拉着儿子和女儿的手,一边牵着一个,是领了屋子里。刚是到了屋内,早是备好的姜汤,是让儿女,一人一碗的喝了下去。
然后,玉雅方是看着儿子司马稷,说道:“你刚回来,想是累了。娘让人备了热水,你去洗漱一翻后,吃些吃食。厨房正在灶上温着的。”
有玉雅交待的话,司马稷倒没有拒绝。毕竟,他一路风尘,倒真是想洗洗。
这时候,瞧着儿子下去洗漱沐浴了,玉雅自然是交待了丫环,把吃食差人送过来。这时候,瞧着玉雅安排好了后,司马晴儿就是问道:“娘,二哥回来了,就不会离开了吧?”
玉雅听着女儿的问话,就是忙回道:“这事情,娘也不知道。”
毕竟,儿子是在圣上,这一位皇帝的身边做事情。这等子事情,还真是让人不由自主啊。所以,玉雅也是没法子回了女儿的话,她只能答道:“你二哥,应该能多休息休息。”毕竟,儿子受伤的事情,玉雅真心从家书上,已经是原原本本的知道了。只是,因为前面得忍着罢了。
前面没透了信儿,玉雅可是一宿一宿,没睡个好。
现在真瞧着次子司马稷归来,玉雅是心里的大石头,落到了地上。所以,她是摸了摸女儿司马晴儿的脑袋,回道:“晴姐儿,好好陪你二哥,成吗?”
“这去了北疆的日子,你二哥定然也是想你的。”听着玉雅的话,司马晴儿是忙回道:“娘,我明白的。”
瞧着女儿的样子,玉雅是笑了笑。
等着儿子司马稷是换了新衣,再是回了屋里时,玉雅是换上了笑脸。然后,她是看着儿子吃着她舀出来的吃食。这药膳,倒敢不是太难做的东西。当然,玉雅的手艺,只能说的凑合。这药膳,可是专门让厨娘做的。
司马稷是食了一小碗后,玉雅瞧着儿子是惦了惦肚子。这才是没让儿子多用了。只是问了话道:“稷哥儿,在北疆还好吗?”
听着玉雅这般问,司马稷是点了点头,回道:“娘放心,都挺好的。您瞧,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
可不知道为何?听着儿子这般说,玉雅反而是想哭了起来。他只是搂了儿子,只是仔细瞧了许久,然后,方是说道:“稷哥儿,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可你爹懂,你往后,跟你爹多学学,要好好保护自己,明白吗?”
“娘放心吧,儿子知道的。”司马稷笑着回了此话道。然后,看着玉雅红了眼框子,更是道:“娘,您别哭,今日儿子回来,这是好事啊。”
“对,对,你回来,娘应该高兴。”玉雅说了此话后,忙是道:“娘,就是喜极而泣。”
对于是不是真喜极而泣,那就是玉雅自己知道了。可这时候,玉雅这般说了,司马晴儿姑娘在旁边是道:“二哥,你去了那般久,我好想你了。你给我讲讲北疆的事情,好不好?”
403 取舍之间()
司马晴儿姑娘这般一说话后,司马稷倒是愣了一下。毕竟,北疆之事,对于司马稷而言,实则并没有太值得高兴的事情。毕竟,他在北疆可没享受了太多的福气,这吃了一把子亏才是真的。
当然了,这种亏吗?在很多人看来,是非常乐意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那般乐意给朝廷整着边沿之外。可以说,有了权利,何等东西寻不得?
在这些人看来,司马稷在北疆,那就是大大的收获了。只是,司马稷自己心中更清楚,他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可若是想自保,想要过得那等好日子,这有时候的牺牲,是再所难免的。就是帝王,都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何况是他人乎?
不过,这司马晴儿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司马稷自然不可能讲了真话。当然,也不可能讲了假话。毕竟,都是家里人,司马稷并不乐意讲了假话。所以,他就是想了想,是寻得了一些旁的开心事。
这般想来,司马稷就是笑道:“北疆那地方冷着,倒是得穿得厚实些。说起来,大部份不如京城有趣。而且,也没太多好玩的事儿。”
听着司马稷这般讲,司马晴儿姑娘就是不依了,说道:“真的吗?二哥是骗人吧,若真不好玩,二哥还能待了那般久?”司马晴儿姑娘是乐得当了开心果,也想二哥回来后,一家子高高兴兴。
瞧着司马晴儿姑娘的样子,司马稷就是笑道:“若真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怕就是那里的猎。真是个头大得多。不像京城郊的狩猎,全是一些样子货。”
听着司马稷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眼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