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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神话之辟尘传奇-第31部分

小说: 神话之辟尘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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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青青平时则深居简出,一副贤淑文静的样子,每当有重要江湖人物携家眷拜访铁剑山庄时,她才会出来招待客人。

  那些人总会当着他温怀山的面称赞夫人青春靓丽、驻颜有术,他表面上虽然笑逐颜开,心里却只有一个“苦”字来形容,比吃了苦菜花还苦!

  因为温家的两位公子,都分别是他的两个小妾所生。而这个容貌气质酷似他当年那个短命夫人的美女,每夜虽然也跟自己同床,竟然从来都不曾主动让他……自己就好比一只馋猫眼睁睁看着一条鲜美的肥鱼放在面前,却不能下爪偷吃。

  他有好几次妄想霸王硬上弓,结果都被青青收拾得服服帖帖,谁让自己有太多把柄握在了人家手里。他虽然很喜欢青青这样漂亮而能干的女人,却更害怕因此得罪了她,失去武林盟主的宝座。

  当初他还怀疑青青在外面有了相好,但经过长期的观察,又感觉不像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青青的冷淡态度简直就无法忍受。这是一种耻辱的感觉,这种感觉积累到一定时候,必将会像山洪一样猛烈爆发。

  于是,有次他趁着青青对他的警惕松懈下来时,终于壮着胆子在她喝水的茶杯中放进了一些近乎无色无味的迷|药。但就在他把神智已经模糊的青青搬到床上,准备行那夫妻之事时,他却发现青青正圆睁着眼不屑地看着他。他扒光了青青的衣服后,原先心中涌动的肉欲竟然被这眼神刺得没了踪影。

  但那时他已经欲罢不能,便随手拿过青青的肚兜,把她的眼睛蒙上。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疯狂地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也喘息着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可是他却没有感受到应有的快意,仿佛身下的那个女人只是一段僵硬的木头。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青青早已不是Chu女了!

  等药劲过去后,青青立刻披上衣服,狠狠甩给了他两个巴掌,他也并未运功承受,以至于面颊肿得老高,搞得那两天都不敢接见外人。

  从那以后,他跟青青真正开始了同床异梦的生活,他自己也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对房事已经力不从心,也不再对任何漂亮女人产生男人那种正常的欲望。他居然成了一个伪“太监”!

  他惶恐之下,曾经连换了数位名医,服用了不下百剂良方,就是无法让自己恢复一个男人正常的功能。

  不过这也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每当他到洛阳召开两年一度的武林年会时,俨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就算身边再有多少绝色佳人,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这种表现连在座的诸位武林高人也感觉自愧不如,江湖上便又送了他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外号:“君子剑”。

  这些事情,青青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便趁机讥讽温怀山道:“怎么,通过最近的调理,你那病根子彻底治好了?”

  温怀山面色微变,答道:“又让夫人取笑了,我只是对夫人你情难自禁而已!”

  青青娥眉一竖:“我劝你放老实点,要是你再敢像上次那样胡来,我便一剑剁了你那东西!”

  温怀山连连称是,嘴里满是苦涩的滋味,忙请示夫人道:“看来明日敌人会联合进攻我铁剑山庄,夫人可有什么妙计退敌?还有那志儿……”

  青青沉吟道:“北斗盟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盟中内耗不断,估计不可能真的倾巢而出进攻我们。至于那弥勒教最近元气大伤,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拼了老本来招惹我们。就怕他们围攻山庄是假,还另有诡计,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又狠狠瞪了温怀山一眼道:“至于你生的这两个不成气候的废物,一个狂妄得不知天南地北,另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你还想指望让他们替你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好在为妻多年前就为你想好了出路,保管这回天下第一依然能归属山庄的名下!”
十四章(古代):美人来(上)
经过杨家村一战激烈的厮杀,我终于领略了生活在古代江湖的残酷性。毕竟我还想活着回到21世纪,以后自己一定要小心从事,否则可能随时都会丧命。

  我纵马飞驰,兜了偌大个圈子才从杨家村上游找到一处地方渡河,在河边洗净脸后,遂缓辔而行,欣赏沿途怡人的风光。渐渐天色已晚,腹中更是饥饿难耐,四周反而越走越显荒凉,我正担心今夜恐怕要在外面野营之际,前方便隐约现出几间破败的农舍来。

  将马拴好后,我抖落衣衫上的尘土,缓步走到农舍门前,才发觉这房子根本无人居住,连房门上也破了个大洞。不过我从小在荒山野岭中过惯了,倒也不怎么在意,推开房门大步而入,那扇门发出难听的“吱嘎”之声,竟轰然倒在地上。

  这农舍的主人显然是临时出逃,房中桌椅乱成一气,床帐被褥皆在,还有大半截燃去寸许的蜡烛立在烛台上,只不过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细尘。我吹去旧尘点燃蜡烛,举着它来到厨房,发现锅碗灶具一应俱全,如果再弄些柴草和野味回来,应当可以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随手卸下包袱,拎了只木桶往后院走去,发现院中之井早已干涸,只能出去另找水源。我便运功凝神,伏地听音,立刻隐隐听到西南方向传来淙淙的流水声,忙从地上跃起,如飞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我已经背负柴枝满载而归,左手提着满满一桶溪水,右手则拎着打来的山鸡和野兔。

  就在我步入厨房之际,却因为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衣衫褴褛、云鬓散乱的紫衣少女,正趴在墙角,狼吞虎咽地吃着包袱里仅剩的几块干粮。

  这时如果换作别人,多半会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先将包袱抢回来再说。但我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只因她偷吃干粮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那只曾在山野里与自己相伴数年的黑熊。

  大约五六年前,有天我出外采挖药石,当自己随手把干粮袋扔在树旁,往溪边喝完水回来时,却发现不知从哪里钻出只受伤的小熊,将我几天的口粮吃了个精光。那时我极为恼怒,抡起药锄拼命追赶那小熊,想要狠狠教训它一顿。不想它逃到一棵被雷电劈倒的大树旁,忽然止步不行,喉管里发出低沉稚嫩的呜呜声,那巨大的树干下正躺着一只死去多时的大熊。

  我忽然间感觉双眼有些生涩,因为自己立刻猜到,那只大熊一定是它的母亲。从那母熊临死的姿势看,她多半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子,才在危急关头被树干压中。

  从那以后,我就跟这只黑熊逐渐成了“相依为命”的朋友。

  我的眼前又浮现出自己离开师门,纵马奔出深山之时,那只黑熊立在山口岩石上悲哀的神情。那白马奔出山谷不到十步,终于被我猛地勒转马头,站定在黑熊面前。我有些不舍地与它相望了很久,最后不得不一狠心,低着头转身驾马而去。

  蓦地背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嗥叫,却是那黑熊在用叫声为我送行,我心中一动,在马上也发出声长啸,与那嗥叫声遥相呼应。两种声音此起彼伏,在群山之间回荡,久久不绝。在我听来,就算世上最美妙的乐曲,也不及这声音万分之一能够打动人心。

  那少女忽然打了几个响嗝,打断了我的回忆,显然是她东西吃得太快噎着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找出只青瓷小碗洗净,盛了碗水递给她,少女毫不犹豫地抢过碗来将水一气喝尽,然后便歪着头呆呆地瞧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去,将鸡兔开膛破肚,开始生火烤肉,漫不经心地问道:“姑娘是哪里人,莫非是逃难到此的么?”那少女竟像听不懂我说的话,仍是愣愣地蹲在原处。

  我微感奇怪,借着熊熊的火光转身瞧了那少女的瓜子脸一眼,只觉着她满脸污秽不堪,一双眼睛亦是黯淡无神,忖道:“听大师父说,有一种病叫做失心疯,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神经病。发作之人神志不清,或如痴似呆,或狂乱暴躁,莫非这小妞正是患了此疾?”不免又打量了那少女几眼。

  那少女却忽然立起,伸手便往我身后抓到,可能是渐渐闻到了肉香。我笑道:“姑娘如此心急,难道想吃半生不熟的烤肉吗?”随手一架,不想那少女用的竟是虚招,翻手拿上我的手腕,功夫倒颇有火候。

  我左手继续翻烤肉块,右手则毫不停歇,接连挡下了她双手疾如闪电的来招,喝道:“回去罢!”只是顺手往那少女额头点去,便逼得她连退了两步。因为我略通医术,已察觉此女似乎中了一种异毒,以致无法用真力配合她本来奥妙无穷的招式,招与招之间漏洞颇多。其实要不是我怕伤着她,只需运功一震,那少女必会吃上大亏,又怎会让她有机会施展擒拿功夫。

  但她浑然不觉此点,居然得寸进尺,娇叱一声,手脚齐上。这下要纯粹以招法应付,连我也不得不撇下野味双手齐施才可立于不败之地,此女招式繁复巧妙,倒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两人见招拆招,打到十招上下,少女已经气力不继,退回原处喘息,我道声:“得罪了!”趁机回身翻动烤肉。

  背后忽地脚步声响,原来是那少女再次攻来,我无奈之下,只得转身接招。这次少女招法忽变,掌法飘忽不定,竟令我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直打到二三十招,我才找到她招式中的破绽,又一指逼得少女退回原地。忽然有阵焦臭味传来,原来是肉烤糊了,惊得我大叫晦气,手忙脚乱地把肉从灶火上撤下来。

  那女子休息够了,还要上来饱施拳脚,我灵机一动,学我在客店打尖时听来的话道:“我的姑奶奶,且慢动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可否让小可做个东道,咱们化干戈为烤肉,请姑娘吃个尽兴如何?”最后这句话却是临时加上的。说完这不伦不类的话,连自己也觉着好笑。

  就在我满以为这蛮不讲理的少女仍会上来缠斗之际,她却停下脚步,歪头想了半晌,拍手笑道:“这才听话嘛!乖,姑奶奶给你糖吃。”声音十分娇柔好听。

  两人忽然间尽释前嫌,坐在一块儿吃起肉来,我撕了条鸡腿给那少女,她咬了几口把鸡腿又掷回来,眼睛一瞪道:“休要骗我,给我大的那块。”我装作被她识破的样子,极不情愿地把大半只山鸡递了过去。那少女嫌野兔烤得太焦,又生怕我会将鸡肉抢回,一把扯过去后,便笑嘻嘻地奔进里屋大块朵颐去了。

  我苦着脸看了下那鸡腿上清晰的牙齿印,心想:“好在古代没什么禽流感之类的传染病,再说浪费粮食可耻,就全当跟这小妞间接接吻吧。”我草草吃下一只野兔加半条鸡腿,将马儿牵到后院饮那木桶中的剩水,又给它加足了草料,听见里屋传来细匀的呼吸声,知道那女子已经睡着,才和身往灶旁躺下,却是辗转反侧浮想联翩。

  这少女怪异的功夫和脱俗的身手,已深深印入我的脑海之中。我心中便涌起一股豪气来,暗忖不知她是谁的徒弟,倒可趁此良机向人家偷师。因为二师父平日曾说:“纵使门内拳千遍,不如门外一招鲜。”只有多向江湖高手请教,所学刀法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而我脑中思量之事,很快就被师父们命令二师姊交给我的三个锦囊所占据。但就算我绞尽脑汁,也猜不出其中会隐藏着什么机密。

  不过我绝不打算在途中提前打开锦囊,曾经有位师兄因为好奇,在一次行动中偷看了师父给他的锦囊,竟在紧要关头临阵退缩,导致同去的五位师兄弟无一生还,那位师兄也被大师父活活剖心而死。每当我想起师兄那颗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人用银盘呈给众人过目时,就会突然有种作呕的感觉。

  临行前的那晚,三师父更对我耳语道:“云谦,事成之后,为师一定会把你的身世秘密告诉你!”那时候我简直想跪地恳求三师父立刻告诉自己答案:我在这个古代世界里,到底还有一对怎样的父母?他们还尚在人世吗?

  但我当时却出奇地平静,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并没有多嘴,因为我太了解三位师父的个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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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老成持重”的性格,实在与我虚岁十八的年纪极不相称。或许师父们不仅因为我在几位弟子中天分最高,更是看中了这点,才决定耗去数年功力,助我打通体内经络玄关,教我师门密传绝技“刀意十三诀”的通关总诀,以及本门刀法中至刚至杀的“三绝九式”。

  那天我默默地跨出师门纵马而去,心头反倒觉着莫名的轻松。其实我本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只是这么多年来好几位师兄因为办事不力非伤既残的下场,足以让我学会如何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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