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休妃1-517(含番外)[1]-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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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眼前这是什么玩艺儿?
除去屋内光线黯淡阴霾许多,这房间和刚才房间的格局,摆设完全一样!房中也是桌案,香炉,书架排排,那书架子错落有致的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小门处。
翘楚正讶,突见有抹微光从第二排的书架子传来,她正想察看,眼梢却看到炉里的香支已燃到只剩指头大小。
时间快到了!
019 输在第一局?
有什么飞快在脑里闪掠而过,她突然想到两个房间一个相同却蹊跷之处。
当她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便觉得房里有丝古怪,却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再看到这个模样相仿的房间,她想,她知道了。
她的目光刚落到书架背后——房间末端的时候,不知谁倒抽了口凉气,“啊,这怎么回事?”
而在这之前,她分明听到一声闷响,眼前光影瞬间消失,满室黑暗。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翘楚握紧手,她在外面的时候,便留意到,这个房间用了黑色窗纸所以光线比先前的房间黯淡许多,门一关,便遮绝所有光线。
随着拍门推窗之声,窗外传来钉木之声,女子们惊恐的声音不断,“有人在钉窗子,门也锁死了!”
“九爷呢?”
“九爷,救命。”
黑暗里,男人没有出声。
翘楚心里微颤,正要往书架深处走去,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内腑有伤,一急之下,血腥之气不断从喉间涌出,身子顿时不稳,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她一惊,黑暗里,鼻端盈上一股淡香。
“翘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到底去到哪里。”
低沉的男音,是九爷夏王?
听上去像,却又似非。
他明明针对她,又怎会帮她?满目的黑色让她微微迷失。她扶着男子的手,尝试让自己紊乱的心绪镇静下来。
突然,男人的指腹在她的掌心一按,似微微一怔,她自嘲一笑,公主的手确实不该如此粗糙。
这时,心里倒渐渐清明开来,一些话再次在脑里响起。
——此刻起,比试开始。请诸位姑娘注意,比试分三局,局局筛选,依次类推。第一局,每组将筛选出两位姑娘进入下一局比赛。此时是辰时,第二局比试在辰时三刻整开始。
她一个激灵,难道最初仪礼官的话里还暗含着那个意思?
没有时间给她犹豫了,她用北地方言低声道:“翘容,不想在第一局就完蛋的到我这里来。”
她说着飞快挣脱夏王,在女子混乱的声音中,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冷笑道:“翘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以同样的方言,正是翘容。
窗和门不断被木头狠狠钉入,四周女子的哭喊,房间里都是声音,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也没有了出路!即使有利器在手,也绝砸不开门窗。
翘楚迅速拉住翘容,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东陵皇帝要我和你在第一局就输!”
翘容大惊,“你说什么?”
020 相同的房间
“没时间了,扶着我,你若信我,便跟着我走。”
“你为何要帮我?”
“你会知道的,现在请闭嘴。”
翘容咬了咬牙,搀住翘楚,随即谩谩轻笑,“翘楚姐姐,你是不是旧患发作了?”
“亲爱的,不用笑得这么找打,我若有事,你注定在这局完蛋。”
“你!”翘容大怒,死死忍住,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书架后面还有一扇小门,我们从那里出去再说。”
翘容冷笑,“适才一黑,那些女人就乱了方寸,你以为我和她们一般?这房子的布局和先前的房子一模一样,我既在那间房子待了好些时候,又怎想不起这书架后还有一扇门?”
“但有门又如何?那门是用铜铁铸成的,门上更落了枚硕大的枕锁。那种锁极为结实,寻常利剑也休想将它劈开。”
翘楚一声轻笑,“你倒看得仔细,但你可曾想到这锁用得蹊跷?”
“蹊跷?”
“锁,我们多用在门外,房内反锁用门闩即可,这两间房子为何弃门闩不用,反用锁代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翘容微微一震,脱口道:“确是蹊跷,为什么——”
翘楚却打断了她,“翘容,停下,这是第二个书架了,将左数起第三本书里夹住的东西拿出来,快!”
翘容眉头一蹙,伸手往架子上一探,却摸到一串铜匙。
她恍到丝什么,惊喜之下,颤声道:“翘楚,这钥匙是用来开那枕锁的?”
翘楚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大有可能,咱们过去试一试。”
“你怎知钥匙在此?”
“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布局摆设完全相同,如果它们真的完全一样,比试为何要在这第二个房间进行?所以第二个房间必然和第一个房间有所不同才是,不然,这样做有任何意义吗?”
“你们看这房间的第一眼,便想到这房间和第一个房间模样相同,我却是带着寻找差异的想法来观察这房间的,加之刚才房内光线极暗,第一排的书架又被有意设计得比第二排的书架稍矮数寸,我很快便看到第二排的书架有异,有道亮光从左起第三本书里透出来,似乎是串铜匙。”
“这个时候却突然生了变故,前门和窗都被人在外面用木条钉死,这让我不由得不想到书架后面那扇小门上面古怪的枕锁。”
翘容呼吸急促,微微失声道:“设法从钉死的屋子出去,这难道便是东陵皇帝的第一道试题?”
翘楚凝声道:“我怕不只如此。别说了,我们快去开锁再算,时间已剩无几。”
021 无题胜有题
两人来到书架背后的小铁门前,翘容捏着铜匙,急道:“翘楚,钥匙三支,到底哪支才是?”
“试。”
第一支第二支,都失败了。
翘容的手微微颤抖,翘楚抚住心口,“你若害怕便给我。”
翘容咬咬牙,摸索着把钥匙插进。
“喀”的一声,两人大喜,为免其他人听出动静,翘容蹑手蹑脚把门打开。
翘楚正要跟着出去,突听得翘容娇笑之声在耳膜轻轻鼓起:“翘楚姐姐,谢谢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一股推力向心口拍来,翘楚也不闪避,低声道:“好妹妹,你认为我找你一起闯关是为了什么?第一局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你肯定你一定能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翘容一凛,想起仪礼官曾说,第一局比试,各组可允二人出线,名额上并没有问题。
只是,也许出了这个门,比赛已经完结,若放翘楚出去,她势必是第二局的劲敌;但若如翘楚所说她心里一计较,咬了咬牙,把翘楚拉了出去。
二人把门合上,关闭了一室黑暗。屋外阳光潋滟。
翘楚微吁,原来,那密密麻麻的书架子还有这用处,开门一瞬,把光线挡住,有人走了,里面的人还不知道。
“翘楚,现在到底要怎么做?”
翘容的声音却惊慌凌乱。翘楚一看,只见这屋后是一条椭形廊子,中间一片水榭,十数个房间依榭而建。除了他们出来的房间用了黑色窗纸,门外没有落锁,其他十多个房子模样完全相同,门外又各自落了一把枕锁。
翘楚瞥了眼翘容手中的钥匙,这时心里反倒有了底,道:“还记得仪礼官说过的话吗?她们从没提过第一局的比试要怎么进行,但她们却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试开始的时间,又说,皇帝将在院子里等候第一局胜出的姑娘。”
翘容柳眉紧皱,随即失声恍道:“第二局比赛开始,意味着第一局比赛已经结束,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其实早便暗示了第一局的试题,我们只要在第二局比赛开始之前,去到皇帝所在的院子,我们就算胜出?”
“可问题是——这院子在哪里?”
翘楚眸光微动,道:“我们现在身处屋后,院子不就在这任何一个房间的前门吗,也就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地方。”
翘容大喜,很快又苦笑摇头,“翘楚,你说的,我懂了。我们刚出来的黑房间前门是钉死了的,除了这黑房间,我们只要进入剩下的任何一个房间,都能再回到前院去。”
“这似乎很容易,但我们却不可能做到,因为每个房间都落了锁,我们根本进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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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位亲。
022 两个才能赢
翘楚轻轻笑了。
“我们能进去,别忘记,我们手里还有两支钥匙没用上,这两支钥匙必有一支能开其中一扇门。”
翘容一震,抓住翘楚的肩膀,颤声道:“你早便想到?”
翘楚摇头,“不,我也是此刻才确定的,但在房里第一眼看到铜匙的时候,我已起了疑虑,房中只有一把枕锁,钥匙却备有三支,这让人费解,我便留了个心眼。”
翘容连连颔首,却随即想起一事,急道:“时间够吗?房间多,而我们又必须像刚才一样,逐支钥匙逐个房间去试。”
翘楚不答反问,“还记得哪支钥匙是用过的吗?”
“当然。”翘容傲然道。
翘楚唇角微弯,一字一字道:“那就只剩下两支钥匙要试。如果只得一个人,时间已然不够,但我们有两个人,你看看匙环,我猜那必不是拴死的。”
翘容一看手中钥匙,匙环中果有细隙,喜道:“钥匙不是拴死的,全部能摘下来,我们可以分开来试。”
翘楚接过翘容抛来的其中一支钥匙,低笑道:“既然有三支钥匙,前门想来也是锁着的,但只要咱们把第二支钥匙试出来,这第三支钥匙便再无悬念。”
翘容飞快走到一个房间前,把铜匙插进锁上,幽幽道:“翘楚,这就是你把我叫上的缘故,你先前虽还不完全清楚东陵皇帝的全盘想法,但你看出了端倪,知道一个人未必能完成这局比赛。”
“这间也不对,”翘楚刚换了一个房间试,闻言,道:“在我准备去取钥匙的时候,又想了一遍仪礼官的话。她曾说过,每组会决出两个胜者。我奇怪,为什么一定是两个胜者而非一个?是不是后面还有些事必须要两个人才能完成?”
翘容突然道:“你为什么选择和我合作?”
翘楚咽下喉中咸腥,淡淡道:“东陵皇帝是什么人?他早看出你我嫌隙,将我们编进一组,是猜度我们为嫌隙蔽眼,断不会想到合作一途。我帮你,只是想让朝歌的人知道,北地虽是蛮荒之地,但那里的人不是傻子,我们也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