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宠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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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颤抖着水眸,咬着嘴唇泫然欲泣,一把抓住他的手,“呜呜,青枫哥,那怎么办?我快要死了吗?”难道是我坠入井里,井底腐烂的和不流动的脏水产生了毒变,而从我下体进入到身体深处?
青枫哥在身上寻找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带着解毒的金蛤丸,是经过百年的炼制加上深厚的功力才制成的,祖传的秘方,一共就两颗,可以治百病,解百毒。”说着,掏聘个小小的香囊,香囊里裹着一个极其精致小巧的瓷瓶,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幽香发散出来。
青枫哥从瓶子里倒了倒,手心里便涌现出两颗碧绿通透的像是碧玉做成的圆球。“你的毒太深了,两颗都服用了吧,一定可以解了你的毒的。”他的手往我跟前举了举。
我定睛去看他手里,感慨,“这可是你祖传的秘方啊,不是要经过一百年才能制成吗?你若是都给我吃了,那你怎么救急啊?”
他轻轻地笑,软软的手抚摸到我的头上,“傻孩子,你的生命更加重要啊,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你相比,你是最最宝贵的。这两颗丸药本来是为了救我们何家子孙遇到大灾大难时用的,非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可是,如果没有了你,我不能就……活不下去了,我留着这两颗救命丸药还有什么作用呢?”他微微红了脸,不敢直视我,喃喃地说:“没有了你,我将来不能不会有子嗣了,何家就没有后代了……”
哦?我又是感动,又是纳闷——他后面的半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暗示我,他非我不娶吗?
我笑眯了眼睛,“青枫哥,你对我真好,你简直就是我的太福星,在我生病的时候你就来救我了。好,那我就吃了。”
我刚想去拿他手里的丸药,只听他说:“慢着。”
“嗯?”我手停在半空,以为他又后悔了。
他捻起一颗丸药,深深地看着我,说:“我喂你吃……”说着,把丸药放在自己的舌尖上,在我惊异的瞪视下,他颀长的身子压了过来,吻住了我。
“唔唔……”我还想说点什么,却都被他含在了唇瓣中。两舌交缠中,他用舌尖送到我口中一颗滑滑的丸药,然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一拨猛烈的深吻攻了过来,我被他的舌尖挑逗着,忘记了这是在吃药,糊里糊涂就把那颗丸药顺到了喉咙里。
青枫哥的吻技有所提高哦。
就这样,青枫哥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颗丸药不能送入了我口中。
他的吻追着我,吻得我又暂时忘记了中毒的恐惧,跟他纠缠在草地上。
他吻得累了,伏在我身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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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推开他,自己趴身在草地上,捂着嘴巴哈哈大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青枫哥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笑什么呢?”
我憋了半天,总算停止了笑,“呵呵,青枫哥,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可是你在床上的时候,却不是那么羞涩。想一想,感觉你好好玩……呵呵。”
青枫哥客人了脸色又红了红,躺在草地上,看着天,喃喃地说:“铭湘,遇到你,我改变了好多。你知道我最初认识你的时候吗?你那时候好自闭,根本不笑,也从不多看我一眼。身体很弱,你整天不是小病不断,就是大病半年,那时候,我们俩整天相见,你却不会多跟我说什么话。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眼底的那份忧虑吸引了,渐渐的喜欢上了你,总是想多看你几眼,看跟你待一会。我就想,或许有一天,她的眼里会有一个我,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你的唯一支柱。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摔伤之后,性情大变,原来认为很遥远的事情,竟然转眼便来到了我的跟前,你不仅眼里有了我,还把你自己交给了我,我有时候都感觉像是一场梦,那么不真实。除非哪一天,我能够把你娶回家,每天都可以随意喊你娘子时,才会感觉安心吧。”
哦,青枫哥暗恋叶铭湘好久了吧。原来的叶铭湘不能真是,这样一表人才超级帅哥,她都不多看几眼,傻瓜啊。
“青枫哥,你就住在我这里吧,这个府邸很大,我让下人给我准备一个院子,绝对安静。”我跟他并排躺着,小手却在他身上乱摸。
他一愣,抓住我的手,轻轻揉捏着,侧过脸,跟我火热的眸子相对。“不好吧,我一个大男人住在你府里,会说闲话的。”
“我看谁敢胡说?谁说了,我就把他的嘴缝死!”我又在他粉白无暇的脸上捏了捏。
他沉思一下,还是微微摇了摇头,“不了,我老家就是京城的,我还没写完吗是 回我家的宅子去住吧。”
“哦,我忘记你家不能是京城的了。那你家在哪里啊,我去你家里玩玩怎么样?”我兴奋地支起身子,看着他。
“呃,好吧,等你身子再好点,我就带你去我家。”
这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兮兮焦急地喊声,“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小姐……”
我莞尔一笑,“走吧青枫哥,到我屋里喝点水。”嘿嘿,顺便吃掉青枫哥……
他叹气一声,“唉,我去了,反而让下人们传说你的不好,还是不要了,我明晚再来这里看你,好不好?”
有一点点失望,却又不想青枫哥为难,我呵呵一笑,“好啊,明晚什么时辰啊?”
他想了想,又向兮兮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说:“那就戌时好了。”他麻利地站了起来,把我也从草地上拉起来。
“嗯,好,不见不散哦。”我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青枫哥,你真的现在就走吗?”
不舍地瞅我一眼,青枫哥向前一步,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在我额上留下一个香吻,呢喃,“我喜欢你铭湘,将来我要把你娶回家。明晚见。”
他离开我的身子,一步一回头地深望着我,向我摆手,“回去吧,铭湘,明晚别冻着,多穿点衣服。”
我伤感地点着脑袋,不能跟他挥手作别,“你爬墙头的时候注意点,你又不会武功,别从上面摔下来。”
他一愣,感动地笑一下,钻进了密密的丛林里。
“小姐……小姐啊……”兮兮还在跑着,喊着。
我不得不转过身,应了一声,“我在这里呢。”
“小姐……”兮兮激动地向我跑来,喘着粗气,拍着自己的胸口,“我的小姐唉,以为您又偷跑出去玩了呢,吓死我了。”
我下意识又朝身后看了看,惦记着青枫哥爬墙头的顺利程序,瞟一眼过去,已经没有了青枫哥墨绿的身影,他翻墙头倒是挺利索,这么快就走了啊,失落。
“嗯,找我什么事啊?”
兮兮也顺着我的目光向我身后看,瞅了瞅,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说:“宫里的裁缝来了,专门给您做骑马装的啊。”
我心里一喜,马上向回走,边走边无所谓地跟兮兮说,“那个土堆后面有个小偷,你让几个下人把他关到柴房去,回头我量完衣服好去审理他。”
“啊,小偷?”兮兮往土堆后面探了探头,特意着,“哦,让他们大壮力来绑他。”抓着我的衣服,紧步跟着我,一起往回走。
在我跟宫廷裁缝商量骑马装的详细制作和装饰时,那个不算很老的老头被我关在了柴房里。
客厅里,裁缝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据说人家是享受宫里的俸禄的,极有身份地位,所以养尊处优,一副肥肥的富态样。不过,我偷看了他的手,作为男人,能够把手伺候得那么精细而柔软,应该是心灵手巧的。
此刻,我正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吐沫星子满天飞的演讲着,而那位大牌的裁缝也在拿着毛笔刷刷地写着我讲话的重点。
“所以,综上所述,我所要的骑马装并非现在我朝里流行的这种样式,而是要一种新颖的。上衣要紧身,就按照我真实的三围来做,骑马装如果做得太肥,就太难看了。上衣的挖腰要呈现女性柔媚的曲线美来,我不是教给你了吗,就是外腰两侧每边各打四个褶子,这样子,就可以挖出腰身来了。下身嘛,不要用当朝的那种肥裤子,而改成紧身裤,短短的,就到我膝盖以上,你不要吸冷气,赶快记下来,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有一点差池都不行,别外,在上衣上要制作几朵逼真的绢花,不是绣上面,而是突出来,别上去。这样子,哈哈,整体骑马装英姿飒爽、帅气英武,都跟女人的柔美、曲线成为完美的结合。咦?你呆什么呆?快记下啊!”
我长篇大论着,那个胖胖的男裁缝竟然听呆了。
打发走了对我五体投地、无限佩服的裁缝,我扛着一只小马鞭悠闲地来到了柴房里。
我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柴火堆里,一身草草棒棒的中年人已经被绑成了肉粽子,正一脸气愤和惊恐的看着我,尤其看着我手里的小马鞭。
第一七零章、敲诈他
“呵呵,怎么样?在我府里滋味不错吧?”我嬉皮笑脸地一下下打着手里的小马鞭,弯了眼睛去看他。这下可知道为什么祁皇折磨我的时候那么兴奋了,但凡屠户面对要宰杀的牲口,不都是这样发出阴森森的得意之笑吗?
我笑得他一个哆嗦,“你、你这个大胆的丫头,你想怎么样?我又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凭什么绑了我?”
“哟,这张嘴倒是尖牙利齿的,蛮能说的嘛,怎么,嫌我绑你了?你说没偷就没偷啊,我家里可是少了五万两银子呢。”
他瞠目,“你不是说少了五千两吗,怎么改口就翻了这么多翻?”
哦,是吗,我刚才顺口说的是五千两吗?耸耸眉毛,我心花怒放地坏笑着,“嘎嘎,那是你睡着前,这一觉之后,当然就会水涨船高了啊。五万两,错不了,你快快拿出来吧。”我身后几个家丁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横眉立目,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个个手里都横着一条棍子,为的就是震慑他。刚才在进来之前,我特地教给他们几个人怎么摆出凶悍的脸部表情,违抗者罚去扒粪坑一个月。
“你!”他斜躺在草堆里,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我家里根本不缺银子,我吃饱了撑的啊,非要偷你的钱?你这是诬陷!黑白颠倒的诬陷!”
“嘻嘻,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不定你家里家徒四壁,一穷二白呢?”我眼睛贼亮,盯着他看。
他上当了,轻蔑地一笑,“别说几万两,就是几十万两,我拿出来也不带眨眼的,我的钱,用金山银山来比喻,决不是夸张!”脸上现出所有男人在女人面前臭显摆财大气粗的得意样子。
我心里欢欣鼓舞,脸上却摆出一副看不起、不相信的表情,“嘁,一听就是在唬人,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谁要是说谎,谁就天打五雷轰!”他斗志昂扬地撇着嘴。
我咧着嘴龇牙坏笑,站起身来,晃荡着小马鞭走到他跟前,用脚趾踢了踢他,然后用马鞭抽了抽他的后背,“哈哈哈,很好,你家里有钱,那就更好了,我就不愁你不交不出钱了。金山银山我不眼热,可是既然你偷了我的钱,那你就欠债还钱,现在把欠我的五十万两银子交出来。”
他眼睛撑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啊?怎么又变成了五十万两了?你这变化得也太快了吧?纯粹的宰人啊!”
我呵呵笑,“不是宰人,而是宰猪。谁让你像猪一样笨,撞到我府里来呢?谁让你像猪一样,暴露你家里的财富呢?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雁过拔毛的楚留香,处处留下我香艳的小爪子。你遇到我,你就活该要挨我的宰!”我蹲下身子,晃着手里的小马鞭,说一句,就轻轻抽他后背一下,每次都吓得他白了脸,浑身抽动一下。这个大伯,难道没有挨过打啊,我落手那么临床,也能吓得他那样?
“你、你、你!你竟敢骂我是猪?”他难以接受的咬紧了嘴唇。
我吃吃地笑,“哦,对不起啊,确切的说,是老猪。”猪八戒的同类……哈哈。
他翻翻白眼,“你!你这个不懂整理的小丫头!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马上做出害怕的样子,捂着胸口,“哎呀,我真的好怕啊,你不要打击报复我啊。”转脸双目讥讽,“哼,你少吓唬人了!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就给我老实点,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休想给我耍花样,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告诉你,入乡随俗,到了什么地方就说什么话。不管你在你家里多么趾高气扬,你现在都是我手里的俘虏,你都要委曲求全、以求保身!连这都不懂,你白活这么大了啊。”
我说得他一愣一愣的,瞪呼着俩大眼,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半晌才说,“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打欠条,画押,写上你欠我五十万两。”我转过身子,偷偷地笑。
“我若是不允呢?难不成你还想屈打成招、杀人灭口?”这老贼虽然一副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