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集结号-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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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阎长官今日有客,有所打搅,还望阎长官见谅。”
阎锡山哈哈笑道:“没什么客人,只是阎谋远房表侄,前往山东做卖买,途经太原前来探望一下。”阎锡山此话一出,吴昊立刻皱起眉头,后糟牙咬的紧紧的,平白的矮了一辈,吴昊心中那个郁闷,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只好在心中暗想,好你个阎百川,借机占我便宜,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吴昊知此时又不好发作,只能暗自生着闷气,阎锡山得意洋洋的看着吴昊吃鳖的表情,脸上露出意味伸长的微笑。陈诚听到阎锡山的话接道:“原来如此,只是我们要商讨军国大事,令侄在此恐有不妥吧?”
阎锡山哈哈笑道:“辞修老弟,这事我知道,只是我这侄子仰慕你已久,听说你来了,不恳退去,死活要见你一面,我也是不得已啊!来,辞修请坐,上茶。”二人落坐。吴昊这时还是立身双手抱拳,接上话:“陈长官,小人自随家父出道之时,便闻长官之威名,时常向往能见一面,不想今日如此之巧,让我了确平生心愿,此生死而无撼。”吴昊说完话,心中还在嘀咕,什么玩意儿,国军高级将领中,除了刘峙,就数你你无能,我崇拜个屁啊!
确实,在国民党军队中,陈诚的战略指挥能力确实一般,虽说在抗日战场上也立过功,但就其指挥的战役中大多以失败告终,在后来的国共辽沈战中,也是因为换成他的指挥,才使林彪的四野翻身,再一个他对共产党的清剿也格外用心,更是蒋介石的死忠,对此吴昊对他并没有好感。但奉场作戏,这个也是必要的。
不想陈诚听到此话,心中可如同吃了蜜一般,来了兴致忙说:“小兄弟过奖了,我陈某人何德何能,能让小兄弟如此仰慕,愧煞陈某,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今年贵庚?家住何地?令尊名号?何处就就?父母身体可是安康?”一连串的问话,让一旁的阎锡山一惊,心中暗苦,这一切只是临时起意,两人并没有商量如何回话,阎锡山本想借此捉弄一下吴昊,不想陈诚有如此兴致,阎锡山现在骑虎难下,偷偷的看向吴昊。
吴昊听完陈诚的问话,心中也是一紧,心中暗暗叫苦,他也没想到陈诚那么多问题,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父母不在这儿,家也不在这儿啊!临时编瞎话,怎么编呢?吴昊的大脑飞速旋转的同时,悄悄的瞅了一眼阎锡山,看到阎锡山也是一脸吃鳖样,心情有些平复,心中暗道:该,再让你占我便。但脑袋一停立刻来了一计。这一切只在一瞬间,陈诚并未生疑。
吴昊想到这儿便说:“长官,小子免贵姓吴,今年二十有六,至于家父名号…”吴昊若有所思的一停顿,阎锡山那心也跟着一颤。陈诚看到吴昊似乎有难言之隐,借机说:“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听到陈诚如此一问,阎锡山的心直接给提到了嗓子眼儿,而吴昊反而平复了下来。
吴昊用略带悲伤口气说道:“小子家住河南,家父是无名之辈,只是由于河南被所谓的解放军占领,举家前来投奔表叔,并举全家资产带来一批货物,没曾想半路遇匪,货物被劫亏了二十万大洋,家母被土匪开枪杀死,家父急火攻心,救治无效已于一月前离世,离世前叮嘱小子到太原表叔家前来讨要前些年表叔所借钱款,让我以此为本,东山再起,不想在此遇见长官,久仰长官大名,便想见上一面。”
吴昊说完,心中默念叨:老爸老妈,千万别怪儿子,儿子也是没有办法,如果能回去,儿子一定好好孝顺你们。陈诚听完说道:“原来如此,倒是陈某唐秃了,实在抱歉,时逢乱世,匪患横行,民不聊生,陈某此次还是奉蒋委员长之命前来剿匪,如有可能我替你报仇。”吴昊一听,忙再一次抱拳说:“如此小子谢过陈长官,原从表叔所欠三十万银元中拿出五万,支援陈长官剿匪。”
“咔嚓”一声,阎锡山听完吴昊的话,手上一抖,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摔的稀碎。本来就紧张,再一听吴吴昊的话,心中更是一颤,我滴个娘咧,认个表侄要花三十万银元,阎锡山心中苦闷至极,不就是沾了你辈份上的光吗,你至于这样坑我吗,这下好了,你给他陈诚五万,从我这儿出,陈诚向你要,我就得给你,这个买卖亏大了,阎锡山现在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莲,吴昊偷偷的瞄了一下阎锡山,看到阎锡山的表情,心中堪是得意,哼,想占我便宜,你就得出血。
陈诚听完吴昊的话,心中一喜,仗还没开打,便有五万大洋收入,便哈哈笑道:“吴贤侄如此申明大义,陈某佩服,如此堪好。陈某在此谢过。贤侄可知何人抢劫了你们?”吴昊一听来了,没办法了,接着往下编吧!“陈长官,小子也不知何人所为,只见他们身上穿的花花绿绿,服装统一,脸上也摸的一样,人人手中有枪,而且个个都是神枪手。我们五十六号人,不到十分钟,便被他们打死。我和家父是爬在死人下面才逃过一劫。”吴昊也没办法,他没见过土匪,只好用自己的部队充当一下了。
陈诚听完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话,应该是占领河南的共匪所为,共匪就是共匪,他们专们抢劫地主富商,既如此这个仇我替你报定了。不过,你家资产不少啊,想必在河南也是名望之人,不知你家住在河南何处啊?”
第一五七章 吴昊被扣()
听到陈诚的问话,吴昊坦然的回答:“河南商丘。”陈诚一听来了兴致:“如此说来,吴公子应该对商丘不陌生吧,不知能否知道一些关于军队上的事?”吴昊听到陈诚如此一问,心中不由的一紧,暗自思索道: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陈诚一开始并没看出吴昊的疑点,但是吴昊一开口就支援军队五万大洋,没有商人的市侩,贪婪,不具备商人的精明。这个时代,商人有几个愿意跟军队打交道的?陈诚再一看吴昊的面目表情,似乎还略带笑意,陈诚心中暗道:父母离世仅一月,却显不出半点悲伤,还面带笑意。这一切即令陈诚产生了一点怀疑。心中一动,便问出这么一句试探一下。
可这一句却把吴昊惊的不轻,一开始吴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破绽,但这一句彻底把吴昊惊醒。此时,吴昊心中的思想斗争也十分复杂,陈诚的问话让吴昊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破绽,在有限的时间里,吴昊抓紧时间把刚才说的话捋了捋,但并没发现破绽。陈诚正在等待着吴昊的回话,心中正得意,心想如果他真是解放军派来的,那么把他抓起来,那个所谓的解放军所有的一切都会了解。
想到这儿,脸上不觉的露出一丝笑意,而这是吴昊正抬头看向陈诚,此时陈诚的脸上已是笑意映然,吴昊一看更加确定自己已露破绽,从陈诚的笑意中,吴昊捕捉到了一丝暴露的线索,是自己的面部表情出卖了自己,看来将介石手下都不是善茬儿啊,从面部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陈诚还是有两把刷子。吴昊赶紧调整了一下心态,思索如何回答
虽说写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问一答的时间,中间不过十几秒。陈诚见吴昊不说话,不免心中有些不满,便又问了一句:“难道吴公子没见过那个什么解放军?”听到陈诚这一问,吴昊便立刻将脸色一沉,面露悲伤的回答道:“见过,而且印象深刻,我家被逼如此模样,家父家母弃我而去,皆因他们而起。”说完候用力的挤出几点眼泪。
如此瞬间的变化,倒是让陈诚始料未及,一旁的阎锡山也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阎锡山虽然见过世面,但吴昊的变化让他大惊,有如此心智之人,世间少有啊。其实他并不知道,在后世能做到吴昊这个位置,不但要专业能力出众,而且还有处事圆滑。吴昊成天跟上面的战区司令打交道,为人处事学了不少。如果这事放林枫身上,此时恐怕已进了大牢,如果放李文天身上会办的更漂亮,接触的人不同,行事作风也不同,更何况吴昊的心思缜密,反应快。
陈诚听到吴昊如此回答,不免引起他的怀疑,难道自己判断错了。但更引起他好奇心,先听听他怎么说。想到这儿,陈诚便问:“如此说来,吴公子与那解放军是有不共带天之仇啊,不知令尊到底如何被逼成这样?”
吴昊早知他会有如此一问,在之前就已想好对策,先收了一口气:“唉!此事说来话长,家父自小便跟家祖做小生意,逐渐积累家底,便开始置办家业,大肆买进土地,并且还继续开展生意,家中积累越来越多,家业也越来越大,虽说算不上什么大户,但一家生活却也有滋有味。
这事也怪家父太贪,那个什么解放军研制出一种叫压缩饼干的点心,一个人只吃个两三口,喝几口水便可顶一天饭,而且耐储存,易携带是做军粮了必备,是解放军的禁品,家父见其商机巨大,便与在其生产厂里面的一个老表弄出一批,谁知被发现,老表被逮捕枪毙,家父待信儿,连夜带着我等出逃,不想还是俩他们发现,家母被乱枪打死,家父身染重病,无钱医治,撒手而去,原本好好的一个家,被他们弄的家破人亡,可怜我孤苦一人,家父临终前让我前来投奔表叔。”说完爬在桌子旁淘淘大哭。
情节如此转变,让陈诚措手不及,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我真的错了?陈诚心中自问。看到吴昊淘淘大哭,哭的伤心欲绝,陈诚心中也有些不忍。陈诚走到吴昊跟前:“吴公子,请节哀,我有些唐秃了,惹吴公子忆起往事,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请原谅辞修的不知之罪,我也没想到吴公子与共匪有如此之大仇。”
吴昊一听,哭声更大了。阎锡山在一旁差点吐血,心中暗自捉摸,这小子的演技也太好了,一会儿就把陈诚给胡弄住了,我都他妈的差一点信了。陈诚这时显的特别尴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好。刚才一劝,哭的更伤心了,不劝吧,这事是自己引起的,陈诚站在那儿有些手无举措。
阎锡山看不下去了,一声励喝:“嚎什么嚎,人都死了,你能哭回来?今天陈长官在此,他会为你作主的。”阎锡山一句话把吴昊的哭声止住,同时也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吴昊听到阎锡山的话,也立刻止住哭声,看向陈诚。
其实吴昊是干嚎不出泪,在停止哭声时赶紧假装用衣袖擦眼泪,边擦边抽噎的说:“陈长官…你…你真能…真能替我作…作主?”陈诚本来没打算管这事,谁知阎锡山一脚把皮球踢给他,见吴昊如此一问,也不好拒绝,毕竟吴昊已提前给了他五万大洋,只好点头说:“我这次来就是和阎长官配合剿灭解放军的,这事我会替你作主,不过还需求你表叔助我一臂之力啊!”
吴昊听完立刻就说:“我表叔不会不管我的,如果真能剿灭共匪,我愿再出十万大洋给贵军,助贵军剿灭共匪,以表达我对陈长官的谢意。”说完深深的举了一躬。这一躬吴昊大部分是带着对先人的尊敬,虽说陈诚能力不怎么样,但在抗日战场上也跟日本人干过,也算是一个热血男儿。
而这时阎锡山一听这话差点躺地下,我这刚把自己摘出去,又扔出十万大洋去,本来以为五万就行了,你这倒好,一张口去了十五万,直是崽儿卖爷田不心疼,我这得买多少枪枝弹药啊!再说,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阎锡山想着,心中不由的一阵肉疼,在心里把吴昊的八辈骂了个遍。
陈诚一听吴昊的表态,心中一喜,这一趟来的太值了,转眼就有十五万大洋入帐,任谁也不会不要,这时陈诚也对吴昊放下了戒心,改口叫道:“吴贤弟,剿灭共匪本是我辈军人职责,用不着吴贤弟如此大礼,辞修受不起啊,说来这事我们军人应该责无旁贷,只是堂堂二百多万国军,竟然灭不了区区十万共匪,而且还让其壮大,真是我等军人的奇耻大辱啊!”说完陈诚摇了摇头。
吴昊听陈诚如此之说,不知如何插话,心中思索如何接话。这时阎锡山接过话来:“辞修啊,你也不要太纠结了,毛泽东这人是个大才,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也只有蒋委员长才能与之一比。我等是无能为力啊。”陈诚听完心中认同默默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吴昊接过话来:“我看共匪也没什么,枪不入你们,被灭是早晚的事,只是个时间问题。”听完吴昊的话,阎锡山看着他,心中不解,今天这小子怎么了,尽帮着老蒋,莫非他有什么阴谋?阎锡山不说话,紧紧盯着吴昊。
陈诚听完吴昊的话笑着说:“看来吴贤弟对共匪并不了解,共堂堪是狡猾,我军自从北伐便与之打交道,民国十六年,他们发动了南昌起义,蒋委员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