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爱 by:钱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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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想到效果会出现在这种时候,而且这么好!
「动啊!好难受──」威建南喘著,催促;双眼迷茫、毫无理智。
海棠却迟疑了,他预想著南事後可能的後悔、凄惨──他、他真的作对了吗?
23
「我、」海棠看著不再理智的威建南,下腹不受控制的肿胀难受,但是,他忽然不确定的想──这样做──真的好吗?
他绝不想看见南悔恨、害怕他的模样了!他希望南高兴啊!因为他是这么这么爱他!爱的可以为他去死、为他牺牲啊!只要南不要那么痛苦、那么不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啊!
只除了──放他走。
他不能放南走啊!因为、因为要是那么做的话,他会心痛而死!他会痛苦的要死、後悔的要死啊!所以,他死都不会放他走!死都不会!
可是──为什么这就是南痛苦、难过的原因呢?!为什么他就不能让他好好的待在他身边?为什么就是不让他就这样『独占』他呢?他想好好的对待他啊!只求他不要再说不要他、痛恨他、只要小权这种话而已呀──他只是想用尽所有办法留住南啊!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啊、动啊!」海棠一时激动而扯动了两人交合处,威建南惊喘,主动将自己双腿打开、全身布满红晕、两唇微启低吟,那副『想要』的妩媚态著实令海棠停不住需索。
海棠因欲望而喘气,有些迟疑却还是行动了,他将威建南的腿由肩膀上抬下圈住自己腰,整个身体倾下靠近他耳边低柔地说著:「不要害怕我──求求你不要害怕我!」他宁愿南痛苦也不要害怕他!他宁愿南痛苦也绝不想要失去他!他绝不要失去他,光是想像──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威建南咬咬唇,欲望让他无法思考,他将腿紧紧环住海棠腰际、让他的灼热更加深入自己,双手虚软却坚持的抓著他的手,喘著道:「我好难受、嗯、不要停在那里!」海棠的硕大正停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
「唔、」威建南娇媚的样子让海棠发出急促的喘息,无法再继续忍耐、更没时间再想那些烦恼事情,他闷哼一声,下体往前顶入威建南最深处。
他不想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要南在他身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啊、啊呀、」威建南喘著,上半身因激情而无法自己的弓起,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那根热烫肉棒,任海棠粗鲁急悍的撞埋入自己体内,发出又痛又快乐的淫媚呻吟。
「呃─」海棠享受著被紧含的快感,迅猛地插入缓慢的退出,舒服让他情绪同样激动,甚至反握威建南抓他的手压在床上两侧。
「嗯、嗯嗯、啊─慢点!海棠、慢点!」威建南随海棠摆动而摆动,却在无法跟上他的速度後轻喊抗议。
海棠不理,仍一昧的加快速度,动作不但没因威建南的抗议而转慢,反而更加快速猛然?
「啊呀、啊啊、嗯─嗯──」威建南愉快痛苦的叫喊,迷蒙的眸子激情的泪水盈眶,双手做势挣扎、双腿却下意识紧环住海棠,好不矛盾。
海棠低头咬了下威建南挺立的乳尖,在听见他媚人的惊喘後满意的微笑,往上亲吻他坚毅的耳垂,轻声低问──「痛吗?」威建南胡乱的点头喘息。
海棠又问,「舒服吗?」威建南不说话,海棠重重的一顶、「嗯啊、舒服、嗯嗯、」他难耐的点头,全身不停的颤动、泛红。
海棠不再说话,更加努力让自己和南得到更撩人的快乐。
这只是欲望中两人野兽般地表现吗?
不,不是的,这只是海棠表现出的一种──比较粗暴的爱吧?
24
清晨的阳光缓缓透进玻璃窗,鸟儿在窗外吱吱喳喳,今天是个美好晴朗的好天气,新的一天的开始。
威建南闷哼一声,因疲累而无法起床,紧闭著双眼拉著棉被一点也不在意是否该起床了,而──原本该来唤他起床的施语晨也奇异的没有出现?
他感觉全身酸痛不已,连动都不能动一分,什麽也不想,只想睡个好觉。
「嗯──」他低吟,睡容没有平时冷淡防备的情绪,只有放松的喟然,隐约中,他感觉有人一直扰乱著他的睡眠。
抚摸著他颈项、胸前的两点、无赘肉的腹部、肚脐直到下体的──湿润的温热吹过他耳际、脸颊、嘴唇,撬开他的嘴探入舌尖与之交缠深吻,威建南下意识回应;此人受到『鼓励』更加卖力。
「啊──」他闭眼轻吟,下体的反应逐渐高热肿胀,两臀瓣间似乎有种硬热物抵住他,他轻颤。
「南──」轻声的耳语让威建南一怔,迷蒙的双眼才刚睁开便又是一声呻吟;臀间的肿大埋入他被滋润数次的私处深处,他下意识将腿打开迎接插入,但意识却不再像先前那样迷蒙了!
他呢喃著,双颊泛著红晕,双手紧抓身边的床单,全身颤抖而激情,他不愿意看海棠一眼,因为那让他想到几个小时前他的淫荡!天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好可怕、「啊啊、」他惊喘,海棠因为他的不专心而猛力挺他一记。
威建南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呜声哽咽:「你为什麽就是不放过我──」折磨他很好玩、很有趣吗?看他一点一点失去所爱的事物而痛苦有这麽愉快吗?放过他──有这麽困难吗?!
海棠不出声,却温柔的顶入自己的热棒,听到威建南欢愉的喘息後满足的笑。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他说这话是温柔的;可是听在威建南耳里却成了恐吓──他眼中蓄满泪水,微启的嘴唇只能吐出一声声妩媚的嘤咛,无法说出任何话语。
他为这再也不可能改变的现实感到绝望。
那、那──他死呢?
25
阳光微微从半掩的窗帘间透入,晕黄的光线照射在大半床上,气氛和平沉静的令人松懈。
海棠坐在床沿,仔细深情的凝视著身旁疲累昏睡过去的威建南,轻轻的抚摸威建南紧锁的眉、睡得不安稳的脸庞,他同样紧锁眉头,美丽的脸绽放不出笑容。
「南──」他轻轻的呢喃,回想著不久前对南的火热侵占、南相同的热情回应著他,他的下腹不由自主一热,不过,他忍住了。
为了──不再对南造成伤害。
南已经够恨他了!他不想在继续雪上加霜。──虽然南在做爱时是这麽妩媚迷人,让他止不住冲动──海棠又想离题了,没办法,只因为南在被他这一连几次的占领下变得好──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就算现在南疲倦的睡著,他仍无法不想不要了他!
何况,身体上的交合──才让他有种南完完全全属於他的感觉!虽然那只是妄想、错觉,但是他甘之如饴。
他知道南不爱他、不想要他、甚至非常怨恨他,可是他真的不能失去他啊!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拥有他、独占他、好好爱他啊!
他或许做错了、没有用对方法,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苦苦守候、等待了六年,结果他等到了什麽?从南收留他以来,他天天都在为了讨好南、看著南、爱著南而欣喜悲伤。
他从来不要求什麽!只要他能分那麽一点点的注意力给他、分出一些些对小权的赞美、关心给他,那就算要他为他死、他都甘愿啊!他要的不多,只要这样而已。
就在他乱想著之际,一阵电话声响起。
海棠一怔,拿出口袋中的手机接听。
才刚接通电话,对方劈头冷道:「你不是今天要将小权送来给我。」海棠一呆。
「哼,忘记了吗?你现在立刻要人送来。」那人冷冷的说,接著挂电话。
呆愕许久,海棠终於想起曾经答应过的事情,这时,他才知道──明明他感觉过了好几世纪,可是现在也不过才过了一天而已。
收起眷恋,海棠低头在威建南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轻轻的说了句:「等我回来。」然後起身离开卧室,不过为了防止南逃走,他谨慎的将门反锁。
海棠离开不久,整室回覆原本的冷清,微晕的阳光也渐渐黯淡,虽然那可能是错觉,不过,气氛的转变显而易见。
威建南微倦的睡容颤动一下,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他吃力的支起上半身,不小心扯动下体而呻吟出声,面无表情的盯著海棠离开处的房门。
许久,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忍耐著身体的不适将散落的衣物穿上,在要穿上长裤之际──他感觉一股温热黏液由大腿内侧淌流而下──瞬间,刚毅的脸变得惨白;恶!的一声冲进厕所,趴贴在洗手台上乾呕。
呕到几乎虚脱之际,他重喘息、无意间看向眼前镜中的自己──里中出现的根本不像他!他应该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可是,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惨白以外就是憔悴──呵呵,好悲惨、好可笑!威建南对镜中的自己露出一抹嘲笑。
什麽都没有了。
『喋血阁』不是他的了、小权没有了、语晨也不见了──他一无所有了!
就连想平静的过日子──海棠也不肯答应他!?
『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海棠在他耳边的低语让他惊恐绝望。
为什麽要逼得他走投无路呢?威建南激动的想,不过表面上只是全身颤抖。
死都不放过他?他露出一抹久违的冷笑,海棠这话让他绝望的乾脆放手一搏。
他死都不放过他──那他死总可以了吧。
26
绝望的下决心後,威建南立刻拖著疲惫的身体搜索著房间中四周,探看是否有什麽东西能供他『利用』的。
由床边的柜子开始翻看、接著衣橱、抽屉、房间的任何角落他都察遍了,甚至连厕所他都不放过;但是,海棠似乎早就防著他一样,什麽『利器』都没放一个,整个套房中,除了摆设、桌椅、床以外,几乎什麽都没有。
怎麽会──怎麽会这样?威建南微喘,搜索时花的力气加上体虚导致的微喘愈发急促,身体难受、心理也绝望的无法忍受。
一阵晕眩,他赶紧坐在床沿,低喘休息;一手抵著胸口剧烈的起伏、一手紧抓床沿被单,为自己没用的身体感到愤怒至极。
好悲惨、好窝囊、好没用!他原本不是这样子的!他原本不是现在这种什麽都不能做、什麽都做不成、见了男人就发情的烂身体!他颤抖著两手抱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眶中慢慢积蓄的泪水盈满,他死硬的不让它掉落。
刚毅的俊脸上有著倔强、绝望、悲哀,以及──深深地後悔。
後悔自己的妇人之仁、後悔自己的大意失子、更後悔自己当初怎麽不直接将海棠杀了就算,还遵守──那个女人最後的要求将他留著呢?
原本好好的生活、原本好好的儿子、原本好好的一个家,现在都成了脑海中的记忆而已?
他举起白袖外的手臂、手掌一一探看──几乎与白色的短袖一样惨白;原本粗细适中手腕现在呈现枯瘦无力的状态──他自嘲的笑了,这根本不是他嘛!从小到大,任他生活在枪风弹雨中,他都未曾如此悲惨过,从来只有他杀人、折磨人,何时变成他被折磨呢?
现在──『喋血阁』没了、小权没了、甚至连他想补偿的『语晨』都不再理他──威建南激动不已的想著,全身因为过度的愤怒哀伤而颤抖,他将自己埋入自己腿中,陷入过往回忆里。
忽然,他闻到一股焦味?
他疑惑警戒的抬起头,再次闻闻空气中浓密的烧焦味。
接著,他看见房门底下的细缝缓缓飘入浓黑的烟雾,他一怔,立刻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失火了!
「咳咳、」才一想,他不小心吸入些许浓烟,呛咳了下;多年来的训练,虽然他仍体虚无力,但是仍快速的移动入厕所。
他一把抓下杠上的毛巾、冲水沾湿,捂住口鼻──脑中搜寻著如何逃出;忽然,他一呆,看著愈发浓密的黑烟以及节节上升的温度,嘴边扯出一抹嘲笑。
呵──他在逃什麽呢?他想死──而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吗?
威建南嘲讽的将湿毛巾丢下,走进已然浓烟密布的房中。
「咳、咳咳、咳、」接著,他将厕所门关上,倚其滑下坐在地面,冷冷地看著房门被火星侵袭燃烧、冒出点点火花沿著天花板的壁纸向下延伸到整个房间四周事物。
啪!首先挂在墙壁上的镜子受不了的爆裂、火势蔓延的很快,另一边的火焰吞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