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皇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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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也就是孙宁见崔浩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招惹他,“家主放心,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祭奠太子,然而发现了李恪举办的长安城赛。所以,特地赶来长安,就是想帮你夺得比赛的头名,消消李世民的嚣张气焰。”
“你真的是为此而来?”崔浩不相信道。
“确实如此,不敢隐瞒。”钱宁肯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需要什么老夫一定给你办到。”崔浩也没办法,只能希望他的目的为长安赛。
“多谢家主。”钱宁说道,可是,在他的眼中崔浩能看的到他嘴上说谢,其实心中觉得自己帮他是理所应当的事。
哎!没办法,谁让自己刚开始没仔细思量这件事,听到他说为自己的蹴鞠队赢得比赛,就让他冒名顶替了家仆孙宁呢。现在,也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了。
齐王府,李佑在球队输球之后,气急败坏的在府中大发雷霆。薛大鼎和昝君谟、梁猛彪进得大厅,顿时感觉到了厅内气氛的异样,侍女们一脸严肃,三个侍从吓的簌簌发抖,他们三个不敢再向前迈步,停在了门口一动不动。
李佑看见三人,面无表情却带着阴沉的说,“今天的比赛你们三人都看了?心里有什么感受啊?”
三人看到李佑的表情,都显得战战兢兢,李佑看到他们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李承乾、李恪正如他所料,都轻易取胜了,李泰虽没有取胜,但也踢了个平手。只有他的蹴鞠队大败而归,这怎不令他脸上无光?
李佑不禁对李承乾、李恪和李泰心生嫉妒,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得到了?上天真是不公平,同样是皇子,自己为什么点就这么背呢?李佑怨天尤人的想着,尤其恨起李恪来,如果不是李恪为了讨李世民喜欢而别出心裁整什么新蹴鞠赛,他李佑在众皇子中也不会显得太过无能。如今,似乎所有的风头都被李恪抢去,他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自己亮的惹人注目,却把其他人的光芒掩盖。
李恪,你害我颜面扫地,我也不能让你太得意。李佑心里发狠道,眼露凶光。“昝君谟,本王让你办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昝君谟对上李佑冰冷的目光,突然一颤,“殿下,人手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你吩咐下命令。”
“好。”李佑大声道,“今天必须给我将此事办妥,知道吗?”说完,脸色露出骇人的神色,“我要看到明天球场上鼎汉队和东翔队的球员发生斗殴的事情。”
“微臣明白。”昝君谟小心的答道。
然后,又听到李佑说,“大鼎,刘梦龙和张晖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已经安排妥当,他们随时可以将东翔队球员的家人绑架。”薛大鼎毕竟是朝廷任命的王府长史,不像昝君谟和梁猛彪一副小人姿态,“不过,从今天的比赛来看,东翔队的孙宁表现突出,微臣想我们是否该在孙宁身上做点文章?”
李佑不耐烦的挥手道,“此事你们既然有想法就赶紧去办吧,可是有一点你们要记住,明天我要看到两队的球员在球场上的厮杀,本王要看到比赛中出现混乱,明白吗?”说完,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三人都被李佑的目光刺的低头说是,小心的退了出来。
从李佑的书房出来,薛大鼎在一个家人面前说了几句话,家人点头领命出了王府。昝君谟和梁猛彪两人出的齐府,东拐西拐,半响才走进一个巷子。
鹰卫在昝君谟和梁猛彪两人走进巷子的时候已经尾随在身后,见他俩进了一座四合院。便不敢再往前走,一面派人回复禀报,剩下两人继续潜伏在巷子对面的酒楼,密切注视着对面的动静。
约莫过了半盅茶的时间,就见对面的四合院门打开,里面走出十来个一身夜行衣的汉子,其中就有昝君谟和梁猛彪。只见这帮人全都兵刃在手,气势汹汹的朝长乐坊而去。
府中陈其听到鹰卫的禀报,立马召集王中长和朱童,带着二十多个鹰卫朝长乐坊的叶西家而来。因为,通过鹰卫的禀报,他能猜出齐王府这些人想做什么。
丑时的长安城显得寂静,就像一个熟睡的少女。而两股都是身着黑衣的人拿着兵刃从不同地方朝长乐坊而来,让夜晚的长安城显得有点诡异。
钱宁从崔府出来之后,在长安城四处闲逛,等到子时他才回家。他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他假扮的孙宁的家。因为,他假扮孙宁就要面对孙宁的妻子,所以,他在等到孙宁的家人睡了之后才回去。
而同一时间,拄着双拐的刘梦龙和一脸阴沉的张晖也在派兵布阵。他们被人花钱雇佣,绑架孙宁的家人。孙宁他们知道,只是崔府的一个仆人,没什么背景。所以,他们才会爽快的答应。而对方给的酬金也很高,这也是他们不问绑架的原因。
第62章 华丽的厮杀()
十一月的夜晚来的早,夜风中带着初冬的寒意,由于长安城赛的举办,很多球迷在看完下午的比赛后,都顺势呼朋引伴的到酒馆喝酒了,他们边喝边谈论球赛,谈论喜欢的球员。
因此,在平时早已打烊的酒馆,此刻还时不时有点喧嚣,不时能听到丁点的欢声笑语或是划拳猜酒声传到街上。
长乐坊,露冷,人稀。
叶清站在窗前,觉得烦闷,随手推开窗子,望着漫天繁星,寂寞的闪烁在夜空中。叶清的心,也像星星一样闪烁不定。自从叶西和柳超等人加入了鼎汉队,为了便于训练,李恪命人在汉王府收拾出几间闲置的空屋,作为队员们的起居室。叶西和柳超住在汉王府后,叶清就不能经常见到他们了。可是对柳超的想念,宛如随风摇曳的荻花,总是无法让自己心情平静。
爱一个人,连带着就会爱上这个人的其它,因为柳超,叶清开始关心蹴鞠赛事,不论上次的演练赛,还是今天的揭幕战,只要有柳超参加,叶清都想去现场观看,即使在看台上,静静的看着场上守门的柳超,叶清也觉得很幸福。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人,混在那些男人之间看蹴鞠赛,叶清实在不愿这样抛头露面。
“柳超,你也在想我吧?”叶清在心里道,随即一声叹息,关上窗子打算睡觉。忽然,她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声响未息,窗户忽然哗啦给人撞开,叶清吓了一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壮汉,脸上蒙着黑布,只露着两只眼睛,正冷冷的盯着她。叶清一脸骇然,出于本能,张嘴想喊,壮汉不待她发出声音,早已将她的嘴捂住了,接着拿出一块手帕,塞到了她的嘴里。
叶清又气又急又怕,奋力反抗,这惹恼了壮汉,猛的抡起拳头,照着叶清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用的劲力很大,叶清当即就晕了过去,壮汉赶紧用一条袋子将她罩进里面,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朝外看了看,门外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壮汉于是背起装有叶清的袋子,匆忙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巷子的尽头,昝君谟和梁猛彪数着眼前的三条袋子,满意的道,“叶西的家人全都在这?仔细点,别给我把事办砸了。”
“他们家三口人都在这三个袋子里呢。”手下说道。
“好,把他们搬上车,送到小屋给我严加看管起来。”昝君谟吩咐道。
可是,就是此时,梁猛彪突然一个纵身跃上巷子的围墙,“好像有大批人朝这边走来,你们注意,我先去看看。”说完消失在黑夜中。
昝君谟和梁猛彪联手做过很多坏事,所以彼此之间配合默契,见梁猛彪如此说,昝君谟也按住刚要抬起三个袋子的众人,躬身蹲在了墙角。
梁猛彪跃上围墙时,陈其已经在远处看到了他。他给身边的王中长一个眼色,王中长会意的起身,突然朝南跑去,将梁猛彪吸引了过去。而陈其带着鹰卫渐渐的靠近了马车停泊的地方,埋伏了下来。
昝君谟在等了片刻之后都没有见梁猛彪的身影,一时心急如焚。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如若时间一长,让人发现了,自己倒是没啥,坏了王爷的大事那就麻烦了。所以,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待会我冲出去,引开敌人,如果一炷香的时间我还不回来,那说明我已经引开了敌人,你们趁机将人质安全送回去知道吗?”
“明白。”手下点头说。
昝君谟话刚说完,就闪身走出了巷子,朝北奔去。
陈其判断出他想引出自己,好让手下浑水摸鱼将人质带走。随即对身边的朱童道,“你暗中盯住他们,我估计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高手,只等他们将人质送上车之后再行动,将他们一举拿下。我去会会刚才那人,好拖住他们。”说完,朝着昝君谟的方向追去。
昝君谟奔跑了一段路,发现身后有人在追赶,便不暇思索的左奔右跑,左拐右转,就是想拖延时间,好让手下将人质送走。可是,当他跑过两条街之后发现,追击他的人只有一个。突然,他觉得自己上当,立马往回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身着黑甲军服的男人拦住了他的道路。“阁下想跟我玩猫追老鼠的游戏,游戏还没有结束就这么急着回去,恐怕不好吧?”
“废话,谁跟你玩游戏,赶快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昝君谟心忧人质,语句中透露出急躁不安的情绪。
“要是我不让呢?”陈其一如往常的说道,他不想跟此人交手,因为他的目的是解救人质而不是打架,他现在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给朱童争取时间。
昝君谟知道陈其是故意想拖住他,多说无益,拔出腰间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陈其刺去。陈其也不躲闪,在长剑离自己只有一步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长剑沿着他的脸颊而过,而他的左手生生的抓住了昝君谟握剑的右手。
昝君谟突觉右手生疼,刚要躲避已然不及,左手急攻陈其门面却被陈其右手生生止住,只觉得他的左手一疼,一股大力朝自己涌来,胸口一疼,身体已经被陈其扔出丈外。
昝君谟知道陈其的厉害,特别是他的双手,抓在自己胳膊上就像被铁夹子钳住一样。知道自己不是陈其的敌手,若要硬闯不但于事无补,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交到此人手上。所以,心中起了逃跑之念。但见他手入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朝陈其一扬,人立马从地上弹起,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中。
陈其知道此时敌人已经被自己的一招吓破胆子,不敢再回巷子去,所以也不追击,任由他跑走,自己朝长乐坊而去。
再说梁猛彪在穿过三条大街之后突然站定,“身后的朋友不要再躲藏了,出来吧。”
王中长听到梁猛彪如此说也不再隐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阁下好耳力,竟然能发现我在跟踪你。”
梁猛彪不像昝君谟一脸阴沉的样子,反而很和气,他笑道,“过奖,雕虫小技入不得阁下法眼。不知道阁下跟踪在下,所为何事?”
王中长不怒反笑,“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又能怎么样?”梁猛彪依旧微笑道。
“那就留下你最得意的一双耳朵吧!”王中长沉声道。
“就怕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梁猛彪话语刚落,人已经朝着王中长扑了上来。
王中长不慌不忙的接了下梁猛彪闪电一般的攻击,沉着的应对着梁猛彪手中的长剑。梁猛彪本想抢得先机,给王中长一个攻其不备。可是,他没有想到王中长的实力并非如他所想。一路强攻下来,对方能够沉着应对。这让梁猛彪的心里开始产生了怯意。而心里的变化表现在手上就是他的剑法开始凌乱。
王中长看到梁猛彪的剑法凌乱,知他心里已有怯意,便反守为攻,刀刀劈向梁猛彪的要害。梁猛彪被王中长逼的连连后退,慌乱不堪。而就在这个时候王中长突然瞅中机会,一招力劈华山向梁猛彪头顶砍来。梁猛彪本能的躲闪,但为时已晚,只听见一声惨叫。刀刃划过梁猛彪的耳朵,直入他的肩旁。王中长手中用力,刀一沉,又是一声惨叫,梁猛彪的左臂被王中长生生切了下来。
梁猛彪右手捂住左肩,疼的在地上打滚,而王中长悠闲的走拉过去,踩在梁猛彪的胸部,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的一双耳朵,你要是乖乖听话,把耳朵给我,你的左手也至于被砍。可惜啊你太自信了,自信的以为你就能赢我。但是你忘记了,往往最自信的人也会最容易失败。”说完,刀光一闪,又是一声惨叫,梁猛彪的左耳已经被王中长生生的切了下来。
梁猛彪一声惨呼,晕了过去。王中长也不理会,擦了刀上的鲜血,朝着长乐坊而去。
当陈其和王中长回到长乐坊的时候,朱童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