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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三国好孩子-第78部分

小说: 三国好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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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侄知罪,请叔父见谅。”陶应老实认罪,对刘皇叔恭敬得还真有一点晚辈的模样。

    “无事,听叔父说完就是了。”刘皇叔大度的一摆手,又好心好意的说道:“叔父想说的是,曹cāojiān贼确实很难对付,现在就算被粮荒困扰,仍然是实力强劲,不可轻敌,所以不要说叔父与贤侄单独出兵讨伐了,就是联手讨伐于他,恐怕也难有胜算。”

    陶应这次不再插话,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心里也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知道刘皇叔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又要使出什么缺德得冒烟的主意收拾自己了。果不其然,刘皇叔又笑吟吟的说道:“因此,叔父觉得贤侄你可以遣使山阳,与吕温侯通好结盟,联手讨伐曹贼。”

    “和吕布结盟?我找死啊?”陶应心中冷笑,心说老子宁愿和曹cāo结盟,也不敢和吕布结盟曹老大虽然缺德,心肠也狠毒,但做事起码还讲点道理和规则,不会对盟友随便下手,和吕布结盟,今天结了盟通了好,搞不好第二天吕布就能砍了我的脑袋那个不要脸的吕小强,会顾忌杀害盟友的骂名?

    “贤侄可以放心,叔父可以断定,吕温侯必然会答应缔盟之事”刘皇叔振振有辞的说道:“前番曹cāo退兵,全因吕布袭取兖州之故,两家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后曹吕两家交兵半年,各有胜负,战局始终胶着,贤侄在此刻出与吕温侯结盟抗曹,吕温侯必然应诺届时,我们三家联手,共同出兵讨伐曹贼,破曹有何难哉?而破曹之后,徐州五郡既可以稳如泰山,公子又可先前无辜被杀的徐州百姓军民报仇雪恨,获得徐州万民感激,岂不是两全其美?”

    还别说,刘皇叔这个议还真是合情合理,如果陶、刘、吕三家真的能够齐心协力共讨曹cāo,曹老大还真得给自己准备后事了,所以一部分的徐州文武官员难免都大心动,开口附和刘皇叔的这个议,但也有几个官员将领担心的说道:“这恐怕不行吧?吕布正粮荒困扰,如果主动求盟,吕布岂有不乘机索取粮草的道理?”

    “是有这个可能。”刘皇叔点头,又微笑说道:“但也没关系,吕温侯曾经间接救过徐州大难与公子xìng命,适当报答于他,也是理所当然。况且支援粮草之后,吕温侯有粮而曹cāo无粮,说不定都不需要公子出兵,曹贼首级就已经被吕温侯送到徐州示众了,耗费些许钱粮又有何不可?”

    说到这,刘皇叔还主动的慷慨说道:“备也知道徐州粮草并不富裕,倘若吕温侯开口求粮,备愿分出粮食一万斛,帮助公子支援吕温侯破曹。”

    “拿老子家的粮食做人情给老子,你刘皇叔还真是个做jiān商的好材料。”陶应心中嘀咕,但那边的徐州文武却大心动,纷纷开口附和,赞同刘皇叔的这个议,支持向吕布求盟,三家联手共抗曹cāo。甚至就连曹豹,也觉得刘皇叔言之有理,忍不住开口说道:“公子,末将这个主意可以考虑,吕温侯勇猛无比,天下无双,麾下jīng兵强将不计其数,倘若能与他联手,破曹不难矣。”

    如果不是害怕吕温侯的反复无常,陶副主任还真想答应曹豹的请求——然后乘机怂恿曹豹把那个丑得怕人的曹灵推销给胃口奇好的吕温侯,但是因比谁都清楚吕温侯的德行,所以陶应马上就摇头说道:“曹叔父,你不要开玩笑,吕布反复无常,豺狼之xìng,与他结盟,不是与虎谋皮是什么?”

    心里话刚一出口,陶应立即就有些后悔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有失君子之风,再赶紧去看刘皇叔的神情时,见刘皇叔表情虽然平静,嘴角却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挑,露出少许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微笑,陶应顿时又有些紧张,暗道:“大耳贼什么要笑?他又在憋什么缺德主意?”

    “既然贤侄不愿与温侯结盟,那也没关系。”刘皇叔又换回了正常微笑,主动让步道:“那就按贤侄的主意办吧,徐州北部防务不做调整,维持现状,倘若曹贼来犯,叔父就坚守小沛,不使敌人南下一步,等待贤侄的增援。”

    刘皇叔终于同意了自己的主张,甘愿继续给徐州当看门狗,陶应虽然心中狐疑,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老老实实的向刘皇叔道谢,继续和刘皇叔虚伪客套,心里则不断琢磨,“大耳贼什么要主动让步?难道和那个古怪笑容有关?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耐心等到众人吃好喝好,刘皇叔这才领着关张二人拱手告辞,陶应假惺惺的挽留,刘皇叔却坦白答道:“多谢贤侄好意,但不必了,备还要去一趟糜别驾的府邸。今rì备虽命三弟斩杀了糜芳大人,但只是了正国法惩jiān恶,与糜别驾毫无关系,糜别驾又与在下素来交好,他的兄弟新丧,必然是伤心yù绝,备于情于理,都要到他府中探望一番。”

    “这才是伪君子啊,明明想去和糜竺继续勾搭,嘴巴上还能说得这么漂亮,我还差得远啊。”陶应心中感慨,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是乖乖的向刘皇叔赔罪,埋怨都是自己惹事,把刘皇叔逼到了被迫斩杀友人之弟的不义地步,刘皇叔虚伪谦虚,说了许多与陶应无关之类的废话,这才领着喝得已经差不多了的张飞和关羽告辞离去,名正言顺又大摇大摆的赶往糜府与糜竺见面。

    刘皇叔这个主角走了,徐州文武百官自然也纷纷告辞,目前还只是主公次子的陶应不敢怠慢,亲自将这些未来的走狗一一送出大门,折腾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把这些瘟神基上请走。但陈珪父子与鲁肃并没有随众人一起离去,直到厅中只剩他们三人,陶应又筋疲力尽的回到大厅,鲁肃这才向陶应拱手笑道:“公子,刚才在下可真是你捏了一把汗啊,这位玄德公确实了得,字字句句都包藏祸心,给公子下套还言语无比之冠冕堂皇,幸亏公子英明,没有中计。”

    “一般般吧。”确实累坏了的陶应一屁股坐到鲁肃旁边,拿起鲁肃案上残酒抬头就喝,一边润着已经有些沙哑的嗓子,一边含糊的说道:“不过我还是在担心,这位玄德公答应保持现状,答应得太爽快了,其中只怕还有诈。”

    “老朽与犬子留下,就是想醒公子这点。”陈珪慢腾腾的说道:“玄德公乃世之枭雄,绝非久居人下之辈,更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我徐州五郡守门把关,看家护院,公子还需早做良图,尽快把这个瘟神请出徐州,以免rì久生祸。”

    “汉瑜公,晚辈也早就想送走这个瘟神了。”陶应无奈的摊手答道:“可是没有合适借口啊,这位玄德公又确实救过我们徐州五郡,无缘无故的把他赶走,以后徐州再遇危难,谁还敢帮我们?”

    “没有借口,可以寻找借口啊。”陈登微笑着说道:“以公子之才,难道也制造不了一个借口,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的把玄德公送走?”

    “不敢欺瞒元龙兄,我已经是绞尽脑汁了。”陶应指着自己的脑袋苦笑说道:“我已经想了不下一百个主意送瘟神,可就是没有一个主意能制造出合适的借口,把这个瘟神送走……咦?”

    说到这,咱们的陶副主任猛然打住,脸上露出了紧张神sè,鲁肃和陈珪父子都是一楞,忙一起问道:“公子,怎么了?”

    “砰”一声,陶副主任重重一掌拍打在鲁肃的案几上,咬牙切齿的说,“不好我中计了我给了大耳贼借口,让他可以把吕布那个更大的瘟神给拉近徐州搅局,把我逼进左右难的窘境大耳贼,你他娘的实在太狠了你这个缺德主意,从说出口开始,就不怕我不中计”

    “公子,难道你担心刘备会在你与吕布之间挑拨离间?”陈登紧张的问道:“把公子你对吕布的评价,告诉给吕布小人激怒于他,然后乘机唆使吕布杀入徐州找你报仇?”

    “不大耳贼绝不会这么直接挑拨离间,既落了下乘对大耳贼的名声不利,又容易被识破”陶应一挥手,脑袋里飞快盘算,又yīnyīn的说道:“如果我是刘备大耳贼,要想把吕布这个瘟神拉进徐州,我首先,会派遣使者与吕布通好,请求刘备军与吕布军结盟抗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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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被揭穿了() 
天空中不知不觉的又飘起了雪花,糜芳的灵堂里静悄悄的,所有陪同守灵的家丁奴仆都被糜竺赶出了灵堂,让诺大的灵堂里,只留下糜竺一人孤零零的跪在糜芳的灵位前,面对着糜芳的灵位与棺木发呆,在糜竺的面前,还有一道白sè的缣,缣写有一行字——入贵军大营寄者,陶谦次子陶应也

    沉默无语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的方向忽然响起了喧哗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叫骂声,如果换成平时,糜竺肯定是早就起身出去查看情况了,更何况现在还是敏感时期?但糜竺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漠然失神的看着亲兄弟的灵位,对喧哗声与叫骂声充耳不闻。

    一队全副武装的家兵食客冲进了灵堂,大声向糜竺奏道:“大老爷,杀害二老爷的刘备三兄弟来了,假仁假义的要给二老爷吊孝,守门的家兵不许他们进门,亲手杀害二老爷的环眼贼还动手打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请大老爷发句话,小的们这就去把三个忘恩负义的狗兄弟宰了”

    糜竺还是没有动弹,许久后,糜竺才沙哑着嗓子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大老爷,他们是杀害二老爷的凶手啊”一大群游侠儿出身的食客都吼叫了起来,“这半年多来,大耳贼和环眼贼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又吃又拿,从大老爷你这里弄走了多少马匹钱粮,结果还杀了二老爷忘恩负义到这个地步……。”

    “让他们进来”糜竺突然高声音,怒喝道:“我说了,让他们进来,不得冒犯。”

    见糜竺发怒,一大群家兵食客也没了办法,只得老老实实退下,又到大门前传令,大仁大义的刘皇叔三兄弟,便在大群糜府家兵的目光中,大步走到了停放糜芳棺木的灵堂门前。因见灵堂之中仅有糜竺一人,刘皇叔便命令关羽和张飞在灵堂门前守侯,自己则大步走进灵堂,亲手摆上随身带来的祭,亲自奠酒,跪于地下向糜芳谢罪,关张二人则仗剑守于门前,不许任何人擅自进堂。

    说完了自己是国法公道才被迫杀友的废话谢罪后,刘皇叔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始终沉默不语的糜竺,压低声音说道:“子仲,今rì之事,不管你是否已经明白,也不管你是否原谅于备,备都要向你阐述一句——杀子方者,陶应小儿也备误中诡计被迫无奈,了自己更了子仲你,这才命令三弟杀害了子方”

    说到这,刘皇叔顿了一顿,又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备罪该万死,但子仲尽可放心,备在这子方灵前发誓,他rì备定将陶应小儿啖肉灭族,子方报仇雪恨报答先生兄弟对备的如天恩义”

    糜竺还是一动不动,默不作声,刘皇叔等了半晌不见糜竺答话,眼中不流出了两行眼泪,哽咽着说道:“子仲,难道汝不肯原谅备的诚意致谦,不能明白备的无奈苦衷么?若真是如此,备今rì便在子方灵前自刎谢罪,以报子仲与子方对备的一片赤忱忠心。”

    言未毕,咱们的刘皇叔已经是哭得泪沾袍袖,衣襟尽湿,泪腺分泌之丰富,远胜过半路出家的陶副主任十倍——咱们的陶副主任演技虽然jīng湛,但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真没怎么练过在人前失声痛哭,所以在哭戏方面,咱们的陶副主任还真是拍马难追刘皇叔。

    刘皇叔足足哭了有十几二十分钟,糜竺才终于开口,沙哑着嗓子艰难说道:“玄德公,在下知道这是你的衷之语,也知道此事你是被迫无奈,但算了,就这样了吧,在下也已经盘算好了,将子方安葬之后,在下就将率领阖家上下返回东海,去做一个闲散的人,再也不问世事了。”

    “子仲,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玄德公哭泣道:“杀弟之仇不共戴天,子仲汝岂能善罢甘休?况且陶应小儿狠如豺狼,毒似虺蝮,又岂能不计前仇?公弃权归隐,若小人所害,备岂非又增一罪?”

    “玄德公,你不用劝了,在下心意已决。”糜竺摇头,指着面前那道缣说道:“况且,子方之死,也是他做事冒失,咎自取,怪不了任何人。况且陶应小儿将此归还在下之时,还命人传话,说了四个字——旧债清了。”

    玄德公哭哭啼啼的拿起那道缣,认得上面字迹乃是糜芳亲笔,又知道这定是当rì糜芳奉己之命送给曹军的密,更明白这肯定是曹老大了挑拨自己与陶谦翻脸,故意交还给的陶应,暗骂糜芳愚蠢亲手写这道密信之余,玄德公难免又出了一身冷汗——陶应小儿,如此大事竟然还能够隐忍到今rì,城府深得简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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