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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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机面露失望,闲得无聊的杨长史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了,如果先生真想多掌握一些预防瘟疫的法门,可以到徐州去拜访宏的主公,有宏替先生引见,我家主公定然倾囊相授。”
“徐州陶使君也jing通医术?”张机有些惊讶。
“那是当然。”杨长史大言不惭的说道:“宏当年之所以弃袁术而投主公,就是因为我家主公对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机关土木、诗文武事无一不通,无一不jing,宏就是想向主公多学一些东西,这才毅然辞去袁术许以宏的高官厚禄,投入我家主公帐下。还好,我家主公也甚有识人之能,宏到了徐州之后,仍然被主公委以了长史重任!”
“陶使君如此了得?”
张机惊喜万分,还不由露出了悠然神往之sè,那边的面纱丑女却惊叫出声,“陶使君也jing通机关土木?真的假的?”而面纱丑女的父亲也是面露惊讶,并没有制止女儿的追问。
“岂能有假?”杨长史更是得意,道:“之前宏为女公子介绍的望远镜,就是我家主公指点工匠打造而成,被我徐州将士称为神镜。还有现在已经是大名鼎鼎的霹雳车、飞火枪和风羽箭,也都是我家主公一手所造,帮助我徐州大军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还有,我家主公正在尝试炼制适合炼钢的焦炭,倘若成功,我们徐州的钢铁产量至少要翻两三番!”
“大人,你带我去徐州吧,我想当面向陶使君请教机关土木之术。”
面纱丑女不顾父亲阻挠,再次开口哀求与杨长史同回徐州,可惜咱们的杨长史现实得十分厉害,不仅微笑婉拒,还在心里嘀咕道:“他娘的,一个丑八怪也想陪本大人回徐州?想得美!要是你白点漂亮点,也懂事一点。本大人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时,负责刺史府安全的蔡中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张机等两男一女都在房中,不由脸sè为之一变,那面纱丑女也乖乖叫了一句,“三舅。”
“婉贞也来了,姐夫。”蔡中很是勉强的向面纱丑女父女点头,然后一边拉起杨长史就往外走,一边向故意那面纱丑女父女说道:“姐夫,婉贞。我先领这位许都来的张先生出去有点事,一会再来给姐夫见礼,姐夫请所坐,小弟去去就来。”
“为什么给我报假名和假身份?”杨长史先是一楞,然后顿时生出不好预感。不过还好,张机与那面纱丑女父女并没有当面揭穿蔡中的谎言,还向杨长史行礼道别,目送杨长史出了客房。
果不其然,当杨长史被蔡中一路拉出了荆州刺史府的侧门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仲明先生。大事不好,我们扳倒黄祖匹夫的计划泡汤了。”
“泡汤了?为什么?”杨长史大吃一惊。
“被一个叫诸葛玄的匹夫搅了。”蔡中yin沉着脸解释道:“适才兄长将黄祖匹夫被曹贼封为庐江太守、涉嫌私通曹贼的罪证向姐丈禀奏后,姐丈未及下令锁拿黄祖匹夫,那个新来的幕宾诸葛玄匹夫就马上站了出来,指出这是外人的离间之计,想要间立姐丈与荆襄重将黄祖之间的关系,让主公自毁长城。”
“除此之外,那诸葛玄匹夫还指出,曹贼表黄祖为江夏太守。目的只是想挑起荆州与徐州之间的战火,牵制曹贼的死敌徐州陶使君,对我荆州并没有半点恶意,还劝姐丈把握机会与曹贼通好,乘机从中获取渔利。”
“那刘府君又如何说?”杨长史赶紧追问道。
蔡中脸sè更是yin沉,咬牙切齿的说道:“荆州重臣蒯良、蒯越兄弟,还有从事中郎韩嵩和别驾刘先。都赞同那诸葛玄匹夫的判断,还指出此事背后必然是陶使君与仲明先生你们搞鬼,姐丈大怒,命令兄长严查散播黄祖匹夫叛变的谣言源头。还骂兄长不辨是非,冤屈重臣。兄长知道先生你在府中等待消息,怕姐丈知道此事更加怀疑仲明先生你,就赶紧让我来把消息告诉你,请仲明先生你速回馆舍,以免姐丈知晓。”
杨长史先是瞠目结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不由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诸葛玄,匹夫!你给本大人记住,敢坏本大人的好事,本大人不把你收拾得yu仙yu死,本大人就不姓杨!”
“这事以后再说,不用先生动手,我们兄弟也会让那诸葛玄匹夫有好ri子过!”蔡中摆手,又催促道:“仲明先生,这里人多眼杂,你还是先请赶快回去吧,兄长与姐丈他们正在议论张济匹夫入寇南阳一事,随时可能结束会议,万一让其他人看到先生你在这里,那事情就更麻烦了。不过卫士方面不用担心,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多嘴。”
杨长史一想也是,如果让刘表知道自己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等黄祖倒霉的消息,岂不是等于告诉刘表,襄阳城里那些对黄祖不利的谣言是自己散播的?所以杨长史也没有耽搁,匆匆与蔡中拱手告辞,然后又领了李郎等随从赶回驿馆,同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咱们的杨长史才猛然想起一件大事——之前在刺史府的贵宾客房中,自己可是在那张机与面纱丑女面前吹嘘过自己的身份与姓名,万一他们说漏了嘴,把自己的名字捅给了刘表怎么办?
“管他!”再仔细一想后,咱们的杨长史又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让刘表老儿知道又怎么样?他还有胆子杀害使节惹天下唾骂?了不起把我撵回徐州,反正上次的洛阳那件事,本大人是立下了大功的,这次出使荆州任务失败罪责也不在我,陶应小jiān贼也应该不敢把我怎么样。”
抱定了这个主意后,杨长史倒也安心的回了驿馆等待消息,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大大超过了杨长史的意料,还几乎吓破了杨长史的胆!正午时分,老蔡家最小的兄弟蔡和匆匆来到驿馆报信,给杨长史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坏消息——刘表听取了新任谋士诸葛玄的建议,决定遣使许都与曹老大联络。尝试寻求曹刘缔盟,借曹老大的手收拾入寇荆州的张济队伍,也联手收拾天下群雄!
除此之外,更让咱们杨长史魂飞魄散的是——诸葛玄竟然还无比狠毒的唆使刘表将杨长史拘禁下狱,押赴许都献与曹军,借以表示求盟诚意!而诸葛玄的这个建议虽然被刘表拒绝,也遭到了不少荆州文武的反对,但是保不齐刘表会突然改变主意,象吕奉先对待韩胤一样,把杨长史当做礼物送给曹老大!
听到这个消息后。咱们的杨长史当然是破口大骂了起来,“诸葛玄!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是挖了你家祖坟了?还是jiān了你家妹子了?出这个馊主意害我,难道你不知道,上次洛阳那件事,曹贼早就把老子恨到了骨子里,老子要是落到了他手里,还不得被他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仲明先生,你不要浪费力气了。你还是快走吧。”蔡和急匆匆的说道:“兄长命我前来报信,就是来劝先生你尽快离开襄阳预防万一。至于诸葛玄匹夫那边。先生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们兄弟自然不会轻饶了他,等将来有了机会,我们兄弟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为先生出这口恶气!”
“多谢少将军,大恩不言谢,他ri若有机会,宏一定报答四位将军的救命大恩。”杨长史赶紧连连道谢,又拿出一点徐州淮南百姓的血汗报答蔡和。蔡和也没有推辞,收下礼物后便告辞而去,临行时又不断叮嘱杨长史赶紧离开襄阳——不然的话,就算刘表不肯听诸葛玄的馊主意,黄祖也不会饶了中伤陷害的杨长史!
蔡和将军的叮嘱当然是白白浪费口水,咱们的杨长史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还留在襄阳等死?所以送走了蔡和将军后。临阵脱逃经验丰富的杨长史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马上就下令收拾行装,率领李郎等随从出城逃命,还连招呼都不对刘表打一个就匆匆出了襄阳西门。一路赶到汉水寻船渡河,准备走平原路返回徐州。
杨长史的算盘打得粗糙了一些,也太低估了刘表对关卡渡口等交通咽喉的控制了一些,当杨长史领着使节队伍抵达汉水渡口时,因为刘表军发放的通行文书或者刘表军官员护送,渡口守兵说什么都不肯让杨长史的队伍上船,杨长史即便塞钱也没用。就这么才耽搁不多的时间,襄阳城内便又赶来一队人马,为首大将文聘自称是奉刘表之命前来挽留,要请杨长史立即回城去拜见刘表,当面商量大事。
遇上这样的情况,如果换成了是关二爷,很可能就要上演荆襄版的过五关斩六将了,可惜咱们的杨长史不是关二爷,身边的以李郎为首的二三十名随从也个个都是溜须拍马之辈,在刘表军的地盘上真动起手来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所以咱们的杨长史无奈,也只好是硬着头皮率领使节团重新回城,又被文聘直接请到了荆州刺史府拜见刘表。
垂头丧气的被文聘请上刺史府大堂时,杨长史发现堂上人数不少,除了已经见过面的蔡瑁与蒯良、蒯越兄弟外,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荆州官员也在堂中——就是不知道那位与杨长史八字犯冲的诸葛玄先生是否也在其中。而年近六旬的刘表端坐堂上,正似笑非笑看着咱们的杨长史,神情甚是古怪,杨长史无奈,只好战战兢兢的上前行礼,刘表也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就问道:“敢问仲明先生,先生既为徐州使节,为何匆匆离开襄阳不辞而别,莫非先生是嫌我荆州官员接待不周,故而拂袖离去?”
“府君误会了,我主以庐江之事令宏赠礼答谢府君,差使已经办完,故而离去。”杨长史鬼扯道:“宏之所以未曾向府君辞行,也是因为知道府君公务繁忙,不敢过于打扰,只是不想府君治境森严,没有府君的公文连汉水都过不了,在下正打算回城向府君乞索公文,不曾想府君却已派了文聘将军出城迎接。”
“仲明先生早不离去,晚不离去,为何偏在今ri离去?”旁边一个杨长史没有见过面的中年文士很是好奇的微笑问道:“敢问仲明先生,这是为何?”
“敢问这位先生。在下何时离去,与先生有何相关?”还算有些急智的杨长史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那中年文士有点语塞,刘表却笑了起来,道:“仲明先生莫非是因为间离表与黄祖之计失败,故而失望离去吧?”
杨长史颤抖了一下,赶紧鬼扯道:“府君此言何意,宏不明白?”
“襄阳城中,恐怕没有人比仲明先生更明白吧?”刘表毫不客气的说道:“在此之前,表确实打算与贵军友好相处,互不侵犯。还不只一次的约束江夏队伍,让江夏军队不得与贵军发生冲突。可是贵军为了私怨,不惜散播谣言间离我军,岂非太过乎?”
“府君误会了。”杨长史赶紧矢口否认。
“误会?”刘表冷笑,道:“既如此,那今ri我识破离间之计不肯为贵军罢黜黄祖后,先生为何匆匆离去?还走得如此匆忙?”
“这,这。”杨长史额头上的冷汗出来了。
“说!”刘表也是心中忿怒,突然一拍面前案几喝道:“先生如果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敢欺瞒府君,在下不辞而别。原因绝非府君猜疑之事,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杨长史满头大汗的鬼扯,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在下是听说府君有意通好曹cāo,与曹cāo结盟缔好,在下素来不屑曹贼为人,故而愤然离去!”
杨长史此言一出,旁边的蔡瑁顿时脸sè变了,另一旁那中年文士却笑了,刘表则是大为惊讶。问道:“先生如何得知此事?我从决定此事开始,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先生如何能够得知?”
听到刘表这话,蔡瑁的脸sè顿时更白了,好在杨长史也没有蠢到出卖蔡家兄弟自断后路,稍一盘算后干脆倒打一耙道:“回禀府君,是府君帐下的幕宾诸葛玄诸葛先生。使人告之的在下此事,诸葛先生还使人告知在下,说是府君有意效仿吕布,将在下做为结盟礼物送与曹cāo。在下与曹贼有不共戴天之仇,惊怒交加之下,这才。”
“你胡说八道!”杨长史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与杨长史为难的中年文士就已经脸上变sè,怒喝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又什么时候把荆州机密之事告知于你?”
“这个兔崽子果然就是诸葛玄!”杨长史先在肚子里骂了一句,然后又冷哼道:“诸葛先生,虽然在下与你确实素未谋面,也不明白你为何要将如此机密之事密报于我,但那通风报信之人,却自称乃是先生你的子侄,还自报姓名叫诸葛,叫诸葛什么来着?”
随口鬼扯到了这里,杨长史刚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旁边松了口气的蔡瑁将军却好心提醒道:“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