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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三国好孩子-第26部分

小说: 三国好孩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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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欺兄之意,路见不平,所以拔刀相助。”

    “玄德公妙策,糜芳明白了。”糜芳大喜过望,赶紧拱手说道:“请玄德公放心,糜芳回到徐州城后,立即向兄长禀报此事,让兄长按计而行。”

    刘备微微点头,淡淡说道:“那就有劳糜别驾和子方了,子方可以多拉一些徐州文武官员助威,倘若陶府君不允,子方和糜别驾还须以长幼之别多多规劝,千万不可让陶府君废长立幼,自取祸端。”

    糜芳jiān笑点头,心领神会的答应,而刘备顿了一顿后,又补充道:“子方,适才你说那位陶府君最信任的张航张郎中,既然陶府君的病情在逐渐加重,子方有空时还是要多走往走往,随时掌握陶恭祖的病情——届时陶应公子如果不满兄长被陶府君立嗣子,做出傻事,陶府君的病情,很可能就会恶化了。”

    糜芳又糊涂了,满头雾水的问道:“玄德公此言何意,能否明教?”

    “子方,把这话带回去给子仲。”刘备实在难得再和糜芳解释,只是平静说道:“他能明白,也能把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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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回徐州() 
七月十三这天,离开彭城已经三月有余的陶应,领着三十轻骑回到了彭城。 陶应这次是突然决定回来的,事前没有知会任何人,包括陶谦都没有禀奏一声,把君子军暂时交给了堂弟陶基,清晨从梧县出发,下午申时刚过就抵达了彭城。

    陶应不回来不行了,陶应收到消息,七月十一这一天,治中徐方利用徐州百官尽聚刺史府的机会,忽然向陶谦出了立嫡之事,建议年过六旬又体弱多病的陶谦早立嗣子,并且直接建议陶谦立长子陶商嗣。而徐方在三国历史上虽然籍籍无名,在陶谦时代的徐州却是大名鼎鼎,与已经被害广陵太守赵昱并称徐州二骏,在徐州士林中的声望,甚至还远远超过了同是徐州人的王郎和张昭——当然也超过了诸葛正太,所以徐方带了头后,立即在徐州官员中赢得了无数的响应,部分文武官员纷纷出言附和,煽动陶谦立陶商嗣。

    以徐方首的徐州官员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正所谓知子莫若父,没有人比陶谦更清楚大儿子陶商的德行,也没有人比陶谦更清楚把徐州传给陶商的后果,所以陶谦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拒绝徐方等人的请求。但陶谦这时候又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陶谦没有断然宣布暂时不考虑立嫡,而是起了陶应的名字,要徐州官员比较陶商和陶应的长短——当然,这也不排除是陶谦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考虑立嫡的问题了,所以才拿出两个儿子来比较。

    陶谦到陶应的名字,结果自然正中糜竺和糜芳兄弟下怀,两兄弟率先开炮,历数历朝历代废长立幼带来的各种杯具,坚决反对陶谦做出茶几选择,请求陶谦不要迟疑观望,应当立即确立陶商嫡,以便将来继承徐州牧大位。徐方也领着一大帮腐儒帮腔,坚决反对陶谦废长立幼,鼓动陶谦立即确立陶商,把理不直气不壮的陶谦驳得哑口无言。

    让糜竺兄弟等人失望与意外的是,眼看他们的大计出现一线曙光时,没有担任任何官职的陶谦长子陶商收到消息,竟然直闯刺史府大厅,当中表明自己绝无继位之心,还请求陶谦确立徐州立下了大功的陶应嫡,将来让陶应继位,自己这个做兄长的情愿给弟弟当帮凶走狗。然后遭到以糜竺兄弟首的徐州文武官员坚决反对后,陶应的好大哥陶商竟然要拔剑自刎,表明自己绝无夺嫡心思,陶谦乘机喝住陶商与徐州百官,决定暂不考虑立嫡之事,这才把一场立嫡风波暂时平息了下去。而收到这样的消息,陶应自然是非得赶回徐州一趟不可了。

    急匆匆的进了徐州城,又急匆匆的回到自己家中,陶应刚一进门就撞见了陶谦身边的头号亲信曹宏。见陶应突然出现,事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曹宏当然是大吃一惊,忙迎上前来行礼道:“末将曹宏,见过公子,公子何时回的徐州,何末将竟然一无所知?”

    “刚到,有点急事回来,未及向父亲禀报,所以将军不知道。”陶应回答很简练,又问道:“曹将军,父亲和我兄长现在那里?我要见他们?”

    “主公正在后房养病,公子去了就可以见到。”曹宏也回答得很快,然后曹宏的神情犹豫了一下,又压低声音说道:“至于大公子,二公子你一时半会怕是见不到他了——大公子被糜别驾兄弟请去府中赴宴了,至少要到天sè全黑才能回来。”

    “赤膊上阵?真是迫不及待了啊。”陶应冷哼一声,向曹宏拱手道:“多谢将军指点,那陶应就先去拜会父亲了,到了晚上再拜会将军。”

    “公子慢走。”曹宏还礼,然而陶应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亲兵拿来了一个小包裹,双手捧到曹宏这个陶谦贴身心腹兼丹阳兵老大面前,微笑说道:“曹将军,差点忘了,这是陶应从梧县给你带来的一点土产,请将军尝个鲜。”

    “公子太客气了,曹宏何许人也,那敢让公子带礼物。”曹宏假意推让,但陶应却硬把包裹塞进了曹宏手里,小包裹入手,曹宏的手不自主的往下一坠,曹宏也眼睛一亮,忙低声说道:“公子,曹宏不敢当啊。”

    “曹将军不必客气,陶应不在父亲身边,父亲又年老多病,全靠将军和兄长随时照顾,这是陶应替父亲感谢将军的。”陶应嘴上象抹了蜜一样,又低声说道:“将军请放心,里面的礼物,是陶应在取虑那股乱匪老巢里抄到的,干净。”

    “取虑乱匪?”曹宏大吃一惊,脱口道:“公子,难道取虑那股乱匪,是你……。”

    “曹将军说笑了,取虑离梧县足足有一百多里,又在下邳郡境内,陶应那来的事铲除?”陶应笑道:“说起来,陶应也正想向曹将军打听一下,取虑县那股乱匪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到底是不是下邳许将军的杰作?如果是的话,许将军可就太了不起了,三四百号乱匪啊,一个晚上就剿灭干净,还一个都没能跑掉。”

    曹宏在徐州虽然是以谗慝小人著称,但人绝对不笨,听到陶应这话稍一琢磨,很快就心领神会的答道:“公子猜对了,正是许耽将军的杰作,这事曹宏也是刚刚查明,正打算禀报主公,请主公下令嘉奖许耽将军。”

    “果然是许将军,陶应果然没有猜错。”陶应开心一笑,这才与曹宏拱手告辞。但往后院走了两步,陶应又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是得试探一下自己那个便宜大哥,便又转向曹宏说道:“曹将军,一会能不能请你派人去一趟别驾府,知会陶应的兄长一声,就说陶应已经回来了。”

    曹宏捧着沉甸甸的小包裹转转眼睛,很快就点头哈腰的答道:“二公子放心,末将一会就安排人去别驾府,让大公子知道二公子已经回来的消息。”

    一路进到陶谦所在的后房,陶应第一眼就看到陶谦端坐在案旁边,正在翻看着堆积如山的竹简,陶应不敢怠慢,赶紧小跑到案前双膝跪下,行礼道:“孩儿陶应,拜见父亲,百余rì不见,父亲身体安否?”

    “应儿,你回来了?”见次子突然出现,陶谦先是一惊,然后赶紧站起身来,双手搀起陶应,欢喜万分的问道:“吾儿何时回的彭城?何不派人通知父一声,父也和与你兄长到城外迎接你啊?”

    “孩儿思念父亲,临时起意返回彭城探望父亲,所以未及向父亲禀奏。”陶应一边随口鬼扯,一边细心打量陶谦近况,而让陶应松了口气的是,三个多月不见,陶谦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好转,哮喘和咳嗽明显减少,脸sè也多了几分红润,jīng神矍铄了许多——此可以判断,这个便宜老爸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蹬脚扯自己后腿了。

    陶应打量陶谦的时候,陶谦当然也在打量多rì不见的儿子,分别百rì,陶应明显黑瘦了一圈,身体却显得壮实了许多,再也没有那种肉多骨少的公子哥感觉,同时陶谦还细心的发现,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双手掌上竟然磨起了厚厚一层老茧,此可见,这个儿子在梧县练兵期间,肯定是把自己也当成了新兵陪着君子军将士一起练,同时还要兼顾军队事务与梧县政务,其辛苦与繁杂绝非外人所能想象。

    “好,好,好。”满意之下,陶谦连连拍着陶应的肩膀称赞,又笑道:“吾儿,其实父也觉得你应该要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你能回来得这么快,看来,吾儿的消息也很灵通啊。好,好。”

    陶应有些脸红,恬不知耻的解释道:“父亲误会了,其实就是没有那件事,孩儿也早就打算回来探望父亲了,只是军务和政事实在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

    “没关系,父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吾儿用不着过多挂念。”陶应慈祥一笑,懒得揭穿亲生儿子的虚伪面目,又笑道:“再说了,吾儿不是经常来信询问父病情吗?有这份心就行了,父已经很满足了。”

    说着,陶谦把陶应按到案另一侧坐下,然后陶谦自己坐到陶应对面,微笑着开门见山的向陶应问道:“吾儿急急而回,可是了前rì徐州百官奏请父立嗣之事?”

    “孩儿不敢欺瞒父亲,孩儿确是此而来。”陶应没有必要在陶谦面前装傻,直接就点头承认。

    “那吾儿是何打算?”陶谦笑笑,问道:“父若依百官之请,将汝兄长立嗣子,吾儿是赞同,还是反对?”

    “孩儿反对。”陶应的直接反对让陶谦万分意外,也有些不满,还好陶应又补充道:“父亲,孩儿绝非了与兄争夺嫡位才反对父亲立嗣,孩儿只是认,倘若父亲立嗣,那么不管父亲是立兄长嗣,还是立孩儿嗣,都要中大耳贼jiān计。”

    “中刘玄德jiān计?”陶谦银白的眉毛一扬,道:“吾儿有话尽管说,直言无讳。”

    “那孩儿就斗胆陈述了。”陶应也不知道陶谦有没有看穿刘备的诡计,尽量小心的缓缓说道:“依孩儿之见,徐州百官奏请父亲立嗣,幕后必是出自大耳贼指使,而父亲一旦中计宣布立嗣,那么不管父亲是选择兄长,还是选择孩儿,都将正中大耳贼下怀,大耳贼侵吞徐州可乘之机。父亲,不知你对此可有察觉?”

    陶谦不动声sè,道:“吾儿可细细说来,不必询问父意见。”

    “孩儿遵命。”陶应更是小心,道:“孩儿认,倘若父亲立兄长嗣,那么大耳贼必然全力拉拢兄长,先以酒sè财气腐蚀,阿谀谄媚奉承,全力讨得兄长欢心,获得兄长信任,继而挑拨兄长与孩儿的手足之情,唆使兄长与孩儿骨肉相残,大耳贼乘机坐收渔利。”

    “届时,孩儿如果沉不住气,对父亲的州牧之位生出贪心,做出大逆不道的悖逆之事,那么大耳贼立即师出有名,以武力诛杀孩儿,削弱我们陶家力量,大耳贼再夺徐州易如反掌。而孩儿如果沉住了气,情愿奉兄长主,大耳贼也无其所谓,大耳贼只要控制住兄长,就可以利用兄长的名义先将孩儿兵权剥夺,然后将孩儿流放至穷乡僻壤,远离徐州机枢。甚至直接诛杀,永除后患,继而嫁祸兄长,再以孩儿报仇的名义起兵夺城,对大耳贼来说,也不失一个夺占徐州的快捷之计。”

    陶谦笑了,问道:“吾儿,难道你的兄长,真这么容易被他人控制cāo纵?”

    陶应也笑了,低声答道:“父亲,孩儿窃以,如果父亲不是担忧此事,恐怕早就确立兄长嫡了。”

    陶谦再次微笑,又道:“继续说,假如父立你嗣,那刘玄德又将如何乘机渔利?”

    “倘若父亲立孩儿嗣,那么对大耳贼来说就更有利了。”陶应笑道:“首先,糜竺兄弟就有的话说,说什么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乃是取乱之道,拉着一大帮腐儒酸士天天上表反对,不把徐州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绝不罢休。大耳贼也乘机向兄长靠拢,能唆使兄长武力夺嫡固然最好,若不能,待到徐州天崩地裂之时,大耳贼也有的是混水摸鱼的天赐良机了。”

    陶谦靠在墙上,斜倚着身体盘算,许久后,陶谦忽然一笑,冲陶应笑道:“人说知子莫若父,应儿,你可真是越来越让父看不透了,如此心计,父都有些自叹不如。”

    “父亲过奖了,孩儿也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应谦虚道:“孩儿还担心,或许孩儿是误会玄德公了,玄德公其实并没有这些打算。”

    “玄德公有没有这些打算,父也不知晓。”陶谦摇头,又微笑说道:“不过吾儿,或许你真是误会玄德公了,玄德公乃是赤诚君子,这等诡计,或是出自糜竺兄弟之手。”

    “不是孩儿小觑糜竺和糜芳,他们还想不出这样的诡计。”陶应恭敬答道:“能想出如此混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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