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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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之乱后,被曹贼祸乱最少的下邳,繁华富庶已经远超过其他的徐州城池,象孩儿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家公子,如果不想移驻下邳,岂不是太过不合情理?”
陶谦看了陶应一眼,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些欣慰神情,笑骂道:“大胆小儿,连父都被你骗了,还以你是吃了不苦,想到下邳享福。怪不得你要当着那两个吃里爬外的狗贼出移驻下邳,原来是要让他们认你胸无大志啊。”
“孩儿该死,但眼下我们徐州军队元气大伤,再也经不起意外波折,所以孩儿不得不慎之又慎。”陶应磕头请罪,又抬头说道:“至于父亲认孩儿留在徐州练兵,可以得到沙场经验丰富的曹豹和曹宏两位将军鼎力相助——恕孩儿无礼,孩儿认,两位曹将军的战术与统兵之法都已经过时了,已经到了即将被彻底淘汰的边缘,所以他们如果帮助孩儿练兵,不仅帮不了孩儿,还会适得其反,让孩儿的练兵大计事倍功半。”
“过时?曹豹和曹宏都已经过时了?”陶谦既疑惑儿子口中的古怪名词,又有些不满儿子看轻自己最倚重的两大心腹,道:“吾儿,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自量力的蔑视他人,那就是狂妄了。”
“孩儿出言无礼,请父亲恕罪。”陶应又说道:“但孩儿绝非狂妄,而是绝对的自信孩儿可以拿项上人头担保,半年之内,孩儿一定父亲训练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无敌骑兵出来届时,曹豹和曹宏二位将军,还得反过来向孩儿请教骑兵的训练之法,运用之妙。”
眼见实,在东汉末年的乱世中摸打滚爬了几十年的陶谦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儿子的狂妄吹嘘,不过还好,陶应近期来的所作所已经让陶谦对这个呆子儿子不只一次的刮目相看,再加上陶应要训练的只是区区几百骑兵——还赶不上陶谦在泗水之战中一战赔光的三万多军队的零头,即便失败都关系大不,对陶谦绝不可能造成伤筋动骨的损失。所以陶谦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说道:“那好吧,父就相信你一次,你去梧县吧,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给父打造一支战无不胜的无敌骑兵出来。”
………………
和便宜老爸陶谦说了许多废话,差不多到了二更时分,陶应才出城回到东门外小校场旁边的君子军营地,也是回到了营房里,了训练基地搬迁累得筋疲力尽的陶应才想起刚才抓了一个细作,不过疲惫不堪的陶应也没心思连夜审讯这个无关紧要的细作了,领着几个亲兵进了自己卧房,刚看到那个细作被绑好了放在墙角,马上就挥手命令道:“懒得审了,拖出去扒光衣服捆在木桩子上,先喂一晚上的蚊子再说。”
“诺。”李铭等亲兵抱拳答应,过去就拖那细作,而那嘴巴被堵的细作听到陶应的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拼命的挣扎和唔唔大叫起来,拼命吸引陶应的注意。
“叫什么叫?没把你剁了扔进废黄河,你就该阿弥陀佛了。”陶应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再顺意一看那细作的容貌时,陶应却猛然一楞,然后赶紧命令道:“停,把他放下”原来这鬼鬼祟祟跟踪陶应的细作不是别人,正是君子军的第一个逃兵——林清
顺便说一句,因陶应的变态折磨,君子军的逃兵数字现在已经上升到二十余人,只是后来的逃兵都没有林清那么幸运,绝大部分都被生擒活捉,其中两个还被砍了脑袋,余下的则全都送往大洞山苦役营做了劳工,不干上三年五载休想能够出来。
把满头雾水的亲兵们赶出了卧房,陶应极其体贴的亲自搀起林清,又把林清扶到自己的床上坐好,这才掏出林清嘴里的破麻布,而林清的红润小嘴刚刚一得zì yóu,马上就一口咬在陶应的魔爪上,银牙入肉见血,疼得陶应杀猪一样的惨叫,“臭丫……,臭小子,我好心放你,你还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林清松开牙齿,吐出一口脏血,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派人把我打昏,又把我装进麻袋押到这里,最后还要把我衣服……,把我喂蚊子你对我有什么恩?”
“误会,全是误会。”陶应揉着出血的伤口苦笑道:“我发现你在跟踪我,以你是监视我的细作,所以才派人把你抓来。”
“呸跟踪你就是细作了,那你怎么不把大街上的人全抓起来?”林清的小脸气得涨红,尖声骂道:“亏你还有脸自称君子,还有脸打出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旗号?我呸伪君子糊涂虫”
“真不能怪我。”陶应苦笑说道:“前段时间天天有细作在我附近晃悠,你今天又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所以我草木皆兵了。”
林清当然听不懂陶应来自后世的成语草木皆兵是什么意思,只是挣扎着骂道:“那你就派人把我抓了?还把我打昏,装进麻袋押到这里?你这么草菅人命,我一定要到官府告你,让徐州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林兄弟,还别说,我还真不怕你告。”陶应嬉皮笑脸的说道:“林兄弟你忘了?你还有一个身份,是我嫡系君子军的逃兵我抓自己队伍里的逃兵,天经地义,你告到那里我都占理。”
林清呆住,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自己好象还是君子军通缉的逃兵陶应则一边欣赏着林清吃瘪的委屈动人模样,一边凑到林清的脸前,笑嘻嘻的说道:“歪打正着,细作虽然没抓到,但抓到一个逃兵,今天也不算白辛苦了。”
“你……,你想怎么样?”凭直觉发现陶应的不怀好意,林清下意识的缩缩身体,尽量远离陶应。
“我想怎么样?”陶应jiān笑说道:“你当逃兵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全体君子军将士的面前宣布过对你的处罚,抓到你以后,要打一百军棍,军令如山,我当然要把你押到全体君子军将士的面前,把你痛打一百军棍了。”
“你敢”林清颤抖着说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打了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爹是谁?”陶应最想的就是这个问题,故意激将道:“我就不信了,在这徐州城里,除了我的父亲之外,还有什么人能不放过我?”
“我爹是……。”林清差点上当,还好及时改口道:“我不告诉你。”
“那没办法了,我只好打军棍了。”陶应笑得更jiān,还伸出魔爪,想要去摸林清的动人小脸。
“臭贼,离我远点。”林清又吓了一跳,赶紧又往后一缩,完全背靠墙壁才躲开陶应的魔爪。
把林清逼到了背靠墙壁,sè心早起的陶应干脆跪坐到了床上,把脸凑到林清脸前,吓得林清又一次颤抖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我是男人,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可我有啊。”陶应yín笑着凑得更近,坏笑道:“逃兵林清,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当着全体君子军将士的面,军法队打你一百军棍。第二个选择嘛,现在我亲自执行军法,用我身上的棍子,狠狠打你一百军棍,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用你身上的棍子?”林清先是一楞,然后猛然醒悟过来,粉面通红之下,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林清把膝盖往上一顶,恶狠狠的顶向陶应那根随身携带的军法棍,骂道:“臭yín贼,去死”
“你知道是什么军法棍啊?”早就防着林清来这招的陶应轻松躲开,又忽然一把抱住林清,往她的樱唇上重重吻了下去,林清没想到陶应会这么直接,措手不及的被陶应吻了一个正着,人也被一下子吓得呆住…………
这也不能怪林清反应慢,以前陶副主任在二十一世纪碰上应酬的时候,动作可比现在还快。
被陶应抱着在小嘴上啃了许久,林清终于回过了神来,全身挣扎好不容易推开陶应,一边呸呸吐着,一边涨红着脸骂道:“臭yín贼你还真有龙阳之好,我是男人,你竟然也……。”
“如果你还一口咬定你是男人,那我就马上把你衣服扒光检查。”陶应微笑着向林清威胁道。
“什么意思?”林清又是一楞,半晌才从陶应的坏笑中反应过来,怒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人?”
“别怪我,怪你的化装术太烂,也就骗骗我那个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三弟。”陶应耸肩答道:“至于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看出来了。”
林清彻底呆住了,许久后,林清才抬起两条勉强还能动弹的嫩腿猛踹陶应,一边踹一边涨红着脸骂,“臭yín贼我原来就奇怪,你怎么一定要让我当你的亲兵,还要我负责你的饮食起居,原来你这个臭yín贼早就没安好心yín贼无耻伪君子”
“我可不是伪君子,是真君子。”陶应一边躲着林清愤怒的蹬踹,一边解释道:“诗经上就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真君子,所以当然要把你这个大美女放在身边,方便追……。哎哟,我说林妹子,你怎么专往我那里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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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同室共处()
直到把陶应蹬踹得从床上滚下去,躲开陶应不怀好意的贴近sāo扰,林清先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努力挣扎发现挣不脱身上的绳子,只得红着脸又羞又恨的冲陶应骂道:“臭骗子,把我身上绳子解开”
“什么要解开?”陶应呻吟着爬起来,还当着林清的面下流的揉了揉关键部位——刚才这里可挨了林清两脚,幸亏没有踢实。
“什么要解开?当然是放我了,难道你还想私自扣押良家女子?”林清红着脸嚷嚷道。
“我是抓逃兵,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被徐州官府通缉的君子军逃兵。”来到这个时代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接近的美女,非常喜欢在娱乐场所开办公用发票的陶副主任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了?
“我是女人,不是逃兵。”林清涨红着脸辩解道:“女人不是士兵,所以我也不是逃兵。”
“谁说女人不能逃兵?”陶应这段时间好歹也读了一些古,立即反驳道:“《商君》里清楚写着,三军者,壮男一军,妇女一军,老弱一军。前段时间曹贼攻打徐州,我们徐州军队也组织一些妇女上城参战,所以你虽然是女人,但你既然已经在我的君子军登记造册,你就是我君子军的士兵,现在也是君子军的逃兵。”
“这个……。”林清被陶应辩驳得哑口无言,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转后,林清又狡辩道:“我是在你的君子军队伍里登名造了册,但上面的名字、籍贯和住址都是假的,我不叫林清,也不是住在徐州石鼓街,所以你要的那个逃兵,是住在徐州石鼓街的林清,不是我。”
“冒名从军,假报籍贯,又一条重罪”陶应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又双手扶床凑到林清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的真名真姓,家住何方,你的父亲在徐州担任什么官职,我就可以考虑放了你,也暂时不追究你的冒名从军和擅自逃跑的罪过。”
“你问我的真实姓名做什么?”林清尽力躲避着陶应的灼热目光,又疑惑问道:“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官宦之女?”
“太简单了,看你的衣着打扮就知道了。”陶应笑着说道:“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当时你穿着崭新的棉袍,崭新的绸面长衫,还挎着镶嵌有金片和珍珠的宝剑,寻常百姓怎么可能承担得起这些打扮的费用?然后你给我当亲兵的时候,从你对官府公文的熟悉程度也可以看出来,你肯定是经常接触官府公文的官宦之女”
林清瞪大了可爱眼睛,半晌才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然后又恶狠狠的向陶应问道:“那你问我的姓名和家世干什么?安的什么心?”
“安的当然是好心。”陶应笑道:“不问清楚你的姓名和家世,还有不问清楚你的父亲担任什么官职,姓甚名谁,我怎么遣媒下聘,登门亲?”
“胡……胡说”林清算是被陶应的直白吓傻了,抬腿把陶应蹬开,红着脸骂道:“臭yín贼,谁要嫁给你了?呸呆子就你这样的呆子,也配得上姑娘?”
“怎么配不上了?”陶应理直气壮的说道:“陶应虽然不才,但也好歹是徐州刺史次子,徐州点军司马,相貌堂堂,前途远大而你呢,出身于官宦之家,正值妙龄又容貌出众,称你徐州第二美女毫不过——徐州二公子配徐州第二美女,岂不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呸呸呸呸呸呸呸”陶应说一句,林清就又羞又气的呸一声,不过陶应说完后,林清又心头无名火起,忍不住问道:“那谁是徐州第一美女?”
“当然是……。”陶应想回答糜贞,但话到嘴边陶应又改了主意,笑嘻嘻的问道:“林妹子,你是官宦之女,平时里想必也常和徐州城里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