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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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偕的脑子当然跟不上刘晔的思维节奏,思考了半晌才勉强弄明白刘晔的分析,然后刘偕又疑惑问道:“子扬先生,陶应jiān贼让臧霸牵制桥蕤,让他的主力队伍腾出手,也有可能是准备把他的主力投入寿chūn战场,你如何认定陶应jiān贼会把主力派来对付我军?”
“现在这个状况,陶应jiān贼不可能把主力投入寿chūn战场”刘晔斩钉截铁的否决了这个可能,又分析道:“寿chūn乃我淮南都城,主公在寿chūn经营多年,城池坚固,粮草充足,守卫兵力也多达数万之众,陶应jiān贼即便有攻打当涂用的那种霹雳车,短时间内也很难攻破寿chūn,且寿chūn一旦遇袭,我军各地驻军必然全力救援,与寿chūn守军形成内外夹攻之势,以陶贼之jiān诈,必然会千方百计的避免这个不利情况,也必然会把寿chūn放在各个击破战术的最后一环,先歼灭我们这支增援军队,再拔掉yīn陵桥蕤将军这颗钉子,最后再集中力量,从容攻打寿chūn”
听完刘晔这番分析,刘偕、刘威和惠乘等人仔细思索之后,脸sè也逐渐凝重了起来,许久后,刘偕第一个点头说道:“子扬先生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军如果北上,是很有可能遭遇徐州贼军的主力,说不定还会遭遇到陶应jiān贼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难办了。”刘威难说道:“继续北上要遭遇以逸待劳的徐州贼军主力,留在合肥守城,主公那里无法交代,进退两难啊。”
“要不,我们就留在合肥守城,等稳住了阵脚再想其他办法。”已经被君子军杀破了胆的惠乘小心翼翼说道:“我们的信使如果绕道成德,还是能够与主公取得联系,只要向主公说明原因,或许主公能够体谅一些我们的难处。”
“不可”刘晔再次摇头,继续分析道:“且不说以主公的xìng格,定然不会听我们的解释,就算我们违背军令留驻合肥,陶应jiān贼也大可以迅速调整先后秩序,先出兵攻打yīn陵,拔掉桥蕤将军这颗钉子,然后再从容布置下一步战事。”
“那怎么办?”刘偕也难了。
“二将军莫急,此事还未确定,我军也还有转机。”刘晔胸有成竹的说道:“在某看来,主公虽急于让我军北上增援,陶应jiān贼却必然比主公更急,更加希望我军立即北上速战速决。某已思得一计,利用陶应jiān贼的急战心思,以我军之力大破徐州贼军,一战扭转淮南北线局势”
“子扬先生有何妙计?请快快说来。”刘偕大喜问道。
“诺。”刘晔微笑答应,又道:“此计要分几步走,第一步是遣使拜会主公,说明我军已有妙计破敌一事,先让主公心安,再请主公遣人密切注意徐州贼军的动静,一旦发现贼军主力南下,立即派遣一军反攻曲阳,也不需必定夺回曲阳,只需要让陶应jiān贼知道他的后方告急,更加急于将我军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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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借刀杀人()
“刘偕匹夫,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小袁三公把刘偕用快马送来的信三把两把撕得粉碎,但小袁三公还是没有解气,又跳起来冲到刘偕的信使面前,把这个肩膀上还插着断箭的倒霉信使揪起来,摇晃着咆哮道:“刘偕匹夫,究竟是想搞什么名堂?搞什么名堂?刘勋派他率军增援北线,他不但在合肥按兵不动,还敢要孤出兵攻打曲阳,反过来命令于孤?这淮南,到底是他刘家的天下,还是我袁家的天下?”
可怜信使的肩上伤口被小袁三公摇晃间拉动,疼得脸青嘴白,可又不敢叫喊,只能是强忍着疼痛,哭丧着脸答道:“回禀主公,刘将军也知道主公一定会生气,可是刘将军还要小人禀奏主公,说是只要主公按计行事,在徐州贼军主力南下时出兵反攻曲阳,稍微摆一些攻城样子,那么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军定然大破徐州贼军主力”
说到这,伤口又涌出鲜血的信使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赶紧又呻吟着补充道:“还有,刘偕将军还说,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我军还有机会能一战拿下陶应jiān贼的人头,献于主公帐下”
“一战拿下陶应小贼的人头?”听到这件朝思暮想的大好事,狂怒中的小袁三公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半是惊讶半是疑惑的问道:“真的?刘偕就这么有把握?”
疼得满头大汗的信使呲牙咧嘴点头,呻吟道:“回禀主公,这是刘偕将军的原话,小人不敢谎报。 再有,主公请开恩,小人的伤口又裂开了。”
小袁三公将信将疑的松手。回头去看左右心腹时。颇有见地的主薄阎象赶紧出列,向那信使问道:“我问你,刘偕如何肯定徐州贼军的主力一定会离开曲阳南下?刘偕将军又打算如何一战大破徐州贼军的主力?甚至一战拿下陶应jiān贼的人头?”
“小人不知。”信使摇头。又如实答道:“刘偕将军也知道主公肯定会问这个问题,他让小人禀奏主公,不是他有意欺瞒主公。只是徐州贼军的骑兵实在厉害,合肥与寿chūn联系非常困难,象小人这样的联络信使,在路上随时可能被徐州贼军劫杀甚至俘虏,了避免走漏军机,所以刘偕将军不敢冒险让小使把计划步骤带回寿chūn,以免小人半路遇害或者被俘,走漏我军天机。”
看看倒霉信使肩膀上的断箭,阎象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神sè。忙向小袁三公双膝跪下,激动说道:“主公,刘偕将军是jīng细人。考虑周到。连信使联络这样的细节末枝都考虑到了,也做好了预防万一的准备。这足以刘偕将军确实已经布置好了周密陷阱,单等陶应jiān贼去跳臣下斗胆,叩请主公听取一次刘偕将军的建议,在确认徐州贼军主力南下之后,立即出兵佯攻曲阳,配合一下刘偕将军的行动。”
“主公,臣下也觉得可以一试”虽然已经与阎象绝交,但舒邵这一次还是站出来帮了阎象一把,拱手说道:“主公,既然刘偕将军如此自信,又是恳求主公在确认徐州贼军主力南下之后出兵,我军冒险不多,那么主公大可以给刘偕将军一个机会,配合他行事一次,即便不成,我军也损失不大。倘若刘偕将军一战成功,那我军面临的所有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小袁三公开始心动,又把刘偕信使的身份腰牌要来,拿在手里反复验看,犹豫着说道:“配合刘偕一次倒没什么,可是陶应小贼素来以jiān诈著称,万一这是陶应小贼的调虎离山诡计,诱我军离开肥水防线和寿chūn城防……。”
“主公,我们可以多派斥候探马,探明陶应小贼的主力位置再行动不迟……。”
阎象的劝说还没有说完,旁边的舒邵又抢着说道:“主公的担心有道理,但此事无须我军出手冒险,刘备刘玄德的队伍已然抵达了汝南慎县,主公可以让刘备的队伍立即南下九江境内,暂屯于寿chūn之北,许以钱粮军械,待到确认徐州贼军的主力南下,主公便可命令刘备率军攻打曲阳这么一来,主公既可以配合刘偕将军行事,又可不让我军将士牺牲一兵一卒”
小袁三公脸上终于露出喜sè,刚想开口答应,阎象却惊叫起来,“主公,万万不可引狼入室陶应小贼只是强盗,刘备却是窃贼,强盗明火执仗尚可防范,窃贼却是偷偷摸摸背后下手,让刘备jiān贼涉足淮南,我军便是前门挡虎,后门进狼,后果益发不堪设想”
小袁三公看了阎象一眼,冷哼了一声,又转向舒邵命令道:“舒长史,替孤拟文,叫刘备……,哦不,请刘玄德即刻率军南下,暂时屯驻于寿chūn之北的淮河北岸,先给他一万斛粮食和刀枪各千柄,叫他做好渡河攻打曲阳的准备”
舒邵欢天喜地的答应,赶紧笔拟令,阎象却急得满头大汗,赶紧磕头死谏,坚决反对请出了名喜欢反噬当家老大的刘皇叔入境,可是小袁三公却一甩袍袖,扔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放着刘玄德这样的猛将不用,孤还没那么蠢”
……………………
被刘晔不幸言中,相对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援军尽快北上的小袁三公,陶应其实更盼着袁术军的庐江援军尽快北上——不干掉颇有战斗力的庐江援军,陶应还真不敢放心攻打有着桥蕤桥小强镇守的yīn陵城,而不干掉桥蕤这只死缠烂打的小强,徐州军队也无法集中力量攻打有着淮南军北线主力死守的寿chūn坚城。所以就象刘晔分析的一样,陶应其实更希望庐江援军北上,准备亲自率领主力南下迎战庐江援军,一战歼灭庐江援军隐患,腾出主力战兵开始下一步行动。
猜到了陶副主任的焦急心理,刘晔自然不会再让陶副主任轻松遂愿。尽职尽责的刘偕出谋划策之余。又劝刘偕故意按兵不动,让庐江援军尽屯合肥城内,一边休息和整编之前被君子军杀败的历阳援军。一边有意折磨陶副主任的焦急心理。而上辈子就已经把城府修炼得极深的陶副主任虽然还沉得住气,心里的焦急与迫切却与rì俱增——徐州军队毕竟是客场作战,战事拖得越久。对徐州军队就越不利。
还好,刘晔刘子扬先生的心肠还没有陶副主任那么的歹毒,在合肥城里休整兼折磨了陶副主任四天之后,庐江援军终于离开了合肥城开始北上,不过汲取了惠衢军惨败的消息,庐江援军这次北上显然就谨慎得多了,采取了多行并进的稳重策略,让军队排起多条长队,不紧不慢的并排进兵。以便随时组阵迎战徐州的骑兵第一王牌君子军。同时刘偕还派出了庐江新将郑宝先锋,率领三千军队上前开路,慎之又慎的rì行二十里。乌龟爬一样的向北进兵。
确认了庐江援军离开了合肥城防的消息。心急如焚的陶副主任终于松了口气,赶紧留下鲁肃、徐盛和曹xìng守卫曲阳立足地。亲自率领许褚、高顺、陶基、陈到和侯成等主力jīng锐南下,以野战无解的君子军开路,rì夜兼程的赶来寻求与庐江援军决战——陶应不急也不行了,后方不够稳固,不赶紧干掉小袁三公的庐江援军,后方一旦生变事情就大条了。
陶副主任急着决战,对手庐江援军却半点不急,同样确认了徐州主力南下后,刚离开合肥不到六十里的庐江援军马上停下了脚步,开始安扎临时营地就地休息,仅有郑宝率领的前锋军队继续北上,单独迎向徐州主力。对于刘偕的这道命令,新归顺小袁三公的庐江大将郑宝虽然强烈反对,但是刘偕拿出了军法压人,可怜的郑宝将军被逼无奈,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火气单独北上,去碰徐州主力送死。
合肥到曲阳两百二十里的距离对步兵来说,那怕是急行军最少也得走两天时间,可是对君子军来说,却是一天时间都用不了,所以就算陶应怕君子军把庐江援军打跑,故意命令陶基放慢速度行军,可怜的郑宝将军单独行军的第二天上午,还是迎头撞上了让天下诸侯都闻风sè变的徐州君子军。
碰上了就只能打,因刘偕和刘晔‘不小心’忘记了告诉郑宝将军迎战君子军的忌讳和诀窍,出马与君子军大将张非将军斗将的郑宝之弟郑令,理所当然的被君子军的乱箭shè成了蜂窝煤,也在根打不着君子军的情况下,被君子军铺天盖地的箭雨shè得鬼哭狼嚎,死横遍野。伤亡惨重之下,可怜的郑宝将军当然只能是撒腿就跑,领着几乎全是自家私兵组成的败兵逃往来路,寻求刘偕主力的保护。
好不容易逃回了刘偕主力的临时行营所在,让郑宝将军把鼻子都气歪了的事发生了,此刻的刘偕主力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庐江曲将邓当率领曲的五百人马在收拾营帐器械,可怜的郑宝将军又愤怒问起刘偕主力的去向时,邓当的回答却让郑宝将军当场吐血,“昨天傍晚就撤回合肥了,我军斥候探到徐州贼军的主力出动,陶应jiān贼亲自率领向着我军杀来,刘偕将军担心抵挡不住,就率军连夜撤退了。末将奉命留在这里营帐器械,等你回来联手撤退。”
“那他什么不派人告诉我?让我也撤回合肥?”郑宝将军大怒问道。
“刘偕将军说他已经派了,难道郑将军你没有接到撤退命令?”邓当疑惑的反问道。
“刘偕匹夫什么时候派的信使,我怎么没见过?”郑宝将军大怒问道。
“没见到?”邓当楞了一楞,然后邓当什么都明白了,苦笑说道:“郑将军,末将大概是明白刘偕什么要我留在这里接应你了。”
“什么?”郑宝惊讶问道。
“路上再说”邓当没时间和郑宝将军详细解释,只是拉起郑宝的马缰掉头就走,一边扔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