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见(京畿驭奴馆2)(爷儿,少惹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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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冷性子的她目睹从未见过的男女交欢,不免受到影晌。
这是什么感觉?她的心脏怎会跳得这么快,像是要喘不过气……她紧握拳头暗自调息,想压抑心头的躁动。
仿佛故意刺激冷香.关长风的挑逗更加卖力,大掌隔着亵裤搔弄着倪珍儿的私处,翻搅出一池春水。
“嗯啊……嗯啊……”
女人的兴奋似乎传染至她身上,冷香感觉浑身细胞正在呐喊,陌生的狂潮冲击得她几乎无力承受。
她气喘吁吁地瞪着关长风,他正抬起头对她笑得邪肆。
不知羞耻的家伙!又不是兽类,居然在这毫无遮掩的户外,且有旁人的注视下交欢……冷香冷哼一声,最后选择转身离去。
她一走,关长风像是失去观众的表演者,再也提不起兴致。
不过,她那副又羞又气的表情实在有趣极了,比冷若冰霜的表情更适合她……
“呵呵!”关长风忍不住轻笑出声,起身披上外袍。
“爷儿……”倪珍儿不知关长风为何突然停手,起身攀附在他背上。 “怎么啦?”
见冷香不在,一双纤手大胆地在他胸膛磨赠想诱惑他继续未竟的缠绵。 “珍儿还要……”
关长风却拉开攀附的手,在她脸上轻捏一下露出安抚的笑容。 “下次吧!本宫累了……”
他出声唉来贴身太监许安,准备回房就寝。
冷香也跟着出现,又恢复一脸冷凝。
“你怎么还在?”他以为方才已经成功赶走她了。
“太后命令冷香保护太子安危。”还是那句回答。
“罢了!”关长风无奈地摇头。
早知道这女人没那么好打发,不过,或许往后的日子没他所想的那么难过……
关长风挥挥手表示愿意让冷香留在身边,接着大步离开水榭。
而倪珍儿则坐在躺椅上,一脸怨恨地瞪着坏她好事的冷香。
第二天,关长风照惯例起个大早出外散步只是,今早的空气多了股冷梅的香气。
“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关长风仰头吸口气,轻轻吐出这句话。
冷香从粗壮的树干后走出来。 “保护太子是冷香的职责。”
关长风轻叹一声,无奈地看着她。 “你只有这句说词吗?”这女人真是不可爱,不只冷得难以亲近,言语也索然无味。
“贱奴只会做好自己的工作。”冷香故意贬抑自己,表达对他之前轻蔑言词的抗拒。
“呵呵!原来你也会发脾气。”关长风极爱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地像是随时会滴下泪来。可惜里头看不到情感,即使发脾气,也不见丝毫愠火。
“属下不敢。”冷香的恭敬仅限于嘴皮上。
真是顽强的女人!关长风只能苦笑,继续往林间走去,不再拒绝她的跟随。冷香则跟在后头,始终和他保持适度距离。
来到那日的竹林,他不禁好奇地问: “你一早便跟着我,怎有时间练剑?”他知道习武之人必须每日修练,武艺才不致生疏。
“不劳太子费心。”他虽刻意拉近距离,但冷香根本不领情,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谈。
她的冷淡,越发激起关长风的玩兴,他搔弄着下颚的短须,故意露出质疑的眼神。 “这样我怎知你够不够格保护本太子?或许母后太高估你的能耐。”
冷香注视他好一会儿,接着以极快的速度点地凌空,飞身之际抽出长剑劈下距离关长风最近的青竹。
眼看着几根青竹同时朝他倒下,关长风却站在原处不动,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笃定冷香不会伤害她。
果然,在青竹快要砸向他之前,冷香便出掌击开,同时将竹子削成好几段,一一插入关长风身后的泥地上,形成整齐的木桩。
她接着利落地收剑站在他面前,一连串的连续动作发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而她的衣角甚至没沾上丝毫尘土或落叶。
冷香挑起眼眉望着他。 “太子认为属下是否够格?”
“嗯……”关长风先是迟疑一下,接着拿起掉落发上的树叶,将它递至冷香眼前,然后放手任落叶飘下。“差强人意。”
他丢下这句话,便笑着离开竹林。
冷香猛瞪着他的背影,眼眸冒出些许火星,然后不情愿地跟上前。
这天下午,关长风在书房里刚批阅完奏章,伸伸筋骨后,他深吸口气,却闻不到熟悉的气息。
“冷香呢?”
已经闻惯了她的气味,少了它便觉得空气变得不太一样。
“禀殿下,方才“宣仪宫”来人将冷护卫唤去,说是皇后娘娘召见。”许安回应。
“知道了。”关长风遣退手下,靠在椅背上沉思着。
母后召冷香前去,该是要她报告这几日“监视”他的成果吧?
只是他不懂,母后为何要这么做?正如无法解释她为何总要夺走他的所爱,逼迫他接受自己不想要的事物……对他是这样,对胞弟关霁远亦是如此。
当日在“宣仪宫”,要不是他极力压抑对冷香的兴趣,还故意唱反调,母后绝对不会将冷香送给他。
只是,这份礼物他要得有些负担,也感到为难。
本以为冰冷的女人引不起他的兴致,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觉冷香的固执和直率还挺可爱的,至少不像其它女人矫揉造作。
而他坚信冰山底层将是火烫的熔岩,就看他怎么发掘出这女人的热情,让那纤薄的唇为他笑,那水汪汪的眼眸为他盛满泪水。
只是,他不能露出对她的兴趣,否则将如往常那样,母后不会让她好过。如同他曾宠爱的那些女人,虽是母后将她们送进“清和宫”,最后也是她以千百种理由让她们消失无踪。
倪珍儿将是下个消失的女人,但他不会心疼。
他的心已经麻痹,也不再让任何人左右情感,目前他只想解开放在心中二十年的谜团。
至于冷香,就当作无聊生活的调剂吧……
细长的眼眸一眯,黑瞳里闪过外人从未见过的冷光。
此时,门外闪入一道黑色人影。,关长风脸上没有讶异的表情,只是平静说道: “来得正是时候。”
黑衣男子缓缓步向关长风,他则满脸期待。
“查得怎样?”
男子摇头,“毫无所获。”
关长风掩不住眼底的失落,好不容易查到蛛丝马迹,却又断了线。
“继续追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男子望着他,依然面无表情。 “很难。”
“我知道,但这是唯一的线索,不是吗?”关长风无奈地望着好友,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忽然想到另一个人。 “再帮我查另外一件事。”
男子挑眉望向他,神情竟和冷香如出一辙。
“我说武劲,认识你这么久,脸上怎么就只有这个表情?”关长风忍不住抱怨,怎么他身边尽是这种冰人?
“你不是早知道?”武劲的回答令关长风更觉无力。
“唉!算了……”真是本性难移!或许武劲体内也有一座火山,就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引爆它。
“要我查什么?”武劲只关切自己的职责。
关长风敛起心思。眼底却闪露着算计的光芒。
““驭奴馆”,我要知道它的来历,还有冷香的功夫师承何人,以及她的一切。”
“冷香?”武劲未曾见过关长风这副表情,有些质疑地看着他。 “你何时对一个护卫如此费心?”
武劲当然知道冷香,也暗中观察过她,还差点被察觉,只是,关长风脸上的期待有些不寻常那不是对一个护卫该有的神情。
“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关长风被问得有些心虚,连忙反唇相稽, “我对谁都很费心呀!更何况一个成天跟在身边的人?谁知道她进宫存着什么意图?”
武劲不发一语地盯若关长风,显然不是很赞同,关长风只得赶紧打发他, “到底查不查?”
“能不查吗?”武劲再次挑眉,仿佛嘲弄着他,然后径自转身离去。
“这家伙……”关长风对好友真是又敬又气。
几年前他上山打猎不慎落崖,独居山上的武劲教了他,从此便和沉默寡言的武劲成为莫逆之交。
近年,武劲成了他重要的左右手,武功高深莫测的武劲甘于屈居暗处,成为他地下情报网的头子,重的就是男人间的惺惺相惜。
但是,他身边怎么尽出现这种冰人呀?关长风苦笑着,表情却甘之如饴。
而“宣仪宫”这头,正进行另一场不投机的对话。
“太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朱皇后啜饮一口花茶,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寻常之事。”一双冷眼直盯着太后,冷香回答得极为简短。事实上,她根本不知朱皇后唤她前来的意图为何。
“哦?你倒说说何谓“寻常之事”?”
冷香说出近日所见,包括第一天上“清和宫”所见。 “清晨散步,批阅奏章,同女人饮酒作乐,还有……”说到这里,她迟疑了一下。
她脑中浮现当晚关长风逗弄女人的画面,那邪佞的笑容就像鬼魅,一直纠缠着她。
“还有什么呀?”瞧见冷香脸上难得出现的扭捏,朱皇后不禁感到好奇, “本宫要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嚣张的男人应该有人好好教训他……冷香神色一凛,理直气壮地报告着关长风的放浪形骸。“屋外苟合。”
朱皇后一听,好奇之情尽褪,瞬间拉垮了脸。
“和哪个女人?”
“珍儿夫人。”冷香据实以告。她的性子虽冷,却相当直率,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脑袋瓜里就少了点那些曲折的心思。
“倪珍儿?”朱皇后当然记得她,上个月她亲自将倪珍儿送进“清和宫”,只因为她的家族一向多子多孙,没想到这丫头也是个淫荡货色,竟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紧握着磁杯,苍白的脸庞不知不觉流露出妒意。
空气一时凝结,冷香紧盯着朱皇后表情的变化,等候下一步的吩咐。
“退下吧!”朱皇后深吸一口气,又回复之前的冷淡, “本宫要你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遗漏。”
冷香没有回答,仅是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宣仪宫”
同一时问,陈坤从旁门走出。“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去把倪珍儿那个小贱货叫来。”朱皇后又啜了口花茶,眼底蓄满妒意。
当晚,冷香第一次夜探“清和宫”,想找出剑谱的下落。
趁关长风不知上哪个妾室房里沉醉温柔乡之际,她躲开卫兵的巡视,悄悄摸进书房,就着月光开始翻找书柜和抽屉,却尽是些八股书籍。
难道不在太子殿?或许,她该直接上御书房找,如此珍贵的剑谱极有可能被皇帝藏起来了…
正当思索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冷香眼见躲避不及,只好飞身跃上大梁,屏息以待。
关长风一进门,便闻到空气里的不寻常。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桌案后,本想拿本书便离去,却改变主意坐下来翻阅。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露了馅?看她能撑到何时……他暗自窃笑着,刻意慢条斯理地翻阅着书籍。
书房静得只听到烛芯燃烧的嘶嘶声,正当两人暗地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号,紧接着倪珍儿飞奔入内。
“爷儿……”只见她哭得梨花带泪地往关长风怀里奔去, “您要帮珍儿做主呀……”
关长风暗自恼怒这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却不得不应付她。 “怎么啦?宝贝儿?”
捧起倪珍儿的泪眼,两边雪白脸颊上竞浮现五指红印。 “怎会这样?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本宫的宠妾?”
“爷儿……”他怜惜的语调让倪珍儿哭得更加委屈,“别哭,有何委屈说出来,让爷儿为你做主。”关长风心里大概有个底。倪珍儿恃宠而骄他心知肚明,动得了她的,自然不是“清和宫”里的人。
躲在梁上的冷香轻哼一声,十分瞧不起倪珍儿的娇态,更不屑关长风肉麻的温柔。
“是……皇后……”倪珍儿嚅嗫地说出经过,委屈的泪水直流,更显楚楚可怜。
“今晚……皇后传唉珍儿……说是……听闻珍儿魅惑太子,诱使太子在……屋外苟合……”
说到这儿,倪珍儿抬起眼睫望着关长风,随即羞怯地低下头, “皇后给珍儿安了个罪名,说是淫乱宫闱……就要人掌珍儿的嘴……呜呜……”说完,就倒进关长风怀里啜泣。
果然不出所料!关长风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谁告知皇后,他似乎感觉得到从头顶投射而来的冷冽目光。
那女人此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