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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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名分。”他搔着发自言自语;他是不是忘了告诉她一件很重要的事?“朝
歌?”怎么说着说着会说到这儿来了?“行!咱们成亲。”他两手一拍,做
了决定。这样她这辈子就绝跑不了了。
“成亲?”慕炫兰呆在他的笑容里。
朝歌翻着黄历,叫她一起来看日子,“别在那边闲着,翻翻你的黄历看
咱们哪天成亲较好。”终于要成家了,他得挑个黄道吉日才行。
慕炫兰犹陷在震惊中。她刚刚有没有听错?这个男人要娶她?他不是爱
着别人吗?该不会是他体内的毒性发作,使他神智不清了吧?“你……要与
我成亲?”她拉住他翻黄历的手,张大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在我救了你后,你就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累赘。”他认真地点点头。他
的人、他的累赘,他绝不会分给别人,他要留着自己享受。
又说她是累赘?慕炫兰气得七窍生烟,用力戳着他的胸膛。“你去找别
的累赘成亲好了!”用这个理由要娶她?她才不嫁!
“你没把我的话听完;我要说的是……你是我要背负一生的甜蜜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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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疾不徐地拉起她的手指,一根根吻着。
“甜……甜蜜的?”她的火气急速下降,脑袋被他弄得一团胡涂。累赘
还有分甜不甜的?“虽然有时候会有点酸和刺,还一直坏我的风水,不过你
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甜。
我很爱这个滋味,百尝不厌。”他欢喜地尝着她唇瓣上甜甜的味道,在
她的唇边轻笑。
“炫兰,在我救你前,我没告诉你我救了一个女人,就会爱她一辈子吗?”
她往后退了一步,指着自己的鼻尖,“你刚才说的那棵桃花是我?”“不然是
谁?”他反而觉得莫名其妙。
慕炫兰捂着红热的小脸,无法在一时半刻间消化他的这句话。都怪他,
说话拐弯抹角的,要是直接告诉她名字,她也不必在那边胡思乱想,还心酸
了半天,臭男人……“炫兰,你还要不要翻黄历找日子?”他抄起书轻敲她
的头;她怎么一直在脸红?“我找……”她忙接下黄历,又觉得不对。“等
等,日子可以往后再找,你先回六扇门。”“你肯跟我成亲?”“肯……”她
又掩着因他的话而烧红的脸。
“你愿意爱我?”他又坏心眼的凑近她的唇边勒索。
“愿意……”问她这种话?现在她的头顶可能都冒烟了。
“你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他仍不放过她,还在对她讲条件。
慕炫兰忍不住在他耳边大声嚷着,“会啦!你的动作快点,不然你就来
不及吃解药了!”想要跟她成亲,他也要活着才行!
“不急,回去六扇门之前,我要先去找那个铁板神算。”离子时还有一点
时间,他要先去问那个洞烛机先的铁板神算,那老头简直比卫非还厉害。
“我也要去。”她也想起了她该去铁板神算那里一趟。
“你也要?”“我还没付他算命的钱。”算得太准了,她一定得亲自向他
道谢并送上酬金。
“我也没有。”朝歌顿时疑心重重。
“他说不灵验不收钱。”她也被他感染了,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些古怪。
“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在同一摊算的命,给他们同一首诗箴,而且也
都不跟他们收钱?“我不相信这也是巧合。”慕炫兰托着芳颊回想,她到现
在还不知道那个铁板神算是如何写出与雷府地道入口相同的诗,还说会保她
性命?两人有默契地互望对方一眼,各自拿起自己的包袱,将火凤凰的笼子
盖上一层黑布,立刻前去那个城隍庙寻找答案。
他们一口气直奔到庙口前,却发现那个算命的摊子不见了,而他们要找
的老者也不在那里。
朝歌向一名坐在庙口阶梯上瞌瓜子的中年人请教,只见那个中年人拧紧
了眉,很怀疑的问:“铁板神算?”“对,就是一个满头白发,年纪大约七、
八十的老者,还有很长很白的胡须;他就把摊子摆在这里。”慕炫兰仔细地
说明。
中年人狐疑的看着他们,“咱们这庙口是不许摆摊的,你们是不是找错
庙了?什么铁板神算?这儿连糖炒栗子的摊子都不能摆!”朝歌看了看庙,
不死心地的再打探,“请问,京城里有几座城隍庙?”难道他们真的找错庙
了?“只有这一座。”“那我们没找错地方。”她明明记得他是在这里算的命。
“我住在这儿快三十年了,从没见过你们说的那个算命的。这儿没有什
么铁板神算,想要算命的话去相命馆,这里只烧香拜城隍爷。夜深了,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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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歇息吧。”他摇摇头,又继续瞌瓜子。
“炫兰,我们撞邪了吗?”朝歌拧着眉,百思不解。
“可能……”慕炫兰不经意地抬头看向满天星辰,蓦然想起现在的时辰,
急忙拉着他催赶。“朝歌,你不再快点回六扇门吃解药,就真的要变成鬼了!”
※※※朝歌和慕炫兰赶在子时之前,由密道进入六扇门的地底,回到他当初
受人威胁出发的老地方时,已经有五个人坐在凉亭里等着他回巢。
朝歌拉开覆盖在金笼上头的黑市,冷臭着一张脸对那个笑若春风的左容
容说:“你要的臭鸟。”“还欠一条雷万春的命。”左容容斜视着他,她要的不
只是这一只火凤凰而已。
“他死了,你不妨上街去打听打听。”他伸手指着上头,现在外头八成已
传遍雷府被毁的消息了。
“很好,你刚好赶上吃药的时间。”办得真好,她没有选错人。
他手伸至她眼前,“我的药呢?”离子时就剩一点点的时间了,再不吃
药他就不能活着成亲。
“在你的瓶子里。”左容容指向之前摆放他们解药的小木箱。所有人都吃
过了,就剩他还没吃。
朝歌身子一离开去取药,一直被挡在他后头的慕炫兰看清了坐在石椅上
的女人后,忽然两膝往下一跪,直朝着左容容大喊:“恩公!”“恩公?”凉
亭里有三个男人怪腔怪调地重复这句话,而刚吞下解药的朝歌险些被药丸给
噎死,频频插打着胸膛;卫非则在大伙都很惊讶时,为朝歌拍着背好让他吞
下药丸。
“炫兰,别来无恙。你的大仇可报了?”左容容拉起跪在地上的她,不
顾众多不可思议的目光,掏出手中笑意盈盈地替她擦着额间的汗水。
朝歌站在她们的面前,完全无法发出声音。这个狡猾的女人是炫兰的恩
公?她以前告诉他的那个大善人就是左容容?“她……她是你的恩公?”他
脸色青白地指着左容容问。她确定没认错人?这个妖女也会做善事?“你怎
么了?”慕炫兰好奇地拍着他白得可以吓死人的脸;这位恩公她已经认识了
五年之久,她不是告诉过他了?朝歌气坏地大吼,“她就是对我下毒的左容
容!”第一次听见恩人名讳的慕炫兰愣住了,“恩公,你是左容容?”那个被
朝歌恨死的女人?左容容扬睫轻笑,缓缓地点头承认,让朝歌和慕炫兰深受
打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卫非,刚才我去你房里时找到这个招牌。”乐毅从椅下拿出布招,问着
嘴边带着怪笑的卫非。
“铁板神算?你终于要去当算命的了?”盖聂看见招牌上的字,转头间
没事就喜欢算上一算的伙伴。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蔺析白他一眼,就知道他这家伙不可能闲着不
为恶。
朝歌在看到那块眼熟的招牌后,之前心中种种的疑惑瞬时解开。
他额间的青筋直跳,恶狠狠地揪着卫非的领子,“你易容成庙口的那个
铁板神算?”怪不得那个老人会样样都算得那么准,原来就是他搞的鬼。
“是她给我的小差事。”卫非先招认,再笑咪咪地把罪过推给坐在他旁边
的左容容。
“你说什么?!”朝歌更是怒火滔天。
“我对你们两个说的话,也是她叫我说的。”卫非挪开朝歌的手懒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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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警告我们的诗呢?”慕炫兰挤在朝歌的身边发问。这么神通?他
怎会事先就写好那首请来警告他们要小心?“我写的。”卫非又大方地承认。
慕炫兰不相信,这个叫卫非的男人面如冠玉,一点也不像那个白发苍苍、
满面风霜的老人。就算他能易容好了,他是如何把声音改了个调的?“不可
能,你的声音不像那个老人家。”他现在的声音和那个老者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什么也不像。
凉亭里,每个认识卫非的人都掩着嘴,忍住不笑出来;看来这个女人还
不清楚卫非的能耐。
朝歌扳过他的肩,“他是无相神卫非,能易容也会变声,要变成任何人
都易如反掌。
我们就是上了他的当!”听了朝歌的说明后,慕炫兰大致了解了事实;
她再看向凉亭里其它的人,虽然这些人她都没见过,可是他们身上的兵器,
她可都认得。
她吶吶的说:“怎么!……你们这五个无字辈的高手会在六扇门?”六
扇门要捉这五个人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们居然就躲在六扇门下面?“我们全
都中了你恩公的毒!”整齐的回答立刻一致地在凉亭内响起。
“恩公?”慕炫兰不太相信她的恩公会是个下毒的人,再看向那个安适
恬笑的左容容。
“我有事要他们办,下毒是迫于形势。”左容容不慌不忙的为自己的行为
辩白。
盖聂对她更不爽,“是哟,你是迫于形势。那我们呢?我们也被迫中
毒?”便把他们留在这里,把他们的命捏得紧紧的,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朝歌还没把帐跟卫非算完,“卫非,你怎么会知道地道里的情形?”他再怎
么神也不可能算到这一点。
卫非指着旁边的左容容,“她叫我带她去逛过一回。”朝歌和慕炫兰张大
了眼,看着这两个状似清闲的男女,“你们……去过?”“在你们两个去之
前,我叫卫非先带我去参观一下。”左容容感激地为带她去参观的卫非斟上
一杯茶。
朝歌听了简直快要捉狂。原来雷府会派有那么多卫兵驻守,就是因为卫
非这小子曾经去找过火凤凰一回!他去看那只火凤凰没关系,但他为什么要
鸡婆的在石壁上提诗?把雷万春搞得紧张兮兮,害他们两个进雷府前就被大
票守卫挡在门外,而进了关火凤凰的地道后又差点没命!
“你这家伙,去过为什么不告诉我那里头的情形?那些机关差点害死我
们两个!”朝歌掐着卫非的颈子,冷飕飕的说。去过还不来告诉他?他的这
条命,在那个鬼地方就几乎去掉了大半!
“我没遇上你说的任何机关。”卫非轻弹开朗歌的手,继续喝他的茶。
朝歌以凶恶的眼绅杀向卫非,“你没有?难道那些机关是我幻想出来
的?”他在那个鬼地方被追得半死不活,而卫非却没遇上?“去看过那只火
凤凰我就回来了。什么龙潭虎穴?简单得不得了。”卫非轻蔑地道,眼底还
有一丝失望。
“你这个鬼谷子,你本身就会设机关,当然说简单!”左容容当初不该让
对机关一窍不通的他去的,她应该找本身就会害人的卫非!
“她也说简单,她自己就破了一半。”卫非也礼尚往来地帮那个跟着他去
的左容容倒上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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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女人……”朝歌磨着牙忿忿低吼,手里握紧了龙腾鞭,恨不得把这
个差点害死他的女人抽上几鞭。
慕炫兰不允许有人这么叫他的恩人,用力地推着朝歌,“不许叫她臭女
人,她是我的恩公!”“炫兰,叫我容容就成了。”左容容挥手而笑,要地改
个称呼。
“是。”她立刻点头。
朝歌受不了她对在容容如此尊敬听从,拉着她的手臂,“你何必对她必
恭必敬?”她有毛病呀?这个女人是个十足十的妖女,她还跟她低声下气?!
“你若再对她不敬,我立刻就走,不与你成亲!”她拨开他的手,把话说
在前头。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她居然为了这个妖女跟他翻脸?!
“朝歌,你要不要也学炫兰叫我恩公?”引起小俩口内讧的左容容心情
不错地在一旁打落水狗。
“不要!”她是他的仇人哪!
“就要成亲了,消消火吧;别对我这个媒人直喷火,很热的。”左容容以
衣袖搧着凉风;能找到一棵美丽的桃花还不感激她?有空时她就来整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