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 第一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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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猎物发出甜腻的呻吟,迎向他的绝顶,我的獠牙也刺穿了他的动脉。
我愿意再说一次,Saul是个好学生。
他很快就适应我的游戏方式,并乐在其中,尽管他没有获得任何肉体上快感。
但是,我教会了他猎食的乐趣。再好的冷冻血液,和真正新鲜温暖的人血相比,就如同隔夜剩菜和满汉全席之间的差距。
根据种族的法则,避世。血族是尽量减少直接猎食的,现代高科技可以为他们提供充足的血源。
一群傻瓜!几乎忘记了杀戮的乐趣,人类脆弱的肌肤,将獠牙浸入鲜血中,直到眼睛那么深!
我和Saul交换着带着鲜血的吻,舌头纠缠。每次我的舌头刷过他的上腭,都能叫他颤抖不已。他的眼神带着渴望,长久的凝视我。
我知道他在渴求什么,但是,宝贝,别着急,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正事要干。
我必须在Smyrna知道Saul背叛之前找到伯爵。
没有Smyrna本族的引导,我是很难进入Smyrna的中心地带,它是被氏族的血液所封印的。这就是我需要Saul的原因。
Smyrna是擅长玩弄权术的氏族,他们隐藏的极深。但我也没有想到,它的中心入口会在政府大楼的地下。
躲开保安的警备,我们进入了政府大楼的地下室。有几个Neonate在出口处戒备,他们看到Saul时,恭敬地向他鞠躬。我从Saul背后出来,轻易的扑杀了他们。
“可不可不杀他们?”Saul的眼睛里有悲伤的神色。我在那冰冷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象你这样人真不适合成为血族,怜悯只会葬送自己。
穿越需要用鲜血开启的氏族大门,我们进入了Smyrna的心脏。华丽而奢侈的装饰,比起Pergamos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多的名贵艺术品装饰着宽敞的空间。
“这里有多少是伯爵带来的财产?”
“数不清。”Saul带着畏惧的神情,伯爵在这里是个禁忌的名字,没有人敢提到他。
“伯爵被封印在最底层。”
“不,我们先去找你的主人,Sebastian。”
“为什么?”Saul有点惊慌。
“你害怕面对他?”我随意玩弄着他的黑发,“你迟早要面对他的,而且,我们需要他。”
Saul沉默了,顺从的在迷宫式的走廊里带路。作为Smyrna掌权的Ancilla,Sebastian必须住在这里,协助长老会维持氏族的秩序。
推开红色丝绒包裹的华丽大门,Saul的手都在发抖。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Ancilla正站燃烧的壁炉前,金发蓝眼,挺直的鼻子,纯粹的日耳曼血统。他那英俊的面容在看到Saul时,皱起眉头,随后变成惊讶,因为他看见紧随其后的我。
“你是谁?”他迅速的抓起了放在壁台上的长鞭。我向前跃去,长鞭唰的一下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我没有躲避,伸手一挡,鞭梢缠上我的手腕,顺势一带,他就向我这边倒来。
“别伤害他!”Saul惊叫。我用一只手扼住Sebastian的咽喉,另一只手夺过了他的鞭子。
“你这叛徒!”Sebastian愤怒的向Saul吐了口唾沫,我一口咬住了他颈部,傲慢残酷的血液流入了我的喉咙。
“别杀他!你答应过我的!”Saul声音里带着哭音。
“别担心,宝贝。”我移开獠牙,舔了一下伤口,我只是想要他不能动弹而已。
Sebastian的身体软软的倒在我怀中,蓝眼中燃烧着憎恨之火。Saul一下子扑过来,我把Sebastian交给他。他象对待心爱的珍宝一样,拥抱着他。
“好好看着他,我们还需要他去唤醒伯爵。”
听到伯爵的名字,Sebastian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恐惧之色。
“不!绝对不行!”Sebastian嘶吼着,他看着Saul,“你想毁了我吗?你这个叛徒!你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吗!”
“让他闭嘴!Saul。”我很平静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爱您……,”Saul把脸紧紧的贴在Sebastian的脸旁,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们带着Sebastian离开房间,前往封印伯爵的地方。很幸运,沿途只遇到两个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的Childe,而Sebastian的鞭子非常好用。长老们似乎都不在。
Smyrna的最底层是座圆形的大厅,用坚实的花岗岩砌成,配以青铜的装饰和浮雕,到处是Smyrna的氏族标记,除了一个地方以外。
表面上看,那是镶嵌在花岗岩墙壁上的圆形青铜浮雕,隐藏在红色丝绒帷幔之后。但上面雕刻的标记却不是Smyrna的,那是十五世纪至十八世纪统治意大利佛罗伦萨的Medici family的家徽,那也是伯爵的家徽。
我从Saul的怀里拖过Sebastian,他因为失血而软弱无力。我举起他白皙的手腕,欣赏那细致的肌肤,在他耳边低语,“你害怕了吗?Sebastian,伯爵就躺在里面,他也曾是你的主人,你的初拥者,还是你参与叛乱的同伙。而你背叛了他,出卖了他,Sebastian,你用你的血封印了他,是不是?”
“你…为什么会知道?”Sebastian就在我怀里发抖。
“你的血告诉我的。”我毫不留情的咬开他的手腕,让血滴在伯爵家徽上面,血迅速的被吸收了。咯哒一声,家徽缓缓转动起来,我向后退,青铜浮雕慢慢的凸起。如果不是我撑着,Sebastian就会瘫软到地上,我把他交给了Saul。
几分钟以后,伯爵的棺材完全显现出来。透过水晶的棺盖,可以看见伯爵沉睡其中。历尽百年的长眠,他的容颜没有丝毫衰败,长而卷曲的黑发,俊美的面容,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看出阴谋的影子。
Cosimo de Medici伯爵,继承了他那伟大先祖的血和名,醉心于权术与阴谋,善于操纵和玩弄人心,天生反叛,他不按氏族规则以初拥者为名,不使用氏族的标记,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作为Smyrna最著名和最可怕的Ancilla,他是有机会进入长老会,如果不是他在一百年前企图发动叛乱。在那次叛乱中,大部分叛乱者都被处以死刑,但作为主谋的伯爵却只是受到了长眠的处罚。有流言称,Medici伯爵在成为血族时,就以庞大的家族财产作为契约,和Smyrna达成协议,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免于死刑的处罚。Smyrna的长老会对此不可置否。
大量鲜血从棺材内设置的小孔流入,苏醒的仪式启动了。我注视着伯爵苍白身体逐渐浸泡在鲜血里。
“啊——”Saul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我回身一看,Sebastian正咬住他颈部,吸食他的血液。看来Sebastian已经恐惧的要发疯了,吸食同族的血是很重的罪。唰!我手中的长鞭准确的抽中了Sebastian背部,他惨叫着从Saul身上跃开。但在我要挥出第二鞭时,Saul已经扑上去,用身体护住了他。
我走到Saul身边,拉开他,他扑倒在我脚边,“求求你,别杀他!”我抬起Saul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走开,不然我立刻杀了他!”
Saul立刻不动了。
我拖着Sebastian穿过大厅,他的血在地上留下了痕迹,然后将他的手固定在墙上的青铜镣铐里,这里本来就是Smyrna的行刑场和墓场。死去的血族聚集在这里,如果他们还有灵魂的话。
Sebastian软软的靠着墙,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我撕开他的上衣,白皙的身体象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有着迷人的线条和质感,背后红色鞭痕象是美丽的装饰。
我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使Sebastian不由自主向后推,紧贴着墙壁。他眼中露出的厌恶目光有点激怒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因为失血过多,獠牙已经缩回去了。恩,也许可以让他用嘴为我做一次,正好可以用来打发等待伯爵苏醒的时间。我这样想着,不由的微笑起来。
但Sebastian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我不是露出微笑,而是伸出了獠牙,那样恐惧的表情。
我伸手抚摸那美丽的肌肤,冰冷的而缺乏温度,Sebastian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我的触摸。我用拿着鞭子的手强迫他跪下,另一只手解开皮带。Saul意识到我要干什么,突然冲了过来,“别这样,求你了!”他用眼神乞求我,“让我来代替他吧!”我有些怜悯的看着Saul,你真是个傻瓜,宝贝,他永远不会爱上你,你的付出没有回报。
Sebastian似乎没有弄清将要发生的事情,直到Saul跪在我两腿之间,开始为我Kou交。Sebastian开始尖啸,狂乱的挣扎,青铜镣铐在花岗岩的墙面上铮铮作响,“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血族!你是怪物!Saul!你真肮脏!肮脏!叛徒!”Sebastian在狂叫,胡言乱语。
Saul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握着我的荫茎的手都在发抖。“嘿,专心点,宝贝!”我伸手抚摸他的头发,让他含的更深。
我吻了一下握在手里的鞭子,“Sebastian,你的鞭子真好用,它很美丽。”唰—,鞭子挥出去,准确的击打在Sebastian身边的花岗岩墙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是下一鞭,鞭梢卷走了他半边上衣。无论Sebastian如何躲避,黑色鞭子总是象蛇一样跟着他,很快,他的上衣已经没有了,裤子也快成了碎布条。
Sebastian在喘息,脸上混合着恐惧和憎恨,但那双蓝眼深处……是我绝对不会看错东西……也是我熟悉的东西……
Saul想要回头,但我的手阻止了他,“快点,宝贝,你的动作越快,越快让我达到高潮,你的Sebastian就会少受点罪。”Saul开始用心爱抚我,用他所有的技巧。
很好,感觉好极了,Saul嘴唇和舌头,Sebastian那逐渐裸露的雪白肉体,鞭子挥出时声音和力度,这一切混合起来,在这个密封的地下空间,在所有坚硬花岗岩和青铜之间,只有快感是如此的鲜明和强烈。
“没想到,我一醒来就能看到如此有趣的场面,真让人愉快啊!”在我达到高潮的瞬间,一个低沉声音从背后响起,Sebastian的脸瞬间呈现出死一般的绝望。
Cosimo de Medici伯爵苏醒了,他从那长眠的棺材里一跃而起,赤身裸体,浸满鲜血。
五、爱与死
在一阵死一般寂静之后,走廊上穿来杂乱的脚步声,整个Smyrna都在为伯爵苏醒的气息而颤动着。
“没有为我准备合适的衣服吗?”伯爵露出迷人的微笑,优雅的扯下红色的帷幔,拭擦沾满鲜血的身体,整理微乱的长发。
他走向我,在那碧绿色眼睛注视下,我的体内泛起一片颤栗,但不是因为恐惧,我很清楚,那是兴奋,为这狂乱的一切,为我亲手所拉开种族混乱的幕布。
“看来你很特别。”从那优美嘴唇吐出的话语含着深意。伯爵越过我,直接走向Sebastian。
“很久没有看见你了,”伯爵抚摸着Sebastian的脸颊,手指擦过他苍白的嘴唇,“我很想你,Sebastian?Medici,你想我吗?”
伯爵伸手轻轻一扯,青铜的镣铐应声而落,Sebastian立刻跌坐在地上,“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Sebastian?”伯爵看着他的身体,“把我最喜欢的身体都弄伤了。”
门外传来剧烈的响声,Smyrna试图进来。
伯爵抓住Sebastian的手向门边拖去,然后打开大门,Smyrna一下子涌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Elder,他在看到伯爵的瞬间,立刻停下脚步。
后面跟着很多人,有Ancilla,也有Anarch和Neonate,站满了整个走廊,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伯爵赤裸着,拖着几乎同样赤裸的Neonate穿越整个走廊,我和Saul紧随其后。
在Sebastian的套间里,伯爵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了衣柜的门,“看来,在我沉睡的一百年中,人们对服装品位有很大的变化啊!”他皱着眉头挑选着合适的服装,仿佛这是极难的事情。
“Sebastian,看来有必要对你品位进行重新教育。”在伯爵穿好一套黑色的Armani西装之后,如是说。
“你的品位也很差劲。”伯爵打量着我黑色的短外套。
“我喜欢差劲的品位。”我微笑着回答,“而且我讨厌西装。”
我们的眼光在空中交汇,伯爵的眼睛是深不可测的潭水,平静无波,隐含着嘲弄。片刻之后,他移开眼光,看着Sebastian,说,“无论如何,我醒来了。”
稍后,我们离开了Smyrna,我,伯爵,还有Sebastian和Saul。甚至有两三个Anarch跟随着伯爵离开。
Smyrna的那位Elder,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看着我们离开。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伯爵。
伯爵的态度始终是从容的,维持着优雅,好像他知道自己会这时醒来一样。
黑色的豪华房车停在大楼门口,伯爵的家徽在黑夜中闪闪发光,态度恭敬的Anarch拉开车门,等候伯爵上车。
我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
Palazz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