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 用身体说爱-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变态的头衔后面一般都有“杀人”两个字……我不要啊……我只有二十几岁,我不想死……而且死得那么惨又那么难看!谁……谁来救救我!
快崩溃的莫非正在心中呐喊著救命,突然看见那个变态推开门进来了,一脸的狞笑,右手拿着一个闪耀寒光的长形物体,那是……一把刀!
“格格格……格格格……”
好响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穆野吃惊的看向床上面如土色、牙齿不断打战的人,开口问道:“老师你很冷吗?难道……冷气开得太大了?”
来了,他过来了!拿着刀的杀人魔,要把我大卸八块!
“格格格……格格格……”
妈妈!爸爸!救命啊!我不想死!他越来越近了!莫非吓得连救命都忘了叫,只是把恐惧到极点的眼睛睁得更大,身上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绿,在那个高大的身影离他只有一步之遥、遮住了所有从窗外透进的阳光时,终于……晕了。
“老师先吃个苹果吧,我不会做早餐……”
正微笑著对莫非扬起左手里又红又大的苹果,难得会这么讨好别人的穆野,脸上温和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老师,老师?莫非?非非?”无论他喊什么,床上紧闭双眼的美人儿都不理他,他大惑不解的摇了摇头,蹲下来仔细探看。
莫非的呼吸是出多进少,头软软的搭在枕上,看来……好像是睡著了,不,应该是晕了才对。
“难道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穆野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不会啊,我这么卖力的讨好,又陪他做爱、又帮他请假、还亲自削苹果给他吃,他可能……从来没遇到这么好的情人,太感动了。”
对,一定是这样!穆野坐在床边,开始笨拙的削那个大大的苹果。
会高兴到昏过去也不是没有的事,以前有个床伴就有在高潮时失去意识的表现,没想到莫非还真热情啊,这个苹果好大,等他醒过来就可以吃了。
一个不小心,穆野切到了自己的手指,血流得即快且急,瞬间便染红了刀刃,正手忙脚乱时,莫非悠悠醒转,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杀人狂手上沾满血的刀。
我的血?!
“啊!……”撕心裂肺的再次尖叫了一声,莫非又……晕了。
吓了好大一跳的穆野,怔怔瘫在床上、五官有些变了形的莫非,连正在流血的手指都忘了管。
“真难听!难道……老师上学的时间太长,有些学傻了?”
第五章
随便把流血的手指包扎起来之后,穆野花了很长时间在老师身上,又亲、又摸、又捏,甚至用上了人工呼吸,当然了,因地施宜的穆野不忘把舌头也伸进去遨游一番,老师真是可口,连唾液都带着香香的味道,虽然脑子有点轻微的失常,却不会影响他的性感。
莫非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变得很呆滞,一动都不动,对于穆野的恣意轻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连意识都是飘浮状态。
我的尸体在哪儿?被消灭了吗?
我好惨,那个变态连我的魂魄都不放过,不,我是无神论者,现在的思维应该只是精神碎片的残留,过一会儿就会彻底消失,然后什么都没有。因为我刚刚死,所以大脑里才会有残存的影像,而且是恐惧的记忆错觉……莫非的学识终于派上了用场,在他以为自己死掉的时候。
那么,产生这种错觉的实体是……我的头?!
呜呜哇哇……好恐怖!
“呜呜……呜呜……”他终于有了反应,想找回自己的身体,可是嘴里被用力的吸吮,舌头也不自由,被绑的时间有点久,手脚麻木,失去了知觉,他更相信自己已经被分了尸,而且……杀人狂的脸好清晰,自己也感觉到有温度,这个变态他他他……在亲一个死人的头?
以前看过什么书,……是《红与黑》,上面说那个女人把于连的头放在匣子里,永远收藏,他当时就觉得好变态,现在……他也要被这么对待了吗?
会吧!那个超级变态杀人狂有什么做不出来?我不要啊!死了都没有全尸,我我我……于连好可怜,我不要跟他一样惨!我又没勾引别人的老婆、女儿……上帝,佛祖,安拉……什么都好,如果这是我不信你们的惩罚,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不,您们——降显神迹,赐慈爱的光华于我,阿门!让我安息吧!
疯狂的祈祷了几乎一世纪之久,神迹真的降临了。
嘴被放开,手和脚慢慢回来了(其实是杀人狂解开他了),还看见了一丝极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阳光),……神终于听见我的祷告……那是天堂之光啊……我的灵魂要上天堂了……他傻傻露出解脱的笑容…… “老师,你一个人笑什么这么开心?告诉我好不好?”
先是看着老师发了一会呆,接着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现在居然笑得这么……弱智,从来不大惊小怪的穆野都有些好奇了,老师的表情真丰富,短期内不会觉得无聊喽。
什么声音?听起来绝对不象是迎接他的天使,好像是那个……变态!
莫非一下子由睡姿弹了起来,真的是“弹”哦,下一刻则发现了天下最高兴的事:他死而复生了!脸、捏捏;手、捏捏;脚、捏捏,身上还是很痛,哈哈,痛吧!……我活着!这比什么都好!世上怎么会有人笨到去自杀呢?
“哈哈……我没死!”莫非忘形的手舞足蹈,看得穆野是口水直流——可爱可爱,太可爱了!好像他小时候抱着睡觉的大娃娃。
“老师,非非,我要抱你!”
“哈哈……抱吧抱吧……”莫非很顺利的接话,然后……
“什么?……不!你走开!变态杀人魔!”高兴了不到两分钟的莫非又从云端上跌下来,还是……没有逃脱魔掌,神的眷顾毕竟是有限的,呜呜呜……
不管他说什么,反正老师的脑子有点毛病,这不——想象力旺盛得又想演戏了,穆野干脆不把他任何话当真,直接抱住他。
发抖、发抖……莫非,你一定要镇静,否则惹火了他,真会被杀的……那把刀还放在床头柜上呢……
“那个……野……小野同学,求求你放……放了我好不好?”
“咦?老师不玩了?……也好,你肚子饿吗?我削了个苹果。”
穆野合作的放开他,把害自己英勇负伤的祸害拿到他面前。
“……什么?这个是……”
“苹果啊!非非,你别说没见过这个东西,那真要笑死我。”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我想穿衣服。”莫非可怜兮兮的抱着被子,那模样就象刚失身的清纯少女,有点害羞又有点哀怨,穆野的好色本性几乎再次膨胀。
难得考虑到莫非神经质的表现,怕他动不动又晕倒,虽然喜欢做爱,但跟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做却很没劲,所以,穆野平生第一次压抑了性欲,他自己都觉得佩服自己。
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出来,穆野好意的问他:“老师能自己穿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谢谢。”否定的大叫一声后转为委婉的语气,别惹他、别惹他……
“……那好吧。”
“请……请你出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每个地方我都看透了,就这么穿吧。”
忍住欲哭的恐惧和羞耻,莫非开始埋着头慢慢的穿衣服,不敢再说“不”字,只要不看那个变态的眼神就好了。那个被狠狠摧残的地方疼得厉害,比起疼痛更难熬的是被侵犯的屈辱感,但眼下他什么感觉都不敢表露,他从来没这么怕过和恨过一个人。
穿着过大睡衣的莫非看在穆野眼里又是另一种性感,我还真是捡到宝了,老师不管怎么看都能让我起性啊,下半身蠢蠢欲动的地方最老实,它才不会说谎,它真的很中意莫非老师。
莫非强迫自己抬起视线,用最温柔的声音央求:“小野同学,求求你放了我,我……我会感激你的。”
“你说什么啊?现在就想回去吗?”
很努力、很努力的提起勇气:“……是的。”
“你能站起来吗?要不我送你吧……唉,反正只能看着而已,过两天等你好了,我们再大战几百回合……”
什么?不是骗他吧?他可以走?又惊又喜的莫非如蒙大赦,穆野后面说的话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站起来就往门口冲,身上各处的疼痛在发挥身体潜能的时刻通通省略,跑跑跑……一直跑到楼下,拉开大门,好灿烂的阳光……有车子经过啊……太好了……救命!
仍然莫名其妙的穆野在家里待了个几分钟,跟在后面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一辆绝尘而去的计程车,开的速度好快,就象是逃命一样,他眼前简直尘烟滚滚……
“老师……”穆野手里提着莫非的鞋子、皮夹,站在门口呆住了。
“怎么回事啊?鞋都忘了穿,又没带钱,待会儿还要给车钱呢……老师果然有点傻傻的……真是……明天再去还给他吧。”
第六章
坐在车上、庆幸自己逃出生天的莫非,不断的喘着气,这时才发觉自己没穿鞋,脚在地上磨破皮的地方有点痛,但比起那个部位不值一提。
他现在有时间伤心难过了,只是司机大哥从后视镜里窥探的目光太明显,很不得已,他强忍快要决堤的眼泪,那耻辱的伤口即使坐在软垫上仍然疼得他龇牙咧嘴。
冷静下来一想,家里是不能回去的,他们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肯定要问,他又不太会说谎,还是先回学校宿舍吧。
到了地方,他伸手在身上一掏:没有?他还穿著那个禽兽的睡衣,自己的东西都没拿,怪不得司机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好好……这不算什么,我全都不要了,只要别再让我看见他……莫非好想哭,他已经快忍不住了,略带哽咽的对司机说了声:“请等一下”,就拖著象是破裂了的身体走到宿舍门口,从未关的窗户里面掏出备用钥匙——他一向都放在这儿,反正也没什么东西让人偷。
撑着一张尚算镇定的脸付了车钱,回来关紧大门,又把平常敞开的窗户也全部关好,窗帘拉上,莫非终于可以扑倒在床上痛快的哭。
哭得累了,摇摇晃晃站起来洗把脸,又不可自控的接着哭,这短短的一夜把他所有的尊严都剥夺一空,他象个遭到性侵害的女人,从来引以为傲的斯文风度却成了软弱可欺的事实,而且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否则他怎么办啊?遭遇到这么严重的犯罪,还不能去告,不甘和恨意使他哭得更凄惨,我为什么这么倒霉?我什么都不跟人争,对任何人都保持礼貌,为什么这种事偏偏发生在我身上?
哭泣中想起了什么,他猛跑到水龙头旁边吐,那么恶心的人,先前是不敢吐出来,现在只要一想曾经被做过的事,他一定要吐!吐完了,他接下来就洗澡,一边疼、一边哭、一边洗,把自己身上每个地方都几乎擦破了。幸亏没有被杀,否则爸妈就白养了我这么久,他们还不伤心死?那个混蛋变态杀人狂,他会遭到报应的!他哭的同时又开始骂了…… ……抱着枕头哭了一天,他才发现天黑了,风声从窗外时不时传进点响声,他吓得瑟瑟发抖,那个疯子……他不会找来吧?对哦,这里又不远……赶紧把门后的插销全部插死,却还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他根本已经惊吓到神经衰弱了。
然而不管他再怎么怕,课还是要上的,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吃了两天泡面,他不得不打起稍微好一点的精神和身体状况去上班。
在廖廖数人的教室里,他神思恍惚的准备开始讲今天的课程,首先是西方哲学史上的著名人物史宾诺沙。
“第一个对‘圣经’进行历史性批判的人、理性主义者:史……史、史……”他要死了才对,不经意的一抬头,那个变态就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用别有企图的眼神盯着他。妈啊!……
不但盯著他,还在对他不停的狞笑,是威胁?恐吓?还要再下手?
衰弱的神经再度崩溃,他的心里告诉自己:“快逃!”两脚却软得几乎站不住,本来伤就没好的身体只能僵硬、再僵硬。
……等等,这里是公众场合,好歹有这么些人看着,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吧?
这样安慰自己好几次以后,他结结巴巴接着讲下面的,讲课水平……自然跌到了零,因为他不但结巴,还总是偷偷瞄那个变态走了没有:拜托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