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豹出击 txt-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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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卡豹一跳出犬舍,第一件事就是先跳起来,不停地往我身上上下下地扑,表示它的亲热。
老师曾经分析过犬的这个动作,有的人喜欢自己的爱犬这样,而有的人并不喜欢。
我不太赞成卡豹天天这样。从长远看,我希望卡豹能养成一种简洁明快的动作作风,决定改掉它这个毛病,同时也算做自己对卡豹的第一个“训练”。
纠正这一习惯并不难。最关键的是要让卡豹明白,它的这个动作我并不喜欢,希望它能改正。理论课上特别强调,要想改正犬的不良习惯,一定要首先分清制止和拒绝的区别,这是很关键的。如果犬每次跳起向你扑过来,你只是把它推开,这是拒绝,而不是制止,因为它的动作已经发生和完成了。所以必须在它这个动作准备发生前,就要给予制止,让它明白你不希望它这么做。
就是说,制止它动作发生的时间很重要。
这天早上我又到犬舍,卡豹一出来,果然又很欢快地向我身上扑。第一下我没来得及制止,急忙伸手推开它,但它误解成为我在激励它再跳,于是身子一落地后,后腿又往下稍稍一蹲,我抓住时机,伸直手臂往前一挡,卡豹跳起后嘴巴在我指尖上一触,就落了下来,但它又接着跳,我又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它又是用嘴巴往我的指尖上一触,落了下来。这次落地之后它没有再起跳的意思,我急忙摸了摸它的头肩部,表扬它:“好!”并又掐了一小节火腿肠作为奖励。现在,对于火腿肠的运用我也有了经验,那就是,每次只给小小的一节,决不能整根扔给它。
坚持了4天,卡豹改掉了这个习惯。
早上见面,它只是高兴地晃着尾巴,用嘴巴在我伸出的手上触触,就表示了对我的亲切。我顺便抚摸一下它的头和背,算是对它的表扬,偶尔掐给它小小一节火腿肠,就够它高兴半天了。
作为卡豹的新主人,和它接触了将近20天后,终于获得了一个小小的“成就”。20天前,这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
不过,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真情岁月(1)…
·卡豹有些着急,最后连嘴也用上了,还是解不开。解了一会儿,显得有些生气,越来越用力,越用力越解不开,后来回头看着我,嗓子里哼哼唧唧地响着,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我把身子一扭,背对着它,故作不见。过了一会儿,卡豹一绕,变成了和我面对面。我又一扭身,把背对给它,看看它到底怎么办。
·卡豹在背后哼唧了几声,滋溜一下,又绕在了我面前,往地下一蹲,有几分赖皮地看着我。我觉得不能再逗下去了,弯腰帮它解下了那根藤。卡豹试跑两步,肯定自己已获解放,立刻得意起来,冲我摇头摆尾地表示了一下感谢,又兴致勃勃地往前走了。看来小小的挫折或者困难,很难在它心里留下记忆,它是一个天生的乐天派。
基地的附近,有一座小山,不太高,也不算远。
老师说,如果和你们的犬有了初步的亲和关系后,那就带领它们爬山,这是增强亲和关系的好办法。
我们买了面包、矿泉水,出发了。到基地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也没有机会外出,而这些犬则自出生到长大,也几乎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一走出基地大门,人犬皆兴高采烈起来。
20分钟后,到了山脚下。卡豹一马当先,跑在前面,忽然站住,身子微微往下一挫,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吼。
一头淡青色的水牛,不偏不倚地横在路上,看上去快有2000斤。70多斤的卡豹,在它面前显得小巧玲珑,像个玩具。山脚的路很窄,被这头水牛挡得结结实实,如果它不让路,我们就没办法上山了。
水牛漠然看了我们大家一眼,继续埋下头去,慢条斯里地吃草。卡豹叫了一通,见水牛视它为无物,不由得叫声更响,一边叫,一边绕着水牛忽前忽后地移动,仿佛要随时扑上去。那3条犬也毫不落后,一起跟上,4条犬阵势一摆,水牛停止吃草,头一低,“哞”地叫了一声,4只碗口大小的蹄子往地下一支,摆出了应战的架势。
这个架势一拉,犬好斗的天性便被彻底激发出来,拼命要扑过去。
警犬外出,是绝对不能对百姓的家畜造成任何伤害的。我们紧拉牵引带,同时加以抖动来进行机械刺激,以告知自己的爱犬,这种行为是不受主人欢迎的。
但似乎不太管用,4条犬仍然奋勇向前,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我们几个都知道,对犬的机械刺激不能过强,否则,则会对犬的兴奋性产生抑制作用,不敢太用力,大家一时僵在那里。那头水牛稳固如山,牢牢横住,绝不退让。
正在这时,一位老乡急匆匆跑过来,一边向我们道歉,一边呵斥着把水牛牵开。看看这几条犬,很羡慕地说:“你们是那边基地的吧,警犬就是厉害,看看,多精神!”
把牛牵开,接着说:“要带犬上山是吧,每年都有人带犬从这儿上山!”卡豹余怒未息,还想扑过去,我急忙连抖牵引带,它退回闭嘴,我借机抚摸了它一下,表扬:“好!”卡豹渐渐安静。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牛刚被牵离,远远地又跑过一条浅黄色的家犬来。越跑越近,渐渐看清,无论从血统还是体型,它都没办法和德国牧羊犬来比。老乡忙喊:“阿虎,阿虎,快点过来,来这边!”那条黄狗刺溜钻到了老乡身后。
卡豹看见阿虎跑来,早已鼻尖竖起了几道褶皱,龇着牙齿,冲阿虎示威,其余3条犬也紧跟齐吼。阿虎果然害怕,躲在主人身后,羞怯地小叫,也算是应战。
那位老乡紧紧地护住阿虎,说:“路让开了,你们快点上山吧,俺家这狗也斗不过你们!”他这么说着,一边抚摸着阿虎,十分爱护的样子。阿虎信赖地倚在主人身边,只要靠近主人,它吼叫的声音就大些,稍微远离,叫声顿时就变得胆怯起来。
看来,主人是爱犬的胆量,确实没错。回想起第一次和周教官带卡豹,周教官忽然藏了起来,卡豹那时的主要反应是惊慌失措地找周教官,而不是凶猛好斗。
一位学员看老乡对他的阿虎关爱有加,开玩笑说:“老乡,我的犬换你的阿虎,行不行?”老乡连连摇头,说:“你的犬好是你的,我还是要我的阿虎,不换,不换!”我们几个互相望了一眼,感觉这位老乡的话很有一些道理。犬其实没有绝对的好和坏,只要是对主人忠诚的,都是好犬,作为主人,必须爱护自己的犬,不管它是什么品种!
走上山坡,忽然那位老乡喊道:“我家就在那边,有空去我家里坐坐!”说完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院子不大,但看上去依着小山,前面是农田,后面是树林,十分幽静安闲。
上了山腰,再走一会儿,附近不见有人或者牲畜,我们放心,放长了牵引带。
牵引带刚一放长,卡豹就忽地一下蹿了出去,山上的一草一木对它而言,都显得新奇好玩。它不停地用鼻子四处嗅来嗅去,哪儿的路险,它就偏偏想往哪儿走,我得不停地拉一拉牵引带,它才回到正路上来。有时候看见面前飞过一只蝴蝶,或者是跳过一只小蚂蚱,它都要跳起来去捉。落空的时候,脸上显出一副失落和不解的神态。
卡豹的身上,流露出一种儿童的表情。它才刚满一岁,从心理年龄上讲,它和人类二三岁的孩子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满足它的好奇心,让它有一个健康阳光的心灵,是十分重要的。
…真情岁月(2)…
和同来的另3条犬相比,卡豹是最小的。但从个头上看,卡豹却并不算小。它看上去匀称紧凑,强健轻盈,十分灵活。
它甚至连草丛、小树也不放过,都要跑过去看一看,嗅一嗅,触一触,我都任着它,不过多地管束。忽然一不小心,一根藤蔓缠在了它的前爪上。它和这根藤蔓玩了起来,玩着玩着,越缠越紧,那根藤曼还转过来绕进了它的爪子。
我故意先不管它,看它怎么办。
卡豹有些着急,最后连嘴也用上了,还是解不开。解了一会儿,显得有些生气,越来越用力,越用力越解不开,后来回头看着我,嗓子里哼哼唧唧地响着,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我把身子一扭,背对着它,故作不见。过了一会儿,卡豹一绕,变成了和我面对面。我又一扭身,把背对给它,看看它到底怎么办。
卡豹在背后哼唧了几声,滋溜一下,又绕在了我面前,往地下一蹲,有几分赖皮地看着我。我觉得不能再逗下去了,弯腰帮它解下了那根藤。卡豹试跑两步,肯定自己已获解放,立刻得意起来,冲我摇头摆尾地表示了一下感谢,又兴致勃勃地往前走了。看来小小的挫折或者困难,很难在它心里留下记忆,它是一个天生的乐天派。
过了中午,我们在山上吃了点东西,从另一侧下山。有些地方比较陡,卡豹却一马当先,向下急奔,毫不减速,结果有时会一头翻在地下,滚上几个跟头。连翻几次,变得小心翼翼,每次下脚,都变成了“高抬腿,轻落足”的样子,像个老练的小偷。它听见我们笑,回头看看,一脸莫明其妙。
从山的另一侧下来后,发现有一条河,宽约两丈,河水清澈。我们沿桥走过,忽然想起可以在这里教犬学习游泳,于是决定明天就从这边上山。
正好路过那位老乡家。他站在门口,旁边卧着阿虎。阿虎一见我们,又是急忙往主人身后一倚,开始叫了起来。我们这几头犬自然更不会示弱了,也接二连三地叫了起来,闹了一会儿,双方才平息。
老乡热情地邀请我们到他家去坐坐。他很健谈,谈天说地,不住地哈哈大笑。他住在基地附近,每年都会见到全国各地前来培训的学员带犬上山,所以对我们基地的警犬也比较了解。一边说话,老乡一边给他的阿虎喂馒头,他知道警犬一般不会吃外人的食物,所以也不避讳,只给他的阿虎喂。
馒头有些干了,有一小块碎开后落在地下,一滚,正好滚在卡豹附近。我故作并不在意,用眼角的余光看卡豹的反应。卡豹果然起了贪心,悄悄地往那块小馒头片移过去。
等它马上要接近那块小馒头片时,我忽然一拉牵引带,卡豹吃了一惊,急忙抬起头看着我。看来,防止偷食,是一项新任务了。天色渐晚,向老乡告别。走的时候,阿虎和卡豹们已经不再有敌意,倒显得有些依依惜别。
把卡豹带进犬舍,铁门一关,门栓哗啦一上,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卡豹又是两只前爪趴在铁门上,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我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它的脑袋,算是向它告别。走了很远,回头再看,它还是两只前爪趴在门上,保持着那个姿态,见我回头,声音细细地叫了两声,颇显可怜。
我心里踏实起来,相信再这样相处下去,亲和关系一定可以圆满建立起来的。
宿舍里有一只发旧的网球,布满灰尘,我拿出来擦干净,往地下一抛,高高地弹了起来,决定把这个当成卡豹的一个玩具。
卡豹见了网球,显得有些“爱不释手”。网球弹性好,卡豹越抓它,它弹得越高越远,这倒是让卡豹的兴趣更高,和网球玩起来便没完没了。
天气依然晴朗无云,大清早就感觉到了热气沿着地面悄悄地往上涌。那条河不是很远,没走多久就到。我们故意不走桥,因为今天是要让它们游过去。
走到河边,卡豹忽然愣住了,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前爪在水里轻轻探了探,立即缩了回来,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声,似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害怕。我先不吱声,想看看它自己有什么决定。它埋下头,沿着河岸嗅了嗅,显得有些徬徨无计,只好又伸出另一只爪子在水里轻轻探了探,还是急忙缩回来。它沿着河岸走来走去,忽然抬起头,看着远处的桥,若有所思。
我心里一惊。
卡豹果然竖起耳朵,看着桥愣了几秒钟后,忽然“汪、汪”地叫了起来,接着又回头看着我,接着叫,一边叫一边再回头看我。那神态分明是在提醒我:我们走错路了,桥在那边,不是在这儿!要想过河,正确的路线应该是,过桥!
大家都笑了。我还是不太确定卡豹的真实想法,松开牵引带,看看它是不是会朝桥那里走去。卡豹见我不出声,果然略加踌躇,向桥的方向走去。那几条犬也不是等闲之辈,本来也都不想过河,听见卡豹一叫,好像一起受了启发,都转头望着那座桥。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