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到现在 我不是他 by:若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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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常,绝对异常。见君魍居然起身为自己和他各倒了杯酒,萧乾怎么想怎么觉得眼前的是只黄鼠狼。但是,兵法说,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萧乾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接过君魍手中的酒杯。
“你确定你认识的钱浅,是我吗?或者我只是个披着他的外表的陌生人。”冷冷的讽刺回去,暗暗提醒君魍,自己不是那个钱浅,是萧乾,使在商业界让人闻风丧胆的商业间谍“逍遥侯”。举杯对碰了一下,萧乾笑得很无辜,而对方回以挑高的双眉。
“不……我知道,你是这一年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这还不够吗?”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暧昧,虽然说那个什么之亲的也有过,什么情趣都尝试过,可是这还是比不上两人现在这种眼观眼,鼻观鼻,几乎气息纠缠,萧乾半靠在椅背上,一手举着殷红的酒杯,而君魍半坐在桌面上,身体前倾,一手抵着萧乾坐着的椅背,一手拿着另一杯酒,和萧乾碰杯。
“不够,这远远的不够,魍……”低眯着双眼,一到金光闪过,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殷红的酒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酒杯跌落地毯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的姿势,依旧是一上一下,但不同的是君魍这次完全将萧乾压在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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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怎么做呢?恩?”暧昧的鼻息喷在萧乾的颈侧,君魍及尽所能的想要挑逗起萧乾的热情。为何今天这个人,让自己如此的难以琢磨,明明就近在眼前,却有迷雾环绕般让人看不清楚。
“心啊,人都是很贪心的,我的王,而我是特别贪心的一个……不是完全的东西我不要,不是真心的东西我不要……”一手环上眼前人的颈侧,另一手调皮的在滑动的喉结上画着圈。眼里嘴角皆是笑意,但是全部掩藏在低垂的头发下。
“那你有告诉了多少的真实呢?”双手一紧,将缠在手中的发丝用力一扯,强迫萧乾抬起遮掩住的眼睛,冷冷的,笑意并未传达至眼睛的深处。“这张脸,为什么这么像呢?”用着迷的眼神看着萧浅,丝毫不顾对方冷冽的眼神。
“您的意思是……”从上衣口袋上拿出一张相片,“我和他真的如此相象吗?”
“你!”男人显然是吃惊不小,如同针刺般弹跳起来,甩开拉住萧乾头发的手,力量之大,让萧乾的脑袋狠狠得和椅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张照片你哪里来的?”原本平静的外表被打破,君魍怒目圆瞪。
“啊,这该感谢你的未婚妻呢……”不介意的揉揉撞到的后脑勺,萧乾将照片放到桌上。“你很在意这张照片吗?那你该小心些,躺在身边的人,可不是个个都是绵羊。”
“小猫原来是只小老虎呢。”不愧是操纵着黑白两道的人物,君魍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优雅的拿起照片放入口袋。
“同数猫科,就看主人是如何的饲养了。”端正了下坐姿,萧乾侧过脑袋似乎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半晌才看向已经坐下的人道:“却不知,这真心和腾龙的商业资料比起来,哪个更真些?”半挑的眉尖,含笑的眼神,无处不露着挑衅。
“……你果然是个可人儿呢,萧乾。”君魍看了他良久,“你是怎么知道的?”没有否认,在对于钱浅的感情背后,还是有着利益的算计。
原来人心是如此的可怕,在利益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虚假的。萧乾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在商场上跌打滚爬了这么多年,难道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看得还不够多吗?也怪自己随心的惯了,想都没有细想就飞蛾扑火的凑了上去。萧乾再次小小的鄙视了下自己当初的不经大脑思考的行为。
“原本,我并没有将钱浅和腾龙的倒闭联系起来。只不过,当时我正好从事着和腾龙有关的工作,有幸看到钱浅和腾龙的二世子共同出游的情况。”想必君魍早就将我商业间谍的身份确准无疑,否则也不会一进房间就摆弄个电脑了。当然……那一屋的电脑不外乎是出卖自己的一大元凶就是了……
“看来我得运气真的是太好了,逍遥侯?”
“我的朋友何时可以放他离开?”我还要靠他来证实自己的推测猜想呢。唉,本来上次那笔生意做好就想先休息阵的,结果贪图酒色之欲,把自己的逍遥时间都赔了。
“放心,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或许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吧?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来探听帝国的消息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萧乾有想大笑的冲动。拜托,也不知道是谁先送上门的,现在反倒成了自己费尽心机的想要混到他身边来了。不过萧乾也知道,在上位的人,对于自己的判断都很有信心,通常也不会出现误判的情况。当然,我们说的是通常,而被诸如‘背叛’,‘卧底’‘间谍’这类负面词汇给撑满了脑子的君魍,人说关心则乱,所以,对于他的判断,萧乾大人大量的不计较他的诬陷了。
“那么,王知道是谁下的‘订单’吗?”真好笑,作为商业间谍的上家,居然还要由下家来告知,是不是自己老了,商业间谍这行吃不开了?
“哼,就为了一个小小的锦标案,居然请动了最神秘的逍遥侯,想必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半晌,突然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快饿死了,这种小case的都接?”
我倒!萧乾半扯着嘴角,抽搐。大哥,没人说是我接的case!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澄清的好时机。无力的翻个白眼,却突然一阵冲撞,人又被狠狠地撞在了椅子上。
“养只小猫虽然能够填补感情,不过训养只老虎,更有成就感,不是吗?”男人笑得得意,却也狰狞。“原本以为找回来的是只小猫,没想到是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你……!”绝对了解那眼神中的含义。不为我所用,就让谁都得不到。那个眼神深深地表达着这个含义。萧乾的心荡到了谷底。果然是自己的奢望,想要最后赌一把他的心,却只是得到了所有的失望。
“君魍君先生,你把我萧乾当作什么了?”挑眉,对于侵犯自己领地的异类,做出防御的姿态来。“钱浅或许会满足于成为你的工具,但是,我萧乾不会。也许君先生从一开始便将我当作了钱浅,无妨,我现在会证明,我,并不是他。”
用了些手法推开君魍的钳制,萧乾用肯定的眼神,回视着君魍。“现在,我想君先生也不会让我离开,请带我去休息的地方吧。”萧乾并没有说是去休息的房间。因为对于现在的情况,他除了面对被软禁的局面外,绝不可能还有自己挑选的余地的。
被借力推开的君魍,眼神里出现了另一种名为讶异和兴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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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谁都不会在一醒来,面对一张眼对眼的特写大脸时,还能够保持风度的问句:“您是哪位?”吧。所以萧乾在自己的软禁房间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便是大掌一挥:“哪来的大蚊子!”
“喂!你就这么招呼许久不见的朋友!”来人似乎对于如此独特的招呼已经习以为常,悠闲的避开回来的如来神掌,侧坐到床的另一边。
“这是为了训练你的反射神经!”扯过被坐在臀下的被单,随意的裹了下。没办法,谁让他有裸睡得习惯呢。
“你怎么还在这里?”冲完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萧乾见来人还在,一大早被吵醒的脾气可就上来了。
“弊行的服务质量可是公认的,还没有户主的签字收货,我怎么会走呢。”说着,还一本正经的不知道从身上那个角落里拿出本本子外加一支笔,“请签字吧!”
白纸黑字写着:“信息传递,from 钱坤 ,to 萧乾 承运单位:信差。”暴怒,暴怒!萧乾能够充分感觉到自己太阳穴跳动的脉搏。
“你的空白时间不是半小时吗?现在也快差不多了吧?”吸气,吸气,萧乾努力的平复高涨的怒火,这个兼职邮差,居然把生意做到自己人身上了。信差,是个处于暗处的公司,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只要是你托运的东西,无论在何处,他们都会将物品送达。又没有看过盗贼王金?里面那个骑摩托车的就是做的这份工作,看金不论到哪里,他都能把委托送到不是吗?而萧乾眼前的这个人,名叫殷洋,是信差的一员。这次他是过来把钱坤查到的关于DNA的资料送来给萧乾的。
萧乾曾经奇怪,既然能够这么的无孔不入(象蟑螂),干脆做些类似于解救人质,作保镖之类的,不是更好嘛。但是殷洋的回答是,这些工作太过专业和特殊,而如果在信差的工作中,捎带做此类职业,则很容易让人误会是间谍啊,私奔阿,拐卖人口啊……之类的。这个理由当场让萧乾抓狂……
“对了,这个是财迷让我带来给你的。”接过签完名的本子,殷洋递给萧乾一个褐色的小瓶子。“这个可是给各国特工视为必问良药的哦!绝对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有效哦!”说着,拧开瓶盖,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而且,为了携带方便,可是学习古人,制作成蜡丸的样子哦。”
逼问?拷问?萧乾原本想自己用不到这个,但是一想到将这个药会用到郡魍的身上(别说……我们家乾乾,是很有sm女王本质的),顿时觉得,这药似乎也不错。伸手将药丸握在手中,正要细细询问,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对还要开口长篇大论的殷洋使了个眼色,将手里的药丸滑入衣袖内的暗袋,“今天有人来了,你告诉财迷,从我的帐号里扣钱就行。不送了!”也不管在对方的地盘上,殷洋要怎么避开即将来查房的警卫和无数保卫的情况下离开,萧乾竟然径直跑去开门来。这动作气的殷洋不轻。真不知道是为了萧乾这么信任自己的能力而开心呢,还是因为想要恶整自己多赚了笔钱而故意的?
打开门,冰块脸的庞氏便很不出意料的站定在门口。见他似乎有所怀疑的往屋内探视。萧乾也不在意,大方的侧过身子让他瞧。这房间门正对着床,床旁是个床头柜,正是在窗户的下方。此时窗户半开,如纱的窗帘随风舞动。见庞氏的目光紧锁在窗台,萧乾笑着走到窗口,说道:“昨夜天气稍显闷热,所以开窗透了会儿气。”说罢,便要伸手关窗,但是庞氏却比他早先了一步,借着关窗的动作,扫视了一下窗台及其外围。
萧乾倒是不担心殷洋会被发现,如果这么肉脚,不如乘早别混了。庞氏明知道有不妥之处,却苦于没有实证,在再三审视无果的情况下,只有先带萧乾先去见王。他的想法是,这个别墅有专人看守,就算真有了内奸或其他意外,相信他们也能应付得来,还是先完成主人的任务的好。庞氏没有注意到,在他带萧乾离开房间的一个瞬间,萧乾对着橱门方向,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说庞氏,你确定没有走错地方?”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是萧乾就是忍不住要问。眼前的房间中没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而是如同日式的榻榻米一样,中间是铺着光滑的木地板,四周的角落里放着些练习时休息的椅子,当然也有些其他的设备。在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把剑,并为出鞘,却已能感受到其冰冷的气息。这摆明着是间练功房嘛!在被庞氏推进门里后,萧乾的头顶就没有停止过冒出问号来。
“乾乾,昨晚睡得怎么样?”君魍的声音从房间的一侧响起。萧乾侧目看去,只见在右边的墙上还有闪门,君魍正是从此门中出来的。此时的他一身休闲装束,似乎刚经过一番运动。但是看他那个眼神,太熟悉了!每次被拖上床前,看到的就是这种眼神,萧乾在心里暗自拉着警铃。
“很好,没冻着也没有冷着。”不着痕迹的拉开点距离,萧乾小心得回答,不过心里的怨气让他忍不住话语中带有些嘲讽。
“那就好,我不希望今天难得的对手,会因为身体状况而使得乐趣有所减少。”温文尔雅的笑容,配合着神采奕奕的眼神,作着舒缓骨骼,拉松神经的准备活动,而那个眼神……萧乾看了看自己,不会指那个对手是自己吧?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了君魍一会儿,知道一旁的护卫递给他一根棍子,而此时的君魍手中也拿好了一根圆棍。
“君先生,我似乎……没有必要做这些吧?”试了试手里木棍的手感,挺合适的。
“乾乾,你有充分的理由,”轻笑着,君魍站在窗口,侧过脸看向萧乾的方向,清晨的太阳将他整个人蒙上一层轻纱,看起来如同神祗一样。“想必乾乾你不希望,整日呆在同一个房间吧?如果你能够在今天打赢我,那么每天你就能有一个小时的活动时间,怎么样?”熟悉萧乾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