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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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
“那好,你就唱吧。”
“你松开我。”
“不行,不能松开你。”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唱歌?”
“你这样不是照样唱嘛。”
“不行,这首歌……非同凡响。”
“不行,松开了你,你倒我也得倒。”
“阿莲,我这可是要歌唱……你先辈唱过的。”
“我先辈唱过的?谁?”
“李s江。”
“嘿嘿,少来。”
“真的。”
“就不放开你。”
“我唱完了歌,你再……搂住我。”
我不由她再说什么,忽地用力挣开了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边走边扯着高嗓门唱了起来: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女的冤仇深。
**真当是领路人,
奴隶得翻身,奴隶得翻身。
向前进,向前进。
……”
老子这一番快走高歌,吓得旁边的路人纷纷躲避着我。
李玉莲在后边紧跑慢跑才赶了上来,喘着气问:“你唱的是红色娘子军?”
“对头,我特别喜欢这首老歌,太给力了。每当听到这首歌时,我都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
说完之后,我才意识到,唱了这首《红色娘子军》之后,老子的舌头竟然不再僵硬了,走路竟然也稳当了不少。
“哈哈,这歌词里边真的有花木兰,呵呵。”
“当然了,歌唱你的你们巾帼英雄,我必须得用心用力去唱,嘿嘿。”
“嘿嘿,这首歌的歌词现在被上的人改的很黄的。”
“n的,我也见过篡改后的歌词,简直是对革命先烈的亵渎。”
别那么义愤填膺的,时代进步了,人的观念也会发生改变的。
“再怎么改变,也不能忘本。”
“陡然之间,老子感觉自身形象高大了很多,有些顶天立地了起来。”
我这一通鬼哭狼嚎的高唱加上爆走,酒劲散发了不少,感觉浑身舒坦了很多。怪不得好多人喜欢在喝酒之后去唱歌,原来是为了tm的跑酒,高!实在是高!
到了李玉莲小区的门口,我停住步子看着李玉莲,还没等我开口,这丫说道:“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道,供你选择。”
“哪三条道?”
“一是你送我回家,二是我送你回家,三是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李玉莲,你的酒量也太大了吧?都喝到这个份上了,你的头脑竟然还如此清醒。”
“哼,我也是硬撑着,刚才都快吐了。我们女人就比你们男人有韧劲,比你们男人能吃苦。”
“好,既然这样,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这样才像个男子汉,嘿嘿。”
我日,这丫鼓捣了半天,竟然还是让老子送她回家。
李玉莲突然用手扶住小区的门柱子,呕呕作声起来。我急忙上前搀住她,问:“怎么?你要吐了?”
“什么也没吐出来,我可从来没有吐过酒,可能今天心情太坏了吧,有些恶心反胃。”
“不会是怀孕了吧?”
“滚,姑奶奶一年没有那样了,怎么能怀孕?”
我急忙住嘴,双手搀住她向小区尽头走去。
到了家门口,只见一个女子正站在李玉莲家的楼洞口在不停地往这眺望着。
我步履踉跄,双爪连搀带拖着李玉莲,走到离那个女子五六米远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很是吃惊地看着我和李玉莲。
她靠近李玉莲,连声问道:“玉莲,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春春姐,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有啊。”李玉莲边说边掏出了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个女子很是警惕地侧目看了看我,我急忙解释道:“哦,我是李玉莲的同事,我们一块吃的饭。”
她伸手搀住了李玉莲,手肘碰了碰我,意思是让我靠边站,我只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扶着李玉莲向家中走去。
第五章 纯洁的同事朋友关系()
我日,这个娘们太tm没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真她的连点礼仪也不懂,操。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李玉莲扭头对我说:“来宝,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李玉莲又性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屁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李玉莲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喷着酒气,嘴里说着:“春春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玉莲,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春春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叫春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来宝,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使劲抬头大口喘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叫春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叫春姐的实在是太面熟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李玉莲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嫩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李玉莲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叫春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不住欣喜地喊道:“靳春娟,你是靳春娟。”
“啊?”那个叫春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靳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企业**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靳春娟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性发,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现在靳春娟依旧留着这样的性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撩人性魄。
当时靳春娟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靳,暴乔春娟。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靳老师,喊我靳春娟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靳春娟一样。
***,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美女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流氓成行使然吧。
“靳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玉莲是同事?”
“嗯,我和李玉莲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公司工作。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李玉莲为阿莲,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李玉莲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公司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公司的人讲课。”
靳春娟靳春娟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
李玉莲听完我和靳春娟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靳名春娟,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崔君来宝,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靳春娟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五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李玉莲对靳春娟撒娇地说:“春春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崔君来宝说话很逗人笑的。”
靳春娟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春春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李玉莲和靳春娟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md,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芳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火凤凰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火凤凰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李玉莲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李玉莲微微睁眼问道:“来宝,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靳春娟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玉莲,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李玉莲不耐烦地说:“春春姐,你不要多想,我和来宝没什么,是纯粹的,纯洁的同事朋友关系。”
靳春娟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莲,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查岗。”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靳春娟说话了:“来宝,等等,让玉莲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李玉莲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靳春娟紧走几步,扶着李玉莲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靳春娟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靳春娟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靳春娟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靳春娟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靳老师,谢谢你了!”
“来宝,你是玉莲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靳春娟,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md,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